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我說你還是先養著老太太，等她五保戶身份恢複了，讓她把飯錢補給你不就結了？”
    閻埠貴表麵上裝模作樣地關心，心裏可樂開了花。
    “老易，天不早了，我也困了，不行，我得回去睡了。”
    劉海中正打著哈欠，拿起地上的搪瓷缸子，背著手往後院晃去。
    沒過幾分鍾，會場裏就剩下易中海和傻柱兩人。
    “大爺，要不是您攔著，我非把楊磊的腿給打折了不可！剛才他偷偷踹了我一腳，這筆賬我記著呢！”傻柱氣勢洶洶地說。
    “柱子，動手動腳解決不了問題。
    你看，咱們今晚的全院大會，被許大茂和楊磊給攪和了。”易中海精心準備的大會就這麽糊裏糊塗地收場了，兩件事一件也沒辦成。
    “老易，我家又沒糧了，明天早上一亮，我兒子東旭就得吃飯。”賈張氏從屋裏衝出來，也不顧什麽場合，直接找易中海要吃的。
    “東旭媽，我家也沒餘糧了，中海現在工資都降了，自家人都吃不飽，哪有多餘的給你家？”一大媽聽見賈張氏找她老伴要糧食，趕緊跑出來回絕。
    “我不管那麽多，你是東旭的師父，他受傷了，就是你沒看好他。
    我們家雖老實，不跟你計較，但你總不能讓孩子餓肚子吧？”賈張氏耍賴起來，硬是把沒理說成有理。
    易中海頭疼得要命，一大媽也不服軟，跟賈張氏吵得不可開交。
    “好了好了，都別吵了。
    柱子，你去叫棒梗過來，咱們挨家挨戶去要點糧食給東旭。”易中海沒辦法，知道賈張氏說到做到，隻能想出這個主意，帶著棒梗一家一家去討吃的。
    可結果讓易中海心裏憋屈，他帶著棒梗和傻柱敲了好幾家門，都說已經睡了。
    最後連一粒糧食也沒要到。
    在後院楊磊家裏，婁曉娥穿著緊身小汗衫躺在炕上熏蒸，那身材真是豐滿誘人。
    “楊磊，我給你嫂子熏蒸一下，我去趟公廁。”許大茂腸胃不好，每晚吃完飯都得去廁所。
    本來今晚要去的，結果開會耽誤了。
    “行，你快去快回。”楊磊心裏巴不得許大茂掉進茅坑呢。
    “娥子，把外套披上！”許大茂還是不放心，拿起炕上的外套給婁曉娥蓋上。
    婁曉娥熏蒸得出了一身汗，小汗衫都濕透了，再披上外套更熱了。
    許大茂出門後，楊磊聽他的腳步聲不對勁，走到門口就沒了聲。
    楊磊明白許大茂為什麽老守在門口，就是不放心婁曉娥。
    他聽見裏麵說話，故意提高聲音。
    “曉娥嫂子，水不能隨便加涼水，不然沒用。”
    許大茂聽到楊磊叫曉娥嫂子，滿意地走了，去廁所了。
    楊磊等腳步聲遠了，才笑嘻嘻地靠近婁曉娥。
    “嫂子，我幫你降降溫。”
    他拿起外套，幫她擦汗，幾下就把汗擦幹了。
    這時，許大茂氣呼呼地回來了，看見楊磊還好好坐著，沒什麽不對勁，才鬆了口氣。
    “傻柱這家夥，趁我不在往廁所扔石頭，下次你們上廁所小心點。”
    婁曉娥推開了楊磊，許大茂也沒發現什麽。
    處理完事情後，婁曉娥回家了，臨走時給了楊磊一個眼神，暗示晚上要來找他。
    半夜，秦淮茹按約定來了，這一晚注定不平凡。
    突然聽見有人輕輕敲門，咚咚咚！把秦淮茹嚇得不輕。
    “小聲點，別出聲。”
    楊磊知道是誰，婁曉娥來了。
    婁曉娥熏蒸完後給楊磊使了個眼色。
    楊磊猜對了。
    婁曉娥現在緊張得要命，站在楊磊門口。
    她輕輕地敲門，但時不時往自家那邊看，怕被許大茂發現。
    可剛才楊磊屋裏還有動靜呢，她一敲門就安靜了。
    婁曉娥又敲了幾下，楊磊沒開門。
    婁曉娥失望地走了。
    哎，係統提示，婁曉娥那兒又給我掙了1999點情緒值！
    眼看著天邊泛起了魚肚白，秦淮茹這才從楊磊家溜了出來。
    這次她學精了，沒再去跟楊磊討要什麽東西。
    她心裏明鏡似的，知道要了也是白搭。
    楊磊那小子，精著呢，才不會輕易給她好處。
    像秦淮茹這種人，絕對不能讓她嚐到一點甜頭，不然她跟那劇裏的傻柱一樣，能把你吸幹。
    楊磊可不會讓她得逞。
    嘿，係統又響了，秦淮茹那兒又貢獻了999點情緒值。
    新的一天開始了，楊磊的老規矩，先抽獎，再吃早飯。
    今兒一早，手氣不錯，抽到了致美樓的招牌菜，一魚四吃和海參燒蹄筋，大早上的就開始滋補，楊磊覺得挺合適。
    畢竟昨晚累得不輕。
    吃飽喝足，楊磊抹了抹嘴，昨晚消耗的體力算是補回來了。
    喝了那體質藥水，身子骨就是不一樣，楊磊現在渾身是勁。
    一推開院門，婁曉娥就站在自家門口，一臉委屈地看著他。
    “曉娥嫂子，早。”
    “還早？我們家大茂都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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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婁曉娥這話裏有話。
    “曉娥嫂子，大茂哥不在家，你們家的燈泡是不是罷工了？”
    楊磊剛吃完飯，正愁沒法消食呢。
    許大茂上班去了，正好可以跟婁曉娥找點樂子。
    昨晚婁曉娥半夜在外麵敲了半天門，當時秦淮茹在屋裏，楊磊也沒法給她開門。
    “是，楊磊，家裏燈泡壞了，跟大茂說了好幾次，他都不管。”
    婁曉娥提高了聲音。
    這後院就這麽點地方，劉海中家就在隔壁，說不定有人在窗戶後麵偷窺呢。
    楊磊給婁曉娥豎了個大拇指，這反應夠快。
    借著給許大茂家換燈泡的機會，楊磊順利地進了門。
    一進門，楊磊就把婁曉娥摟住了。
    “來那個了？”
    楊磊直呼倒黴，手上還沾上了血。
    婁曉娥咬著嘴唇，終於出了一口惡氣，“讓你昨晚不給我開門。”
    “曉娥嫂子昨晚去我那兒敲門了？我沒聽見，看來睡得太香了。”
    “哼，你就是故意的。
    我聽到你屋裏有動靜，老實說，是不是藏了個姑娘在家？”
    婁曉娥對楊磊動了真情。
    楊磊的長相、談吐、氣質，完全符合她心目中的理想伴侶。
    可她偏偏嫁給了長相跟馬臉似的許大茂，真是後悔死了。
    婁曉娥知書達理，溫柔賢惠，絕不會做出背叛的事情。
    但楊磊在給她做熏蒸的時候，偷偷加了風月草，雖然每次隻放一點點，但次數多了，藥效早就滲進她身體裏了。
    “曉娥嫂子，我現在這樣，一時半會還真離不開你們家。”
    楊磊剛吃了一頓豐盛的海參燒蹄筋，這一番折騰下來，確實有點狼狽。
    “壞蛋，我才不管你怎麽樣呢。”
    婁曉娥微微咬著牙，臉頰上泛起了紅暈，嘴上雖然說不幫忙，但最後還是伸出了援手。
    半個小時過去，楊磊心滿意足地從許大茂家出來，騎上了他那輛嶄新的飛鴿二八自行車，精神抖擻，帥氣逼人，在京城也很難找到這麽帥氣的小夥。
    路過中院，他瞧見賈張氏正和一位大媽在易中海家門口吵得不可開交。
    秦淮茹一臉愁容地站在自家門口，手裏端個大鋁盆，正給賈東旭喂食。
    易中海則低著頭，默默坐在院子裏。
    傻柱剛陪聾老太太散完步回來。
    這就是四合院裏的日常生活，楊磊覺得特別接地氣。
    普通人嘛，吃飯是天大的事。
    現在日子不好過，大家都是為了填飽肚子，為了點口糧爭吵，這才有了生活的煙火氣。
    “大爺，早！”
    “東旭，吃得挺歡嘛，對，多吃點兒，養得白白胖胖的才好過年。”
    “老奶奶，您這是帶著孫子遛彎回來啦？”
    ……
    楊磊跟每個人打著招呼，順道兒收獲了不少情緒值。
    “叮，獲得易中海情緒值999點！”
    “叮，獲得賈東旭情緒值2999點！”
    “叮，獲得聾老太太情緒值899點！”
    ……
    走到前院，看見閻埠貴正拿著噴壺澆花，笑得合不攏嘴，還朝楊磊豎起了大拇指。
    楊磊和許大茂把昨晚的全院大會給搞砸了，閻埠貴別提多高興了。
    “楊磊，這個周末咱去釣魚，別忘了。”
    閻埠貴為了表示感謝，非要拉著楊磊一起去釣魚。
    這老頭兒可真摳門兒。
    不請人吃魚，反倒讓人陪他釣魚。
    釣魚又不花錢，不就是個野池塘嘛。
    楊磊樂嗬嗬地答應了。
    出了四合院，楊磊騎上二八自行車，立馬吸引了一群姑娘媳婦兒的目光。
    紅星軋鋼廠離南鑼鼓巷不遠，走路也就二十分鍾。
    楊磊騎車，不到五分鍾就到了。
    到了廠門口，他瞧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在那兒左顧右盼。
    “於會計，怎麽不進去呢？”
    楊磊刹住車，長腿支在地上，帥氣得要命。
    其實於莉早就瞧見楊磊來了。
    她就在廠門口等著楊磊呢。
    “楊股長，我在等我妹妹海棠呢，她到現在還沒來。”
    於莉話音剛落，廠廣播站就傳來了於海棠的聲音。
    “親愛的戰友們，接下來讓我們聆聽偉大的指示……”
    於莉有點兒尷尬。
    “上車吧，我帶你一段兒。”
    楊磊笑著，算是給於莉解了圍。
    “楊股長，那我上去了。”
    於莉側身坐上了楊磊自行車的後座。
    秦淮茹剛好瞧見這一幕，心裏頓時酸溜溜的。
    這白蓮花還吃上醋了。
    昨晚她被楊磊折騰了一宿，今兒楊磊就騎車帶著別的姑娘。
    秦淮茹心裏很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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