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娟順著許大茂的意思往下說著。
    “剛才我起床的時候門是在裏麵關著的，肯定不是晚上來的人。”許大茂仔細的分析著。
    “那會不會是晚上有老鼠給吃的？”
    “小娟，我發現你這一有孩子，腦袋就比不上之前管用了。要是耗子的話吃完還能給你扣上盤子？那不成耗子精了？別說菜了，人不都得給吃了啊？”
    “倒也是。”
    “小娟，昨天晚上你做好菜以後出去過沒有？”許大茂接著問道。
    “出去過，剛做好飯沒幾分鍾，就聽見你跟傻柱鬧矛盾，我擔心你出事兒，立馬就跑出去了。”
    “跟傻柱鬧矛盾？”
    見許大茂一臉茫然的樣子，袁小娟知道許大茂這是什麽都忘了，歎了口氣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大概的說了一下。
    “難怪我這手指頭現在還有點兒疼。”
    “別提你那手指頭，想起來我就煩，還是說說菜的事兒吧。”袁小娟想起了一些細節，“對了盤子是我在調節完你跟傻柱的矛盾以後才扣上的。”
    “那我回來後你出去過嗎？”
    “天還不晚，我就出去上了個廁所。”袁小娟撒了個謊，把出去的時間縮短成了十幾分鍾。
    “那時間也不長，充其量十幾分鍾的時間，能在這個時間裏把菜都偷走的話肯定是院裏的人。”許大茂不自覺的想到了何雨柱身上，“小娟，你說會不會是傻柱故意報複我，把這些菜都給偷走了？”
    “應該不會。”袁小娟搖了搖頭，“說句你不願聽的，就算他傻柱想報複你，也不至於用這種上不得台麵的方式，好歹也是個副主任，這要傳出去的話，臉麵可就全丟盡了。”
    一聽副主任這個詞兒，許大茂的臉一下子就黑了。
    “你看看，我說什麽來著，我就不該說這個話。”
    “你接著往下說。”許大茂稍微收斂了一些。
    “還有就是，傻柱媳婦兒昨天剛回來，剛出生的孩子在身邊，傻柱的注意力估計都在孩子身上，就算是報複也不急在這兩天吧？”
    “有道理。”許大茂認可了袁小娟的說法。“那你說會是誰？”
    “問題是除了傻柱，我實在是想不起來你得罪過誰了，還是算了吧，先別想這個了。”袁小娟的腦袋有點亂，“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我都沒怎麽吃飯，都餓的不行了，大茂你先去買點吃的回來吧。”
    “成，那你在家歇著，我現在就去。”聞言，許大茂暫時放棄了追查的想法，從櫃子裏取了錢出去買早飯去了……
    中院何雨柱的房間，小閨女一晚上醒了好幾次，多虧婁曉娥及時來了奶水，這才稍微輕鬆了一些，饒是如此一晚上也把何雨柱累了個夠嗆。要說一晚上幹了啥累成這樣？不知道，反正就是忙了一晚上。
    到了往常起床的時間，何雨柱的房間裏還是一點兒聲音都沒有，婁曉娥躺在床上睡著，何雨柱則是坐在床頭方向的沙發上打著盹兒。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了……
    雨水在房門口輕輕敲了幾下門兒。
    “哥，哥……”
    半睡半醒的何雨柱聽見了敲門聲，站起了身，晃了兩下走到門口開了門。
    “哥，我去買了幾個包子，先吃早飯吧。”
    “好……”何雨柱走到院裏當中，打開水龍頭衝了把臉，讓精神頭恢複了一些。
    “哥，看你，身上弄的這麽濕，擦一下吧。”何雨水掏出了兜裏的手絹。
    “不用。”何雨柱在臉上胡嚕了兩把，隨後用力甩了甩，“你嫂子還沒醒，再讓她睡會兒吧，咱們上班的時候再跟她說。”
    “嗯。”何雨水點了點頭。
    上班前，何雨柱跟婁曉娥打了個招呼，特意囑咐了幾句以後，這才出門去了軋鋼廠。
    婁曉娥又睡了過去，直到聽見孩子的哭聲這才醒了過來，第一次當母親，婁曉娥的動作有些生硬，看著不是那麽協調，但還是盡心盡力的在做好一個母親。
    “曉娥，曉娥……”
    “等一下。”見閨女吃的差不多了，婁曉娥把孩子放到了床上，開門一瞧，“三大媽啊，今兒怎麽這麽有空來我這？”
    “你還真在家。”三大媽應了一句，“昨天下午我家老閆碰見你家傻柱了，知道你們回來，就聊到了養孩子的事兒，再怎麽說我也養了四個，還是有些經驗的，這不過來看看有什麽需要搭把手的地兒嗎？”
    “沒什麽要幫忙的地兒。”婁曉娥清楚閆埠貴家裏的人情可不好欠，欠了指不定讓你幹什麽呢，“昨天我媽來的時候都告訴我該怎麽管了，就不勞三大媽費心了。”
    “看你，跟我就別客氣了。”三大媽不以為然，幾步走到了小閨女的身邊，“白白胖胖的，真招人喜歡，我說曉娥，你是怎麽生養的，這比我家那幾個出生那會兒得大了一圈。”
    “也沒怎麽特意，就是正常吃飯正常睡覺。”
    “忘問了，小子還是閨女？”
    “是閨女。”
    “閨女啊。”三大媽似是會錯了意，開口勸了幾句，“沒事兒，你跟傻柱現在都還年輕，往後怎麽著也得再生幾個，小子那是遲早的事兒。”
    “我家雨柱說了，小子閨女都一樣，都是自家的孩子，一樣疼。”
    “也是。”三大媽隻當是婁曉娥臉皮薄，故意解釋給自己聽的，“對了，曉娥，你奶水怎麽樣？這麽大點兒的孩子就指著吃飽以後睡覺呢。”
    “還行吧，應該夠閨女吃的。”
    “曉娥，曉娥……”
    三大媽還沒問完，一大媽就出現在了門口。
    “一大媽啊。”
    得到婁曉娥的回應以後，一大媽端著碗走進了房間。
    “我怕你早上忙著孩子顧不上吃飯，給你熬了點兒小米粥，煮了兩個雞蛋，趁熱，趕緊吃了……”一大媽把碗放到桌子上，餘光一瞥，這才看見了床邊上的三大媽，“三大媽，你也在啊……”
    “那個，我怕曉娥一個人忙不過來，所以過來看看有什麽需要幫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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