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史密斯的教會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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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廷飛艇的駕駛艙在辰州上空輕微顛簸,史密斯的銀質懷表突然發出蜂鳴,表蓋內側的梵文顯形出跳動的聖喬治十字。他背對眾人拆開藏在十字架夾層的密信,羊皮紙上的蠟封印著三重聖痕 —— 那是羅馬教廷最高機密的標誌。
"史密斯先生,您的臉色很難看。" 蘇婉兒的銀飾碎片在操作台上投出微光,顯微鏡片映著古井的地脈水樣,"教廷的聖水試紙顯示,地道裏的赤焰核心在加速崩解......"
"羅馬派了特使。" 史密斯的聲音緊繃,密信在掌心發燙,"聖座認為東方的鎮邪令威脅教廷在亞洲的權柄,特使團攜帶 " 聖骸十字架 ",目標是五方令。"
張雲生的道袍袖口無風自動,劍穗銀鈴與密信的聖言紋產生排斥:"二十年前紫霄師伯曾說,教廷對東方術法既忌憚又貪婪......"
"他們要在古井封山前奪走鎮邪令!" 李二狗的摸金符拍在導航圖上,羅盤指針瘋狂旋轉,"爺爺我在飛艇龍骨發現追蹤信標,怕是密信發出時就暴露了位置......"
老煙杆的魂火突然從趕屍杖頭飄來,斷指虛影掃過密信邊緣:"當年阿秀在苗寨見過聖骸十字架,那玩意兒專吸生魂,比赤焰飛僵還難纏。" 他的杖頭銀鈴發出斷斷續續的顫音,"賢侄,北方水令的下落......"
"在古井的地脈眼。" 蘇婉兒的蒸汽懷表齒輪倒轉,表蓋內側的全家福照片映出密信背麵的星圖,"阿娘的銀鈴說,聖骸十字架的弱點是五方令的水令之力,而北方令殘片......"
話未說完,飛艇突然劇烈震顫,舷窗外掠過十二道黑影 —— 那些披著黑色鬥篷的身影腳踩懸浮十字架,胸口嵌著的聖骸碎片,竟與五方令產生共振。
"是教廷的聖骸騎士!" 史密斯的十字弩迅速上弦,"他們的盔甲鍍著生魂銀,普通攻擊......"
"用五方令的木令之力!" 張雲生將東方木令殘片按在舷窗,劍穗銀鈴引動飛艇的楠木框架,竟在窗外顯形出巨型青龍虛影,"聖骸銀怕東方木氣,當年紫霄師伯用青木咒破過......"
蘇婉兒的銀飾碎片同時飛出,苗銀與聖骸銀碰撞出藍金雙色火花,竟將為首騎士的十字架斬落。史密斯趁機甩出聖水炸彈,銀質容器與聖骸盔甲共振,竟在對方胸口炸出十字形傷口。
"史密斯?馮?施特勞斯!" 帶頭騎士的麵罩破碎,露出左臉的教廷聖痕,"你竟敢背叛聖座,與東方邪術勾結?"
"我背叛的是貪婪。" 史密斯的十字弩對準對方眉心,"聖骸十字架不該用來掠奪,而該守護生魂。"
騎士們的十字架突然組成星陣,聖骸碎片吸收飛艇的聖光能量,竟在虛空中顯形出微型聖彼得大教堂。張雲生的七星劍突然爆鳴,劍穗銀鈴與五方令殘片共振,竟將星陣震成齏粉。
"走!" 張雲生拽著蘇婉兒衝向飛艇艙門,"李小哥,炸開古井的地表入口;史密斯先生,您拖住聖骸騎士;我和蘇小姐......"
"等等!" 蘇婉兒突然按住密信,銀飾碎片與信末的聖痕共鳴,"信裏提到特使團的真正目標不是五方令,是我的聖女血脈......"
老煙杆的魂火突然凝出實體,斷指虛尾點向蘇婉兒的銀飾:"當年阿秀把聖女血脈封在銀鈴裏,教廷想借你的血激活聖骸十字架......"
史密斯的十字弩突然卡殼,他看著蘇婉兒頸間的銀鈴,終於明白為何教廷對東方局勢突然關注:"他們要在黃泉之門開啟時,用聖女血和聖骸十字架,把東方地脈納入教廷的權柄。"
李二狗的炸藥包已經脫手,摸金符在古井地表顯形出八卦入口:"爺爺我看見地下三層有銀鈴紋!北方水令殘片,就在當年師娘墜崖的落星坡地脈......"
飛艇下方傳來赤焰飛僵的咆哮,聖骸騎士的十字架群正在重組。張雲生突然福至心靈,將五方令殘片按在飛艇的星位儀器,劍穗銀鈴與密信的聖言紋產生詭異共鳴,竟在虛空中顯形出完整的地脈地圖。
"天樞?分水!"
蘇婉兒趁機將北方水令殘片拋向落星坡,銀飾碎片與地脈眼共振,竟在地表顯形出巨型水龍,將聖骸騎士的十字架群衝散。史密斯的聖光彈緊隨其後,銀質聖芒與水龍交融,竟在星空中劃出 "勿近" 的東方符印。
"史密斯先生," 張雲生望向逐漸清晰的古井入口,"教廷特使團還有多久到達?"
"最多三個時辰。" 史密斯檢查著受損的十字架,"但更麻煩的是,陳鐵山的赤焰飛僵正在吸收聖骸銀的能量......"
老煙杆的魂火突然飄向蘇婉兒,斷指處的銀鈴紋隻剩一絲:"賢女,帶著北方令去古井,老子的魂火......"
"阿爹,您的魂火不能再消耗了!" 蘇婉兒握住趕屍杖,發現杖頭銀鈴的裂痕已深可見骨,"王婆她們剛蘇醒,趕屍巷需要您的引魂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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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煙杆的魂火輕笑,斷指虛尾撫過她的發梢:"傻孩子,老子的魂火早該散了,現在能幫你們擋住教廷特使,便是最好的歸處。" 他的斷指虛影指向落星坡,"當年阿秀墜崖時,把北方令藏在了地脈眼的 " 坎位 ",隻有聖女血能喚醒......"
話未說完,十二道聖骸十字架已突破水龍陣,為首騎士的聖骸劍直指蘇婉兒眉心。張雲生的七星劍本能斬出,卻見老煙杆的魂火突然化作銀鈴光帶,纏住所有聖骸劍的劍刃。
"走!" 老煙杆的引魂鈴在飛艇中炸響,"去落星坡,別讓教廷和陳鐵山的陰謀得逞!"
蘇婉兒咬咬牙,拽著張雲生衝進地道。李二狗的摸金符早已標出北方令的位置,三人在潮濕的地道裏狂奔,身後傳來老煙杆的引魂調,混著聖骸騎士的咒罵,漸漸遠去。
"雲生哥," 蘇婉兒摸著潮濕的岩壁,銀飾碎片與地脈眼的銀鈴紋共鳴,"阿爹他......"
"他是趕屍派的脊梁。" 張雲生握緊七星劍,劍穗銀鈴與地道的地脈產生共振,"等封了黃泉之門,我們帶他的魂火回趕屍巷,讓王婆她們唱三天三夜的鎮魂曲。"
地道盡頭突然豁然開朗,落星坡的地脈眼泛著幽藍光芒,中央石台上嵌著的北方水令殘片,正與蘇婉兒的銀飾產生強烈共鳴。她的指尖剛觸到令身,地脈眼突然噴出赤焰,竟在虛空中顯形出陳鐵山的虛影。
"蘇秀蘭," 虛影的瞳孔泛著聖骸銀的冷光,"你以為擋住教廷特使,就能拿到北方令?"
李二狗的摸金符突然貼住石壁,顯形出三百道赤焰機關:"爺爺我看見石台上刻著逆生陣!陳鐵山,你爺爺的......"
"天璿?破冰!"
張雲生將北方水令按在石台,劍穗銀鈴引動地下水脈,竟在赤焰中顯形出巨型冰蓮。蘇婉兒趁機將聖女血滴在令身,銀飾碎片與水令殘片拚接,竟在虛空中顯形出完整的北方水令,令身刻著的,正是師娘阿秀的苗文和老煙杆的斷指紋。
"不可能......" 陳鐵山的虛影崩解前,望向蘇婉兒頸間的銀鈴,"本座算到了教廷的貪婪,算到了赤焰飛僵的進化,卻沒算到......"
"沒算到人間的信念,永遠比邪術更強大。" 蘇婉兒握緊北方水令,地脈眼的赤焰在令身光芒中消退,露出藏在深處的鎮魂鈴 —— 那是師娘阿秀二十年前埋下的最後防線。
史密斯的聲音從十字架通訊器傳來,帶著罕見的喘息:"聖骸騎士團退了,但特使團的飛艇已進入辰州領空......"
"我們拿到北方令了!" 張雲生的道袍被地脈風吹起,"史密斯先生,撐住最後半個時辰;李小哥,準備五方令的歸位儀式......"
李二狗的摸金符突然貼住水令殘片,顯形出古井的終極布局:"爺爺我看見古井的黃泉眼有五個命門,正好對應五方令的星位......"
蘇婉兒摸著北方令上的斷指紋,想起老煙杆在督軍府說的話。她知道,此刻握住的不僅是鎮邪令,更是老煙杆的信念、師娘的遺誌、若蘭的生魂。教廷的威脅與陳鐵山的陰謀,終將在五方令的光芒中,徹底消散。
"叮 —— 叮 ——"
趕屍杖頭的銀鈴在地道深處響起,那是老煙杆的魂火在傳遞平安信號。蘇婉兒望向地道出口,辰州的天空已泛起魚肚白,聖骸騎士的十字架群在遠方敗退,赤焰飛僵的咆哮聲也弱了許多。
"雲生哥," 蘇婉兒握緊北方令,"阿娘的銀鈴說,五方令歸位時,銀鈴響處,黃泉自封。"
張雲生點頭,七星劍與五方令殘片共振,劍身上的五方暗紋首次全部亮起:"現在,該去古井了。帶著北方令,帶著老煙杆師伯的希望,帶著所有生魂的期待。"
李二狗的摸金符在掌心發燙,羅盤指針直指古井的黃泉眼:"爺爺我在地道裏埋了三百個金蠶炸彈,就等教廷特使和陳鐵山來陪葬!"
三人在地道口分開,蘇婉兒抱著北方令走在最前,銀石與水靈的共鳴讓她的步伐格外堅定。地道外,老煙杆的引魂鈴還在與聖骸十字架交鋒,史密斯的飛艇在天空盤旋,趕屍巷的鄉親們在等待。
"叮 —— 叮 ——"
銀鈴鐺的響聲越來越堅定,如同戰鼓,敲響了所有邪祟的喪鍾。在這史密斯收到教會密信的時刻,在這北方令終於現世的前夕,正義的守護者們帶著信念與傳承,朝著辰州古井堅定邁進。他們知道,無論教廷的特使多強大,無論陳鐵山的陰謀多陰險,隻要五方令在手,隻要人心向暖,勝利終將屬於人間,而所有的威脅與邪術,終將在這銀鈴與五方令的光芒中,徹底湮滅。
辰州的第一縷陽光穿透雲層,照在蘇婉兒頸間的銀鈴上,照在張雲生手中的北方令上,照在李二狗興奮的笑臉上。這不是危機的延續,而是勝利的序章 —— 當史密斯的教會密信成為過往,當五方令即將歸位,屬於東方的正義之光,終將照亮黃泉之門,讓人間再無屍影橫行。
"叮 —— 叮 ——"
銀鈴鐺的響聲混著飛艇的轟鳴、十字架的銀響、摸金符的銅響、七星劍的清鳴,在辰州的天空中回蕩。這是信念的回響,是傳承的讚歌,是正義者對所有邪祟的終極宣言:邪不勝正,人間永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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