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祭壇崩塌時的鎮邪令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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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州兵工廠的鍋爐密室在爆炸聲中震顫,陳鐵山屍魁崩解的氣浪掀飛了張雲生的道袍,他踉蹌著扶住生鏽的管道,手中北方水令突然與東方木令、南方火令產生蜂鳴,三道光芒在崩塌的磚牆上投射出旋轉的星圖。
"地脈在重組!" 蘇婉兒的銀飾碎片嵌入牆麵裂縫,顯微鏡片映出磚縫裏的赤焰紋正在崩解,"阿娘的筆記說,五方令共鳴時會顯形地脈地圖......"
話未說完,東方木令殘片突然騰空,青芒勾勒出長江流域的輪廓,宜昌段的地脈節點正泛著血光。南方火令緊隨其後,赤焰在地圖上燒出 "兵工廠" 三字,正是陳鐵山二十年前竊取鎮邪令的罪證之地。
"是宜昌!" 李二狗的摸金符貼住牆麵,羅盤指針瘋狂旋轉後直指東北方,"爺爺我想起來了!人皮地圖上的 " 赤焰兵工廠 " 就在宜昌長江北岸,當年黑煞教用趕屍船運輸生魂......"
史密斯的銀質懷表突然發出蜂鳴,表蓋內側的梵文顯形出教廷飛艇的投影:"總部傳來消息,宜昌出現大規模屍毒汙染,教會的聖水試紙顯示,那裏正在量產僵屍兵......"
鍋爐密室的天花板突然坍塌,赤焰飛僵的翅膀殘影從裂縫中掠過,帶起的熱風讓蘇婉兒頸間的銀鈴幾乎熔化。張雲生握緊七星劍,發現劍身上的五方暗紋已亮起四方,唯有中央土令的位置,還缺陳鐵山屍魁崩解時飛向古井的殘片。
"追!" 張雲生將北方水令按在崩塌的地脈眼,"赤焰飛僵要去宜昌完成最後祭典,陳鐵山的僵屍兵工廠,就是黃泉之門的最後拚圖!"
四人在崩塌的屍庫中狂奔,李二狗的拓片模具突然發燙,摸金符顯形出宜昌兵工廠的地下結構圖:"爺爺我看見工廠底下有九十九座赤焰熔爐,每座都刻著黑煞教的逆生陣......"
史密斯的獵魔手槍突然卡殼,槍管的銀鈴紋與地脈震動產生排斥:"聖物在警示,宜昌的地脈已被赤焰能量汙染,普通攻擊無效......"
蘇婉兒的蒸汽懷表突然倒轉,表蓋內側的全家福照片映出母親阿秀的虛影,指尖正點向宜昌的 "坎位" 水令:"阿娘的銀鈴說,北方水令能淨化屍毒,我們需要在熔爐啟動前摧毀地脈節點......"
四人剛衝出兵工廠,教廷飛艇的探照燈已照亮夜空,駕駛員的聲音通過史密斯的十字架傳來:"宜昌方向出現赤焰風暴,所有河流正在腐化成屍油......"
"史密斯先生,您留在飛艇上封鎖空中;李小哥,炸開工廠外圍的屍毒結界;蘇小姐,用北方水令淨化河流;我來......" 張雲生看著手中共鳴的三令,"引動五方令的地脈共鳴,找出赤焰熔爐的核心。"
李二狗的火藥包率先炸響,摸金符在工廠外圍顯形出八卦結界,竟將屍毒風暴壓縮成赤焰龍卷。蘇婉兒趁機將北方水令浸入長江,令身的白虎紋與江水共振,竟在江麵顯形出巨型鎮屍陣,腐壞的江水重新清澈。
"雲生哥,熔爐核心在工廠地下三層!" 蘇婉兒的銀飾碎片與北方水令共鳴,顯形出地下結構圖,"每座熔爐都連著生魂鎖鏈,鏈頭刻著陳鐵山的斷指紋......"
張雲生的七星劍突然爆發出青芒,劍穗銀鈴與東方木令共振,竟在工廠頂樓顯形出北鬥虛影。他縱身躍上飛艇,將三令按在探照燈上,七色光芒穿透赤焰風暴,照亮了地下三層的九十九座熔爐 —— 每座熔爐中央,都懸浮著尚未成型的僵屍兵,胸口嵌著的赤焰指骨,正是黑煞教量產的核心。
"天樞?斷鏈!"
張雲生的劍訣落下,北鬥虛影的巨手抓住生魂鎖鏈,劍穗銀鈴與史密斯的聖光探照燈共鳴,竟將鎖鏈震成齏粉。蘇婉兒的金蠶蠱趁機飛入熔爐,吞噬赤焰指骨,李二狗的炸藥同時炸斷地脈連接,九十九座熔爐在爆炸聲中崩塌,露出中央位置的青銅祭壇。
"那是...... 中央土令!" 史密斯的十字架指向祭壇,發現陳鐵山的斷指骨殖正與中央土令殘片融合,"黑煞教要用僵屍兵的生魂,修補中央土令的裂痕......"
張雲生的道袍被赤焰氣浪掀起,他看見祭壇中央的土令殘片上,竟刻著老煙杆的斷指紋 —— 那是二十年前師娘阿秀用生命留下的印記。七星劍突然不受控製地斬出,劍穗銀鈴與中央土令產生共振,竟在虛空中顯形出五方鎮邪令的完整形態。
"不好!赤焰飛僵來了!" 李二狗的羅盤指針瘋狂旋轉,"翅膀上的生魂羽毛超過一千根了......"
赤焰飛僵的咆哮聲撕裂雲層,翅膀遮天蔽日,每根羽毛都滴著能腐蝕飛艇裝甲的屍毒。史密斯的聖光炮率先開火,卻見炮彈被翅膀吸收,反而讓飛僵的軀體更加凝實。蘇婉兒的銀飾碎片突然發燙,發現飛僵胸口的逆生陣,正與中央土令殘片產生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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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生哥,用北方水令凍住它的地脈心髒!" 蘇婉兒將北方水令拋向張雲生,"史密斯先生,聖光彈攻擊翅膀根部的饕餮紋;李小哥,炸掉祭壇的逆生陣!"
張雲生接住水令的瞬間,五方令殘片在掌心自動拚接,劍身上的五方暗紋首次全部亮起。他突然福至心靈,將三令按在飛艇的星位儀器上,北鬥光芒與聖光融合,竟在飛僵體內顯形出地脈心髒的位置 —— 那是個由生魂組成的赤焰核心,正跳動著陳鐵山的斷指血。
"天璿?歸位!"
張雲生的劍訣落下,五方令殘片爆發出毀天滅地的光芒,史密斯的聖光彈、蘇婉兒的金蠶蠱、李二狗的炸藥同時發力,赤焰核心應聲崩解。飛僵發出最後的尖嘯,翅膀上的生魂紛紛歸位,露出藏在其體內的中央土令完整形態。
"拿到了!" 蘇婉兒接住墜落的中央土令,發現令身刻著師娘阿秀的苗文和父親紫霄的北鬥紋,"阿娘的銀鈴,終於完整了......"
史密斯的十字架突然發出強光,教廷飛艇的通訊器傳來總部的驚呼:"宜昌的屍毒正在消退,赤焰風暴...... 消失了?"
李二狗癱坐在甲板上,摸金符指著遠處的工廠廢墟:"爺爺我就說,五方令合璧的時候,連地脈都得給咱們讓路!"
張雲生望著手中的五方令,發現每枚令上的傷痕,都是他們二十年來的血淚印記。老煙杆的趕屍杖頭銀鈴、師娘的銀飾、父親的蒸汽懷表、史密斯的十字架、李二狗的摸金符,此刻都在令身留下了獨特的紋章 —— 那是五派聯手的印記,是正義的烙印。
"史密斯先生," 張雲生望向逐漸清晰的宜昌城,"教廷能幫我們封鎖長江流域嗎?陳鐵山的僵屍兵雖然摧毀,但黑煞教的餘孽......"
"已經在做了。" 史密斯看著懷中的聖物,"不過更重要的是,五方令合璧後,黃泉之門的坐標......"
蘇婉兒的蒸汽懷表突然恢複轉動,表蓋內側的全家福照片泛著金光,母親阿秀的虛影輕輕點頭:"雲生哥,阿娘的筆記最後一頁說,五方令合璧時,辰州古井就是黃泉之門的鑰匙孔。"
四人在飛艇甲板上沉默片刻,聽著長江水的奔湧聲,那是地脈恢複的聲音,是生魂歸位的聲音。張雲生知道,宜昌的勝利隻是開始,真正的決戰在辰州古井,在黃泉之門的裂縫前,在五方令徹底歸位的瞬間。
"回辰州吧。" 張雲生握緊五方令,"陳鐵山的僵屍兵工廠已毀,但赤焰飛僵的殘魂還在黃泉眼,我們的使命,還沒結束。"
史密斯點頭,銀質十字架在五方令光芒中煥然一新:"教廷會永遠記住,在東方的土地上,有一群人,用鈴鐺、寶劍、十字架、羅盤,守住了人間的安寧。"
李二狗晃了晃新得的中央土令拓片,摸金符在掌心發燙:"爺爺我現在隻想回趕屍巷,告訴王婆,咱們把黑煞教的老巢端了!"
蘇婉兒摸著頸間的銀鈴,想起宜昌熔爐裏尚未成型的僵屍兵,想起老煙杆師伯的魂火,知道每一塊鎮邪令的歸位,都是無數先輩用血淚換來的。趕屍杖頭的銀鈴,終將在辰州古井前,奏響最後的鎮魂曲。
"叮 —— 叮 ——"
銀鈴鐺的響聲混著飛艇的轟鳴,在宜昌的夜空中回蕩。這不是勝利的歡呼,而是新的征程的開始。張雲生知道,五方令的共鳴,不僅是鎮邪令的歸位,更是正義力量的共鳴。而他們,帶著這份共鳴,正朝著辰州古井,朝著黃泉之門,堅定地飛去。
長江的浪花在月光下閃爍,仿佛在訴說著這段傳奇:當東方的鈴鐺與西方的十字架共鳴,當摸金符與七星劍並肩,當苗疆的銀飾與教廷的聖光交織,任何邪祟,都將在這光芒中,徹底湮滅。而屬於張雲生、蘇婉兒、史密斯、李二狗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叮 —— 叮 ——"
銀鈴鐺的響聲越來越堅定,如同戰鼓,敲響了邪祟的喪鍾。在這祭壇崩塌的廢墟上,在這五方令共鳴的光芒中,正義的守護者們展翅飛翔,他們知道,前方的辰州古井,將是他們最後的戰場,而他們,必將用信念和勇氣,完成五方鎮邪令的最終歸位,讓人間,再無屍影橫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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