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現實彈幕與第四麵牆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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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軒手中的實驗報告剛要完全現實化,紙張突然發出嬰兒般的啼哭,邊緣滲出的血珠在熵寂海水麵拚出一行字:“讀者們,準備好迎接你們的‘角色卡’了嗎?
    ”與此同時,現實世界中,所有正在閱讀本書的讀者都發現書頁上的文字在蠕動,楚軒的插畫突然轉頭,用第三瞳孔直勾勾盯著屏幕紙麵,嘴角裂開詭異的弧度。 “楚軒大哥!克隆體們的彈幕皮膚開始轉播現實畫麵了!
    ”1024號克隆體的脖子上,攝像頭肉瘤突然對準楚軒的懷表,直播出某個讀者的臥室——台燈在閃爍,床頭的《共生宇宙》實體書正在滲出黑血,書名逐漸變成《噬光母巢培育手冊》。 林婉兒的觀測者疤痕此刻完全化作觸手,每根羽毛都成了現實世界的監控探頭。她痛苦地抱住頭:“我能看見他們……那些收到快遞的讀者,正在被機械蟬鑽進耳朵,他們的眼球開始播放我們的戰鬥畫麵,成為母巢的‘活體屏幕’。
    ” 趙鐵柱突然指著時空裂縫尖叫:“楚軒大哥!裂縫裏全是快遞盒,上麵寫著現實讀者的地址!”成百上千個鏽跡斑斑的鐵皮箱從裂縫中湧出,每個箱子上都貼著“噬光母巢親啟”的標簽,開箱的“哢嗒”聲此起彼伏,露出裏麵縮小版的機械棺,棺蓋上刻著讀者的姓名與id。 第一個開箱的1023號克隆體剛觸碰棺蓋,裏麵突然彈出機械蟬,翅膀上印著讀者“奶茶續命黨”的自拍,蟬鳴變成該讀者的聲音:“楚軒救救我!
    我的手機自動下載了母巢直播app,關不掉!”話音未落,機械蟬鑽進他的瞳孔,1023號的眼睛瞬間變成直播界麵,循環播放自己被拆解拍賣的畫麵。 “這些機械棺是現實錨點!”楚軒握緊實驗報告,發現紙張上的“回收程序”開始現實化,熵寂海的海水裏浮現出讀者們的倒影,每個倒影的胸口都在長出攝像頭狀肉瘤,“母巢要把現實讀者改造成新的克隆體,用他們的恐懼值喂養機械棺!”
    趙內卷的投影再次出現,這次他站在現實世界的某個快遞站,背後是堆積如山的“楚軒同款保溫杯”快遞盒,每個盒子都在滲出黑血:“混沌之子,看看你們的粉絲多熱情?”他舉起手機,屏幕上是名為“噬光午夜場”的直播app,在線人數顯示“∞”,
    “每有一個讀者下載,就有一具機械棺完成組裝——現在,該拍賣你的‘人性’了。” 楚軒的第三瞳孔突然看見,現實世界中,所有下載了該app的讀者,手機攝像頭都自動開啟,拍攝他們驚恐的表情,這些畫麵被實時傳輸到熵寂海的機械蟬群,轉化為噬光母巢的能量。更恐怖的是,app的“個人中心”裏,赫然列著“楚軒的痛覺神經”“林婉兒的觀測者記憶”等拍品,起拍價正是讀者們的恐懼值。 “楚軒,你看!
    ”林婉兒的觸手突然指向現實世界,某個讀者的電腦屏幕上,楚軒的插畫正在爬出來,手中的星髓鋼長劍滴著黑血,“他們在撕裂第四麵牆,要把我們拽進現實,變成真正的‘實驗體’!” 楚軒感覺自己的身體突然變得透明,能看見現實世界的景象:有讀者在尖叫著撕毀書籍,有讀者對著屏幕畫護身符,還有讀者的手機裏,趙鐵柱的直播鏡頭正在直播他們的臥室。他突然明白,林婉兒的疤痕早已成為連接兩界的通道,而母巢的終極目標,是讓小說角色與現實讀者互換身份——讓楚軒成為被觀測的“實驗體”,讓讀者成為熵寂海的“新居民”。
    “全體共生體聽令!”楚軒通過共生網絡向所有克隆體喊話,卻發現自己的聲音同時在現實世界響起,“把你們的‘獨特記憶’傳給現實讀者!不管是趙鐵柱的大蒜奶茶配方,還是趙內卷的枸杞保溫杯,讓這些‘非黑暗’的味道,填滿他們的恐懼!” 現實世界中,正在恐懼的讀者們突然聞到空氣中飄來奶茶香、辣條味、甚至是過期火腿腸的味道——那是楚軒等人通過疤痕通道傳遞的“獨特性”。機械蟬的翅膀開始融化,機械棺的棺蓋“砰”地關閉,app頁麵彈出錯誤提示:“檢測到非恐懼值能量,拍賣終止!”
    林婉兒的觸手突然抓住楚軒的手腕,疤痕發出刺眼的藍光:“楚軒,我撐不住了!母巢要把我們的世界和現實合並!”楚軒看著逐漸透明的身體,突然想起實驗報告上的“回收程序”——原來,所謂的“共生網絡”從一開始,就是為了對抗這種現實入侵而存在。 他舉起星髓鋼長劍,劍穗上的齒輪焊點與現實世界讀者的心跳共振:“各位正在閱讀的朋友,握緊你們手中的書設備,用你們的‘獨特想法’對抗母巢!不管是覺得劇情太扯,還是想給趙鐵柱設計新奶茶配方,這些‘不同的聲音’,就是我們的武器!” 現實世界中,所有讀者的屏幕紙麵突然跳出楚軒的實時直播,他正在揮劍斬向逼近的機械棺群,每斬落一具,現實中就有一個讀者的app自動卸載。趙鐵柱的蝙蝠翅膀突然掃過鏡頭:“家人們刷點正能量彈幕啊!
    比如‘楚軒必贏’‘奶茶賽高’,這些能轉化成我們的護盾!” 當最後一具機械棺在“楚軒牛逼”的彈幕中崩塌時,楚軒發現自己的身體重新變得堅實,林婉兒的疤痕退化成普通的羽毛狀印記,不再滲出黑血。現實世界的讀者們則發現,書頁恢複了正常,隻是每章結尾多了一行小字:“感謝您的獨特想法,共生網絡因你而強大。” 趙內卷的投影最後一次出現,這次他的機械身體缺了半隻胳膊,卻難得地露出苦笑:“算你們狠,不過母巢的核心代碼還在現實世界遊蕩——”他指向某個讀者的垃圾桶,那裏躺著被撕毀的《噬光母巢培育手冊》,殘頁上的文字正在重組,“下次,我們會帶著‘現實版楚軒手辦’回來的,記得別拆快遞……”
    熵寂海的星空重新亮起,楚軒看著手中的實驗報告,發現“實驗體001號”下麵多了行小字:“由全體讀者共同培育的共生體”。林婉兒摸著胸口的疤痕,突然笑了:“原來,我們的故事從來不是一個人的戰鬥。”
    而在現實世界,某個讀者撿起地上的書,發現封麵楚軒的眼睛在眨動,書脊上多了個二維碼,掃碼後跳轉到“共生網絡粉絲後援會”,置頂帖寫著:“下一次危機,我們與你同在——請準備好你的獨特味道,隨時等待楚軒的召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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