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遺跡危機,雲澈苦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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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盯著石壁裂痕裏露出的東西,喉間的血突然哽住了。
    那哪是尊石像?分明是頭活物!
    黑鱗從石縫裏翻湧而出時,整個遺跡都在震顫。
    我聽見血殺倒抽冷氣的聲音,她攥著鐮刀的手背上青筋暴起——這女羅刹連麵對化神期老怪都沒抖過。
    "上古吞山獸。"紫煙仙子突然開口,聲音發顫,"我在《九域妖典》見過記載,鱗片硬過玄鐵,吞過整座築基峰的靈獸群......"
    話音未落,那畜生已經衝了出來。
    它體型比我想象中更誇張,四爪落地時地麵裂開蛛網紋,我踉蹌兩步才站穩。
    血紅色的豎瞳掃過來,我後頸寒毛倒豎——這玩意兒至少化神後期!
    "主上!"噬天狂猿的吼聲震得我耳膜發疼,這頭妖修已經當先衝了上去。
    它的拳頭裹著青色妖氣,砸在吞山獸前爪鱗片上,迸出一串火星。
    那畜生連眼皮都沒抬,尾巴橫掃過來,直接把狂猿抽得撞在石壁上,碎石劈頭蓋臉砸下來。
    "老猿!"我咬著牙衝過去,血魔劍在掌心發燙。
    係統提示音突然炸響:"檢測到ss級危險生物,建議消耗30本命精血兌換"血影遁"。"我罵了句髒話——這破係統每次都要老子拿命換!
    但手還是不受控地掐了個法訣,指尖刺破掌心,鮮血滴在劍柄上。
    血霧騰起的瞬間,我已經閃到吞山獸左側。
    血殺的鐮刀正好從右側劈下,血色刀光撕開空氣,在鱗片上劃出一道白痕。
    那畜生吃痛,仰頭發出悶吼,腥風裹著腐肉味灌進我鼻腔。
    我趁機揮劍刺向它的眼睛——之前看狂猿攻擊時,它對頭部動作最敏感。
    "叮!"
    劍尖擦著豎瞳邊緣劃過,火星濺在我臉上,燙得生疼。
    這畜生的眼皮竟是層軟甲!
    我心裏一沉,暗叫不好。
    "雲澈!
    小心!"紫煙的警告晚了半拍。
    吞山獸前爪猛地拍下來,我連滾帶爬躲進石縫,碎石砸在背上,疼得我差點咬斷舌頭。
    轉頭就看見紫煙的冰錐術撞在它身上,隻留下幾個白印子,她自己倒因為法力透支,踉蹌著扶住石壁。
    "這畜生的鱗片有靈氣防禦!"我抹了把臉上的血,腦子轉得飛快。
    係統之前說過,上古凶獸的逆鱗通常在弱點位置,可這玩意兒全身上下都是鱗......等等,剛才血殺那一刀劈在左前腿,雖然沒破防,但它收腿的動作比右邊慢半拍!
    "血殺!
    攻左前腿!"我扯著嗓子喊,同時咬破舌尖,血腥味在嘴裏炸開。
    係統的聲音又響起來:"檢測到宿主生命危險,是否消耗50魔氣值兌換"魔骨爆"?
    剩餘魔氣值:67。"我咧嘴笑了——來得正好!
    血殺的鐮刀幾乎是擦著我耳朵飛過去的,這次她沒留力,整個人都撲在刀勢裏。
    血色刀光裹著她的殺念,在左前腿鱗片上割出更深的痕跡。
    我趁機捏碎腰間的引魔符,黑色霧氣瞬間籠罩吞山獸下盤。
    它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魔氣刺激到了,前爪亂揮,左前腿重重砸在地上,石屑飛濺。
    "就是現在!"我低喝一聲,魔骨劍突然爆出刺目紅光。
    這是用係統兌換的"魔骨爆",劍身上的骨紋全部亮起,溫度高得燙手。
    我咬著牙衝上去,劍刃對準左前腿鱗片縫隙——剛才血殺那刀,正好在鱗片交疊處撕開道細口!
    "噗!"
    劍刃沒入三寸,黑血噴湧而出。
    吞山獸發出撕心裂肺的嚎叫,尾巴橫掃過來,我被抽得撞在牆上,肋骨傳來碎裂聲。
    但我盯著它左前腿——傷口在滲黑血,說明這招有效!
    "老猿!
    補刀!"我吐著血喊。
    噬天狂猿已經從石堆裏爬起來,渾身是血,卻還是搖搖晃晃衝過去,雙掌按在傷口上,青色妖氣瘋狂湧進去。
    那畜生吃痛,後爪猛地蹬地,整個遺跡都在晃,頭頂的石屑像下雨似的砸下來。
    血殺趁機繞到它背後,鐮刀捅進尾椎骨縫隙。
    這次她的刀沒被彈開,黑血順著刀身往下淌。
    紫煙也緩過勁來,指尖凝聚起淡紫色光團,那是她壓箱底的"紫雷破"。
    我咬著牙爬起來,魔骨劍還插在它腿上,我拽著劍柄猛轉——
    "嗷!"
    吞山獸突然甩頭,右爪直接拍向血殺。
    她反應極快,就地翻滾躲開,鐮刀卻被拍飛,撞在石壁上迸出火星。
    我心裏一涼——血殺沒了武器,戰鬥力至少折半!
    更糟的是,那畜生的傷口開始愈合了。
    黑血止住的瞬間,鱗片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閉合,剛才的傷口隻剩道白痕。
    我盯著那愈合的速度,後背發涼——這玩意兒有再生能力?
    "主上!
    它在吸收魔氣!"血殺的聲音帶著急。
    我這才注意到,吞山獸周圍的黑霧正在被它皮膚吸收,連我引魔符的魔氣都在往它身體裏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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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係統提示音突然變得尖銳:"警告!
    目標正在進化,實力提升至渡劫期!"
    我差點栽倒。渡劫期?老子現在才元嬰中期,拿頭扛?
    "走!"我吼了一嗓子,抄起月靈就往血殺那邊跑。
    紫煙已經在結陣,淡紫色光罩勉強罩住我們四個。
    吞山獸的爪子拍在光罩上,光罩瞬間出現蛛網紋。
    紫煙咬著唇,指尖滲血,光罩卻越來越薄。
    "撐不住了......"她的聲音發顫。
    "老猿!
    馱著紫煙!
    血殺斷後!"我把月靈塞進血殺懷裏,自己抄起魔骨劍。
    這時候再藏私就是找死,我咬破左手食指,在劍身上畫出血紋——這是用本命精血激活的"血魔焚天",能讓劍勢提升三倍,但事後至少要躺三個月。
    血殺的鐮刀不知什麽時候又回到她手裏,刀刃上纏著她的血。
    她衝我點了下頭,眼神裏是我熟悉的決絕——當年她為了給族人報仇,敢單槍匹馬闖正道七宗。
    吞山獸的第二爪拍下來時,光罩碎了。
    紫煙噴出一口血,栽進狂猿懷裏。
    我揮劍迎上那爪,血魔劍和獸爪相撞的瞬間,我聽見自己手臂骨裂的聲音。
    劇痛讓我眼前發黑,但我咬著牙不退半步,劍身上的血紋瘋狂吸收我的生命力,劍勢反而更盛。
    "給老子碎!"
    血光炸起的刹那,我看見獸爪上出現了裂痕。
    但還沒等我高興,吞山獸的尾巴從側麵掃過來,直接抽在我胸口。
    我像斷了線的風箏,撞在十米外的石壁上,又滑落在地。
    嘴裏的血止不住地湧,我能聽見肋骨斷裂的聲音,每呼吸一下都像有刀在紮。
    "主上!"血殺的尖叫被吞山獸的吼聲蓋過。
    我勉強抬頭,看見她被獸爪按在地上,鐮刀掉在旁邊,嘴角淌血。
    狂猿護著紫煙往角落退,可那畜生已經盯上了我們,腥熱的吐息噴在我臉上,我甚至能看清它瞳孔裏自己的倒影——狼狽得像條喪家犬。
    "十年......"我咳出一口血,喉嚨發緊,"老子等了十年找真相......難道要死在這兒?"
    吞山獸的爪子緩緩抬起來,陰影籠罩住我。
    我望著它爪心的倒刺,突然想起小時候,師父摸著我的頭說:"阿澈,遇到絕境別慌,你命裏有大機緣。"可現在,係統沒聲了,暗魂令牌也不亮了,連最後一口魔氣都被抽幹了......
    爪子落下的瞬間,我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
    很慢,很慢。
    然後,黑暗湧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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