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43章 新帝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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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璿凝沒有任何猶豫。
她褪去了身上那件象征著至高權力的龍袍,任由它滑落在地,堆疊成一團明黃色的雲。
在這寂靜的深夜,在這即將迎來新皇的寢宮裏。
一場荒唐而靡亂的戲碼正在上演。
她是高貴的皇女,是明日的天子。
但在這一刻,她隻是一個為了討好主人而使盡渾身解數的奴隸。
“唔......公子......”
元璿凝的長發散亂,汗水打濕了鬢角,那張平日裏冷若冰霜的臉上,此刻布滿了迷亂與狂熱。
她緊緊攀附著楚墨的肩膀,指甲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紅痕,仿佛要將自己整個人都揉進他的骨血裏。
“給我......求公子......給我......”
她語無倫次地哀求著,完全拋棄了羞恥心。
楚墨並沒有輕易滿足她。
他像是一個耐心的獵人,一點一點地壓榨著她的極限,逼迫她說出更多不堪入耳的話,做出更多令人臉紅心跳的動作。
“大聲點。”
“告訴外麵那些人,現在的女帝陛下,正在幹什麽?”
“在......在伺候公子,伺候主人......”
......
這瘋狂的一夜,注定漫長。
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楚墨才心滿意足地起身,看著癱軟在榻上、連手指頭都動彈不得的元璿凝。
她身上布滿了青紫色的痕跡,那是他留下的“傑作”。
“好好休息一下。”
楚墨整理好衣袍,神清氣爽,“我在太和殿等你。”
元璿凝費力地睜開眼,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滿足而疲憊的笑意。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
辰時三刻。
金鍾撞響,鼓樂齊鳴。
整個元熙皇宮沐浴在金色的晨光中,顯得莊嚴肅穆。
太和殿前的廣場上,文武百官按照品級列隊,一個個神情肅穆,等待著新皇的到來。
“吉時已到——!恭請陛下登基——!”
隨著禮官那尖銳高亢的嗓音響起。
九十九級白玉台階的盡頭,一道明黃色的身影緩緩出現。
元璿凝頭戴十二旒冕冠,身著繡著九條金龍的帝王袞服,雙手交疊在身前,一步一步地往下走。
她的步伐很穩。
每一次落腳,都帶著一種君臨天下的沉穩與霸氣。
那張絕美的臉上,早已看不出昨夜的半分媚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令人不敢直視的冷漠與威嚴。
隻有她自己知道,這每一步走得有多艱難。
昨天睡前,吃的有點太飽了。
每走一步,那種酥麻入骨的感覺就順著脊椎直衝腦門,讓她差點腿軟跌倒。
但她不能倒。
不僅不能倒,還要走得比任何時候都要穩,都要傲。
元璿凝咬緊牙關,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利用疼痛來保持清醒。
她的目光穿過層層台階,穿過跪拜的百官,最終落在了那個站在龍椅旁的男人身上。
楚墨並沒有下跪。
他是攝政王,擁有“劍履上殿,入朝不趨,讚拜不名”的特權。
當然,這也是他自己封的。
此刻,他正背負著雙手,嘴角掛著那抹熟悉的、壞壞的笑容,眼神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遊走。
仿佛透過了那厚重的龍袍,看到了她此刻正在經曆的煎熬。
這個壞人......
元璿凝心中暗罵,臉上卻不得不維持著帝王的端莊。
終於。
她走完了這漫長的台階,來到了龍椅前。
轉身。
大袖一揮。
那種睥睨天下的氣勢在這一刻達到了頂峰。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山呼海嘯般的朝拜聲再次響起。
百官跪伏,萬民臣服。
元璿凝緩緩坐下。
就在屁股接觸到龍椅的那一瞬間。
“唔......”
她差點沒忍住,好在周圍的鼓樂聲掩蓋了那一絲細微的異樣。
元璿凝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身體的躁動,目光變得無比深邃。
她看著下方黑壓壓的人群,看著這錦繡江山。
最後,她的視線落在了身側的楚墨身上。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
楚墨微微頷首,做了一個口型。
雖然沒有發出聲音,但元璿凝看懂了。
他說的是:“乖。”
這一刻,這位剛剛登基、不可一世的女帝陛下。
她知道,這元熙,是她的。
而她。
是他的。
......
大典結束之後,按照慣例,新皇要大宴群臣。
但元璿凝以“身體不適”為由,匆匆結束了宴席,甚至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直接回了寢宮。
屏退左右之後。
她再也維持不住那副高冷的架子,整個人癱軟在軟榻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那身沉重的龍袍已經被汗水浸透,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曼妙的曲線。
“怎麽?這就不行了?”
楚墨推門而入,手裏還端著一杯酒。
那是剛才宴席上的禦酒。
元璿凝聽到聲音,掙紮著想要起身行禮,卻被楚墨按了回去。
“陛下今天辛苦了。”
楚墨笑著將酒杯遞到她唇邊,“來,喝杯酒解解乏。”
元璿凝就著他的手,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辛辣的酒液順著喉嚨滑下,帶起一陣火熱,卻怎麽也壓不住體內的那股躁動。
“公子......”
她眼波流轉,聲音軟糯得像是能掐出水來,“璿凝,可是乖乖聽話了呢......”
“哦?”
楚墨挑了挑眉,故作驚訝,“本王的大皇女......哦不,本王的女帝陛下,這是想讓本王繼續獎勵你?”
元璿凝紅著臉點了點頭。
“嗯,求公子,求主人......獎勵璿凝的努力......”
楚墨放下酒杯,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的衣扣。
他俯下身,在那張嬌豔欲滴的紅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真拿你沒辦法。”
帷幔落下。
遮住了滿室的春光,也遮住了這元熙帝國最大的秘密。
新時代,確實開幕了。
隻不過執筆的人,從來都不是坐在龍椅上的那位。
而是站在龍椅旁,那個深不可測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