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1章 時空修複對生態環境的影響評估與恢複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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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的1913年霧靈山,晨露還沾在鬆針上,江淺帶領的科研評估團隊已背著設備穿梭在林間。她蹲下身,小心翼翼撥開草叢,露出一塊泛著淡紫色痕跡的土壤——這是時空能量波動殘留的印記,而就在這片土壤旁,幾株原本應在初夏綻放的“霧靈龍膽”,此刻葉片發黃,花瓣蜷縮,毫無生機。“之前查閱古籍,霧靈龍膽的棲息地一直穩定在這片海拔1200米的緩坡,”江淺指著土壤中的檢測儀器,屏幕上“時空能量殘留值”顯示為0.7g\kg,“現在能量波動破壞了土壤的微生物結構,連帶著這些珍稀植物的生存環境也被打亂了。”
團隊中的植物學家陳教授,正用放大鏡觀察一株枯萎的霧靈龍膽根係:“根係的共生菌幾乎完全消失了,這種菌能幫助植物吸收養分,沒有它,就算土壤肥力夠,植物也活不了。”話音剛落,遠處傳來隊員的呼喊,眾人趕過去才發現,一片原本棲息著“北方豹貓”的亂石坡,此刻布滿了細小的裂縫,坡下的溪流也因土壤鬆動變得渾濁。“豹貓的糞便痕跡比上個月少了三分之二,大概率是因為棲息地破壞,遷徙到其他地方了,”動物學家李博士蹲在裂縫旁,眉頭緊鎖,“要是不盡快修複,這些珍稀物種可能會徹底消失。”
這樣的場景,在1938年的華北戰場遺跡上更為嚴峻。初夏的麥田裏,彈坑密布的土地上隻零星長著幾株雜草,原本應是綠油油的麥浪,此刻卻一片荒蕪。江淺站在一處彈坑旁,看著檢測儀器上“土壤重金屬含量”數值——2.3g\kg,遠超安全閾值1.0g\kg。“戰爭時期的炮彈殘留和時空能量衝擊疊加,讓這片土地的生態平衡徹底崩了,”她指著遠處裸露的黃土坡,“之前這裏是刺槐林,現在連固土的灌木都長不活,一到雨季肯定會水土流失。”
當地村民老周扛著鋤頭走過來,看著荒蕪的土地歎氣:“這地以前種小麥,一畝能收三百斤,現在別說種莊稼,連草都難長。家裏的牛羊沒草吃,隻能靠買飼料,日子越來越難了。”江淺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已經製定了恢複計劃,會先用生態毯固定土壤,再種上本土的紫花苜蓿和刺槐,用不了兩年,這片地就能恢複生機。”老周眼中瞬間泛起光:“真的?要是能把地修好,咱們又能種莊稼、養牛羊了!”
而在1967年的東北工業基地,生態評估則麵臨著新的挑戰。盛夏的工廠區,原本黑臭的排汙河雖因時空修複褪去了異味,但河底的淤泥中仍檢測出大量難以降解的工業汙染物。江淺站在河邊,看著科研人員采集淤泥樣本,儀器顯示“有機汙染物含量”為1.8g\kg:“時空能量雖然分解了部分汙染物,但工業長期排放的頑固性汙染物還在,而且能量波動讓河底的微生物群落發生了變化,自淨能力變弱了。”
工廠負責人王廠長拿著排汙記錄趕來:“之前我們用傳統方法處理汙水,成本高還不徹底,現在想改環保技術,又不知道從哪兒下手。”江淺指著遠處的實驗裝置:“我們研發了‘序能微生物淨化係統’,能利用序能激活微生物的降解能力,比傳統方法效率高3倍,而且成本能降低40,後續會幫你們改造汙水處理廠。”王廠長激動地握住她的手:“要是這技術能成,咱們工廠既能達標排放,又能節省開支,還能還這條河一個幹淨的水質,真是一舉三得!”
基於三地的評估結果,科研團隊很快製定出詳細的生態恢複計劃。在1913年的霧靈山,首個“珍稀動植物自然保護區”正式成立。科研人員在保護區內搭建了“霧靈龍膽培育溫室”,陳教授帶領團隊用序能營養液培育幼苗,再通過“共生菌接種”技術,讓幼苗的根係重新長出共生菌。“你看這株幼苗,”陳教授指著溫室內長勢旺盛的霧靈龍膽,“接種共生菌後,成活率從30提升到85,再過一個月,就能移栽到野外棲息地了。”同時,動物學家李博士在豹貓棲息地的裂縫處鋪設了“序能生態毯”,這種生態毯能緩慢釋放序能,促進土壤微生物恢複,還在周圍設置了投喂點。三個月後,紅外相機終於拍到了豹貓的身影,畫麵中,兩隻豹貓正圍著投喂點的雞肉幹進食,江淺看著照片,笑著說:“棲息地慢慢恢複了,它們也願意回來了。”
1938年的華北戰場遺跡,生態修複工程則以“土壤改良+本土物種引入”為核心。科研團隊先用大型機械將彈坑填平,再鋪設由秸稈和序能艾草纖維製成的生態毯,固定鬆動的土壤。隨後,村民們在科研人員的指導下,種下了紫花苜蓿和刺槐——紫花苜蓿能改良土壤肥力,刺槐則是固土的優良樹種。老周每天都來地裏查看,看著紫花苜蓿冒出新芽,他興奮地對江淺說:“你看這草長得多好,等秋天割了能喂牛羊,明年就能在這地裏種小麥了!”為了加快生態恢複,科研團隊還在地裏埋了“序能緩釋樁”,這些木樁能持續釋放微量序能,促進植物生長。半年後,曾經荒蕪的戰場遺跡,已長出成片的紫花苜蓿,刺槐也長到了半人高,風吹過,枝葉沙沙作響,仿佛在訴說著生態重生的故事。
1967年的東北工業基地,“序能微生物淨化係統”的改造工程緊鑼密鼓地推進。科研人員在汙水處理廠的反應池內,投放了經過序能激活的“降解微生物”,並安裝了序能發生器,持續為微生物提供能量。王廠長每天都盯著處理後的水質數據:“以前處理後的汙水d值是80g\,現在降到了30g\,完全達標了!而且處理一噸汙水的成本從5塊降到了3塊,一年能省不少錢。”同時,科研團隊還在排汙河的兩岸種植了“序能蘆葦”,這種蘆葦能吸收河底的頑固性汙染物,進一步淨化水質。三個月後,河麵上竟出現了小魚和水鳥的身影,附近的居民也開始在河邊散步:“沒想到這條臭水河還能變幹淨,以後咱們又多了個休閑的地方!”
深秋時節,江淺再次來到三個時空的修複現場——1913年的霧靈山,霧靈龍膽在林間綻放,豹貓的身影頻繁出現在紅外相機中;1938年的華北平原,刺槐林鬱鬱蔥蔥,村民們在麥田裏忙著收割;1967年的工業基地,排汙河清澈見底,孩子們在河邊嬉戲。她站在1967年的河邊,看著手中的生態評估報告,上麵顯示三個時空的生態指標均已恢複到時空修複前的120。“生態恢複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江淺對著趕來的科研團隊和當地居民說,“但隻要我們科學評估、精準施策,再加上大家的共同努力,就能讓每一片受損的土地重新煥發生機,為子孫後代留下一個美好的生態家園。”
夕陽西下,金色的餘暉灑在三個時空的土地上,映照著生機盎然的草木和人們臉上的笑容。這場跨越時空的生態修複行動,不僅修複了受損的環境,更讓人們明白了守護生態的重要性——隻有與自然和諧共生,才能讓人類的文明在這片土地上長久延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