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是罵著，可劉海中還是有那麽幾分的竊喜在心裏。
    往椅子背兒上那麽一靠，劉海中擺出了一副嚴肅的表情，等待著來人。
    門兒被打開了，劉光齊兩手空空的走了進來。
    “爸，你沒事兒吧？我聽你徒弟說你差點過去？”劉光齊一進門就繞著劉海中轉了兩圈，仔細的打量著一番，“好像也沒什麽事兒啊？”
    “混賬，難不成你還希望我有什麽事兒？”劉海中拍了下桌子，“要不我現在一腦袋撞到牆上，遂了你的心願？”
    “老劉，你看你說的這是什麽話。”二大媽拽了下劉海中的衣角，“怎麽說孩子也是關心你才趕回來看你的。”
    “關心？”劉海中不僅沒有收斂，反而仗著劉光齊對自己的心疼開始大作起了文章，“我暈過去到現在可有幾個小時了，真要是關心我這個做爹的，不早就來了？也就是我命大，但凡是這次沒挺過來，你現在來有個屁用，別說，還真有用，能趕上下葬，添把土了。”
    “爸，你用不著在那陰陽怪氣的，你要是不願意我回來，那以後我不回來就是了。”
    緊趕慢趕的跑回來，氣喘籲籲的不說，還得聽父親劉海中冷嘲熱諷，這讓本就不忿的劉光齊忍不下去了。
    “不回來你就滾，少了你這個家照樣轉，別拿自己太當回事兒。”劉海中隨手把酒杯甩了出去。
    “看您說話中氣十足，看上去應該沒事了，那我就回去了。”劉光齊也不猶豫，作勢就要往外走。
    “光齊，你等等。”
    氣歸氣，可有幾天沒見劉光齊的二大媽屬實有些想兒子，立馬站起來攔住了兒子，接著便數落起了劉海中。
    “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兒子是回來看你的，不是聽你說教的，你老是在那嚷什麽？”
    劉海中見好就收，默默的把酒杯撿了回來，算是默認了二大媽的說法。
    “好了，光齊，你也別把你爸的話放心上，坐下，到飯點了，陪你爸吃頓飯。”二大媽硬是把劉光齊按到了座位上，“湯還熱著呢，趕緊喝一口。”
    劉光齊這碗湯還沒來的及端在手裏，剛被二大媽關好的門兒又被推開了，這次是劉家的二兒子劉光天。
    跟劉光齊不同，劉光天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一進屋就站在原地，緊緊的盯著劉海中，上前打量著。
    “光天，你回來了，趕緊坐下，吃飯了。”雖然隻是三兩天沒回來，可二大媽從劉光天的臉上看出了濃重的陌生感，說起話來帶上了幾分拘束。
    “不用了，既然沒事兒，我就回去了。”劉光天絲毫不拖泥帶水，轉身就走出了門外。
    見狀，劉光齊懵了，心中念叨了幾句。
    “什麽情況？我才幾天沒回來？光天出息了？”
    “光天，光天……”二大媽立馬追了出去，好說歹說的把劉光天給拉了回來。
    劉海中破天荒的沒有說話，舉起酒杯一點點往嘴裏抿著。
    “光天，你這可有點兒不像話了，怎麽能跟爸這麽說話呢？”
    劉光齊拿出了自己作為大哥的“威嚴”，企圖把剛才在父親劉海中那受的氣兒轉嫁到劉光天身上。
    “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我怎麽說話還輪不到你來管。”
    對父親劉海中說話都不保留，更別提一個區區的大哥了，劉光天一點兒麵子也沒給劉光齊留，當即就懟了回去。
    “我在教訓你，你什麽態度？”
    以往在家的待遇讓劉光齊難以忍受劉光天的態度，瞬間便翻了臉。
    “就這個態度，不願聽就走，沒人求你在這。”
    “你再說一遍。”劉光齊繞過二大媽抓住了劉光天胸前的衣服。
    “鬆手。”
    “我踏馬讓你再說一遍你聽不見。”劉光齊手上的勁力開始慢慢增加。
    “既然你願意挨罵，那我就再說一遍，不願聽就滾，沒人求你在這。”
    “你小子真是欠揍。”
    劉光齊也不手軟，直接給劉光天來了一巴掌。
    劉光天嘴角泛著血絲，輕輕舔了一下，往在啐了一口，下一秒，劉光天的拳頭就跟劉光齊的臉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
    這一拳可比剛才那一巴掌重多了。劉光齊直接撞到了飯桌上，桌子上的碗盤散落在地上，劉光天也摔倒了地上。
    “光齊，光齊，你沒事兒吧？”二大媽立馬繞過去俯下身子看著劉光齊。
    “劉光……光天，你竟然敢……”挨打的同時，劉光齊咬到了舌頭，說出來的話根本就聽不清楚。
    “劉光齊，以後在我麵前少擺出一副大哥的派頭，你不配，這一拳是輕的，再有下一次，我就把你打的下不了床。”
    “我和你……沒……沒完。”
    稍稍緩解了疼痛以後，劉光齊起身撲向了劉光天，兄弟兩個扭打在了一起，你給我一拳，我給你一掌的，勢均力敵，誰也不服誰，二大媽跟劉海中根本就攔不住，幾分鍾以後，年齡較小的劉光天不敵，漸漸落了下風，瞅個機會，幾步竄出家門到了院裏。劉光齊緊跟其後，追了出去。
    “你給我過來。”
    劉光天在院裏東躲西藏著，劉光齊壓根就抓不住。
    “腦子有病就趕緊治，讓我過去，我沒你那麽傻……”
    很快，院子裏的動靜引起了四合院大夥的注意力，沒幾分鍾，院裏的人就跑出來瞧熱鬧了。
    “哥，這是什麽情況？”何雨水著急看熱鬧，飯碗都來不及放下就跑了出來。
    “什麽情況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你這是第三碗了，再吃的話今天晚上怕是得撐的睡不著覺了。”何雨柱不是心疼吃，隻是單純的怕妹妹雨水吃壞了肚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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