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就聽你的。”許大茂覺得有些遺憾，但也沒有提出質疑，“那走吧，咱們去買點糖，瓜子之類的……”
    “走……”
    四合院就那麽屁大點地兒，許大茂結婚的事兒不過幾顆煙的功夫就已經全都知道了。
    “哥，你聽說了沒？許大茂結婚了。”
    何雨水端著飯碗看向了一旁聚精會神看菜譜的何雨柱。
    “結就結唄。”何雨柱沒什麽特別的反應，依舊是看著自己手裏的菜譜。
    “哥。”何雨水放下飯碗，走到何雨柱的麵前，伸手擋住了菜譜，鄭重其事的重複了一遍，“哥，我說許大茂結婚了。”
    “我知道啊。”
    “不是，哥，你怎麽這個反應？”
    “妹啊，許大茂跟我一邊大，結個婚不是挺正常的啊？”何雨柱被妹妹這一驚一乍的性子鬧得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麽說倒也是。”何雨水抓了下自己的辮子。
    “雨水，咱們跟許大茂不對付是不假，可也沒必要老是拿著不放吧，不是說你哥我有多大度，隻是天天想著這些事兒，活的累不累？”
    “那行，既然哥你不想著，那有些許大茂的新聞，我就隻能嫂子一個人說了。”何雨水搬個了凳子坐到婁曉娥身旁，跟婁曉娥咬著耳朵。
    “真的？”
    “這麽回事兒啊？”
    “原來是她啊？”
    …………
    本想好好看菜譜的何雨柱沒想到，妻子婁曉娥比妹妹何雨水更能一驚一乍，聽到一句就忍不住驚訝一聲，不知不覺間挑起了何雨柱的好奇之心，菜譜放到一邊也不看了，耳朵使勁兒的往這邊伸著，想聽聽具體是什麽情況。
    哪知道何雨水伸出手直接捂住了哥哥何雨柱湊過來的耳朵。
    “幹什麽？”何雨柱不解。
    “哥，你不是不想聽嗎？”何雨水饒有興趣的說道。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何雨柱厚著臉皮把雨水的手從耳朵上拿下來，“趕緊說，一分錢牙簽，你還拿一把。”
    “嫂子，你知道我最佩服我哥哪點嗎？”何雨水看向了身旁坐著的婁曉娥。
    “什麽？”
    “我打個比喻，就拿這本菜譜來說吧，你說你不喜歡看就直接說不喜歡看不就行了？又沒人說什麽，但是我哥屬於那種，我不喜歡就得弄出一大堆的理論來證明不喜歡看書是對的。”
    “長本事了啊？”聽出了妹妹雨水話裏嘲諷的那個味兒，何雨柱也不客氣，上前就在妹妹雨水的腦袋上敲了一下。
    “疼……”何雨水捂著腦袋噘著嘴跟哥哥何雨柱抗議著。
    “廢話，不疼你能長記性？趕緊說。”
    “說就說！那麽凶幹什麽？”何雨水做了個搞怪的表情，繼續往下說著，“許大茂的那個媳婦兒就是我原先紡織廠的工友袁小娟。”
    “袁小娟？”聽到這個名字，何雨柱一陣迷茫，“你確認是她？”
    “這還能有假，院裏都傳遍了。”
    “不對啊。”何雨柱嘟囔了一句，“難不成我猜錯了，袁小娟跟那個姓李的沒有瓜葛？”
    “這上哪兒知道去，反正袁小娟是嫁給許大茂了。”何雨水說的口渴了，端起搪瓷缸子喝了一口，“不過我還聽到一個爆炸性的消息，說出來絕對嚇到你們。”
    “整天爆炸爆炸的，哪天真爆炸了，我看你怎麽辦？”何雨柱吐槽道。
    “那你聽不聽？”
    “聽不聽先放一邊兒，我先問你，你這爆炸性的消息都是從哪兒來的？”
    “院裏都在說啊，我每天比你跟嫂子早回來一會兒，那陣還沒做飯，院裏的情報部門都是三三兩兩的坐在一起交換情報，所以我能聽見，等你跟嫂子回來，都回家做飯了，當然聽不著了。”
    “哦。”何雨柱點了下頭，“那你接著說。”
    “袁小娟懷孕了。”何雨水神秘兮兮的說道。
    “懷孕了？”婁曉娥大吃一驚，“雨水，這可開不得玩笑，未婚先孕不是鬧著玩的，這要是傳出去，袁小娟的名聲不會比當初秦淮茹造謠那陣好到哪去。”
    “曉娥，這個咱就別操心了，沒聽雨水說嗎，她是從院裏的情報部門那聽說的，就院裏的那幫大媽，老太太，能傳到雨水這怕是早就已經說出去了，至於你說的未婚先孕，這個不存在什麽問題，別忘了，許大茂跟袁小娟已經結婚了，誰還能再拿袁小娟懷孕的問題做文章啊，那不是擎等著挨罵啊。”
    “這倒也是，隻要結了婚，那就沒那麽多說道了。”婁曉娥認可了何雨柱的說法。
    “雨水，你接著說。”
    “沒了。”何雨水攤了攤雙手。
    “什麽沒了？孩子沒了？”何雨柱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不是剛說懷孕了，怎麽沒了？”
    “哥～”何雨水白了何雨柱一眼，表示著自己的不滿，“你想哪兒去了，我是說沒別的新聞了。”
    “你看你這丫頭，說話不說清楚了。”
    “看看，看看，我說什麽來著。”
    這邊兄妹兩個打著嘴架，外麵四合院門口，在外麵吃過晚飯的許大茂袁小娟夫婦已經回到了四合院門口。
    許大茂喝的醉醺醺的，走路歪歪斜斜的，袁小娟時不時的還要上前扶一下免得許大茂摔倒，滿身的酒氣讓袁小娟很是不爽，愛搭不理的態度也是暴露無遺。
    不過從四合院大門到後院家門口的這段距離，隻要出來個人兒，袁小娟立馬就變成了一個賢惠的媳婦兒，不光是小心翼翼的攙著，甚至還拿出手絹溫柔的替許大茂擦著臉……
    等進了家門兒，袁小娟一把將許大茂扔到了床上，想是感受到了疼痛，許大茂哼了幾聲，不過卻並沒有醒，反而是睡了過去。
    “喝喝喝，每次都是這樣，有點兒貓尿就往死裏喝，真不知道那玩意兒有什麽好喝的。”許大茂失去意識的情況下，袁小娟暴露了本性，揉著腰罵罵咧咧的，十幾分鍾就沒有住嘴。
    罵完以後，袁小娟歇了歇，想起來過好幾趟，但對四合院沒怎麽了解過，便起身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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