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苗寨長老的毒酒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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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寨的吊腳樓在晨霧中若隱若現,蘇婉兒頸間的銀鈴突然發出三聲清響 —— 那是母親阿秀當年傳給弟子的 "歸寨鈴",吊腳樓門楣上的銀角冠圖騰與她項圈上的殘片產生共振,廊下十二盞引魂燈同時亮起,映出青石路上站著的銀角長老。
"外來者止步。" 長老的銀角冠綴著九十九枚生魂鈴,每枚都刻著趕屍派的斷指紋,"二十年前血洗苗寨的凶手,如今帶著黑煞教的邪火回來,當我苗疆的蠱蟲是擺設?"
張雲生的道袍被山風掀起,腰間銀鈴與長老的生魂鈴共鳴,顯形出老煙杆臨終前的斷指虛影:"長老,我們帶著老煙杆師伯的趕屍杖。" 他指向蘇婉兒背上的銀鈴杖頭,"黑煞教用陳鐵山的斷指血煉屍,我們是來討還公道的。"
史密斯的獵魔手槍藏在風衣下,銀質十字架與苗寨圖騰產生微妙共振:"教廷與趕屍派有二十年的盟約,紫霄真人當年......"
"盟約?" 長老突然甩出七枚蠱蟲,在青石板顯形出落星坡血案的殘影,"趕屍派斷指血染紅苗疆的溪水時,你們教廷的十字架在哪裏?"
蘇婉兒的銀飾碎片突然發燙,她看見殘影中,老煙杆斷指引開黑煞教追兵,師娘阿秀將她塞進苗寨密道的場景:"長老,我是秀蘭,阿秀師娘的女兒。" 她扯開領口,銀鈴項圈與長老的銀角冠拚成完整的苗寨聖女圖騰,"阿娘的銀鈴,二十年來從未離身。"
長老的瞳孔驟縮,生魂鈴發出清越的響聲:"當年繈褓裏的女嬰......" 他突然指向火塘中央的青銅鼎,"飲下 " 三蠱酒 ",苗疆的蠱蟲自會分辨正邪。"
鼎中黑紅色的液體翻湧著金蠶虛影,李二狗的摸金符突然貼住地麵:"爺爺我聞見屍油味!這酒裏有赤焰飛僵的指骨粉......"
"三蠱酒,一驗血脈,二驗心魂,三驗因果。" 長老的銀角冠映著篝火,"當年老煙杆斷指血濺苗疆,今日他的傳人若真心抗煞,蠱蟲自會退散。"
蘇婉兒的指尖劃過鼎沿,銀飾碎片與鼎身的苗文共鳴,顯形出母親阿秀的留言:"秀蘭切記,苗寨毒酒需以血為引。" 她突然想起老煙杆臨終前融入銀鈴的魂火,將趕屍杖頭的銀鈴浸入酒中。
"我先喝。" 蘇婉兒捧起陶碗,銀鈴倒影在酒麵顯形出老煙杆的虛影,"這碗酒,敬阿爹老煙杆,敬所有為苗疆流血的趕屍匠。"
酒液入口如刀割,蘇婉兒聽見體內銀鈴與蠱蟲的振翅聲共振,頸間項圈突然發出強光,金蠶虛影竟在她掌心顯形出五方鎮邪令的星圖。長老的生魂鈴突然齊鳴,那是苗寨聖女血脈覺醒的征兆。
"雲生哥,史密斯先生," 蘇婉兒擦去唇角血跡,"阿娘的銀鈴在護著我們。"
張雲生接過陶碗,劍穗銀鈴與酒中的赤焰粉共鳴,五方令殘片在體內發燙:"二十年前師娘在落星坡種下的銀鈴紋,今日就是最好的驗心石。" 酒液入喉的瞬間,他看見劍身上的北鬥紋與苗疆蠱蟲形成共生,正是五方令與苗術的天然契合。
史密斯的十字架突然沒入酒中,銀質聖物與金蠶粉碰撞出十字形火花:"教廷的聖水與苗疆的蠱蟲,本就是天地間的正負兩極。" 他仰頭飲盡,銀彈在彈巢中發出蜂鳴,"現在,它們在我體內達成了和解。"
李二狗的摸金符在掌心發燙,羅盤指針瘋狂旋轉:"爺爺我......" 他突然看見鼎中倒映出父母的摸金符與蘇婉兒的銀鈴相扣,一咬牙搶過陶碗,"摸金校尉的後人,絕不能讓趕屍派的師姐獨自扛雷!"
酒液濺在他腰間的摸金符上,竟顯形出二十年前父母在苗寨埋下的炸藥坐標。長老的生魂鈴突然全部轉向他,這是苗疆蠱蟲對摸金派的認可。
"好!" 長老的銀角冠發出清鳴,生魂鈴收起蠱蟲,"二十年前老煙杆斷指護苗寨,今日你們用血脈與信念通過考驗。" 他指向火塘深處的地洞,"北方鎮邪令的殘片,就在陳鐵山的屍身裏。"
蘇婉兒的蒸汽懷表突然停轉,表蓋內側的全家福照片泛著血光:"陳鐵山...... 當年在落星坡砍斷阿爹手指的凶手?"
"正是。" 長老捧出染血的白虎令,"他的屍身被黑煞教煉成 " 屍魁 ",胸口嵌著北方水令,就藏在辰州兵工廠的地下屍庫。" 他突然握住蘇婉兒的手,"聖女血脈覺醒時,銀鈴會指引你找到屍魁的命門。"
史密斯檢查著獵魔手槍,發現槍柄的銀鈴紋與白虎令產生共振:"教廷的密報說,兵工廠的地脈眼連著黃泉之門,陳鐵山的屍魁能吸收五方令的力量......"
"所以我們更要搶在赤焰飛僵蘇醒前。" 張雲生握緊七星劍,劍身上的白虎暗紋首次亮起,"長老,苗寨能借我們三十枚金蠶蠱嗎?水令屬坎,正好克陳鐵山的赤焰屍身。"
長老點頭,從銀角冠取下三枚金蠶:"蠱蟲認主了。" 他突然看向蘇婉兒,"你母親當年留下話:" 若秀蘭飲下三蠱酒,便帶她去看落星坡的銀鈴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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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洞深處突然傳來潺潺水聲,蘇婉兒的銀飾碎片與地下水脈共鳴,顯形出落星坡的方位。她摸著頸間的銀鈴,知道那座銀鈴墳裏,埋著師娘阿秀的半枚銀鈴,更埋著趕屍派二十年的血海深仇。
"走,去辰州兵工廠。" 張雲生望向苗寨外的山道,"陳鐵山的屍魁,欠苗疆一杯毒酒,欠趕屍派一根斷指,更欠天下蒼生一個公道。"
史密斯的獵魔手槍上膛,銀彈與金蠶蠱在彈巢中靜靜蟄伏:"教廷的飛艇已在辰州上空,這次,我們要讓黑煞教知道,中西合璧的力量,不是他們的邪術能抵擋的。"
李二狗的摸金符貼住白虎令,羅盤指針直指辰州方向:"爺爺我在兵工廠的下水道埋了炸藥,就等陳鐵山的屍魁來當炮仗!"
四人在長老的生魂鈴護送下離開苗寨,蘇婉兒背著趕屍杖,頸間銀鈴與苗寨的引魂燈交相輝映。她知道,這碗毒酒考驗的不僅是勇氣,更是對信念的堅守 —— 老煙杆師伯用斷指血為苗疆鋪路,師娘阿秀用銀鈴紋為後人留燈,而現在,該由他們帶著這份傳承,去直麵陳鐵山的屍魁,去完成五方鎮邪令的最終歸位。
"叮 —— 叮 ——"
苗寨的引魂燈在身後漸暗,蘇婉兒頸間的銀鈴卻越來越亮,混著獵魔手槍的金屬聲、摸金符的銅響、七星劍的清鳴,在苗疆的山道上回蕩。這不是考驗的結束,而是決戰的前奏 —— 當苗寨的毒酒喚醒聖女血脈,當五方令的最後一塊拚圖浮現,張雲生等人終將在辰州兵工廠的屍庫中,與陳鐵山的屍魁展開最後的較量,讓二十年的血仇,在銀鈴與槍聲中,畫上最終的句點。
暗洞深處,陳鐵山的屍魁突然睜開雙眼,胸口的北方水令殘片泛著血光,與蘇婉兒頸間的銀鈴產生共振。它不知道,一場融合了苗疆蠱術、天師道術、教廷獵魔、摸金機關的終極之戰,正朝著它,堅定地逼近。
"叮 —— 叮 ——"
銀鈴鐺的響聲越來越堅定,如同戰鼓,敲響了黑煞教的喪鍾。在這苗寨長老的毒酒考驗後,在這聖女血脈覺醒的光芒中,一個關於傳承、信念、複仇的傳奇,正迎來最激烈的高潮,而陳鐵山的屍魁,終將在五方鎮邪令的光芒下,徹底湮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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