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重回八第277章 八零泉脈聚寶陣之雲家丫頭的首富密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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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紅色的月光順著窗縫爬進來,在鈔票上洇出蛛網狀的紅紋。林晚秋捏著那枚玉佩,指尖的溫度燙得像揣了團火——玉佩內側刻著的“陽泉”二字,正與她手鏈上的“陰泉”形成對應,拚在一起恰好是完整的“靈泉”二字。
“沈老先生說,若您肯接手沈氏藥行的爛攤子,這玉佩能打開雲家老宅的地窖。”特助的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緊張,“地窖裏藏著雲家祖上的藥材圖譜,還有……當年雲沈兩家合股的契約。”
周延洲突然撞開柴房的門,手裏舉著本燒焦的賬本:“這是從老槐樹底下挖出來的!你看最後一頁!”
賬本殘頁上,用朱砂寫著行小字:“1953年霜降,沈記以陰泉換水引,雲氏以陽泉作抵押,約定百年後以玉露為憑,共啟泉眼總閘。”林晚秋猛地抬頭,看見特助手裏的紅木盒子底層,刻著與賬本相同的霜降圖案。
靈泉空間裏的石門突然劇烈震動,那道通往石階的縫隙越擴越大,階上的青苔開始發黑,滲出粘稠的汁液。林晚秋衝進去時,正撞見那尊“清如”石雕在流淚,石淚滴在地上,竟凝成與蓄水池相同的紅色汁液。
“逆轉機關……”她摸著石雕底座,突然想起《雲氏藥經》裏的話,“難道是要讓陰陽泉脈互換?”話音剛落,手腕的手鏈突然斷裂,玉露花瓣飛進石雕的泉眼裏,瞬間被紅色汁液吞沒。
空間外傳來合作社社員的尖叫:“井水!井水變紅了!”
林晚秋衝出空間,隻見院裏的壓水井正在往外冒紅色泉水,水麵浮著層油光,映出的月影竟變成了倒懸的泉眼形狀。特助突然臉色煞白:“沈老先生說過,泉脈逆轉時,第一個接觸紅水的人會……”
話沒說完,周延洲為了護她,不小心踩進溢出來的紅水裏。他的腳踝瞬間泛起紅疹,像被鬆脂燙過的痕跡。林晚秋慌忙將靈泉空間裏的陽泉水潑過去,紅疹卻像活物般往上遊走,眼看就要爬到心口。
“用鬆脂!”沈硯之臨終前塞給她的鬆脂珠還在口袋裏,林晚秋捏碎珠子按在周延洲傷口上,紅疹果然退了下去,隻留下道雲紋狀的疤痕——與院角那幾塊“河卵石”上的紋路分毫不差。
壓水井突然“咕咚”一聲,吐出個鏽跡斑斑的鐵環,環上纏著半張紙,正是沈記藥行當年的進貨單,上麵用鉛筆寫著:“雲家丫頭若看見,速帶銅匣來西郊廢窯,那裏有讓地脈平靜的法子——你爺爺留。”
林晚秋的心髒猛地一跳。原主的爺爺,不就是那個據說在文革時失蹤的老中醫嗎?
老座鍾突然開始倒轉,鍾擺敲出的聲音與沈硯之在鬆樹林裏敲拐杖的節奏完全一致。周延洲握著她的手,掌心的疤痕發燙:“我跟你去。”他指了指壓水井裏不斷翻湧的紅水,“這泉脈要是真壞了,咱們的試驗田也保不住。”
靈泉空間的石門在此時完全敞開,石階盡頭的石壁上,赫然刻著張地圖,標注著西郊廢窯的位置,旁邊用朱砂畫著個銅匣的形狀,匣鎖正是雲氏銅匣的模樣。
林晚秋摸了摸口袋裏的《雲氏農經》,書頁在此時自動翻到最後一頁,空白處浮現出原主的字跡:“爺爺說,等我十六歲,就帶銅匣去見沈爺爺……”
紅色的月光突然變亮,將院子裏的人影拉得很長。特助看著那道通往廢窯的路,突然低聲道:“沈老先生還說,當年雲家不是主動抵押陽泉,是被人逼著簽的契約——逼他們的人,現在可能就在合作社裏。”
林晚秋猛地回頭,看見李客商正躲在柴房門口,手裏攥著塊沾著紅水的石頭,石麵的紋路與沈硯之拐杖上的雕紋隱隱相似。而壓水井裏的紅水,不知何時漫到了他的腳邊,卻沒留下半點痕跡。
林晚秋蹲在供銷社的櫃台前,指尖劃過玻璃罐裏的水果糖,耳邊突然傳來熟悉的算盤聲。抬頭時,正對上沈氏集團特助驚訝的臉——他手裏的紅木盒子敞開著,那枚“靈泉”玉佩正與貨架上“雲記蜜餞”的包裝圖案產生共鳴,包裝紙上的雲紋裏,藏著與銅匣相同的鎖孔形狀。
“這蜜餞……是雲家的手藝?”特助的聲音發顫,指著包裝角落的小字,“‘陽泉活水浸製’,沈老先生的日記裏提過,這是雲家獨有的蜜餞方子!”
周延洲扛著兩袋新收的綠豆走進來,麻袋上的“雲氏合作社”印章還帶著墨香。他把綠豆往櫃台上一放,袋子裏竟滾出顆瑩白的珠子,在燈光下折射出虹光——是靈泉空間裏凝結的泉眼結晶,今早收綠豆時不小心混進去的。
“這珠子能賣錢不?”供銷社主任湊過來,捏著珠子在手裏掂了掂,“前兩天有個南方客商來收,說這叫‘地脈靈珠’,一顆能換十斤紅糖。”
林晚秋心頭一震。她突然想起《雲氏農經》裏的記載:雲家祖上靠“泉脈三寶”發家——陽泉滋養的五穀、陰泉凝練的靈脂、地脈結晶的寶珠。而八零年的供銷社貨架,不正是這些“寶貝”最好的舞台?
走出供銷社時,周延洲突然指著牆上的大紅標語:“晚秋,你看‘鼓勵個體經營’!咱們把靈泉水種的菜、陰泉泡的藥材拿到自由市場去賣,說不定真能成‘萬元戶’!”
他的話剛落音,林晚秋的手鏈突然發燙,映出空中的水汽凝成“雲記”二字。遠處傳來自行車鈴鐺聲,李客商騎著二八大杠趕來,車後座捆著塊木板,上麵用紅漆寫著:“高價收雲家特產,現款交易”。
而靈泉空間裏,那道石門後的石階上,不知何時多了個褪色的帆布包,包裏裝著本1950年的營業執照,執照上的“雲氏貿易行”幾個字,在泉光裏泛出金燦燦的光——那是雲家成為首富的起點,也是她穿越回八零,注定要續寫的傳奇。
天剛蒙蒙亮,試驗田的塑料大棚上還掛著露水。雲書菀掀開棚簾時,老教授已經蹲在育苗箱前,指尖輕輕拂過翠綠的菜苗,拐杖斜倚在棚柱上,頂端的泉眼雕紋在晨光裏泛著微光。
“這育苗土,摻了特殊的腐殖質?”老教授忽然開口,老花鏡滑到鼻尖,“土腥味裏帶著點甘冽氣,像是……山泉水浸透的陳年鬆針。”
雲書菀心頭一緊——靈泉空間裏的堆肥區,正是用鬆針混合靈泉水發酵的。她剛要找借口掩飾,周延洲扛著鋤頭走來,褲腳還沾著新鮮的泥土:“教授好眼力,這是書菀琢磨的法子,用後山的鬆針泡過井水發酵的。”
老教授點點頭,視線卻落在遠處的蓄水池:“那片窪地改造時,有沒有挖出什麽特別的東西?比如……刻著花紋的石頭?”
“沒印象。”周延洲的鋤頭頓了頓,“就是些普通的河卵石,書菀說形狀好看,撿了幾塊堆在院角。”
雲書菀悄悄掐了他一把——院角那幾塊“河卵石”,昨晚被她收進空間,石麵上的雲紋正與《雲氏農經》裏的插圖對應。
正午的日頭曬得大棚裏悶熱,老教授突然說要去後山看看鬆樹林。雲書菀借口拿草帽,跑回院裏打開靈泉空間,卻發現那道石門竟敞開了半尺,門後隱約可見石階,階上的青苔沾著新鮮的露水,像是剛有人走過。
“沈氏藏陰泉……”她摸著石門上的花瓣紋,手腕的手鏈突然發燙,與門環產生共鳴。空間外傳來周延洲的呼喊,她匆忙退出時,沒看見門內深處,立著個與老教授拐杖上雕紋相同的泉眼石雕,石雕底座刻著“清如”二字。
後山的鬆樹林裏,老教授的拐杖在地上敲出規律的節奏,每敲三下,就有一滴鬆脂從樹幹滲出,落在他掌心凝成透明的珠。雲書菀注意到,他走的路線,竟與《雲氏農經》裏標注的“陰脈走向圖”完全重合。
“丫頭,知道鬆脂為什麽能止血嗎?”老教授突然轉身,掌心的鬆脂珠在陽光下折射出虹光,“因為它吸了山川的靈氣,就像……泉水吸了地脈的精華。”他將鬆脂珠塞進她手裏,“沈家祖上記載,雲家的陽泉能養五穀,沈家的陰泉可凝靈脂,兩樣湊齊,能解百毒,更能……喚醒沉眠的地脈。”
雲書菀的手鏈突然炸開細碎的光,鬆脂珠在她掌心融化,順著紋路滲入皮膚。她猛地想起原主落水那天,岸邊有株被折斷的鬆樹,樹汁在石頭上凝成的痕跡,正是雲氏銅匣上的紋路。
“教授,您是不是……”
“我姓沈,名硯之。”老教授的拐杖重重戳在地上,周圍的鬆樹突然無風自動,針葉簌簌落下鋪成小徑,“清如是我亡妻,她臨終前說,若遇雲家後人持玉露手鏈,便將陰泉的位置交出——就在蓄水池底的青石板下,與陽泉共用一條地脈。”
話音剛落,山下傳來合作社社員的驚呼:“蓄水池的水……變紅了!”
三人奔回窪地時,隻見蓄水池的水麵浮著層淡紅色的光暈,水底的青石板正在震動,石縫裏滲出的不是水,而是粘稠的紅色汁液,像是……被喚醒的地脈之血。
雲書菀的手鏈突然飛離手腕,懸在水麵化作道白光,與水底的紅光交織成網。老教授將拐杖拋向空中,拐杖在網中化作把銅鑰匙,精準落入石門的鎖孔——那鎖孔的形狀,正是雲氏銅匣的輪廓。
“陰陽相濟,方得圓滿……”《雲氏農經》的書頁在空間裏自動翻動,雲書菀突然明白,原主不是意外落水,是被地脈的異動卷進去的,而她穿越而來,或許從一開始,就是為了完成雲沈兩家守護地脈的約定。
蓄水池底的青石板徹底裂開,露出底下噴湧的陰泉,泉眼泛著與陽泉相同的玉色,隻是水流帶著淡淡的紅,像是裹著鬆脂的溫潤。老教授望著泉眼,突然老淚縱橫:“清如,我找到陰泉了……”
雲書菀的靈泉空間在此時劇烈擴張,陽泉與陰泉在空間裏交匯,形成道橫跨天地的彩虹,彩虹盡頭,浮現出兩個模糊的身影——梳雙丫髻的雲家姑娘,和戴玉露手鏈的沈家女子,正並肩將銅匣埋進槐樹下。
周延洲握緊雲書菀的手,掌心的厚繭貼著她的皮膚,帶著靈泉水的清甜味。遠處的合作社裏,李客商正對著突然增產的蔬菜發愣,而院角的老座鍾,不知何時重新開始擺動,鍾擺的影子投在牆上,與銅匣裏的地圖完全重合,指向地脈深處更隱秘的位置。
雲書菀望著空間裏交匯的陰陽泉,突然想起《雲氏農經》最後一頁的空白——或許,這空白頁,就是等著她和沈硯之,寫下新的故事。
地基剛開挖到半米深,挖掘機的鏟鬥就“哐當”撞上硬物。雲書菀撥開圍觀的村民,看見土坑裏嵌著塊青石板,石麵的雲紋正與她手鏈上的玉露花瓣產生共鳴,石板邊緣滲出的水珠,落在地上竟凝成細小的泉眼虛影。
“這石頭邪門得很!”施工隊王隊長啐了口唾沫,“前兩天挖排水溝,也挖出幾塊帶花紋的,夜裏還聽見嘩嘩的水聲。”
雲書菀心頭一跳——靈泉空間的石門後,那道石階盡頭的石壁上,就刻著相同的雲紋。她借口看圖紙蹲下身,指尖剛觸到青石板,空間裏的陽泉突然翻湧,一股清泉順著指尖淌出,在土坑裏衝出個拳頭大的洞,洞底隱約可見暗河的微光。
“這底下有水脈!”周延洲突然喊出聲,他早上來送鐵鍬時,親眼看見雲書菀用靈泉水泡過的種子,三天就冒出芽來,“書菀,咱們要是把這水引到院子裏……”
話沒說完,村委會張主任騎著二八大杠趕來,車後座捆著卷發黃的圖紙:“書菀,縣檔案館剛送來的,說這宅基地原來是雲家老宅的位置,民國時期就有‘活水庭院’的記載。”
圖紙展開的瞬間,青石板突然自動掀起,露出底下縱橫交錯的陶管,管身上的“雲記”印章還帶著濕泥。雲書菀的手鏈騰空而起,玉露花瓣在陶管上方連成水網,網中浮現出聯排別墅的虛影——每棟別墅的地下室都連著暗河,庭院中央的噴泉位置,赫然是陰陽泉脈的交匯點。
“怪不得沈家特助說,雲家老宅的地脈能養宅子。”她摸著陶管上的泉眼標記,突然想起那本《雲氏農經》裏的話,“陽泉走宅基,陰泉通後院,兩水繞屋,百邪不侵。”
夜裏給地基澆水時,周延洲突然指著水麵:“你看!”月光下,別墅的倒影裏竟多了道回廊,廊柱上掛著的銅鈴,與雲書菀空間裏那隻老座鍾的鈴鐺聲完全合拍。而靈泉空間的石門後,不知何時多了套民國時期的別墅設計圖,圖上用朱砂標著:“暗河可引至二樓露台,晨時接天露,暮時凝地脂。”
施工隊開始澆築混凝土那天,李客商突然帶著個穿中山裝的男人來,男人捧著個錦盒,打開竟是枚銅製門環,環上的“雲”字與青石板的紋路嚴絲合縫:“這是我爹當年從雲家老宅拆的,他說安在正門,能鎮宅。”
雲書菀接過門環的刹那,地基裏的陶管突然“咕嘟”冒泡,湧出的泉水在地上漫出“招財進寶”的字樣。周延洲蹲下身掬起一捧,水竟在他掌心凝成顆米粒大的珍珠——正是靈泉空間裏的地脈結晶。
“王隊長,改圖紙!”雲書菀突然拍板,“每棟別墅加建地下室,留個天井通暗河!”她望著遠處合作社的方向,那裏的試驗田正泛著綠光,“等別墅蓋好,咱們把靈泉水引到合作社的大棚,再……”
話沒說完,空間裏的《雲氏農經》突然飛出,書頁拍在圖紙上,恰好遮住“廚房”二字,露出背麵的字跡:“民國二十三年,雲家曾在此建十二棟聯排別墅,以泉脈為引,成‘聚寶陣’,年入白銀萬兩。”
而此時,青石板下的暗河突然翻湧,衝出枚銅錢,落在雲書菀腳邊——錢麵印著“光緒元寶”,錢背的龍紋裏,藏著與沈硯之拐杖相同的泉眼雕紋。周延洲撿起來吹了吹,銅錢突然發燙,在他掌心烙出個小小的“沈”字。
“看來這別墅,不止咱們雲家的事。”雲書菀摩挲著手鏈,聽見靈泉空間的陰陽泉正在共鳴,“沈家的陰泉,怕是也藏在這宅基底下。”
月光爬上剛立起的鋼筋架,在地上投下蛛網般的影子,影子裏,十二棟別墅的輪廓正隨著泉眼的波動緩緩旋轉,像朵即將綻放的花。王隊長舉著油燈照地基,突然驚呼:“那陶管裏……好像有東西在遊!”
雲書菀低頭,看見暗河裏浮著串銅錢,銅錢串起的形狀,正是她手鏈上玉露花瓣的排列順序。而空間裏的石門,在此時完全敞開,階上的青苔映出十二道人影,像是在等著新的主人入住。
別墅的紅瓦蓋到最後一片時,雲書菀踩著梯子往門楣上掛銅門環。門環扣合的刹那,整棟房子突然輕輕震顫,地下室天井裏的暗河翻湧出白色浪花,浪花裏浮著枚玉佩,玉麵刻著“沈”字,與她的“雲”字玉佩合在一起,恰好拚成靈泉空間石門的圖案。
周延洲在庭院裏種下最後一株玉蘭,鐵鍬剛插進土裏就碰到硬物。挖開一看,是塊半尺見方的青銅鏡,鏡麵照出的不是人影,是十二棟聯排別墅的全貌——每棟別墅的地下室都有個泉眼,泉眼之間的陶管連成北鬥七星的形狀,而最中央那棟的位置,赫然是雲家老宅的銅匣埋藏處。
“這鏡子……”雲書菀指尖剛觸到鏡麵,鏡中突然閃過道黑影,黑影手裏拿著把與沈硯之拐杖同款的銅鑰匙,正往第七棟別墅的地基裏鑽。
此時,靈泉空間的《雲氏農經》自動翻到最後一頁,空白處浮現出沈硯之的字跡:“十二宅成,泉脈歸位,然沈家地窖的‘鎮脈符’,三日前已不翼而飛。”
院門外傳來自行車鈴鐺聲,李客商推著車路過,車後座捆著的木板上,用紅漆寫著“房屋中介”四個字,木板邊緣沾著的泥土裏,混著幾片與青銅鏡鏽跡相同的銅屑。
雲書菀抬頭望向第七棟別墅的屋頂,那裏的瓦片在陽光下泛著詭異的紅光,像極了蓄水池底滲出的地脈之血。而她手腕上的玉露手鏈,正順著門環往下淌水,水珠落在青石板上,竟凝成把微型銅鑰匙,鑰匙孔的形狀,與沈氏集團特助送來的紅木盒子完全吻合。
周延洲突然指著玉蘭樹的根係:“你看這根須……”盤繞的根須裏,纏著張泛黃的紙條,上麵是沈硯之的筆跡:“若見銅鏡顯黑影,速啟地窖第三塊磚——清如留。”
夕陽把別墅的影子拉得很長,十二棟房子的陰影在地上拚出完整的泉眼圖,圖中央的空白處,正緩緩滲出與暗河相同的白色泉水,漫過李客商留下的腳印,朝著供銷社的方向流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