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下輩子記得買條像樣的內褲,至少換個派大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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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富貴突然停下手中的動作,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弧度。
    他把門又關上,然後轉過身,目光掃過在場每一個人,最後定格在張雪粥身上。
    “我突然想到個絕妙的主意!“他壓低聲音,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既然那個死變態這麽喜歡玩,不如我們陪他好好玩玩。“
    他一把拉過還在發愣的泰文,在他耳邊低語幾句。體育生的表情從震驚到抗拒,最後變成了古怪的扭曲。
    “這...這也太那啥了吧。“泰文結結巴巴地說。
    “太完美了,對吧?“王富貴拍拍他的肩膀嗎,假裝沒看到他一臉無語的神情,轉頭看向張雪粥,“高材生啊,你過來我有件事要跟你商量下“
    張雪粥警惕地後退半步:“你要幹什麽?“
    “當然是...“王富貴突然一把她的手臂,在張雪粥尖叫前捂住她的嘴,“製造點"誘餌"啊。“
    他動作麻利地用嘴巴在女生手臂上咬出兩排淺淺的牙印,又迅速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瓶,將某種暗紅色液體滴在傷口上。
    “放心,這隻是番茄醬加色素,我出門前在廚房順的。“看著眾人驚恐的表情,王富貴咧嘴一笑,“不過對那些黃毛來說,足夠以假亂真了。“
    他轉向泰文:“現在,該你上場表演了。記得我教你的台詞嗎?“
    體育生咽了口唾沫,深吸一口氣,突然扯著嗓子大喊:“救命啊!有人被咬了!快來人啊!“
    幾乎就在同時,王富貴已經閃到門後陰影處,手中的鐵絲閃著寒光。走廊上立刻傳來一個雜亂的腳步聲,伴隨著絡腮胡粗獷的吼聲:“媽的!又出什麽事了?!“
    門被猛地推開,絡腮胡那張油膩的臉剛探進來,就被泰文一把抱住:“大哥救命!這女的被咬了!她馬上就要變喪屍了!“
    絡腮胡還沒反應過來,拉著褲腰帶的手被他嚇得一哆嗦,掉了下去露出了他的藍胖子內褲。
    不過他並未在意,而是朝著小黑屋裏一個抱著胳膊的女人看去:
    隻見角落裏一個女生正痛苦地蜷縮著,手臂上赫然是一道“鮮血淋漓“的咬痕。
    就在他愣神的瞬間,王富貴如同鬼魅般從門後閃出,手中的鐵絲精準地纏上了他的脖子。
    “驚喜嗎?寶貝!“他在絡腮胡耳邊輕聲說,手上猛地發力,“你喜歡玩窒息嗎?要不要說說安全詞啊?“
    "呃...呃..."絡腮胡的眼珠暴凸,青筋在太陽穴上瘋狂跳動。他那雙粗糙的大手拚命抓撓著脖子上的鐵絲,指甲在皮膚上劃出一道道血痕。
    “回答錯誤!你的安全詞不是呃”
    王富貴整個人貼在他背後,膝蓋死死頂住他的腰椎,手上的力道分毫不減:"剛才不是很囂張嗎?嗯?"他湊近絡腮胡耳邊,聲音輕柔得像在說情話,"現在怎麽不舔嘴唇了?"
    鐵絲深深勒進皮肉,絡腮胡的掙紮越來越弱。他的雙腿開始抽搐,褲襠處藍胖子的位置漸漸洇開一片深色水漬——這個曾經耀武揚威的變態,此刻正失禁地尿了褲子。
    "下輩子記住,"王富貴猛地一個旋身,借著全身重量狠狠一絞,"別隨便摸別人屁股。"
    "哢嚓"一聲脆響,絡腮胡的腦袋以詭異的角度歪向一邊。王富貴鬆開鐵絲,看著這具龐大的身軀像破麻袋一樣栽倒在地。
    "嘔~"泰文捂著嘴幹嘔起來,其他學生也都臉色慘白。隻有張雪粥強撐著走過來:"你...你殺了他?!"
    不然呢?請他喝奶茶?"王富貴蹲下身,開始利落地翻找屍體。他先是扯開絡腮胡那件油膩的皮夾克,一股混合著汗臭和古龍水的氣味撲麵而來。
    "嘔~這貨是把整瓶香水倒身上了嗎?"王富貴嫌棄地皺了皺鼻子,手上動作不停。他粗暴地扯開絡腮胡的襯衫,紐扣崩得到處都是。
    當看到絡腮胡腰間那條印著哆啦a夢的藍色內褲時,王富貴差點笑出聲:"臥槽,藍胖子?就你這品味還學人當變態?"他用鐵絲戳了戳那條已經尿濕的內褲隨即捏著嗓子說道,"胖虎我要爆漿啦~"
    繼續往下摸索,王富貴在絡腮胡的右靴筒裏發現了一把緊湊型手槍。"喲,92 式?"他熟練地退出彈匣檢查,"臥槽滿彈夾,不夠專業的啊老色批,一發沒開就嗝屁了?!"
    最後在內襯口袋裏摸到了一串鑰匙。鑰匙環上還掛著個染血的員工卡,王富貴隨手擦了擦:"倉儲區主管...張偉?"他對著屍體撇了撇嘴,"長得跟"偉"字有半毛錢關係?"
    鑰匙串在昏暗的走廊裏閃著冷光,王富貴注意到其中一把鑰匙上貼著"武器倉庫"的標簽,
    他吹了個口哨,順手把絡腮胡的皮帶也抽了出來:"反正你也用不上了,借我使使。"
    站起身時,王富貴還不忘對著屍體補了一腳:"下輩子記得買條像樣的內褲,至少換個派大星的。"
    張雪粥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她衝上前一把拽住王富貴的胳膊,聲音都在發抖:"你...你怎麽能殺人!這是犯法的!我們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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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該什麽?報警嗎?"王富貴猛地甩開她的手,眼神冷得像冰,"要不要順便給他做個心肺複蘇?再叫個救護車?"他指著地上那具逐漸僵硬的屍體,聲音陡然提高:"看清楚!這畜生剛才要幹什麽?!強製給一個受傷的男大學生測量直腸溫度?!你現在跟我講法律?"
    張雪粥被他吼得後退兩步,但還是固執地推了推眼鏡:"可是以暴製暴..."
    "閉嘴吧高材生!"王富貴一把扯過她,指著她手臂上偽造的咬痕,"要不是我"以暴製暴",現在被拖走的就是你!知道他們會對你做什麽嗎?"他湊近張雪粥慘白的臉,一字一頓地說:"他們會輪流玩弄你,玩夠了再把你喂喪屍——就為了看高學曆的美女學霸怎麽慘叫!"
    角落裏一個女生突然哭出了聲。王富貴鬆開張雪粥,轉身撿起地上的手槍,動作利落地上了膛:"聖母病發作的話,門在那邊。"他指了指走廊,"去跟那些拿霰彈槍的黃毛講你的仁義道德,看他們會不會給你發朵小紅花。"
    張雪粥的嘴唇顫抖著,卻說不出一句話來。王富貴冷笑一聲,把鑰匙串拋向泰文:"愣著幹嘛?我們去找武器倉庫,這裏有倉庫鑰匙,不想死就快點!"
    泰文手忙腳亂地接住鑰匙,看了看還在發抖的張雪粥,又看了看王富貴,最終咽了口唾沫:"那個...軍火庫往哪邊走啊?這麽黑找東西碰到拿槍的豈不是要嗝屁!"
    王富貴也覺得有道理,剛眯起眼睛望向走廊盡頭,正好看見鼻環黃毛正夾著腿,一臉焦急地往這邊小跑過來,嘴裏還罵罵咧咧的:"媽的憋死老子了..."
    他立刻拽過還在發愣的泰文:"快!把這死變態的外套穿上!"說著就把絡腮胡的皮夾克扒下來扔給體育生。
    泰文手忙腳亂地套上滿是汗臭的皮衣,王富貴已經利落地把屍體拖到陰影處。他壓低聲音指揮道:"站門口,背對著招手,學絡腮胡的腔調喊他過來幫忙!"
    當鼻環黃毛跌跌撞撞跑到距離小黑屋五米遠時,泰文粗著嗓子喊道:"過來搭把手!!老大要這個妞!"
    "草!老子正尿急呢!"黃毛罵罵咧咧地走近,剛跨進門檻,王富貴就像幽靈般從門後閃出,細鋼絲"嗖"地套上了他的脖子。
    "唔!"黃毛的眼珠瞬間暴凸,雙手瘋狂抓撓著脖子。王富貴一個利落的背摔把他拖進屋內,膝蓋死死壓住他的脊椎。
    "聽著,小可愛。"王富貴稍稍鬆了鬆鋼絲,在黃毛耳邊輕聲道,"我隻問一次!武器倉庫在哪?"
    感覺到對方開始掙紮,他立即又勒緊鋼絲,"想活命就拍地板,懂嗎?"
    黃毛的指甲在地板上瘋狂抓撓,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吱"聲,木屑都翻卷起來。王富貴稍稍鬆開鋼絲,看著對方像上岸的魚一樣張大嘴巴,喉結上下滾動著拚命吸氣。
    "哈...哈..."黃毛的呼吸聲像是破舊的風箱。
    就在他剛吸入半口空氣的瞬間,王富貴突然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手上的鋼絲猛地一收!
    "唔!"黃毛的眼球瞬間布滿血絲,舌頭不受控製地吐了出來。王富貴俯下身,幾乎是貼著對方的耳垂輕聲道:"舒服嗎?你剛才是不是以為我要放過你了?"他故意用另一隻手撫摸著黃毛抽搐的臉頰,"真可愛!這種時候還保守秘密。"
    鋼絲越收越緊,黃毛的掙紮越來越弱。王富貴卻突然又鬆開一點,欣賞著對方像溺水者般拚命呼吸的模樣。
    "你知道嗎?"他溫柔地幫黃毛擦掉嘴角的白沫,"我最喜歡看你們這種人從希望到絕望的表情變化。"說著突然湊近黃毛充血的雙眼,"就像現在這樣——"
    鋼絲第三次勒緊時,王富貴甚至哼起了小曲。他感受著指尖傳來的脈搏從劇烈跳動到逐漸微弱,就像在把玩一件有趣的玩具。
    "啪嗒。"黃毛的鼻環掉在了地上。
    他終於崩潰地用微弱的力氣拍打地麵。
    "啪!啪!"
    王富貴稍稍鬆開力道,但鋼絲依然貼著對方的喉結:"說。"
    "走...走廊盡頭!左轉...有...有藍色標識!"黃毛的嗓子像是破碎的風琴,幾次窒息似乎讓他的聲帶受損了,但還是拚了命把這句話說出來了,鼻涕眼淚糊了一臉。
    "乖。"王富貴溫柔地說,手上的鋼絲卻猛地一絞。黃毛麵色驚恐的想怒罵這個不守信用的混蛋,但是掙紮卻越來越弱,最後像灘爛泥一樣癱軟在地。
    王富貴站起身,把鋼絲在屍體上擦了擦:"謝了,不過你這種人渣還是死了比較讓人放心。"
    他轉頭看向麵露驚恐的眾人,晃了晃從那把絡腮胡身上的武器倉庫鑰匙:"現在,誰想跟我去軍火庫一日遊?"
    眾人驚恐地看著王富貴,空氣中彌漫著死一般的寂靜。體育生泰文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半步,喉結上下滾動著咽了口唾沫。張雪粥的臉色慘白如紙,手指死死攥著白大褂的衣角,指節都泛出了青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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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覺得我是個變態?"王富貴歪著頭,突然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齒。他慢條斯理地用死者的衣角擦拭著鋼絲上的血跡,動作輕柔得像在保養一件藝術品。
    "你們以為那些拿槍的黃毛會跟你們講道理?"他嗤笑一聲,"他們殺人不會比我利索——至少我還會給個痛快。"
    角落裏,一直沉默的黝黑男生突然站了出來。他校服上滿是腳印,嘴角還帶著淤青,但眼神異常堅定:"我跟你去。"
    王富貴饒有興趣地打量著他,突然伸手掐住他的下巴,強迫對方直視自己的眼睛:"小子,你叫什麽名字?"
    "林...林默。"男生聲音有些發抖,但沒移開視線。
    "好名字。"王富貴突然湊近,近到能聞到對方身上的血腥味,"知道嗎?我最喜歡沉默的人了!"他的手指緩緩劃過林默的喉結,"因為死人最安靜。"
    張雪粥終於忍不住了:"你夠了!我們不會跟你走的!"
    "那正好啊!"王富貴猛地轉身,眼神淩厲如刀,
    "你們以為留在這裏就能活?"他踢了踢地上的屍體,
    "等他們發現這裏的兩個人死在了小黑屋,猜猜小黑屋裏的你們會如何?"他故意壓低聲音,"我保證,你們會死得比這兩個痛苦一百倍。"
    眾人陷入死寂,隻有粗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終於,泰文顫抖著舉起手:"我...我也去。"隨後幾個女人也弱弱的舉起雙手表示要同行。
    王富貴滿意地點點頭,突然露出一個神秘兮兮的笑容。
    在眾人困惑的目光中,他伸手進褲襠裏掏了掏,還故意扭了扭屁股。
    "臥槽!你幹嘛?!"泰文嚇得往後一跳,喉結滾了滾道。
    隻見王富貴從內褲夾層裏小心翼翼地摸出一個墨綠色的金屬球體,像展示珍寶一樣托在掌心:"看,我的小寶貝~"
    <67破片手雷,我的那個摳門教官被我磨了一天才給我一個。"王富貴愛惜地擦了擦手雷,突然壓低聲音,"知道我是怎麽藏的嗎?內褲裏縫了個防震海綿套,走路都得夾著腿!"
    眾人表情複雜地看著他,眼神裏寫滿了"這人是不是有病"。
    "別這麽看我,"王富貴撇撇嘴,"關鍵時刻能救命懂不懂?"
    他麻利地拆下一段鞋帶,三兩下就做了個簡易絆發裝置,把手雷固定在門框上方。
    "這樣~"他輕輕拽了拽鞋帶示範,"門一開,拉環就掉,~"
    他張開雙臂做了個爆炸的動作,"保證給開門的那些人一個驚喜派對。"
    接著他轉向林默:"手機借我用用。"沒等對方反應,就一把搶了過來,快速設置了一個十分鍾後的鬧鍾。
    "這是要幹什麽?"林默一臉茫然。
    "聲東擊西啊我的朋友~"王富貴把手機塞進門縫,
    "等鬧鍾響了,那些傻缺肯定以為我們還在裏麵。"說完"哢嚓"鎖上門,又掏出一塊嚼過的口香糖,仔細地塞進鎖眼,還用力按了按。
    "完美~"他拍拍手,轉身時發現所有人都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他。
    "幹嘛?"王富貴聳聳肩,"我這叫專業。"
    說完大搖大擺地朝武器庫走去,褲襠裏隱約還能看見另一個可疑的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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