第100章 天葬師的終極布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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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葬台的冰麵還在因歸墟心髒的震顫而龜裂,次仁喇嘛突然發出低吟。他頸後的天繩胎記像被澆了沸油,金蠶紋與北鬥七星在皮膚上瘋狂遊走,竟在胸口顯形出初代天葬師紮西頓珠的斷指圖騰 —— 那是前章末被阿月淨化的舍身印記。
"次仁師父,你的胎記..." 阿月的銀飾碎片發出警報,"在和歸墟心髒共鳴!"
次仁喇嘛轉身時,天葬師袍上的屍陀林主紋已完全變紅,像被鮮血浸透的經幡:"仙姑奶,俺們天葬師的名兒... 生來就是給歸墟當秤砣的。" 他摸向腰間的天繩,繩頭竟滴著與歸墟心髒同頻的黑血,"1903 年紮西祖師斷指時,就把舍身的咒... 刻進了俺們的血脈。"
林秋白的生死簿突然顯形出天葬師的命格秘卷,每代傳承者的命格裏都有道 "舍身紋",此刻次仁的紋路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崩解:"阿月,他要重演初代天葬師的血祭!"
次仁沒等眾人反應,天繩已纏住自己咽喉。他望向阿月,眼中倒映著虹橋上的三地名兒光魂:"仙姑奶,歸墟心髒吃了百年恐懼,現在該嚐嚐俺們天葬師的名兒... 有多甜。"
天繩突然繃直,次仁的身體被拽向歸墟心髒。阿月的銀鞭本能甩出,卻被天繩上的舍身咒彈回。她這才驚覺,天繩的另一端,竟連著心髒表麵的 "舍" 字藏文圖騰,每個筆畫都在吸收次仁的名兒光。
"次仁!" 卓瑪的虛影突然顯形,金蠶骨與天繩共鳴,"紮西祖師的斷指不是讓你送命,是讓天葬師的名兒... 成為共生的橋!"
次仁卻搖頭,天葬師袍上的屍陀林主紋顯形出初代天葬師的虛影:"卓瑪祖師,當年紮西祖師用三根手指換歸墟半刻安寧,現在該俺用整個名兒... 換三地名兒的黎明。"
歸墟心髒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次仁的身體突然透明,顯形出體內的名兒光魂 —— 那是個由天繩編織的小人,胸口嵌著初代天葬師的斷指骨。他望向阿月,嘴角扯出苦澀的笑:"仙姑奶,記得把俺的天繩... 係在虹橋最晃的地方。"
天繩應聲刺入他心口,天葬師血濺在心髒表麵的 "舍" 字圖騰,藏文突然爆發出太陽般的光芒。阿月的銀飾碎片組成望遠鏡,看見圖騰吸收血液後,顯形出初代天葬師跪在雪山頂的場景 ——1903 年那場雪,他正是用自己的名兒當餌,引開歸墟心髒的注意。
"天清地靈,舍身成橋!" 次仁的聲音混著心髒的跳動,"胡黃白柳灰,青藏天繩隨,俺們的名兒... 是歸墟的磚!"
歸墟心髒劇烈收縮,顯形出中央的終極繭房。繭房大門由初代聖女的金蠶骨與趕屍先祖的鎮魂釘交叉而成,門上懸著的,正是前章末提到的血契鎖鏈,每節都刻著三地名兒的咒文。
阿月的共生印突然被拽向繭房,耳後雙生金蠶紋與鎖鏈共鳴,顯形出初代三人組的血契記憶:陳雪梅的金蠶血染紅鎮魂釘,紮西頓珠的天繩捆住金蠶骨,李阿遠的趕屍咒刻在鎖芯。
"秋白,鎖鏈是初代先祖的血契鎖!" 阿月的銀鞭纏住鎖鏈,"隻有俺們的血契... 能解開。"
林秋白的斬屍劍突然發出清鳴,劍刃上的北鬥紋與鎖鏈的金蠶紋交相輝映:"阿月,用你的悔恨淨化印!鎖鏈的裂縫裏... 藏著他們沒說完的遺言。"
阿月點頭,銀飾碎片化作經幡掃過鎖鏈,顯形出初代聖女的殘念:"阿遠、紮西,若俺們的血契鎖不住歸墟,就讓後世血契者... 用信任當鑰匙。"
鎖鏈應聲而斷,繭房大門緩緩開啟,顯形出內部的 "名兒共生殿"。殿中央懸浮著初代三人組的血契結晶,周圍環繞著十九具石棺,每具都刻著三地名兒的弱點 —— 東北妖靈的畏火符、南洋紅頭巾的怕鹽紋、藏地名兒的懼冰咒,正是前章末提到的恐懼核心。
"阿月,石棺裏是曆代天師的名兒繭。" 林秋白的生死簿顯形出殿內圖譜,"初代天葬師說的終極繭房... 是母兒共生的子宮。"
黃小仙突然蹦到石棺群中央,尾巴尖的藏八寶圖案與石棺共鳴:"姑奶姑爺快看!每具石棺上都刻著俺的段子,像是老祖宗們提前寫好的劇本!"
次仁的名兒光魂突然飄進殿內,天繩自動纏上石棺群,顯形出 "舍身共生" 的終極咒文。阿月的共生印與咒文共鳴,銀飾碎片組成轉經筒,將次仁的名兒光魂融入結晶:"天清地靈,名兒歸一!胡黃白柳灰,南洋紅巾隨,青藏天繩連南北!"
歸墟心髒發出清越的啼鳴,結晶表麵顯形出 "南北名兒歸一" 的藏漢雙文,每個字都由三地的名兒光魂組成。卓瑪的虛影突然握住阿月的手,金蠶骨與結晶共鳴,顯形出百年前未完成的儀式 —— 初代聖女將金蠶核心按在結晶上,輕聲說:"紮西,阿遠,咱們的名兒... 該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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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皇之主的虛影突然從石棺群中衝出,手中握著染血的天繩:"血契者,你們以為犧牲個天葬師就能破繭?" 它指向結晶深處,"看看裏麵藏著什麽 —— 是你們東北妖靈的滅門咒、南洋紅頭巾的沉船符、藏地名兒的雪崩紋!"
阿月的銀飾碎片組成顯微鏡,看見結晶深處懸浮著十九顆恐懼核心,每顆都嵌著次仁的名兒碎片。更讓她心驚的是,核心表麵爬滿海皇之主的觸須,正在將舍身咒煉就成新的混沌鎖鏈。
"次仁師父..." 阿月的聲音哽咽,"俺們的血契... 還沒接住你。"
次仁的名兒光魂卻在結晶中微笑,天繩化作哈達纏上阿月手腕:"仙姑奶,俺們天葬師的名兒... 從來不是祭品,是讓名兒共生發芽的土。" 他望向結晶中央,"您看,三地的名兒們... 在俺的名兒裏開花了。"
歸墟心髒的跳動突然變得清亮,顯形出的 "名兒共生殿" 中央,東北的黃皮子、南洋的紅頭巾少女、藏地的雪獅正圍繞結晶跳舞,每圈舞步都在修補恐懼核心的裂痕。黃小仙舉著發光的青稞餅蹦躂:"俺給終極布施編了新段子 ——" 天葬師,舍身強,名兒共生有方向!東北火,南洋浪,藏地冰融共生旺!""
然而,在結晶最深處,海皇之主的虛影正將次仁的名兒碎片融入自己的觸須,顯形出更龐大的混沌體。它的胸口嵌著 "舍" 字圖騰,眼中倒映著結晶的每道光芒,突然發出陰冷的笑:"血契者,你們的終極咒文... 就是俺破繭的引信。"
阿月的銀飾碎片發出刺耳警報,她看見結晶的光芒中,十九道混沌鎖鏈正順著虹橋蔓延,每道都刻著次仁的生辰八字。更讓她心驚的是,鎖鏈頂端,海皇之主的虛影竟拿著初代天葬師的斷指骨,刀刃上滴著的,是次仁未凝的名兒血。
"秋白,鎖鏈在偷次仁的舍身力!" 阿月的銀鞭甩向結晶,"俺們的血契... 得給虹橋裝護欄!"
林秋白握緊她的手,斬屍劍的北鬥紋與結晶的金蠶紋交相輝映:"阿月,老掌門說過,名兒的橋沒有護欄,隻有走橋的勇氣。" 他指向結晶中央,那裏的名兒光魂正用次仁的天繩編織護盾,"你看,三地的名兒們... 在用舍身當磚,砌共生的牆。"
黃小仙突然舉著發光的青稞餅蹦到鎖鏈旁,尾巴尖的藏八寶圖案與東北黃皮子紋同時亮起:"混沌鎖鏈聽著!俺的 " 舍身豆包 " 能讓你們嚐嚐名兒的甜,比老海妖的黑心肝好吃百倍!"
阿月被逗笑,銀飾的碎響混著心髒的嗡鳴,在共生殿內回蕩。她知道,次仁的終極布施不僅激活了繭房,更讓三地名兒明白了舍身的真諦 —— 不是犧牲,是讓名兒在共生中獲得新生。初代三人組的血契鎖鏈、卓瑪的金蠶核心、次仁的天繩胎記,終將在這繭房中,成為名兒共生最堅實的地基。
然而,在繭房最深處,那具融合了海皇之主的混沌體突然睜開眼,瞳孔裏倒映著阿月和林秋白的身影。它的爪子掃過結晶,顯現出歸墟的終極陰謀 —— 結晶的另一端,竟是三地名兒的發源地,正被混沌黑霧逐漸吞噬,而黑霧中央,懸浮著刻滿三人八字的終極繭房。
"血契者,你們的信任..." 海皇之主的聲音混著結晶震顫聲,"馬上就要變成繭房的養料。"
天葬台的冰麵突然滲出金光,顯形出大仙堂的名兒井正在沸騰。阿月望著井中倒映的繭房,耳後的共生印與鏡中的影重重疊疊,突然明白 —— 所謂天葬師的終極布施,從來不是終點,而是名兒共生的新起點。而她和林秋白的血契,還有三地名兒的信任,終將在這繭房的震顫中,迎來名兒共生的真正破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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