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像自己的臉埋進了一團軟綿綿的東西裏，還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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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磊深吸了一口氣。
    真香。
    “嚶……”
    被楊磊抱著的婁曉娥輕輕地哼了一聲。
    作為過來人，婁曉娥很快就感受到了楊磊的力量和決心。
    這幾天楊磊給她做熏蒸的時候，因為許大茂在一旁看著，所以他們一直沒機會更進一步。
    表麵上看，他們倆誰也沒碰誰。
    但實際上，他們一直在用眼神交流著呢。
    婁曉娥從聾老太太家窗戶那兒一躍而下，直愣愣地就撞進了楊磊的懷裏。
    這一撞，就像是他們倆心裏頭那股子最原始的勁兒都給激發出來了。
    楊磊今兒個沒去秦淮茹那兒，還給於莉揉了揉肩，他這一身的勁兒，總得找個地兒使使。
    婁曉娥那抽抽搭搭的聲音，在楊磊耳朵裏就跟衝鋒的號角似的。
    楊磊一把抄起婁曉娥，就想往家奔。
    婁曉娥咬著唇，心裏頭亂得跟麻團似的。
    不管楊磊領她去哪兒，她都樂意跟著。
    “娥子，人都跑哪兒野去了？飯也不給做！”
    楊磊剛抱著婁曉娥轉到聾老太太家後頭，就聽見了許大茂的聲音從前頭飄過來。
    “大茂回來啦！”
    婁曉娥心裏頭咯噔一下，她和許大茂那可是兩口子。
    要是讓許大茂撞見她現在這個樣兒，那還了得。
    楊磊雖說有點兒不情願，但也知道這事急不得。
    在這個年月，男女那點子不正當的事要是讓人知道了，那麻煩可就大了。
    楊磊把頭往婁曉娥懷裏一埋，深吸了口氣，這才順手把她給放下了。
    “回去吧，晚上上我屋裏蒸蒸桑拿。”
    楊磊在婁曉娥耳邊輕聲說了一句，順手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
    “哎喲！”
    婁曉娥被拍得驚呼了一聲。
    “娥子，你怎麽在這兒呢？”
    許大茂聽見婁曉娥的聲音，跑過來問道。
    婁曉娥臉一紅：“我去太太家，她不在家，我就回來了。”
    “娥子，我不是跟你說過嘛，別跟聾老太太走太近！她可不是什麽善茬！趕緊回家，飯都不煮，還真當自己是什麽金枝玉葉呢！”
    許大茂四下看了看，沒見什麽不對勁兒的地方，就把婁曉娥給叫回家了。
    婁曉娥心裏頭慌得跟鼓點似的，生怕許大茂發現楊磊。
    還好楊磊已經繞到聾老太太家後頭了。
    楊磊見許大茂走近了，趕緊繞到聾老太太家後頭。
    他伸手要關窗戶時，看見了聾老太太炕上的衣裳。
    楊磊心裏頭起了歪點子。
    他劃了根火柴往炕上一丟，順手就把窗戶給關上了。
    幹完這些事，楊磊趁後院沒人，悄沒聲兒地回家了。
    中院裏，傻柱累得跟孫子似的，剛掃完一天的廁所回來。
    傻柱也想偷個懶，但管廁所的行政科陳科長那是個有潔癖的主兒。
    一天檢查八遍廁所，把傻柱給折騰得夠嗆。
    “姓陳的那個王八蛋，這是專門針對我柱子爺爺呢！總有一天你得倒黴，到時候柱子爺爺給你套上麻袋，狠狠地揍你一頓！”
    傻柱一邊嘀咕著，心裏頭學著阿q自我安慰了一番，這才覺得舒坦了點兒。
    “傻柱！快背我到後院去！”
    聾老太太站在傻柱家門口，一眼看見傻柱回來了，趕緊招呼他。
    “老太太，我今天掃了一天的廁所，累得骨頭都快散架了，您就饒了我吧！”
    傻柱苦著臉哀求道。
    “你這笨蛋，淨想些有的沒的！你太太給你找了門親事，趕緊跟我走！”聾老太太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語氣十分堅定。
    “我的親奶奶呀，您從哪給我找的媳婦？您可別拿我開涮了。”傻柱壓根兒就不信。
    “傻柱，我什麽時候騙過你？趕緊背我過去！”聾老太太一臉嚴肅，傻柱都不知道該怎麽反駁。
    傻柱心裏一激靈，背起聾老太太就往後院跑。
    “這煙味可真嗆人！”傻柱剛到後院，就被一股濃烈的煙味給熏到了。
    “曉娥！傻柱，快開門救人呐！”聾老太太猛然意識到家裏起火了，嚇得趕緊大喊大叫。
    “曉娥？婁曉娥在裏麵？奶奶，您不會是想把婁曉娥硬塞給我當媳婦吧？”傻柱聽得愣住了。
    這聾老太太可真能瞎折騰！
    “傻柱，愣什麽呢，趕緊救火！”聾老太太急得直打轉。
    她原本打算當個媒婆，先把婁曉娥關在屋裏，等傻柱進來後，讓她出點岔子，落下壞名聲，許大茂肯定就會跟她離婚，然後她就攛掇婁曉娥嫁給傻柱。
    這簡直就是往火坑裏推婁曉娥嘛！
    “奶奶，我去救人！”傻柱明白，如果真鬧出人命，聾老太太肯定得吃不了兜著走。
    她以前偷賣糧票的事早就有案底，不然也不會被取消五保戶資格。
    傻柱是個大孝子，急忙跑到聾老太太門前，打算衝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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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這門怎麽還鎖著呢？”傻柱一推門，發現門上掛著把大鐵鎖！
    “鑰匙呢？剛才還揣兜裏呢。”聾老太太急得不行，全身翻遍了也找不到鑰匙。
    “奶奶，別找了，我來撞門！”
    屋子裏的黑煙越來越濃，從門縫裏都能看到裏麵的火苗。
    傻柱趕緊用肩膀撞門。
    一陣風吹過，煙飄到了中院和前院。
    易中海剛下班，看到後院冒煙，也趕忙跑過來看看怎麽回事。
    這一看可不得了，竟然是聾老太太的屋子著火了！
    “著火啦！大家快拿盆桶來幫忙滅火！”
    易中海也慌了，趕緊跑回中院大聲吆喝，一邊喊一邊從家裏拿出洗臉盆去救火。
    前後三個院子都有大水缸，這些水缸平時就是用來防火的。
    四合院的住戶們平日裏不怎麽來往，但現在火勢凶猛，大家都端著盆子跑出來幫忙滅火。
    楊磊放完火回到家，聽到傻柱和易中海在喊，也從家裏拿出盆子跑出去救火。
    “這老東西，肯定是故意放火的吧！自己沒地兒住了，現在想一把火燒了我們的房子，讓我們陪葬！”
    許大茂家和聾老太太家是鄰居，房子緊挨在一起。
    要是聾老太太家真的燒沒了，許大茂家恐怕也得跟著倒黴。
    許大茂一邊忙著救火，一邊嘴裏不停地罵罵咧咧。
    好在四合院裏的鄰居們一塊兒努力，大火很快就被控製住了。
    傻柱這時候已經撞開門衝進了聾老太太屋裏，找了一圈也沒見到婁曉娥的影子。
    他跑出來朝聾老太太大聲喊：“老太太，婁曉娥不在屋裏！”
    聾老太太一聽也愣了：“怎麽可能呢？我親手把她鎖在屋裏的呀。
    曉娥不會被燒沒了吧？”
    聾老太太心裏直犯嘀咕，畢竟婁曉娥是她叫回來的，門也是她鎖上的。
    屋裏門窗都好好的，婁曉娥怎麽能不在裏麵呢？
    聾老太太嘴裏不停地嘀咕，還以為婁曉娥真被火燒沒了。
    “你個老頑固，想把我閨女鎖屋裏燒死！我就知道你沒那麽好心！不行，我得送你去派出所！”
    許大茂在一旁聽得一清二楚，衝上來抓著聾老太太的胳膊就往外拽。
    許大茂覺得婁曉娥今天怪怪的，問她也不說。
    “許大茂！你幹嘛呢？老太太是錯了，可她年紀這麽大了，你怎麽能這麽對她呢？”
    易中海一看不對勁，趕緊站出來打抱不平。
    “大哥，這叫不尊重老人！不對，不尊重老人都是輕的，這老太太純粹就是個壞蛋！”
    許大茂還是不肯罷休。
    “許大茂，你是不是皮癢了？讓傻柱來收拾收拾你！”
    傻柱剛從食堂大廚調到掃廁所，一肚子火沒處發呢。
    這不，正好有人往槍口上撞。
    “嘿，傻柱！你現在都掃廁所了，還敢動手？來，朝我打，你要敢動一下，今晚我就讓你進局子！”
    許大茂現在可不怕傻柱，這事他占理。
    “算了，柱子，咱們住一個院的，有什麽說什麽。”
    易中海覺得這裏麵肯定有貓膩，傻柱要是真打了許大茂，再把警察招來，聾老太太可就更倒黴了。
    這可是放火，大事！
    “大茂，幸好曉娥嫂子沒在屋裏，不然可就完了。”
    楊磊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說了句就進屋吃飯了。
    許大茂一臉懵，他也想知道婁曉娥為什麽會被聾老太太鎖屋裏。
    許大茂陰沉著臉跑回家質問婁曉娥。
    四合院的其他人見火滅了，也都各回各家了。
    易中海去聾老太太屋裏瞧了瞧，直搖頭。
    屋裏燒得漆黑一片，炕都塌了。
    救火時潑了好多水，今晚肯定是沒法住了。
    聾老太太的衣服都被燒光了。
    要不是傻柱扶著，她都站不住。
    “柱子，先把老太太背你屋裏，吃完飯咱們開個全院大會。”
    易中海覺得這是個好機會。
    月底，聾老太太也要搬離這兒了。
    剛好能借這個時機，在大會上提議大家輪流照顧聾老太太。
    “傻柱，你真沒在我房裏找到曉娥？”
    聾老太太心疼那些被燒掉的衣服，但更讓她吃驚的是，明明把婁曉娥鎖在屋裏，人卻不見了。
    屋裏都起火了，婁曉娥卻不在。
    這也太離奇了。
    “老太太，屋裏沒人，門鎖著，窗也關得緊緊的，婁曉娥根本不在您屋裏。”
    傻柱覺得聾老太太可能是老糊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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