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鐵尺智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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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寅時·漠北營地·破曉籌謀】
    漠北營地的寅時天幕墨藍如鐵,青崖在老吳畫像前展開龜茲山密道圖,鐵尺鉤尖重重點在“儲糧洞”標記上,鉤刃在地圖上壓出一道淺痕。三百六十名鐵尺軍士兵肅立如樁,每人腰間的鐵尺鉤複製品映著啟明星,鉤頭齒痕裏填滿新采的艾草灰——那是漕幫連夜從老吳墓旁的艾草田調取的,每粒灰都摻著清漕人的祈願。
    “老吳叔在儲糧洞藏了艾草庫,”青崖的聲音低沉,“謝承以為那是毒霧罐倉庫,卻不知三十年前老吳叔修洞時,特意用艾草磚封了夾層。”他抬頭望向謝明硯,後者正用斷尺撥弄案頭的沙漏,“但入口的狼毒草陷阱需要人引開,這任務...我想讓青禾帶驗毒隊走支線。”
    副將陳武皺眉:“大人,青禾姑娘的毒傷未愈,何況謝承豢養的毒狼隊嗅覺靈敏——”
    “陳副將,”青禾轉動輪椅上前,驗毒圍裙下露出阿福改良的艾草爐圖紙,爐身刻著老吳的齒痕,“老吳叔的驗毒筆記裏寫過,狼毒草遇艾草精油會瘋長,反而能堵住毒霧出口。”她摸向腰間的艾草囊,裏麵混著老吳的遺灰與阿福提煉的高濃度精油,“何況我有這個——老吳叔的鐵尺鉤複製品,鉤頭齒痕能引動他當年埋下的艾草水脈。”
    謝明硯突然開口,斷尺敲在地圖的“乾清宮”標記上:“戶部尚書今早遞了密折,說漠北糧草隻夠七日。”他望向青崖,目光如鐵,“朝中有人不想我們活著回來,儲糧洞的毒霧罐必須今日銷毀,否則鐵尺軍會被餓死在漠北。”
    青崖握緊鐵尺鉤:“哥,我明白——老吳叔說過,清漕路上最大的毒霧,從來不是狼毒草。”
    【卯時·龜茲山密道·毒霧迷陣】
    龜茲山的卯時毒霧中,謝承踞坐在鎮石殘碑上,鐵錨鉤有節奏地敲擊著“雙生逆尺”血字,每一擊都激起一縷毒霧。毒蠍子跪在一旁,鐵錨鉤斷口處纏著新鮮的狼毒草藤,藤尖滴下的毒液在石麵上腐蝕出小坑。
    “青崖的鐵尺軍已過漠北崗,”謝承冷笑,鐵錨鉤突然刺入碑麵,“但儲糧洞的通風口早被本座改造成毒霧發射器,三百罐狼毒草堿等著他們——尚書大人的密信說,漠北糧草斷絕,鐵尺軍撐不過三日。”
    毒蠍子抬頭,麵具下的疤痕因毒霧刺激而抽搐:“大人,青禾的驗毒隊在支線活動,她用的艾草煙...有老吳的氣味。”
    謝承的鐵錨鉤猛地折斷一根毒霧柱:“老吳?他的血早被我煉成毒霧引子,那些愚民還當他是神!”他突然俯身捏住毒蠍子的下巴,“你當年偷的鐵尺鉤複製品,確定沒留下破綻?”
    毒蠍子眼神閃爍:“大人放心,鉤頭齒痕與老吳的一模一樣,青禾不會懷疑...”
    “最好如此,”謝承鬆開手,毒霧在他掌心凝成狼首形狀,“尚書大人要的是雙生子的血,等毒脈啟動,我就讓青禾的血順著運河流回京城,讓弘治帝看看,清漕人的血有多紅。”
    【辰時·毒脈入口·鉤影迷蹤】
    毒脈入口的辰時毒霧中,青崖率鐵尺軍遭遇毒霧牆。狼毒草堿與鉛粉霜混合而成的綠牆擋住去路,士兵們的艾草盾接觸毒霧瞬間,盾麵的鐵尺紋迅速發黑。青崖揮鉤劈向毒牆,鉤頭帶起的艾草灰如利刃,卻隻在毒牆上劃出一道淺痕,鉛粉霜竟順著齒痕反滲鉤身。
    “大人,毒牆裏摻了鉛粉霜!”副將陳武猛地扯下防毒麵具,露出被毒霧灼傷的麵頰,“是老吳當年鎖毒霧的材料,現在被謝承用來對付我們!”
    青崖的鐵尺鉤突然頓住,鉤柄“吳”字刻痕發燙——老吳的教導在耳邊響起:“鉛粉霜遇鐵尺鉤齒痕會凝固,但須連環揮鉤,以人氣溫養齒痕。”他轉身對士兵們大吼:“列‘清渠連環陣’!三百六十鉤齊揮,齒痕疊齒痕!”
    三百六十把鐵尺鉤同時揮出,鉤頭在毒牆上刻出密集的鐵尺紋,士兵們齊聲低吼老吳的號子,體溫順著鉤柄傳入齒痕。鉛粉霜果然開始凝固,青崖抓住時機,大吼:“破霧!”毒牆轟然倒塌,露出儲糧洞入口,卻見洞口兩側埋伏著毒霧兵,每人手中抱著刻有狼首的毒霧罐。
    “中計了!”陳武揮鉤擋開毒霧,“謝承用鉛粉霜引我們破牆,隻為拖延時間!”
    青崖望著洞頂的艾草標記,突然露出冷笑:“不,是他中計了——老吳叔的儲糧洞有三條通風口,他堵了主道,卻忘了支線的艾草暗渠。”
    【巳時·密道支線·艾草詭戰】
    密道支線的巳時毒霧中,青禾的驗毒隊推著艾草爐前進,爐蓋“清渠”二字被毒霧熏得發黑。阿福調試著爐口閥門,手背上的燙傷與老吳的驗毒疤痕形狀相似:“姑娘,精油濃度已達七成,爐體接縫處開始崩裂!”
    青禾望著通道兩側瘋狂生長的狼毒草,葉片在艾草煙中膨脹如巨傘,逐漸堵住毒霧出口:“夠了——老吳叔說過,毒草越瘋,毒性越散。”她摸向老吳的鐵尺鉤複製品,鉤頭齒痕插入石縫,竟引出一道暗渠,渠中流淌的艾草水帶著淡淡血鏽味——那是老吳當年修築時混入的漕工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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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阿福突然壓低聲音,遠處傳來毒狼的低吼,“毒狼隊順著血腥味來了!”
    青禾解開艾草囊,將老吳的遺灰撒向暗渠,灰末遇水騰起青色煙霧:“阿福,點燃精油——老吳叔的遺灰能鎮毒,更能迷了毒狼的眼。”
    艾草爐噴出藍焰,精油與遺灰混合成霧,竟在通道中顯影出老吳的鐵尺鉤虛影。毒狼隊衝進煙霧的瞬間,突然發出哀鳴,轉身逃竄——它們嗅到的不是鮮血,而是老吳鐵尺鉤上的死亡氣息。
    【午時·儲糧洞·生死時速】
    儲糧洞的午時毒霧中,謝承望著通風口的毒霧發射器冷笑,卻見刻度盤上的指針遲遲未動。毒蠍子踉蹌闖入,麵具下滲出黑血:“大人,毒狼隊被艾草煙反噬,青禾的驗毒隊...在支線放火燒了狼毒草!”
    “什麽?”謝承衝向通風口,卻見密道主道湧來大量艾草煙,煙中隱約有鐵尺鉤的反光。他突然想起尚書大人的警告:“青崖善用老吳的‘順風煙陣’,需防他倒灌通風口。”
    “謝承,”青崖的聲音從煙中傳來,鐵尺鉤劃出老吳的“破霧式”,“老吳叔說,儲糧洞的通風口朝西,卯時的風會把煙吹向你——就像當年他用這招救過黑風渡的漕工。”
    謝承後退半步,撞在毒霧罐上,罐身“吳”字標記刺得他眼疼——那是老吳為防止毒霧泄漏刻下的警示。他突然拔出鐵錨鉤,砍向通風口閥門:“就算死,也要拉你們陪葬!”
    【未時·毒脈核心·計中計】
    毒脈核心的未時毒霧中,青禾的磁石燈照亮鎮石殘碑,卻見謝承的鐵錨鉤卡在碑縫裏,鉤頭齒痕與“雙生逆尺”血字形成詭異共鳴。阿福舉著艾草爐的手突然顫抖:“姑娘,毒脈根須在吸收鐵錨鉤的毒,碑麵的血字...在變亮!”
    青禾望著腕間的齒痕,疤痕深處的幽綠突然發燙,終於明白:“謝承故意暴露鐵錨鉤,用它作引,想借我的血觸發‘雙生逆尺’血祭!”她轉動輪椅撞向鐵錨鉤,老吳的鐵尺鉤複製品同時落下,雙鉤相擊,竟迸出火星。
    血字光芒驟滅,謝承的怒吼從儲糧洞傳來:“青禾,你以為能破了我的局嗎?真正的殺招——在你腳下!”毒脈核心突然震動,頭頂的石磚紛紛墜落,露出暗藏的毒霧發射器,數百罐毒霧傾瀉而下。
    阿福撲向青禾,用身體擋住毒霧:“姑娘,快走!”
    青禾卻握緊老吳的鉤,鉤頭齒痕對準發射器縫隙:“老吳叔說過,毒霧發射器的弱點,在齒輪連接處——阿福,把艾草精油遞給我!”
    【申時·漠北晴空·鉤尺合璧】
    漠北的申時晴空下,謝明硯站在運河邊,斷尺與老吳的鐵尺鉤鎮紙共鳴,斷尺所指之處的牆壁上竟然有老吳刻的字:儲糧洞頂,清渠開關。他猛然望向龜茲山方向,斷尺自動指向密道通風口:“老吳,你是說...儲糧洞的真正機關,在洞頂?”
    與此同時,青崖在儲糧洞發現暗格,裏麵藏著老吳的密信,信紙邊緣染著褐色斑點,顯是血跡:儲糧洞頂有清渠開關,以尺擊之,毒霧自散。吾血封磚,待後人啟之。青崖握緊鐵尺鉤,對著洞頂刻著“清”字的石磚揮出全力一擊,鉤頭齒痕與石磚凹痕完美契合,磚麵裂開,露出老吳的血指紋。
    “老吳叔...”青崖淚如雨下,石磚墜落處,露出巨大的艾草巨輪,輪軸上刻滿漕工號子。他揮鉤砍斷鎖鏈,巨輪轟然轉動,將毒霧全部卷入艾草過濾層,空氣中彌漫起老吳身上的艾草香。
    【酉時·黑風渡·燈照謎局】
    黑風渡的酉時碼頭,柳三娘望著運河上的艾草燈,突然發現燈群自動排成老吳鐵尺鉤的形狀,船頭的漕工舉著謝明硯的密信:謝承與戶部尚書勾連,欲斷漠北糧草。她摸向阿柱的銀鐲,鐲沿“明崖”二字與鐵尺鉤燈群共鳴,想起了老吳曾經說過的話:雙生子之血非養料,乃鎮毒之鑰,然需慎之。
    “柳三娘,”新任漕幫主遞來染血的密折,“京中傳來消息,尚書大人派了刺客追殺青禾姑娘!”
    柳三娘握緊銀鐲,望向龜茲山方向:“老吳叔早就算到了...阿福,通知漕幫,用‘鐵尺浮燈陣’護送青禾歸營——若有人敢動她,就用老吳叔的鉤法招待!”運河上的艾草燈突然齊明,每盞燈下都藏著漕工的鐵尺鉤,如老吳的魂靈在巡河。
    【戌時·龜茲山密道·智勝毒王】
    龜茲山的戌時毒霧中,青禾用老吳的鐵尺鉤複製品卡住毒霧發射器齒輪,艾草精油滲入縫隙,齒輪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青崖的鐵尺軍趁機清理毒霧罐,謝承躲在密道深處,望著鎮石殘碑上老吳的齒痕,突然狂笑:“老吳,你以為清了毒霧就贏了?毒脈核心的自毀裝置已啟動,青禾的血就是鑰匙!”
    青禾轉動輪椅來到殘碑前,老吳的遺灰與她腕間齒痕同時發亮,碑麵照向牆壁上方,竟露出老吳刻在牆上的驗毒筆記:以清漕人血為引,鐵尺鉤為鑰,可封毒脈——然需雙生子之血共鳴。她望向青崖,後者手臂的舊傷正滲出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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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崖,”青禾輕聲說,“老吳叔當年救我時,也用了自己的血鎮毒。”
    青崖咬牙,鐵尺鉤劃開掌心,鮮血滴在老吳的鉤頭齒痕上,與青禾的齒痕血珠遙相呼應。刻字的牆壁突然震動,牆皮脫落顯現出裏麵的暗嘈機關,用力一拉雙鉤合璧,竟將自毀裝置的毒霧引流至艾草巨輪。
    謝承瞪大雙眼:“不可能...老吳你...”
    “謝承,”青崖的鐵尺鉤抵住他咽喉,“老吳叔留了後手——就像他當年留著你這條命,等你回頭。”
    【亥時·漠北星空·伏筆暗湧】
    漠北的亥時星空下,青禾望著腕間淡去的齒痕,卻發現疤痕深處仍有一絲幽綠。阿福的驗毒試紙顯示:狼毒草堿已滲入骨血,與老吳的血混合,形成新毒素。她摸向老吳的鐵尺鉤複製品,鉤頭齒痕突然映出謝承的鐵錨鉤碎片,碎片上的狼首標記與老吳的齒痕融合,形成詭異的花紋。
    青崖將老吳的真鉤沉入運河,鉤頭齒痕在水麵劃出漣漪,遠處謝承的鐵錨鉤碎片隨波漂來,竟吸附在真鉤齒痕上。謝明硯望著星空,斷尺與鐵尺鉤的影子合璧成老吳的笑臉,卻在笑容中暗藏憂慮——運河下遊的戶部尚書密船正在卸貨,船上裝的不是糧草,而是新的毒霧罐。
    “哥,”青崖望著謝明硯手中的密折,“尚書大人的密信...”
    謝明硯握緊斷尺,尺刃在星月下泛著冷光:“老吳叔說過,清漕要清兩層霧,一層在河麵,一層在人心。”他望向龜茲山,那裏的毒霧核心雖被封,卻有一縷幽綠順著地下水脈向京城蔓延,“最後的硬仗,不在漠北,在朝堂。”
    運河號子傳來,唱的是新曲:鐵尺鉤,清渠謠,毒霧難滅民心牢;朝中毒,比狼惡,清漕需斷佞臣刀。而老吳的鐵尺鉤,永遠鎮在運河深處,等著下一次濁浪翻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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