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麵對婁曉娥丟過來的這個台階兒，何雨柱忙不迭的點著頭。
    “哥，你演技真差。”何雨水忍不住吐槽道，同時一個不慎笑了出來。
    “哥又不是演員，要那麽高幹嘛演技幹啥。”
    何雨柱說笑了一句，這事兒就算這麽過去了，三人吃著飯，繼續著剛才的話題。
    “雨柱，按照你的想法咱們往下去想的話，不排除這個袁……袁啥來著？”婁曉娥看向了何雨水。
    “袁小娟。”
    “對。”婁曉娥點了下頭，“這個袁小娟可算的上是腳踏兩隻船了。”
    “許大茂啊許大茂。”何雨柱的臉上止不住的笑容，“真沒想到你也有這天啊，打了一輩子雁，現在也終於能嚐嚐被雁啄眼的滋味兒，這才叫自作自受。”
    “雨柱，你好像很高興？”婁曉娥歪著頭，認真觀察著何雨柱的表情。
    “那當然了，就沒有比這個更讓我高興的事兒了。比我當上副主任都高興。”何雨柱大口大口的扒著菜，好心情一覽無餘。
    “雨柱，我不太明白，你跟許大茂到底有什麽仇什麽怨？為什麽會鬧到這麽不可開交的份上。”
    “不知道。”何雨柱理所當然的說道，“反正是我看他不順眼，他呢也瞧我不得勁兒，我跟他從小鬥到大，就這麽簡單。”
    “總要有事兒起個頭吧？不可能就這麽無緣無故的反目成仇，這也太說不過去了？”
    “要說什麽事兒起的頭？”何雨柱盡可能的回憶著，“那年頭可就長了，大概是我們家的那個老頭子剛離開那會了。”
    聽到哥哥何雨柱提到了父親，何雨水的眼中閃過了一絲黯淡，但轉瞬間就消失不見了，婁曉娥跟何雨柱並沒有發現什麽不同尋常的地方。
    “那個時候我還沒進軋鋼廠，不過好像也沒多長時間了，我記得不是特別清楚了。”
    何雨柱皺著眉頭，一點一點的梳理著往昔的曆史，畢竟對何雨柱來講，那個時候可不是幾年十幾年前，兩世重疊在一起，可是實打實的幾十年前了，還能記得就已經是很不錯了，細節問題想不起來也很正常。
    “許大茂進軋鋼廠比我要早一段時間，好像是因為，因為什麽來著，我跟許大茂發生了矛盾。”
    “因為我。”何雨水插了一句。
    “你？”
    “對，就是因為我，那時候我年齡小，也不懂事，我哥在同福樓當學徒，天不亮就去伺候師父起床，端屎端尿，晚上還得伺候師父睡了以後才能回來，我就經常一個人在家裏待著，在家待夠了就在院子裏亂逛。”
    相比於哥哥何雨柱，何雨水記得要清楚一些。
    “學徒那麽苦啊？”聽到雨水這麽說，婁曉娥有些心疼。
    “沒什麽。”何雨柱不在意的說道，“不吃苦人家憑什麽教你吃飯的本事？誰都是這麽過來的，沒什麽大不了的。就是苦了雨水，她小，我又顧不上她，老東西又跟寡婦跑了。”
    “哥，你看你，說個事兒你弄的這麽傷感幹啥？咱這不也算苦盡甘來了啊？瞅瞅院裏，誰家也不如咱家這日子過的好。”
    “雨水說的是，往後多疼疼雨水不就是了？”婁曉娥開口安慰了一句，借機轉移了話題，“雨水，你接著說。”
    “許大茂那會兒不是剛進廠當放映員兒嗎，廠裏給他分配到咱們四合院來住，他比咱家過得可要滋潤多了，一個人吃喝，工資又不少，隔三差五的不是弄點葷腥就是來點點心的，我也是沒出息，趕上了這腿就不聽使喚，跟著就走，三次幾次的，許大茂就煩了，衝著我嚷了幾句，我哥心疼我，就去找許大茂理論，氣不過還動了手，自打那以後我哥跟許大茂就結下了梁子。”
    “這樣啊。”
    “嗯，就這樣，這些年，雖然我哥掙的沒許大茂多，可架不住我哥腦袋比許大茂活泛，所以大多數時候都能收拾許大茂一頓。不過我說的我哥考上中級廚師之前。”
    提到這，何雨水一臉自豪的樣子，就連這背似乎都比平時直了兩三分。
    “現在這形勢可完全不一樣了，此消彼長的情況下，許大茂壓根就不是我哥的對手，就算是加上三個大爺也照樣是一點兒用都沒有。”
    “好了，別誇你哥了，現在你哥就夠衝動的，再誇下去尾巴不得翹天上去啊？”婁曉娥調笑道。
    “哪兒有這麽誇張？”
    “沒有嗎？”
    “有嗎？”
    ………………
    再說回後院的劉海中，何雨柱當副主任的事兒就已經夠讓劉海中心煩了，又結結實實的讓許大茂教訓了一頓，心情就更別提了。
    “老劉，你剛才聽到什麽了？”二大媽故意避開了劉海中生氣的話題，問向了許大茂跟袁小娟的事兒。
    “別說，我還真聽到點兒消息，那個女的絕對是許大茂的姘頭，兩人的關係可是相當的不一般。”劉海中十分篤定的說道。
    “真的？”
    “這還能有假？就憑我聽到的那點兒，我就能斷定，這女的跟許大茂百分之百的有那種關係，沒跑兒。”
    “老劉，既然咱們暫時沒法收拾傻柱，不如收拾收拾許大茂，就當是給咱們添點樂子，也省得你這麽生氣了。”聽到劉海中的說詞，二大媽這心裏有了譜，提到了給劉海中出氣的話題上。
    “倒是也行。”劉海中摸了下帶著胡茬的下巴，“你有什麽主意？”
    “既然咱們知道許大茂跟那個女的有奸情，索性就直接去街道上反映反映情況，還怕不夠他許大茂喝一壺的？”
    “可捉賊拿贓，捉奸見雙，咱們又沒有當麵抓住許大茂的小辮子，就算是反映到街道了，隻要他們兩個不承認，不見得就能收拾許大茂。”智商在線的劉海中否掉了二大媽的想法，“我看不如直接告訴許天德，讓許天德去找許大茂的麻煩，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到哪兒都說的過去，咱們還不惹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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