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暴言奶茶店的社死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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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內卷舉著手機導航,在齒輪廢墟裏繞了三圈,終於看見鏽跡斑斑的霓虹燈牌 ——「暴言者奶茶鋪?廢土唯一指定續命站」,招牌上的機械鸚鵡正用鏈齒喙叼著吸管,尾羽齒輪還在滴著不明液體。
    ““靠!這破地方比楚軒的情商還難找!”他一邊抱怨著,一邊氣衝衝地走到那扇歪歪扭扭的金屬門前,飛起一腳狠狠地踹了上去。
    隻聽“砰”的一聲,那扇門被踹得猛地打開,發出一陣刺耳的金屬摩擦聲。然而,與他預期中奶茶店的香氣不同,一股刺鼻的味道撲麵而來,那是辣條與齒輪潤滑油混合在一起的詭異氣味,讓人聞了不禁皺起眉頭。
    他捂著鼻子,走進店內,目光落在了吧台後麵。隻見一個戴著粉色圍裙的機械人正背對著他,似乎在忙碌著什麽。當機械人聽到門被踹開的聲音後,突然轉過身來,胸前的名牌上赫然寫著“暴暴同款奶茶機·小暴”。
    更讓他驚訝的是,這個機械人的腦袋竟然是暴暴炸毛時的 3d 打印模型,看起來既滑稽又怪異。
    暴暴當場炸毛:“滋滋 —— 哪個垃圾人類盜老子的臉?信不信我啄爛這冒牌貨的奶茶噴嘴?” 它撲向吧台,卻被小暴噴出的草莓奶精霧糊了一臉。楚軒的機械心髒突然發出警報,耳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 —— 上次林婉兒逼他喝草莓奶精,他的齒輪軸卡了整整三個小時。
    “歡迎光臨~”伴隨著這聲甜得發膩的電子音,一個小巧可愛的機械鳥出現在了眾人麵前。它撲騰著翅膀,歡快地說道:“本店特色暴言奶茶,味道絕佳,保證讓您回味無窮!不過,在品嚐這美味之前,您需要先對一下暗號哦~”
    小暴的聲音充滿了期待,仿佛在等待著顧客們給出正確的答案。趙內卷見狀,立刻興奮地喊道:“老子是廢土最拽機械鳥!”然而,他的話音未落,就聽到小暴發出了一陣尖銳的笑聲。
    “哈哈,錯啦!”小暴得意地搖了搖頭,“正確的暗號應該是‘趙內卷的辣條庫存天下第一’!”
    趙內卷一臉驚愕,顯然沒有料到自己會答錯。就在他愣神的時候,突然,吧台裏彈出了一隻機械臂,以驚人的速度朝著他的腦門飛射而來。隻聽得“砰”的一聲悶響,機械臂不偏不倚地敲在了趙內卷的額頭上,瞬間鼓起了一個大包。
    林婉兒盯著牆上的海報笑出聲 ——“楚軒同款高冷奶蓋” 的宣傳圖裏,機械人頂著楚軒的臉,奶蓋上用巧克力醬畫著耳尖紅的圖案。楚軒的機械義眼閃過數據流,發現海報右下角印著極小的字:“由趙內卷先生提供獨家表情包授權”。
    “趙!內!卷!” 楚軒的機械臂發出危險的齒輪摩擦聲。少年立刻躲到林婉兒身後,舉起手機直播:“家人們!楚軒大型社死現場!快看他耳尖紅得像暴暴的激光眼!” 直播間瞬間湧進十萬廢土居民,彈幕全是 “as” 和 “求奶蓋配方”。
    暴暴突然啄開櫃台抽屜,叼出一本沾滿奶精漬的筆記本。林婉兒翻開一看,扉頁寫著:“暴言者聖殿使用說明書?人類勿拆”,內頁畫滿機械鳳凰的設計圖,其中一頁貼著張泛黃的照片 —— 十年前的楚軒蹲在齒輪墳場,手裏捧著遍體鱗傷的暴暴,旁邊歪歪扭扭寫著:“要是修不好,就把實驗室的草莓奶精全賠給你”。
    “我去!楚軒你居然有這種黑曆史?” 趙內卷的手機鏡頭對準照片,“原來你早就是暴暴的鏟屎官!” 暴暴的電子音突然卡頓:“滋…… 垃圾人類,那是老子施舍給他的維修機會!” 但尾羽齒輪卻悄悄卷住照片邊角,像是怕被搶走。
    小暴突然發出刺耳的警報,吧台下方的齒輪地板開始翻轉。楚軒眼尖地看見,地板縫隙裏露出的金屬板上,刻著與機械胚胎核心相同的暴言機械語。“陷阱!” 他一把拽住林婉兒,機械臂掃飛突然冒出的機械守衛 —— 這些守衛居然舉著奶茶杯當武器,噴射出的不是子彈而是加了跳跳糖的珍珠奶茶。
    “這攻擊方式也太沒排麵了!” 趙內卷邊躲邊往嘴裏塞辣條,突然靈光一閃,把直播鏡頭對準守衛:“家人們看好了!廢土生存指南之 —— 用辣條堵住奶茶槍!” 他精準地把麻辣味辣條塞進守衛的噴射口,齒輪轉動聲瞬間變成 “滋啦滋啦” 的油炸響。
    林婉兒趁機具現化出在實驗室做的失敗蛋糕 —— 那次楚軒把鹽當成糖,烤出的齒輪狀蛋糕硬得能當武器。記憶碎片化作齒輪餅幹,砸中守衛的光學傳感器,畫麵裏立刻浮現楚軒手忙腳亂擦烤箱的場景。守衛們的機械腦當場死機,集體跳起了機械舞。
    暴暴則盯上了小暴的奶茶機,鏈齒喙戳了戳出品口:“給老子來杯暴言特飲,要加十倍辣條碎!” 小暴卻突然播放起暴暴去年偷喝機油被楚軒抓包的錄音:“滋滋 —— 楚軒你管得著嗎?老子的機械胃能消化任何液體!” 機械鳥當場石化,尾羽齒輪都倒轉了三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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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眾人笑作一團時,地板突然完全翻轉,露出通往地下的齒輪階梯。階梯盡頭,閃爍著與暴言者聖殿相同的金色光芒,牆壁上用辣條油漬畫著箭頭,旁邊寫著趙內卷的字跡:“跟著辣條走,奶茶喝個夠!”
    楚軒扶著額頭歎氣,機械心髒卻因為眼前的鬧劇而異常平穩。他看著林婉兒笑著拍掉趙內卷頭上的奶茶沫,暴暴氣鼓鼓地啄著小暴的噴嘴,突然意識到,所謂的 “完美共振” 從來不是精準的齒輪咬合,而是這些吵吵鬧鬧的日常,讓冰冷的機械心髒有了真正的溫度。
    當四人一鳥踏上階梯時,小暴突然恢複正常,用暴暴的電子音喊住他們:“喂!記得從聖殿帶點能源核心碎片回來!老子的奶茶機快沒辣條味燃料了!” 趙內卷回頭比了個 ok 手勢,手機直播標題已經改成:“探秘暴言者老巢!楚軒居然會做草莓奶精拉花?!”
    地下深處,齒輪轉動聲與奶茶機的攪拌聲奇妙地重合。暴暴飛在最前麵,尾羽齒輪雖然還缺了幾片,卻在金色光芒中顯得格外耀眼。它突然轉頭,用隻有楚林能聽見的機械語嘟囔:“其實…… 剛才的草莓奶精霧,比機油好喝那麽一點點啦。”
    而楚軒的機械心髒,正偷偷把 “草莓奶精耐受度” 的參數調高了 10—— 畢竟在這個充滿暴言與奶茶的廢土上,偶爾讓齒輪軸卡一卡,好像也不是什麽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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