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漆杉不朽樓台廢,薲草怡神叔歜亡第三節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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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靈跟著表示也要去。
豎爺和焦火本就想回豹盤家了解情況,四人便一同前往。路上,豎爺特意叮囑北靈不要輕舉妄動:“現在我們隻是懷疑,還不能確定他們一定和殺害你族人的紅袍人是一夥的。”
北靈點頭答應。
四人到豹盤家時,堂屋人更多了,他們隻能站在門口附近。豹盤還在講述,已說到祖先發現穀中泥水可致暈獵獵。五個藍袍人抬頭緊盯著豹盤,聽得十分專注,直到他講完仍有些意猶未盡。村長提議想聽他們的故事,雙耳垂肩的藍袍人立刻起身:“村長,實在不好意思。我們本就旅途勞累,剛才在穀外又和獵獵打了一場,消耗了不少體力,雖然在這裏休息了一會兒,但還是很疲憊。能不能先找個地方讓我們睡一覺,之後再跟您聊我們那兒的事?”
“當然可以。”村長笑著應下,吩咐熊鬆帶藍袍人去休息。
熊鬆領著藍袍人往村西頭去了,村民們隨後也陸續散去。豎爺等人正要離開,被村長叫住詢問綠沙子的事。豎爺解釋:“出了點意外,吉雲正要嚐沙子霧化後的味道時,沙子已經全部消散了,所以暫時沒得出結果。我們午後可以接著測試。”
村長謝過他們,讓香姑準備飯菜,讓眾人吃過午飯先休息,養足精神午後再行動。
於是,眾人離開豹盤家,準備回村東住處,村長也隨大家出門,打算回自己家。走到村長家附近,她正要道別時,袁後突然快步上前:“村長,我們有件緊要事想跟您商量,能否跟我們去趟村東?”
村長有些意外,但仍微笑著答應。豎爺、焦火和北靈也麵露驚訝,卻沒開口;其他人不明情況,保持沉默;隻有三恒善意提醒:“袁後,你要跟村長說啥?在這兒說,或者去村長家說就行,何必讓村長跟咱們走到村東,回頭還得走回來。”
“沒事,我雖上了年紀,身子骨還結實,陪你們走走。”村長沒等袁後回應,搶先說道。
三恒聽了,便不再言語。
眾人很快到了村東袁後等人休息的屋子。從大門進堂屋後,袁後請村長坐在正中桌子上方的凳子,自己則坐在旁邊側位,隨後看向焦火。焦火心領神會,徑直走到堂屋後門,守在門口。
“村長,這事我想了很久,覺得還是得跟您通個氣。”袁後看了眼豎爺,轉向村長說道。接著,他將焦火提及的藍袍人可疑之處告訴村長,又讓豎爺補充了一些細節。這些情況,豎爺和焦火還未跟白丘等人提過,但除了成合一如既往麵無表情,其他人也沒顯露出太多驚訝。
村長聞言,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神情罕見地嚴肅起來:“若你們所言屬實,我們族人定不會袖手旁觀。我族已深受獵獵之害,決不能讓更多人重蹈覆轍。”
這時,堂屋門外傳來動靜 —— 香姑和另一個村民端著食物走來。兩人見到村長,立刻恭敬地喚了聲 “村長”。村長吩咐香姑去叫豹盤,不久後,豹盤便與香姑一同趕來。
村長示意袁後和豎爺將情況再轉述一遍。聽完後,豹盤的反應與村長如出一轍:“決不能讓禍水東引!”
有了村長和豹盤的支持,袁後、豎爺等人心中底氣更足。包括剛知曉內情的白丘等人在內,眾人圍坐在一起商議對策。最終,大家一致采納了豎爺提出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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