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貓耳娘的困境與調查的寒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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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赫敏安頓在校醫院,並從龐弗雷夫人那裏得到了“需要長時間治療但沒有生命危險”的相對)保證後,哈利和羅恩才拖著灌了鉛般沉重的腳步,如同兩個失魂落魄的遊魂般,返回了格蘭芬多塔樓。
潛入行動的失敗,赫敏意外的“貓化”,以及對那個神秘“舊日記本”的擔憂……一連串的打擊讓他們身心俱疲,也讓原本就因為哈利被孤立而顯得有些壓抑的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氣氛更加沉重。
第二天一早,當哈利和羅恩強打精神出現在大禮堂時,立刻就感受到了來自四麵八方那更加肆無忌憚的指指點點和竊竊私語。赫敏的“缺席”龐弗雷夫人對外宣稱她是得了一種罕見的、需要隔離治療的“毛茸茸流感”)並沒有讓情況好轉,反而引發了更多惡意的猜測。
“……看,波特旁邊的那個泥巴種也不見了!肯定是害怕了!”
“……說不定她也被波特用蛇語詛咒了?”
“……他們三個肯定在密謀什麽壞事!”
哈利和羅恩隻能假裝沒聽見,低著頭快速吃完早餐,然後逃離了這個充滿了敵意的場所。
日子,仿佛陷入了一個黑暗而漫長的寒冬。
沒有了赫敏這個“移動圖書館”和“主心骨”,哈利和羅恩的調查徹底陷入了停滯。他們嚐試著自己去圖書館查找資料,但麵對那些浩如煙海、佶屈聱牙的古籍,他們感覺自己就像是掉進了墨水瓶裏的蒼蠅,完全摸不著頭腦。他們也曾鼓起勇氣,想再去二樓那個女生盥洗室找桃金娘問問情況,但一想到赫敏的前車之鑒雖然和桃金娘無關,但那個地方實在太不吉利了),以及桃金娘那令人頭疼的哭鬧,最終還是放棄了。
他們每天都會去校醫院探望赫敏。赫敏的狀態恢複得極其緩慢。龐弗雷夫人嚐試了各種解藥和魔法,但似乎都無法徹底逆轉複方湯劑混入動物毛發帶來的深度變形。赫敏臉上的毛發倒是漸漸褪去了一些,露出了原本清秀的輪廓,但那對毛茸茸的貓耳朵和身後那條靈活甩動的貓尾巴,卻異常頑固地保留著。
這讓極其注重形象的赫敏感到無比的羞恥和絕望。她整天用被子蒙著頭,拒絕見任何人,甚至連哈利和羅恩去看她時,她也隻是透過被子的縫隙,用那雙依舊是黃綠色豎瞳的眼睛,憂傷地看著他們,然後用爪子她的手指尖端依舊覆蓋著一層細密的絨毛和尖銳的指甲)在紙上歪歪扭扭地寫下幾個字:“別擔心我……小心……找到證據……”
看著赫敏這副樣子,哈利和羅恩的心裏如同刀割般難受,也更加痛恨那個隱藏在暗處的“繼承人”和……那個讓他們功虧一簣的馬爾福雖然他們依舊不知道馬爾福與繼承人並無直接關係)。
洛傑也去看望過赫敏幾次當然是以“探望同學”的名義)。他看著赫敏那副可憐又有些……嗯,奇特的“貓娘”造型,心中也是五味雜陳。一方麵,他對赫敏的遭遇表示同情,另一方麵……他也不得不承認,這種由魔法意外導致的“物種跨界”,對他來說,具有極高的……研究價值。
他仔細地觀察著赫敏身上的每一個細節變化:毛發的生長周期、耳朵和尾巴的神經連接、瞳孔對光線的反應、甚至……她偶爾會不受控製地發出“咕嚕咕嚕”聲或者用爪子撓床單的貓科動物本能行為!他還悄悄滴用炁感應著赫敏體內因為變形而變得異常混亂的能量場,試圖分析複方湯劑是如何在分子層麵改變生物結構,以及……這種跨物種變形是否會對靈魂或精神產生長期的影響?
當然,這些“研究”都是在他極度克製和隱藏下進行的,他絕不會讓任何人特別是赫敏本人)察覺到他那過於“冷靜”和“學術”的目光。他隻是在探望時,會像普通朋友一樣,帶去一些赫敏可能喜歡的書籍比如關於古代魔文的,或者一些邏輯謎題集),並用平靜的語氣和她聊一些關於學習或校園趣聞的話題,試圖分散她的注意力,緩解她的焦慮。
他還根據自己的觀察和分析,私下裏為赫敏調配了一種能夠溫和滋養精神、穩定能量場、促進身體自我修複的特殊藥液主要成分是一些東方的、具有類似功效的草藥精華,並用微弱的炁息進行了能量活化),然後將其偽裝成一種“東方家傳的、用於緩解變形副作用的草藥茶”,拜托龐弗雷夫人以“或許能有點幫助”的名義)給赫敏服用。龐弗雷夫人雖然對此表示懷疑,但在嚐試了各種魔法藥劑效果都不佳的情況下,最終還是同意了。
讓洛傑略感欣慰的是,這種蘊含著“炁”和東方草藥精華的“特殊茶飲”,似乎……真的對赫敏的恢複起到了一些微小的、積極的作用?至少,赫敏的精神狀態看起來比之前好了一些,情緒也稍微穩定了一些。雖然貓耳朵和尾巴依舊頑固,但至少……不再像之前那樣完全陷入絕望了。
時間就在這種充滿了焦慮、沮喪、擔憂和……洛傑默默進行著各種“研究”的複雜氛圍中,一點點地流逝。聖誕節的假期日益臨近,城堡外的積雪也越積越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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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裏的恐慌情緒因為長時間沒有新的襲擊事件,似乎……稍微有所緩和?但那種彌漫在空氣中的猜疑和不信任感,卻如同深入骨髓的寒意,絲毫沒有減退。哈利依舊是那個被孤立的“蛇佬腔”,赫敏依舊是那個困在校醫院裏的“貓耳娘”,羅恩則在忠誠地守護著朋友的同時,也因為無力改變現狀而感到越來越焦躁。
調查,徹底陷入了僵局。
所有人都像是被困在了一個無形的、冰冷的迷宮裏,找不到出口,也看不到希望。
洛傑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他知道,那個魂器日記本正在金妮·韋斯萊的手中,如同一個滴答作響的定時炸彈,隨時可能引爆!而他……卻依舊找不到一個萬全的、能夠拆除炸彈又不傷及無辜並且不暴露自己)的方法!
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當初選擇來到霍格沃茨,是不是一個錯誤?這個世界的魔法規則,遠比他想象的要複雜、混亂,甚至……充滿了惡意。他那引以為傲的科學邏輯和剛剛起步的道家修行,在這裏似乎……都顯得那麽蒼白無力。
就在洛傑也開始陷入自我懷疑,整個霍格沃茨都仿佛被一種無形的絕望所籠罩的時候……
那個隱藏在黑暗中的“死神”,似乎也感受到了獵物們的脆弱和無助,終於……再次露出了它冰冷的、毫不留情的獠牙!
而且,這一次,它帶來的打擊,是雙重的! 是徹底粉碎所有人最後一絲僥幸心理的……致命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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