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麽年代了，這用這老掉牙的一套。”許大茂十分不屑的說道，“見沒見到跟你也沒關係，我可告訴你，你是有媳婦兒的人，該幹什麽不該幹什麽，心裏得有個數。”
    “別拿我跟你比，這事兒我可幹不出來。”何雨柱十分不屑的說道，似乎是自己跟許大茂放在一起比本身就是一件值得惡心的事情。
    “哥，給老太太送個飯怎麽這麽麻煩啊？嫂子都著急了，等你吃飯呢……”何雨水從中院兒繞了過來。
    “雨水？”袁小娟先看清了來人。
    “是袁師傅啊。”聽到有人喊了自己的名字，何雨水這才把注意力從哥哥何雨柱的身上挪開，“你怎麽在這。”
    “雨水，你認識？”
    “認識，去年我去紡織廠辦離職的時候袁師傅還當你麵跟我打過招呼呢，忘了？”何雨水幾步站到了何雨柱的身邊。
    “記不清楚了。”何雨柱拿手指輕輕敲了幾下腦門。
    “記不清楚就算了，回去我再跟你說。”雨水再次看向袁小娟，“袁師傅，你是來找許大茂的？”
    “沒錯，我有點兒私事想跟大茂聊一下，所以才來這的。”既然被人看見了，袁小娟就大大方方的承認了，這樣反而不容易讓人胡猜亂想。
    “袁師傅，我得提醒你一下，識人不淑很有可能會給自己惹麻煩的。”
    任誰聽了也清楚，何雨水的這句話擺明了是在說許大茂不是什麽好人，讓袁小娟離許大茂遠一點兒，殊不知，在這件事情上，許大茂才是那個識人不淑的人。
    “何雨水，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得了，多什麽嘴啊，跟你有什麽關係？”何雨水的話聽上去很是紮耳，許大茂情急之下教訓了何雨水幾句，可忘了人哥哥何雨柱可在旁邊看著呢。
    “許大茂，你先管好你那個嘴吧，雨水說錯了，有我這個當哥的管，你算哪兒套號的？輪得到你在這說三道四的，鹹吃蘿卜淡操心，跟你這種人說話，簡直就是浪費我的時間，雨水，走……”
    “傻柱，我跟你沒……”當著袁小娟的麵丟了顏麵，許大茂當然不肯就此罷休，朝著何雨柱的背影這就要追過去。
    “好了，大茂。”袁小娟張嘴攔下了許大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就當看我的麵上，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吧，先送我回去，行嗎，大茂？”
    “成吧。”許大茂怒氣衝衝的說道，“小娟，也就是你替傻柱求情，不然我不把他打個滿臉開花這事兒就不算完。”
    “你能打的過他？”袁小娟半信半疑的看著許大茂。
    “小娟，別看哥們兒瘦，一身腱子肉，我又比傻柱高半頭，打個何雨柱那就是手拿把掐的事兒，你是不知道，以往這何雨柱被我打了多少次了，我都記不清楚了。”許大茂越吹越大，隱隱間有些收不住的勢頭。
    “不對吧，既然你說打了多次了，那他怎麽還敢跟你叫板？”
    “可說呢。”許大茂腦袋轉了一圈，“可能是這小子讓我打皮實了，所以這動手就不管用了，虧了小娟你提醒我，看來這以後得想別的辦法治治何雨柱才行。”
    “你就別貧了，天都黑了，再不走不安全……”
    “小娟，你等我會兒……”許大茂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我想起來了。”
    “雨柱，你這抽什麽瘋？”婁曉娥看著掉到地上的筷子，忍不住埋怨了何雨柱一通。
    “是啊，哥，你這一驚一乍的，嚇到我大侄子咋辦？”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哈……”何雨柱彎下腰把筷子撿了起來，把自己的筷子換給了婁曉娥。
    “雨柱，你又想起什麽來了？”婁曉娥接過了筷子，詢問著何雨柱到底是什麽情況。
    “我想起剛才那個女的是誰了。”
    何雨柱剛一說完，兩道犀利的目光直衝自己而來，差點讓何雨柱冒了冷汗。
    “口誤，口誤，我是說想起剛才……院裏……雨水……你的那個女工友是誰了……”何雨柱一點一點組織著自己的語言，把剛才的話題給說了出來。
    “哥，你這反應還真夠慢的，剛才就跟你說了，那是紡織廠的女工，你現在才反應過來。”何雨水在用筷子在牙上戳了幾下。
    “不是啊，雨水，是我想起來，我看見過她跟那個姓李的技術員兒待在一起。”
    “哥，這能代表什麽？”何雨水睜大了眼睛看著哥哥何雨柱。
    “是啊，雨柱，你這疑神疑鬼的毛病可得改改了。”婁曉娥有些不悅，“廠裏的工人跟維修師傅站在一起說個話那不是挺正常的啊，用得著這麽大驚小怪的？”
    “別著急啊，先聽我說完。”何雨柱繼續往下說著，“我不止一次看見他們兩個站一起，而且離的可挺近，根本就不像是普通工友在聊天，倒像是我跟曉娥你一樣的那種感覺。”
    “不會吧。”何雨水首先提出了質疑，“哥，你是不是看錯了，李技術員兒在廠裏的名聲可是相當不錯，溫文爾雅的，應該不會幹出這種事兒吧？”
    “我不可能看錯的，要說一次看錯，兩次三次還能看錯？而且就那麽巧？我去一趟就能看見一次？肯定是不知道多少次了，雨水，我看你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院裏他挨的那一腳我為什麽踢他，你忘了？”
    “切……”何雨水噘著嘴，表示對哥哥何雨柱語氣的不滿。
    “雨水，不能說你看他是個好人，他就一定是個好人，這小子百分百是故意裝給你看的，目的就是為了博取你的好感，最後的結果不問可知。”
    家裏總要有一個唱紅臉的，一個唱白臉的，不論是過日子，還是說話才能繼續下去，這不，看出雨水不滿的紅臉兒婁曉娥替何雨柱圓了個場。
    “雨水，你哥的話雖然不中聽，可確實有一定的道理，你別有抵觸情緒。”
    “沒……有。”何雨水拉了個長音。
    “雨柱，你說話也注意點兒，雨水要家裏人，你別跟吃了槍藥似的，把對外人那套也放到家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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