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嶽麓書院的古籍殘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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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麓書院的青苔石階在晨露中泛著微光,李二狗的摸金符突然貼緊石壁,羅盤指針在 "明倫堂" 匾額下瘋狂旋轉:"爺爺我聞到了千年屍氣!這破書院的地脈,咋比趕屍巷的義莊還邪乎?"
張雲生的道袍拂過斑駁的碑刻,腰間銀鈴與廊柱的北鬥紋產生共振:"北宋張南軒曾在此設鎮邪陣,這些廊柱用的是衡山玄鐵,每根都刻著五方令的暗紋......"
"雲生哥," 蘇婉兒的銀飾碎片在掌心發燙,顯微鏡片刮下石碑碎屑,"碎屑裏混著饕餮的鱗粉,和陳鐵山實驗室的屍毒結構一樣......"
話未說完,明倫堂的雕花木門突然無風自開,飛落的塵埃中,七片泛黃的古籍殘頁懸浮半空,每片都泛著與五方令相同的星芒。史密斯的十字架突然發出蜂鳴,銀質聖物與殘頁的饕餮紋產生排斥:"教廷的《東方異獸錄》提到過這種氣息,是上古凶獸的殘魂......"
"是《五嶽真形圖》的殘頁!" 李二狗的摸金符顯形出古籍全貌,"爺爺我在摸金派祖墓見過拓片,說五方鎮邪令本是饕餮的骸骨所化......"
蘇婉兒的銀飾碎片自動飛向殘頁,苗銀與饕餮紋碰撞,竟在虛空中顯形出巨型凶獸虛影:"阿娘的筆記裏的斷章!" 她的蒸汽懷表齒輪倒轉,"饕餮被黃帝斬成五段,骨血化作五方令,分別鎮壓在五嶽......"
"每塊令對應饕餮的一部分。" 張雲生的七星劍與殘頁共鳴,劍穗銀鈴顯形出饕餮的五體星圖,"東方木令是角,西方金令是爪,南方火令是瞳,北方水令是尾,中央土令是心......"
史密斯的銀質懷表映出殘頁上的梵文注腳:"教廷密檔記載,十三世紀的東征騎士曾在黃河底見過類似令印,原來竟是凶獸骸骨......"
殘頁突然發出尖嘯,饕餮虛影的瞳孔泛著赤焰紅光,直勾勾盯著蘇婉兒頸間的銀飾:"聖女血脈...... 五令歸位......"
"天樞?鎮魂!"
張雲生甩出七枚鎮屍釘,劍穗銀鈴引動書院的北鬥地脈,竟將虛影釘在廊柱。蘇婉兒趁機用金蠶粉塗抹殘頁,苗銀與饕餮鱗粉的反應中,殘頁顯形出完整的古文:"五令合璧,饕餮永寂;逆生陣成,凶獸再臨。"
"陳鐵山的逆生五方陣!" 李二狗的摸金符貼住地麵,顯形出書院地下的赤焰紋路,"爺爺我看見地道裏有三百個饕餮鱗粉陣眼,和古井的地脈眼相連......"
史密斯的十字架垂直插入地麵,銀質鏈條繃直如弦:"聖骸騎士團的追蹤信標在下方!他們也在找古籍殘頁......"
話未說完,明倫堂的地磚突然炸裂,十二道聖骸十字架破土而出,為首騎士的盔甲上,赫然嵌著饕餮的尾椎骨碎片。張雲生的七星劍本能斬出,卻見對方的聖骸劍與東方木令殘片產生共振,竟將劍風反彈回廊柱。
"張雲生!" 騎士的麵罩下傳來冷笑,"聖座命我等收回鎮邪令,免得東方凶獸危害教廷權柄......"
"危害權柄的是你們!" 蘇婉兒的銀飾碎片與殘頁共鳴,顯形出母親阿秀的虛影,"五方令封印饕餮千年,你們卻想借凶獸之力擴張!"
史密斯突然橫身護住蘇婉兒,十字弩的銀箭帶著聖水與金蠶粉:"聖骸騎士,你們可知饕餮的心髒在中央土令,若被陳鐵山集齊......"
"教廷的權柄高於一切!" 騎士的聖骸劍斬落殘頁,饕餮虛影發出不甘的咆哮,"交出北方水令,否則......"
"天璿?碎骨!"
張雲生將北方水令拍在廊柱,劍穗銀鈴引動衡山玄鐵,竟在虛空中顯形出饕餮的尾椎骨投影。聖骸騎士的盔甲突然發出哀鳴,尾椎骨碎片當場崩解,露出底下刻著的陳鐵山斷指紋 —— 原來黑煞教早與教廷叛徒勾結。
"他們用饕餮殘骨打造聖骸盔甲!" 蘇婉兒的顯微鏡片映出驚人畫麵,"陳鐵山的斷指血,正在激活盔甲裏的凶獸殘魂......"
李二狗的炸藥包已經脫手,摸金符在地道入口顯形出八卦:"爺爺我炸了地道的鱗粉陣眼,看你們還怎麽吸地脈!"
爆炸氣浪掀飛聖骸騎士,蘇婉兒趁機撿起殘頁,發現最後一頁邊角的苗文正是母親的筆跡:"秀蘭,五令歸位時,用銀鈴血祭饕餮心骨......"
"阿娘早就算到了。" 蘇婉兒的淚水滴落,"當年她和紫霄師伯分散五令,就是怕陳鐵山聯合教廷複活饕餮......"
史密斯的十字架泛著微光,銀質聖物上的饕餮殘痕正在消退:"教廷內部確實有叛徒,他們想用凶獸之力重塑東方地脈......"
張雲生握緊五方令殘片,劍身上的五方暗紋與殘頁星圖重合:"現在隻剩中央土令在陳鐵山手中,而饕餮的心髒......"
"在古井的黃泉眼。" 蘇婉兒的銀飾碎片與殘頁共鳴,顯形出古井的立體星圖,"阿娘的銀鈴說,當年紫霄師伯將中央令藏在饕餮心骨處,隻有聖女血能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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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狗的摸金符突然貼住蘇婉兒的銀飾,顯形出嶽麓書院的密道:"爺爺我看見密道裏有具骸骨,腰間掛著的正是南方火令殘片!"
地道深處傳來赤焰飛僵的咆哮,混著聖骸騎士的咒罵。張雲生望向書院外的湘江,水麵倒映著五方令的星芒,突然福至心靈:"當年黃帝斬饕餮於五嶽,衡山是尾,嶽麓書院正是尾椎骨的鎮點......"
"所以陳鐵山才會勾結教廷叛徒。" 史密斯檢查著受損的十字弩,"他們想在五大鎮點破壞封印,讓饕餮殘魂重組......"
蘇婉兒的蒸汽懷表突然恢複轉動,表蓋內側的全家福照片泛著金光:"阿娘的銀鈴亮了!南方火令殘片,就在書院的赫曦台......"
三人在密道狂奔,李二狗的摸金符引路,張雲生的七星劍破除饕餮殘魂,蘇婉兒的銀飾碎片與地脈眼共振。赫曦台的青苔下,半截刻著赤焰紋的令身正在發光,旁邊躺著具風幹的屍體,手中握著的,正是師娘阿秀的銀鈴碎片。
"是紫霄師伯!" 張雲生認出屍體腰間的天師府玉牌,"二十年前他帶著南方令退到此處......"
蘇婉兒的銀飾碎片與令身拚接,顯形出完整的南方火令,令身刻著的,除了饕餮的赤瞳紋,還有師娘阿秀與老煙杆的合葬密語。她突然明白,五方令的封印,從來不是單純的道術,而是無數先輩用生命守護的信念。
"史密斯先生," 張雲生將南方火令收入乾坤袋,"麻煩您通知教廷,若再助紂為虐,五方令的反噬將波及聖彼得大教堂。"
史密斯點頭,銀質十字架在南方火令光芒中煥然一新:"我會用聖喬治十字旗發信號,真正的教廷獵魔士,永遠站在生魂這邊。"
李二狗的摸金符突然貼住地麵,顯形出古井方向的赤焰風暴:"爺爺我看見陳鐵山的屍魁正在吸收饕餮殘魂,他的斷指血,已經激活了中央土令......"
蘇婉兒摸著南方火令上的赤瞳紋,想起殘頁上的警示:"雲生哥,我們必須在子時前集齊五令,否則饕餮殘魂一旦融合赤焰飛僵......"
"明白。" 張雲生望向書院外的辰州方向,"李小哥,你留守嶽麓書院,用摸金符加固尾椎骨封印;我和蘇小姐,帶著南方令回古井。"
李二狗剛要反駁,密道突然傳來劇烈震動,聖骸騎士的十字架群再次逼近。他撓了撓頭,摸金符在赫曦台劃出保護陣:"爺爺我就說,這書院的老槐樹精比僵屍還難纏!你們放心去,老子的炸藥夠炸塌半座山!"
蘇婉兒和張雲生衝出書院,湘江的夜風帶著古井的咆哮。她摸著手中的南方火令,感受著令身與銀飾的共鳴,知道這不僅是塊鎮邪令,更是紫霄師伯的遺誌、師娘的牽掛、老煙杆的斷指血。
"雲生哥," 蘇婉兒望向漫天星鬥,"殘頁說五令是饕餮骸骨所化,可阿娘的銀鈴......"
"銀鈴是聖女血脈的鑰匙,而五令是守護者的武器。" 張雲生的劍穗銀鈴與南方火令共振,"陳鐵山想借凶獸之力,教廷叛徒想奪地脈權柄,可他們都忘了 —— 武靈的真正力量,來自守護人間的信念。"
史密斯的飛艇轟鳴聲從頭頂掠過,探照燈照亮了他們前行的路。蘇婉兒知道,嶽麓書院的古籍殘頁,不僅揭示了五方令的起源,更讓他們明白了肩上的重擔:不是集齊令去封印凶獸,而是用信念讓邪祟永遠無法得逞。
"叮 —— 叮 ——"
趕屍杖頭的銀鈴從李二狗腰間響起,那是老煙杆的魂火在傳遞平安。蘇婉兒摸著頸間的銀鈴,突然聽見殘頁的古言在心中回響:"五令歸位,非為封凶,而為守善。"
沒錯,他們不是在收集武器,而是在守護人間的燈火。陳鐵山的野心、教廷叛徒的貪婪、饕餮的凶威,終將在這信念的光芒中,徹底湮滅。
"雲生哥," 蘇婉兒握緊南方火令,"我們回家吧,去古井,讓五方令真正歸位。"
張雲生點頭,七星劍與五方令殘片共振,劍身上的五方暗紋明亮如晝:"回家,帶著紫霄師伯的遺誌,帶著老煙杆師伯的希望,帶著所有生魂的期待。"
湘江水流淌,倒映著雙星閃耀的五方令。銀鈴鐺的響聲、七星劍的清鳴、飛艇的轟鳴,交織成一曲信念的讚歌,在嶽麓書院的上空回蕩。這不是古籍殘頁的終結,而是正義的開始 —— 當五方令的真相揭曉,當守護者們明白真正的力量所在,所有的邪祟,都將在這人間信念麵前,顫抖臣服。
"叮 —— 叮 ——"
銀鈴鐺的響聲越來越堅定,如同戰鼓,敲響了所有野心家的喪鍾。在這嶽麓書院的古籍殘頁現世的時刻,在這五方令即將集齊的前夕,正義的守護者們帶著傳承與信念,朝著辰州古井堅定邁進。他們知道,無論前路多艱險,隻要心向人間,勝利終將屬於他們,而所有企圖褻瀆信念的邪祟,終將在這銀鈴與五方令的光芒中,徹底湮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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