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吃飯……”何雨水顛顛的走到了前麵，“哥，我要吃好的，我這辛苦一趟，怎麽也得來個四菜一湯，就當犒勞我一下唄……”
    “行，四盤鹹菜，一碗白菜湯。”
    “哪有你這樣的，跑上跑下的，幾盤鹹菜你就給對付了？”
    “我的親妹妹，你看看外麵這天兒，明天不上班了啊，叮裏咣當一頓大做，就算我不怕得罪院裏那幫人，可費那麽多時間，你再吃飽，還睡不睡了？”
    “是哈，那就欠著，反正嫂子有了，是咱們何家天大的喜事兒，不好好吃一頓，我是肯定不會就這麽算了的，況且就算我同意不慶祝，我嫂子也不會同意不慶祝的，對吧，嫂子？”何雨水衝著婁曉娥眨了眨眼。
    “說的對。”婁曉娥摸了摸平坦的肚子，像是對雨水說的，也像是對肚子裏還未出生的孩子說的，“一定要好好慶祝慶祝才對。”
    “我說兩位，慶祝也得先回家吧？醫院裏這麽大的消毒水味兒，沒聞夠啊？”
    “走走走，回家回家……”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簡單熬了點粥給幾人填飽了肚子，大餐等有時間再說。
    初為人母的婁曉娥躺在床上，耳旁仿佛響起了肚子裏孩子的心跳聲，一聲，兩聲，三聲，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有力，婁曉娥也越來越精神，似乎完全沒有困意。
    反觀何雨柱，平時沒心沒肺習慣了，這會兒睡的呼呼的，估摸著打雷都打不醒，婁曉娥轉頭看了一眼，並不介意，自家男人白天忙了一天很累了，晚上就應該好好的睡一覺。輕輕的把腦袋貼上了何雨柱的胸膛，強有力的心髒跳動聲從裏麵傳了出來，給了婁曉娥絕對的安全感，在何雨柱心跳聲的催眠下，婁曉娥逐漸來了困意，不知不覺間睡了過去。
    次日清晨……
    婁曉娥醒來的時候何雨柱已經準備好早飯了。
    “曉娥，要不要請幾天假在家好好休息一下？”
    “不用，這才幾天啊，就請假，那以後還有上班兒的日子嗎？”婁曉娥否掉了何雨柱的意見，“還有，雨柱，你別太緊張，凡事按平常心來，我相信孩子一定會平平安安出生的，要是太過於講究的話，不見得對孩子是什麽好事兒。”
    “這是什麽理論？”何雨柱撓了撓頭。
    “婁氏理論，有問題？”
    “沒問題，現在你是咱家老大，啥事兒都你說了算。”
    “德性……”婁曉娥翻了個白眼，“還有，雨柱，我今天晚上想回家一趟，有孩子這麽大的事兒得跟我爸媽說一聲才行。”
    “成，你說啥就是啥。”
    “那我餓了，扶我起來吃飯。”
    “得，吃飯……”
    一家三口吃過早飯，按照正常的上班時間到達了軋鋼廠。
    “雨水，你現在可得好好看著你嫂子，千萬別馬虎聽見了沒？”
    “是是是，婦女主任，你放心，我保證完成任務。”何雨水聽的耳朵都快長繭了，光路上就講了不知道多少遍了，這會兒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正忙著跟哥哥何雨柱打哈哈呢。
    “就你怪話多，嫌我囉嗦我就不說了，你去忙吧！別忘了我囑咐你的事兒就成。”
    今天何雨柱的心情格外的好，上一世沒有盡到一個做父親的責任，這一世給了自己這個機會，絕對不可以再錯過。
    “師父，今個兒是有什麽喜事兒嗎？您這臉上就沒停過笑。”馬華呲著倆大牙湊了過來。
    “怎麽，看出來了？”何雨柱洋溢著的微笑不同於以往，是那種收都收不住的感覺。
    “那可不。”馬華“驕傲”的點了點頭，“什麽好事兒，師父！說出來我也替您高興高興。”
    “你師娘有了。”
    “師娘有了？”馬華重複了一遍，“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兒，之前您結婚的時候我可是想著給您去忙活忙活的，可您說得低調一點兒，結婚都沒讓我去，就事後一起吃了頓飯就算了，我這可一直都憋著勁兒呢，這次咱是不是得好好慶祝慶祝了？”
    “你這腦子天天都在想什麽？有那股勁兒放在提升廚藝上不行？我教你的那些都會了？”
    “好……好像都會了。”馬華說話的底氣明顯不足。
    “嗯？好像會了？”
    “還差點兒。”何雨柱的“逼問”下，馬華老老實實的坦白了情況。
    “馬華，我不是不明白你的孝心。”看見馬華可憐巴巴的樣子，何雨柱這個做師父的有些於心不忍，“可大操大辦確實不合適，更沒必要，上次沒讓你來幫忙是我這個當師父的考慮不周，這樣，這次咱就這幾口擺上那麽一桌，一家人高興高興就得了，你不是憋著鼓勁兒嗎？當天去我那兒打下手，順帶去我那兒給我收拾收拾房子。”
    “得嘞……”聽見師父何雨柱所說的，馬華臉都快笑爛了，“你就擎好吧，不把您家裏的地擦的能當鏡子使，這事兒沒完。”
    “行了行了，別吹了，紅磚地能當鏡子使？那你還不如告訴我石灰麵能蒸饅頭呢。”
    “那不把肚子燒爛了啊？”馬華脫口而出。
    “知道你還說。”
    “這不是替您高興嗎？”
    “好了，先幹活，我保證，肯定叫你去，成了吧？”
    “成，幹活幹活……”馬華直接把燉菜用的大鍋給端了起來直接往外走，“讓讓了您呐……”
    “你小心點兒別燙著……”
    也不知道馬華聽沒聽見，何雨柱話說出口的時候馬華已經跑沒影了……
    下了班，何雨柱帶著婁曉娥回了娘家……
    “劉姨……”從院子裏走進了房間，婁曉娥並沒有看見父母的身影，隻有傭人劉姨在房間裏打掃著衛生。
    “小姐，姑爺，你們回來了啊……”
    “劉姨，我爸跟我媽呢？”
    “老爺跟太太去參加宴會了，好像是誰家的孩子過滿月，老爺跟太太特意去湊熱鬧去了。”
    “那他們什麽時候回來？”婁曉娥追問道。
    “不知道，老爺去那會兒沒說。”劉姨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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