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臉上是笑著不假，可傳遞出來的意思明擺著就是看熱鬧，差點給劉海中又氣過去。
    “傻柱，你等著，有咱倆算賬的時候，哪天讓我抓到了證據……”
    “你快歇歇吧。”何雨柱撇了撇嘴，“還哪天你抓到證據，抓到證據你能怎麽著？我還說等我好利索了呢。”
    “好利索你敢怎麽著？”
    “你自己想啊，我為什麽要跟你說。”說完，何雨柱舉起肉晃了幾晃，隨後便哼著曲兒開了房門。
    房間裏，何曉被婁曉娥抱在懷裏，安詳的吃著奶水，偶爾有幾句哼唧之聲傳出來。
    “閨女還真能吃。”何雨柱湊到近前瞧了一眼。
    “看什麽？你也想吃？”
    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何雨柱過日子過的久了，婁曉娥也漸漸被同化了，一臉壞笑的看著何雨柱。
    “我，我才不吃呢。”婁曉娥來這麽一出，何雨柱還真招架不住。
    看見自家男人有些不好意思，婁曉娥嘿嘿一樂。
    “對了，雨柱，你怎麽回來的這麽晚？”
    “本來是想著上午辦完事兒就回來的，哪成想，回來的路上碰見陸廠長了，就一起吃了個飯，我以前都沒發現，陸廠長嘴那叫一個碎，拉著我問東問西的，要不是我亮了亮傷口，現在都不一定能回的來，諾，這是陸廠長給的，說是給我補補。”
    何雨柱隨手拿了個碗，把肉放到了裏麵。
    “你是好了，在外麵大吃大喝的，可憐我們這孤兒寡母的，在家裏要吃沒吃，要喝沒喝的。”婁曉娥故作誇張的歎了口氣。
    “什麽啊，我還活的好好的，哪兒就孤兒寡母了。”何雨柱哭笑不得，“我現在就給你做飯成不？”
    “逗你的，你沒好，還是我來吧。”
    “沒事兒，又不大炒大做，這不是有現成的肉嗎？熬點豬油，剩下的油渣給你拌飯吃。”
    “那你可注意點兒，別弄到傷口。”
    “得……”
    傷歸傷，但何雨柱還不至於殘廢，小打小鬧還是沒什麽問題的。房門半敞著，這邊熬油煉著油渣，那邊何雨柱跟婁曉娥聊起了家常。
    “雨柱，你剛才在院裏跟誰說話了？”
    “二大爺唄，在廠裏我涮了他一把，聽說都氣的暈過去了，他劉海中氣性還真大，說不好哪天就得栽在這個脾氣上，這次能醒過來，下次就不一定了。”
    “他沒跟你動手吧？”
    何曉已然熟睡，婁曉娥上前檢查著何雨柱。
    “媳婦兒，你不用擔心，上次是馬華在旁邊，我沒辦法放開手腳，今天隻有我一個人，遛他劉海中都能給遛趴下嘍。”
    “看把你能的。”婁曉娥翻了個白眼，“往後多注意聽了沒？”
    “媳婦兒發話，哪兒敢不聽啊。”
    “少來，從咱倆結婚到現在，你基本上就沒聽過我的，每次都是拿我當小孩哄，你當我不知道啊？”婁曉娥沒好氣的說道。
    “這不挺好？外麵的事兒再大，都有你男人頂著，你隻要安心當好何家的媳婦兒就行了，別的事兒都不需要你操心。”何雨柱拿著勺子攪動了一下鍋裏。
    “倒也是，我一個女人家當好媳婦兒就成了，別的還真的得你這個當家的操心。”
    “還是的啊。”
    “雨柱，差不多了吧？聞著香味我都餓了。”婁曉娥摸了摸肚子。
    “差不多了。”
    何雨柱從碗櫥裏拿出了平時裝油的壇子，把油渣撈到了碗裏放涼，隨後把油倒到了壇子裏。從鍋裏盛了一碗蒸好的米飯，把瀝幹油還未涼透的油渣放了一些到碗裏，稍稍撒了一些五香麵，拿起勺子輕輕的攪了幾下，米飯的清香加上油渣的肉香瞬間散發了出來，聞上那麽一下，足以讓人食指大動了。
    “好香啊，做什麽好吃的了？”何雨水走了進來。
    “腿還挺長，一有吃的你就能蹦出來。”
    嘴上說著，手裏卻沒停下，按照剛才的步驟，何雨柱給妹妹雨水也盛上了一碗。
    “真香。”按捺不住的何雨水用小勺挖了滿滿一勺放到了嘴裏。
    “熱著呢，小心點兒。”
    “哥，還是這個好吃。”何雨水嘴裏嚼著東西，含糊不清的說著。
    “看你這個沒出息的勁兒，平時也沒少給你吃肉吧？”何雨柱揉了揉太陽穴，對妹妹雨水的表現很是無語。
    “兩碼事兒，肉哪有油渣香啊。”雨水一口接著一口，直到碗裏幹幹淨淨這才舍得放下了勺子……
    再說回劉海中，這邊可是極其的鬱悶……
    “我說，我暈倒的事兒你跟老大老二說了沒？怎麽都這個點兒了也沒個人影兒？”
    “應該知道了吧。”二大媽給劉海中盛了碗肉湯，然後便坐到了飯桌前。
    “啥叫應該？說沒說你心裏沒數啊？”
    “我倒是跟你徒弟姓藍的那個打過招呼了，讓他跑趟腿跟光齊光天說一聲，可上午那陣手忙腳亂的，我也顧不上細囑咐就帶你回來了，至於你徒弟有沒有去，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二大媽把炒好的雞蛋全都放在了劉海中麵前。
    “這兩個狗東西，我算是白養他們了。”劉海中大喝道。
    “老劉啊，你先別著急罵，萬一是你那個徒弟把這事兒給忘了呢？那咱倆兒子豈不是就受冤枉了啊。”二大媽不相信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會如此絕情，張嘴替兩人開脫著。
    “你別替他們倆說話，我徒弟我清楚，我說東他不敢說西，我讓他偷狗他絕對不敢攆雞，吩咐他的事兒從來沒有耽誤過……”劉海中嘬了口酒，罵罵咧咧的說著。
    “爸，爸……”
    “我說你罵早了吧。”聽到外麵傳來的聲音，二大媽嘴角不由得上揚了起來。
    “來這麽晚還好意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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