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見山故列位,圍獵穀山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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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個山穀,一群人正圍著地上的車轍研究著,附近還有許多魔獸的屍體,還很新鮮,似乎是他們剛剛處理掉的。一旁還有一個水魔法生成的冰屋,不知道裏麵關著什麽。
那群人似乎是“永旭”的人,現在正在追蹤阿爾切和利司特的痕跡。
左右三,畢紛爾,還有元破渾皆在這群人裏,他們穿著抵禦元素魔法的輕便服裝,上麵刻滿了排斥咒術陣,身上都帶著瞬間施法的魔能手環。
痕跡旁,左右三和元破渾正在細心地調查著,懵懂的元破渾一直充滿活力的提問,左右三也在一旁喋喋不休的回答,如此一來花了大把時間,惹的畢紛爾心煩,為了冷靜,他主動遠離走到隊尾。
他想起之前被那兩人耍得團團轉,還被他們拆光了全部魔能載具,自己不得不帶著部隊步行到營地。
一想到這,就恨得牙癢癢,但一想到要麵對阿爾切——他曾經的教官,自己又害怕起來。即使轉生了數個世界,想起他,還是有些後怕。
於是畢紛爾將恨意全部集中在另一個人——利司特的身上。
他抬頭看了看天,太陽當空,時間還早。
即便現在還有時間,畢紛爾還是有些著急,他覺得這麽多人去抓,肯定不比他們兩個快,怕不留神就讓他們逃掉了,但又沒辦法,因為除了偵測人員,他們的魂痕沒有追蹤功能。
於是他隻能幹著急。
其中之一的偵測人員向畢紛爾報道:
“報告,可以確認這是北部據點的魔能載具,留下的痕跡。”
畢紛爾得到確認的消息後,長舒一口氣,覺得事情終於弄完了,馬上招呼著別人跟上:
“好,我們快走!”
麵對心急的畢紛爾,左右三一把按住,對他說:
“你別著急,一件一件確認,我們還得沿路排查有沒有陷阱。”
如果可以,他是真不想跟左右三說話,即便她在這一個世界有著冷豔的外表,但由於她的話語氣平淡,話頭又總是源源不斷,喋喋不休,十分折磨人。
聽到左右三的勸解之後,畢紛爾將惡氣吞下,為了避免左右三說出更多的話,他試圖冷靜點頭,看著他們排查陷阱。
勸完畢紛爾之後,左右三意示元破渾行動,似乎想讓她來排查陷阱。
元破渾點點頭,用火焰融化冰屋,將之前襲擊他們的魔獸放出,她還給它取了名字
“出來吧,狗鳥獸!”
名字太過隨意,畢竟是元破渾一時亂取。
這頭犬型魔獸長著狗頭,前手臂長著羽毛,但卻無法飛起,滿是橫肉的麵容此刻寫滿了害怕,它因為同伴被殺掉後,萬分恐懼。
這類型的魔獸叫什麽名字她並不知道,索性隨意按照它的外表叫它,狗鳥獸。
元破渾丟著火球,朝著車轍印向它嚇去,不再受束縛的它立馬朝著車轍印的方向跑去。
魔獸奔跑在山穀內,沿途暢通無阻,像是感受到自由一般,越跑越快,最後消失在他們的視線裏。
一路上沒有陷阱,讓畢紛爾更心急了,如果剛剛聽他命令直接朝前,沒準能省下大把時間。
雖然畢紛爾現在很心急,但他克製住脾氣,向左右三說:
“可以了吧?”
左右三見他一副將要發作的模樣,並沒有在意,畢竟他無論在哪,無論何時,總會這樣。左右三見怪不怪,朝他點點頭,跟他說:
“可以了,回到隊形,按照隊形出發!”
一想到自己要回隊尾,老老實實排隊,畢紛爾又有點煩惱,但這是他的選擇,所以他隻好咬牙切齒的坐在魔能載具上,等著他們一個個的出發,然後自己再跟在後麵。
魔能載具在山穀飛馳著,轟隆隆的聲音在山壁上回蕩,震得鳥獸作散。
但沒開多久,前麵的路慢慢變窄了,兩邊山壁都漸漸朝大路中間靠,現在的寬度已由原本四輛並驅的寬度縮小成兩輛並驅的寬度。
這時候左右三又突然下命令,讓全部人都停下。
突然停下讓畢紛爾十分鬱悶,他知道為什麽停下,但還是很難按捺性子,明明正在追蹤的那兩人近在眼前,自己卻不得不走走停停,還不如自己去追上他們。
左右三通過魔能載具裏的傳訊裝置,解釋著原因:
“路變窄了,兩邊又是高山,直接進去很容易受到埋伏,我們得找到路繞過去。”
聽到繞路,畢紛爾有點難以接受,這麽拖拉,什麽時候才能抓到他們。因為他知道,繞路得用元素魔法創造道路,這樣才能讓魔能載具渡過。
不過隻要加快速度,那也隻是一會兒的事,再加上左右三說的又不是沒有道理,於是隻好不情願地回:
“嘖......好!”
畢紛爾走下魔能載具,打算速戰速決,他看向周圍,尋找著能上山的緩坡,然後利用元素魔法造路,再把載具開過去。
就在他檢查哪裏地勢更緩時,前麵狹隘的路傳來魔能摩托運行的噪聲。
他們十分警惕,雖然還沒到射程,但他們還是架起了魔能炮,朝著那邊看去,戒備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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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口中,利司特騎著魔能摩托冒出來,沒有絲毫膽怯和慌張,鎮定的看著他們。
一陣掃視,利司特看見熟悉的身影,表情十分生動,他臉上先是疑惑,下榻著嘴巴又瞪大了眼睛。
然後漸漸上揚起嘴角,變成誇張的笑容,在山穀大笑起來,隨後他對畢紛爾說道:
“哈哈哈哈哈,畢紛爾,原來你沒有逃跑,而是去搬救兵了!”
畢紛爾原本就因為讓他們逃跑怒氣衝衝,聽到利司特這麽嘲諷,立馬火上心頭,但他沒有上前,隻是沉默,因為現在並沒有看到阿爾切的身影,他不敢輕舉妄動。
但沉默無法阻止利司特的嘲諷,他猛切要害,直戳畢紛爾內心的痛處:
“你為什麽不直接去把你們首領叫來呢?什麽,你們首領已經變成植物人了,等著你回去施肥?”
聽到他這麽說,畢紛爾很生氣。他心裏十分敬重首領,也是因為宇印生設計將首領的意識凍結後,他才如此憎恨宇印生。
於是他朝利司特大聲喊道:“閉嘴!”
可惜他念出的不是魔咒,也不是言靈,無法讓利司特閉嘴,更何況,嘲諷可是利司特的強項,他打算發揮到底。
“好,那你來抓我吧。”利司特伸出雙手,將手腕並攏,似乎想讓畢紛爾把他拷走。然後他接著說:
“反正我正好有泡尿,正好可以趁熱帶回去給你們首領施肥。”
畢紛爾已經被逼到極點,怒目而視,似乎下一秒就要飛速朝利司特而來。
但利司特一反常態,並不害怕,而是繼續嘲笑他說道:
“啊?你覺得不夠?那也沒辦法了,誰能知道你們首領這麽愛喝哈哈哈哈哈。”
畢紛爾忍不住了,運轉火焰,直接朝他利司特轟去。
“給我死!”
可惜利司特早有預料,見到畢紛爾運轉火焰後,馬上掉頭,駛向山口裏,躲過了那道火球。
見躲過了火球,利司特又發出誇張的笑聲,回蕩著整個山穀:
“哈哈哈哈哈。”
沒有命中,讓畢紛爾更加生氣,他怒吼:“啊啊啊!”
然後衝到領頭的第一輛魔能載具上,裏麵駕駛位並沒有人,隻有元破渾還坐在後座,她正等待著命令。畢紛爾並沒有管她,直接駕駛著這魔能載具跟上利司特的身影。
元破渾呆住了,愣愣地坐在後座,任由他駕駛魔能載具,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朝畢紛爾說道:
“畢紛爾前輩,左右三前輩說要繞過去。”
此時的畢紛爾已經憤怒到極點,他早已失去理智,眼睛直直盯著山口,頭也不回朝她怒吼:
“閉嘴!”
咆哮聲把元破渾嚇到了,她雙手捂住嘴巴,將背緊緊靠住座椅,一言不發。
畢紛爾駕駛著魔能載具,全速行駛著,馬力給足,魔能載具也像他一樣怒吼著,聲音響徹山穀。
左右三看到畢紛爾失控之後,馬上回頭跟在身後的一行人說道:
“你們繞路過去,我先去把那倆人帶回來。”
隨後她也駕駛魔能載具,運轉十足的馬力,緊緊跟上前。
等她也駛過山口時,兩邊的山壁突然崩塌,落石一路掉落在她後方掉落,但卻落不中她駕駛的魔能載具,很快,她就衝出山口,這些落石沒有傷到她分毫。
直到她衝出山口,崩塌才結束,她回頭時,回去的山路已經被堵死了,看來後麵的人真就隻能繞過來了。
不遠處,有一個山坡,四周除了幾個豎起的石頭,就空無一物。
畢紛爾和元破渾正在山坡下站著,靜靜地望著山坡上的人。
等左右三接近後,她也走下魔能載具,朝他們走去。
那人站在山坡上,全身土覆甲猶如堅岩雕刻,幾柄土元素利刃插在地旁,像是廚師列好的廚具,他瞥向左右三,注意到她之後便將目光移向畢紛爾處。
接近後,她的魂痕開始顫抖,山坡上那人的魂痕根本沒有藏起來,而是一直顯現著,她認出了熟悉感覺。
前麵那人是阿爾切,她們曾經的教官。
阿爾切對畢紛爾責罵道:“還是和以前一樣,急功冒進!”
畢紛爾此時怒氣全消,似乎回憶起以前的經曆,靜靜地聆聽著責罰。
遠而挑戰者,欲人之進也——阿爾切曾引經據典這麽教導他,還告訴他要冷靜,不要意氣用事。
畢紛爾不敢還嘴,隻是低下頭,好像在思考著自己剛剛冒進的行為。
一旁,左右三正在慢慢靠近,見到左右三靠近後,阿爾切向她說道:
“左右三也來了,我問你,賈音是你殺死的?”
賈音,魂痕能設置假信號,善於誘導別人。可惜運氣不太好,沒和隊友集合,也沒有轉生到元素師的身上,不久前被左右三斬殺,利司特也是確認不到他的信號,才跟阿爾切明說的。
“我不記得人名,但我記得我殺了一個魂痕是製作假信號的人,他形影單隻。”
前些日子,賈音就在左右三麵前,被劈得魂飛魄散,化為煙塵,隻留下一地曇花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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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臉上的麵甲,看不出阿爾切生氣還是憤怒,作為他們曾經的老師是該表揚他們,還是作為他們現在的敵人憎恨他們,阿爾切沒有表達出任何情緒。
他仍一臉嚴肅地說:
“既然站在我麵前,那你們都把魂痕亮出來吧,可別說我勝之不武。”
元破渾有些驚訝,現在明明是三對一,他怎麽敢有臉說是勝之不武,或者說他怎麽敢肯定,自己一定會贏。
“壞東西,看我揍飛你!”
她調動靈魂深處的魂痕,激發著自己的魂痕能力。
但她不知道,自己隻要一在利司特附近使用魂痕,自己的魂痕就會被標記。
畢紛爾這時候反而冷靜下來,對元破渾說道:
“等等,元破渾,先別激動。”
就像畢紛爾之前不受控製一樣,此時的元破渾為了證明自己,想來個出其不意,她將魂痕的力量憑借著風係元素魔法發出,化成拳風,朝阿爾切正麵直接來一拳。
阿爾切豎起岩壁格擋,即便岩壁堅硬如鐵,正中心被拳風碰到之後,全都消散連一絲灰塵都不見,原本濃厚的煙霧籠罩著山坡,竟被她的拳風帶出一條幹淨的路來。。
雖然拳風摧毀堅岩,但此時阿爾切的身影已經不知所蹤。
而且煙霧還未完全散去,堅岩化成衝鋒的岩槍,從地麵冒起,朝元破渾刺去。
元破渾在煙霧中靈活的移動著,步步生風,無論是煙霧還是岩槍,碰到她生成的風,會全部消散,卻無法完全將煙霧清理,她這個身體又不擅長持續性的魔法,隻能不停地製造風彈,來進行防禦。
但一個不注意,她就被飛速低伏移動的岩石絆倒了,旁邊的岩槍要抓住機會,扭曲著姿態,朝她刺來。
眼看岩槍要貫穿她防禦的手臂,畢紛爾突然衝來,利用元素魔法瞬生的樹木遮擋住煙霧和岩槍,自己把元破渾抱走,遠離煙霧之外。
左右三也衝到他們身邊,用水係魔法生成堅硬的冰川,將地麵牢牢凍住。
阿爾切這時候不知從哪出現,站在土元素魔法生成的岩石上,俯視著三人。
見到元破渾身上的魂痕外顯,再加上剛剛拳風瞬間擊破堅岩,左右三向元破渾問道:
“新人,你剛剛用魂痕了?”
元破渾點點頭,她一直被告知要小心謹慎的使用魂痕,但不清楚緣由,當時她想一擊製勝,所以使用了她的魂痕——【破敵】,【破敵】發動時,借由載體觸碰,可以消滅由別人魂痕出現的產物,若是碰到別人的載體,也可以減小別人魂痕造成的影響。
剛剛的拳風裏裹挾著元破渾體內的元素能,因此也帶著【破敵】的效果。
“永旭”裏,除了有些人身份低、不被批準之前無法使用魂痕外,他們這樣的身份可以批準使用魂痕。
但由於他們的天賦已經被調整過,一般在對戰時不會再借用魂痕的力量,這也是為了避免使用時,被敵人鑽空子,比如利司特和池衾。
利司特和池衾的魂痕比較獨特,都是可以定位,也都需要標記,隻不過利司特隻能在別人使用魂痕時才能標記,也就是說,他隻能標記眼前的、使用魂痕的人。
此時利司特把畢紛爾引來後,早就偷偷藏在附近,暗中標記了元破渾,這樣他就可以知道這個世界元破渾的位置,直到利司特自己死去。
而如果那三人聽力夠強,他們還能發現此時阿爾切麵甲下,戴著通訊設備,正在聽著利司特傳來元破渾的位置消息。
畢紛爾鬆開元破渾後,對她說道:
“小心一點,元破渾,我猜你的位置暴露了,無論你怎麽隱藏,都會被發現。”
暴露,啥情況?元破渾有些不解,疑惑地說:“什麽?這什麽意思。”
一旁的左右三向她解釋:
“就是那個之前罵人的家夥,他的魂痕也是定位一類,應該是他標記了你,你看,現在你的魂痕是不是就算無法使用,也不能隱藏起來。”
元破渾此時看上自己的魂痕,位置正在她的小腿處,魂痕的位置,一般會出現在離造成死亡的位置更近。
她拚命隱藏魂痕,卻怎麽也隱藏不了,隻能一直外顯,果真如左右三說的一模一樣,她不知所措的說:
“怎麽辦,左右三前輩!”
左右三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道:
“將錯就錯,他也隻是標記你,沒對你能力效果造成影響,我們隻要打贏這場戰鬥,把藏起來的那人宰了就行。”
元破渾似乎受到了激勵,朝左右三點頭,然後聚精會神地看向阿爾切。
此時地麵已經完全被黑色的煙霧吞噬,猶如下沉的烏雲,泥土在地裏翻騰著,蓄勢待發,就像是土色洋流裏的旋渦。
阿爾切站在煙霧中豎起的岩石,回應著他們的目光,對他們一個個點評:“畢紛爾,是火、木雙係;新人元破渾,風、火雙係;左右三、水、雷雙係。不過你們無法同時使用兩種不同屬性的魔法。”
這個世界的六大元素風火雷水木土,前三種風火雷,屬於能量類,迅猛強勁而又短暫。後三種水木土,屬於創造類,千變萬化而又持久,如果是一個創造類一個能量類還算好,畢竟創造出來之後,沒有這麽快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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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阿爾切用命令的口吻向他們說道:
“一起上吧。”
他們三個麵麵相覷,似乎在確認戰術,很快,他們分工完畢,一齊散開。
元破渾朝腳下注入元素能,元素能通過了她身上的咒法陣,直接釋放風魔法,她將咒法陣刻錄在雙臂和雙腿上,這樣施法時可以不用吟唱,直接釋放推進咒術。
然後配合她雙手的魔能手環,可以朝拳頭的方向,奔出陣陣強勁的風彈,輕鬆摧毀魂痕創造的產物。
受到風魔法影響,爆炸的推進促使她高高躍起,利用身體的敏捷向他拳出陣陣拳風,迅猛的烈風朝阿爾切襲去。
她的烈風不僅可以破壞魂痕的產物,更是可以讓阿爾切的土元素魔法能力短暫消失。
畢竟阿爾切轉生到的這個人,並不會土元素魔法,這項能力是他使用魂痕【為者常成】獲得的,使用之後也不需要再次使用,也不用一直保持著顯魂。
他之所以從不隱藏自己的魂痕,隻是他對自己的限製。
所以他得小心,自己不被元破渾烈風刮到,隻要被碰到,自己一時半會就無法使用土元素魔法。
阿爾切這個世界的身體也沒有訓練過,並沒有像元破渾這麽敏捷,隻能由土魔法牽引著他到處移動。
土元素牽引著他躲過陣陣烈風,行雲流水,像是在宣紙上揮毫筆墨的毛筆。
但很快,前進的路徑立起了冰柱,左右三運用水係魔法,在路上生成一道道冰柱,強行讓阿爾切減慢速度,無法再像往常般快速移動。
見到阿爾切的移動路徑被限製,畢紛爾操縱火係魔法,喚出百道炎星,密密麻麻如滿天蝗蟲過境,隻是每一道都發出耀眼的光芒。
耀眼的火光讓阿爾切睜不開眼,但也讓他們看不清阿爾切的動作。
元破渾並沒有打算讓阿爾切安心防禦,而是同時轟擊雙拳的風係咒法陣,將【破敵】效果的風彈朝他轟去。
怎料想一個帶冰的尖錐岩石從光芒中飛出。
尖錐岩石的表麵還帶著左右三凝冰的結晶,冰麵直直擋住了魂痕【破敵】的效果,保持住了尖錐岩石完好的形狀,正麵筆直地朝她飛去。
她不得不放棄繼續轟擊拳風,而是變換位置,躲過這塊尖錐岩石。
竟然用左右三前輩的凝冰,讓我的【魂痕】沒辦法碰到他的創造物,沒想到他這麽快就想出了應對之法。
接著阿爾切爆開岩石,炸開的岩石朝他飛來的百道炎星撞去,竟全部將炎星擋住,岩石和炎星碰撞後,又化成煙霧,飄散在空中。
阿爾切心想到:看來左右三的能力,並不是魂痕添加的,而是投了個好胎。
煙霧中,阿爾切又創造岩石,高高立在岩石上,他全身覆甲,完全看不見他的模樣,他對這三人說道:
“你們還是不敢用魂痕?”
畢紛爾這次倒是沒有被激怒,又看向他左右二人,彼此之間交換眼神,然後說道:“至少現在,不用也能打贏。”
他這次倒是不用火係魔法,而是換成木係,武器換成了背後的短杆,不知道上麵有著怎樣的咒法陣。
現在畢紛爾打算配合左右三,創造機會讓元破渾接近,畢竟隻要元破渾成功讓阿爾切能力短暫失效或者減小影響,那麽就可以一擊製勝。
隻是他們沒有發現,隱藏起來的利司特躲在哪裏,但他們也不擔心,畢竟他們根本不把沒有戰力的利司特放在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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