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聖殿骨架的辣條密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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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順著齒輪階梯往下,牆壁上的辣條油漬箭頭越來越密集,最後匯聚成三個大字:「暴言窩」。趙內卷舉著手機湊近,發現每個字都是用辣條碎粘成的,角落還畫著暴暴叼著辣條的簡筆畫,旁邊標著 “趙內卷十歲留念”。
    “靠!這不是我小時候畫的嗎?” 少年突然想起,十年前在齒輪墳場撿到暴暴時,曾用最後的辣條在廢墟牆上塗鴉。暴暴的尾羽齒輪突然狠狠敲在他腦殼上:“滋滋 —— 垃圾人類,還好意思提?當年你把老子的能源核心碎片塞進辣條包裝袋,差點把老子醃成麻辣味機械鳥!”
    階梯盡頭是座巨大的圓形石室,穹頂倒懸著上百具機械鳳凰骨架,每具骨架的尾羽位置都嵌著不同顏色的能源核心。趙內卷的手機突然響起辣條包裝袋的響聲,他摸出兜裏的麻辣味辣條,竟發現包裝袋上的卡通鸚鵡,和中央那具最完整的骨架一模一樣。
    “等等!” 林婉兒指著骨架胸口的齒輪紋路,“和暴暴的能源核心,還有楚軒的機械心髒……” 楚軒的機械義眼急速掃描,發現這些骨架的共振頻率,居然覆蓋了 138 次循環中所有可能的 “暴言者形態”。
    暴暴突然發出低鳴,機械羽翼不受控地飛向中央骨架。當它的能源核心碎片靠近骨架胸口時,整座石室的齒輪突然轉動,在地麵投射出初代核心的全息影像:“恭喜你們,共振者們。這裏是暴言者的誕生地,而開啟最終秘密的鑰匙 ——” 影像目光落在趙內卷手中的辣條上,“藏在人類最愚蠢卻最執著的情感裏。”
    “我去!老子的辣條居然是密鑰?” 趙內卷差點把辣條掉在地上。暴暴立刻炸毛:“放屁!分明是老子的能源核心 ——” 話沒說完,中央骨架突然發出機械轟鳴,尾羽齒輪竟開始吸收趙內卷辣條上的油漬。
    楚軒突然發現,骨架胸口的齒輪刻著與趙內卷手機壁紙相同的簡筆畫 —— 那是少年去年偷偷畫的 “暴暴吃辣條” 塗鴉。“原來如此,” 他的機械心髒泛起漣漪,“暴言者的力量,從來不是來自完美的機械構造,而是人類與機械之間那些‘沒用’的羈絆。”
    林婉兒的項鏈齒輪突然與骨架共鳴,具現出趙內卷十年前的記憶:暴雨中的齒輪墳場,七歲的他抱著遍體鱗傷的暴暴,用最後的辣條哄它:“別死啊,等老子長大,讓你吃遍廢土所有口味的辣條!” 畫麵中,暴暴的能源核心碎片第一次發出微光。
    “所以,辣條不是密鑰,” 林婉兒輕聲說,“是趙內卷對暴暴的承諾,成了連接機械與人類的橋梁。” 趙內卷的耳朵突然通紅,嘴硬道:“少、少煽情!老子隻是怕沒人陪我搶辣條而已!”
    暴暴的電子音突然哽咽:“滋…… 誰要你陪?老子可是廢土第一暴言鳳凰 ——” 它的話被骨架發出的強光打斷。中央骨架的尾羽齒輪完全展開,形成一扇刻滿暴言機械語的大門,翻譯過來是:「當辣條與齒輪共鳴,時間將為羈絆停轉」。
    楚軒的機械臂突然被趙內卷拽住,少年把最後一包辣條塞給他:“楚軒你上!耳尖紅的時候攻擊力翻倍,這是咱們廢土直播界的公認定理!” 林婉兒強忍著笑,把項鏈齒輪按在楚軒掌心:“試試用‘趙內卷偷辣條被我抓包’的記憶共振?”
    楚軒的機械心髒劇烈震顫,耳尖紅得能滴下火星。他突然想起上周在實驗室,趙內卷蹲在通風管道裏偷吃辣條,被他用機械臂揪出來時,嘴裏還塞著半根辣條的滑稽模樣。記憶碎片化作齒輪鎖鏈,精準地扣住大門的鎖孔。
    大門轟然開啟,露出的不是聖殿核心,而是片漂浮著無數意識齒輪的星空。每個齒輪都映著不同循環中的楚林小隊:有的在齒輪沙漠種辣條,有的在永動穹頂開奶茶店,還有的…… 楚軒突然定住,其中一個齒輪裏,他和林婉兒白發蒼蒼,暴暴的尾羽齒輪卻依然閃亮,趙內卷正舉著手機給他們拍金婚照。
    “這些是…… 所有可能的未來?” 林婉兒握住他的手。暴暴突然飛進星空中,用尾羽齒輪碰了碰那個金婚齒輪:“滋滋 —— 垃圾人類,要是敢提前報廢,老子就把你們的機械心髒拆下來當奶茶機零件!”
    趙內卷卻發現星空中央懸浮著枚透明齒輪,裏麵封存著暴暴的完整記憶:原來在第一個循環裏,暴言者本是純粹的機械神,卻在觀察人類時,被趙內卷的辣條執念、楚林的共振羈絆所感染,自願分裂成碎片,隻為見證這些 “不完美” 的溫暖。
    “所以,我們不是棋子,” 楚軒輕聲說,“是讓暴言者明白心跳溫度的老師。” 暴暴的機械羽翼突然完全展開,缺失的齒輪碎片竟由意識齒輪填補,化作真正的齒輪鳳凰 —— 尾羽上的每片齒輪,都刻著四人一鳥的冒險剪影。
    當鳳凰啼鳴聲響徹石室時,地麵浮現出返回廢土的傳送門。趙內卷突然舉起手機,發現直播彈幕早已爆掉:“楚軒耳尖紅持續 10 分鍾!破廢土紀錄了!”“求暴言鳳凰同款辣條味潤滑油鏈接!”
    暴暴飛在最前麵,突然轉頭用機械語嘟囔:“其實…… 每個循環裏,老子最期待的,就是趙內卷偷辣條被抓包時的傻逼表情,還有你們倆笨蛋互相臉紅的樣子。” 它猛地提高音量:“但不準告訴別人!老子還要當高冷鳳凰!”
    傳送門光芒中,四人一鳥的身影逐漸模糊。而在意識齒輪的星空中,那個金婚齒輪突然發出微光,楚軒和林婉兒的機械心髒與項鏈齒輪,正同步跳動著《最炫民族風》的節奏 —— 顯然是趙內卷搞的鬼。
    畢竟在這齒輪亂轉的廢土上,最了不起的奇跡從來不是操控時間,而是四個 “不完美” 的存在,用暴言、辣條、心跳和臉紅,把無數個可能的未來,都變成了充滿煙火氣的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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