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神秘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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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山的晨曦刺破雲層時,石破天與侍劍已在雪地上跋涉了三個時辰。侍劍的冰魄玉緊貼著寒江子留下的腰牌,試圖捕捉殘留的真氣頻率,冰晶在她指尖凝結成細小的星圖形狀,與腰牌上的太易紋路隱隱共振。她忽然駐足,望著雪地上綿延的刀痕,那些深及冰岩的軌跡竟在晨光中泛著正陽之氣。
    "寒江子前輩的刀印在雪地上留了七裏," 石破天望著前方逐漸淡去的刀痕,斷刃在掌心發燙,虎口處還留著昨夜與寒星子交擊時的淤青,"每道刀痕都暗合太易六十四卦方位,與鐵麵人長老的九環刀路數同源,卻多了雪山派 " 踏雪無痕 " 的步法。" 他忽然轉身,看著侍劍耳後因運功而發亮的胎記,那裏的雪花印記在冰晶折射下竟與腰牌星圖形成呼應,"你說,當年天樞殿與雪山派究竟有怎樣的盟約?"
    侍劍收了冰魄玉,指尖劃過腰牌背麵的 "寒江" 二字,那裏還殘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冰棱勁:"鐵麵人長老曾說,天樞殿專司守護太易傳人,而雪山派冰魄之體世代為星圖傳人護道。" 她望向遠處冰棱閃爍的雪山禁地,想起在雪山派禁地讀到的殘卷,"寒江子前輩的刀風裏既有太易真火的正陽,又有冰棱勁的陰寒,這種合修之術,怕是當年兩派為守護雙星特意創製的。"
    兩人在一處冰瀑前稍歇,石破天取出樹皮筆記本,將寒江子的話逐條記錄,筆尖在 "冰魄之血改寫軌跡" 處停頓片刻。侍劍遞來半塊烤鹿肉,上麵還帶著冰魄玉的涼意,指尖不小心碰到他包紮的肩傷:"少莊主,寒江子前輩說 " 莫信獻祭 ",可貝海石餘黨為何窮追不舍?" 她望著筆記本上的星隕坑布局圖,想起寒星子死前的獰笑,"或許,太易仙府的秘密根本不是金丹,而是老幫主留下的某種共振裝置,就像我們在密室合修時的穴位共振法。"
    石破天咬下鹿肉,忽然想起在太易仙府殘卷中讀到的記載:"太易金丹者,陰陽之核也,非血肉之軀可承。" 他忽然握住侍劍的手,將她的掌心貼在自己胸口,太易金丹的溫熱與冰魄玉的清涼在相觸處形成微小的共振:"你記不記得,我們在密室合修時,金丹曾映出你我的掌印?或許,所謂的雙星獻祭,不過是打開裝置的鑰匙,而真正的傳承,藏在你我真氣的共振之中。"
    侍劍的耳尖發燙,卻未抽回手,感受著他胸口的心跳與自己的脈搏漸漸同步:"就像我們破解十二元辰陣時,用彼此的真氣頻率作為密鑰?" 她忽然注意到他肩袖的刀傷滲出絲絲血跡,冰魄銀針已滑入掌心,"先處理傷口吧,寒星子的冰棱刀帶了波斯腐毒,若滲入任脈..."
    "無妨," 石破天輕笑,運轉太易真火逼出黑血,任由她用銀針引動冰心訣護住受傷經脈,"有你在,再毒的傷也能治。" 他望著冰瀑倒影中兩人交疊的身影,想起寒江子提到的 "雙星繈褓",聲音忽然低沉,"二十年前,老幫主將我和石中堅分開,或許是為了讓冰魄之體在雪山成長,而我在長樂幫研習太易神功,直到我們足夠強大,能共同對抗貝海石... 可為何偏偏是你,而不是石中堅,成為我的護道者?"
    侍劍為他包紮傷口的手頓了頓,耳後胎記在冰瀑反光中微微發燙:"在雪山派時,我從未聽說過冰魄聖子的存在。石中堅的出現,還有寒江子前輩的提醒,都在說明,當年的雪山派內奸不止雪隱長老一人。" 她忽然取出從寒星子處繳獲的鈴鐺,鈴聲在寂靜的雪山中竟帶著一絲太易真火的餘韻,"這個鈴鐺的頻率,與我在雪山禁地測得的地脈振動完全一致,或許,獻祭台就設在雪山派的祖祠下方,那裏也是當年老幫主與冰魄傳人合修的地方。"
    午後,兩人在一處廢棄的波斯商隊驛站發現新線索。石破天在斷牆殘垣間找到半片凍僵的羊皮,上麵用太易卦象畫著雪山禁地的星隕坑,中心位置的雙星圖案旁,刻著 "寒江子" 三個波斯文。侍劍的冰魄玉剛一靠近,羊皮竟自動展開,露出內層的血字:"星雪合璧之日,冰棱宮門將啟。" 血字邊緣的鶴鳴刀痕還帶著溫熱,顯然是不久前才留下的。
    "是寒江子前輩留下的!" 石破天看著羊皮角落的小圖案 —— 太易星圖與雪花印記交疊處,畫著半片繈褓,正是他在摩天崖找到的那半片,"他在指引我們去冰棱宮,那裏應該藏著雙星繈褓的另一片。"
    侍劍忽然指著驛站梁柱上的抓痕,爪印邊緣結著薄冰:"這是雪山派 " 北極熊衛 " 的爪印,說明寒星子的煉屍場確實在禁地深處。" 她的聲音忽然低沉,想起在雪山派時聽過的傳說,"少莊主,你有沒有想過,寒江子前輩為何始終不肯摘下麵具?或許,他的麵容與鐵麵人長老... 有著相同的太易星圖刺青?"
    石破天心中一凜,想起鐵麵人長老左頰的太易星圖刺青,與寒江子露出的右眼尾刺青正好拚成完整星圖:"難道,鐵麵人長老與寒江子前輩本是同門雙傑,因二十年前的大火一明一暗,分別守護雙星?" 他忽然握住斷刃,刃身與腰牌發出清鳴,"這斷刃與腰牌,本是天樞殿首座的信物,鐵麵人長老隻持斷刃,而寒江子前輩有完整腰牌,說明當年他才是真正的首座,而鐵麵人長老... 或許是為了保護我,才自毀麵容潛入長樂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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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色降臨前,兩人在雪山腰遇見了丐幫弟子。弟子遞來的密信中,鐵拐李的字跡比往日潦草,墨痕裏還帶著幾分焦急:"雪山派雪隱長老突然閉關,北極熊衛全員調動,怕是要對禁地動手。" 信末還畫著一個太易星圖,中心位置點著兩點寒芒 —— 正是石破天與石中堅的標記。
    "看來,貝海石餘黨要孤注一擲了。" 石破天將密信收入懷中,望著越來越近的冰棱宮,那裏的冰牆在夕陽下泛著血光,如同被太易真火染紅的冰晶,"侍劍,無論前方是什麽,我們都要一起麵對。當年在飛虎寨,你為我擋下山賊刀鋒;在長樂幫密室,我靠你的冰心訣護住心脈... 如今,該是我們共同揭開謎底的時候了。"
    侍劍點頭,冰魄玉在掌心泛起藍光,映得她耳後胎記如冰晶般透亮:"還記得在長樂幫演武場,你說過 " 陰陽共振沒有盲區 "?" 她忽然輕笑,指尖劃過冰魄玉表麵,浮現出兩人在密室合修時的共振波形,"就算是獻祭台,我們也能憑共振重新定義規則。你看,寒江子前輩留下的每一道線索,都在引導我們走向 " 共生 " 而非 " 獻祭 "。"
    深夜,兩人在冰棱宮外的雪地裏發現了新的刀印。寒江子的鶴鳴刀音餘韻未散,刀印旁用太易真火刻著一行小字:"星圖非天命,雪花破萬劫。" 石破天摸著發燙的字跡,忽然明白,這位神秘高手二十年來的隱忍,不過是為了讓雙星在磨礪中成長,而非成為預言的棋子。他轉頭望向侍劍,發現她正對著冰棱宮頂的星圖投影出神。
    "少莊主," 侍劍忽然指著星圖的搖光星位,那裏的星芒正隨著她的冰心訣緩緩移動,"你看,星圖的搖光星位正在移動,與我們在摩天崖發現的焦痕一致。" 她的冰魄玉與星圖產生共振,竟在冰麵上投出太易仙府的立體模型,中央的陰陽魚旋轉核心清晰可見,"獻祭台下方的星隕坑,其實是太易門的古老傳送陣,而啟動它的,不是血祭,是雙星真氣的共振。"
    石破天望著模型中陰陽魚旋轉的核心,忽然想起寒江子的話:"冰魄之血能改寫星圖軌跡。" 他忽然握住侍劍的手,將兩人的真氣同時注入冰魄玉,藍金雙色的光芒中,星隕坑的傳送陣漸漸顯形 —— 那不是獻祭台,而是太易門為阻止貝海石設下的屏障,唯有雙星共振才能激活的封印。
    "原來,老幫主從來沒想過獻祭," 石破天的聲音帶著釋然,想起在摩天崖發現的繈褓血字,"他隻是想讓雙星用共振之力,重新封印仙府,不讓金丹落入邪派手中。而所謂的 " 冰魄之血 ",不過是激活共振的媒介,而非犧牲的代價。"
    侍劍望著他眼中的星圖倒影,忽然明白,所謂的神秘高手,無論是寒江子還是鐵麵人,都隻是太易門傳承的一環。真正的破局之道,從來不在預言或典籍中,而在她與石破天掌心相觸時的默契,在無數次共修中形成的共振頻率。那些共同經曆的生死時刻,那些在風雪中相互扶持的瞬間,早已將他們的真氣編織成最堅韌的紐帶。
    當第一顆流星劃過雪山夜空時,兩人終於站在了冰棱宮門前。石破天握著寒江子的腰牌,侍劍撫著母親遺留的冰魄玉,兩種光芒在風雪中交織,竟與冰棱宮門上的太易星圖完美契合。門扉緩緩開啟的瞬間,遠處傳來鶴鳴刀音的餘韻,仿佛在訴說:"江湖的傳奇,從來由生者書寫。"
    雪地上,寒江子的腳印已被風雪掩埋,唯有那枚天樞殿腰牌,在石破天掌心散發著溫熱的光芒。侍劍忽然想起他臨走時的話 "有緣再見",忽然輕笑 —— 或許,這位神秘高手此刻正隱在某處雪崖,看著他們踏上新的征程,就像二十年前,他看著繈褓中的雙星被送往不同的方向,卻在二十年後,見證了星雪雙生的共振奇跡。
    "少莊主," 侍劍望著開啟的冰棱宮門,門內傳來微弱的太易真氣共鳴,"無論門後是什麽,我們都不是孤軍奮戰。鐵麵人長老、寒江子前輩、甚至石中堅... 他們都是太易門與雪山派傳承的守護者,而我們,是連接過去與未來的共振核心。"
    石破天點頭,望著她耳後的雪花胎記,忽然想起在摩天崖發現的繈褓血字。他終於明白,身世之謎的答案,從來不是尋找某個身份,而是在江湖的風雪中,與值得信賴的人並肩而立。寒江子的出現,不過是這場共振傳奇中的一聲鶴鳴,而真正的故事,正隨著冰棱宮門的開啟,迎來新的篇章 —— 在那裏,沒有預言中的獻祭,隻有雙星共振的光芒,照亮整個武林的未來。
    風雪掠過冰棱宮的簷角,發出清越的鳴響,如同太易門百年前的戰歌。石破天與侍劍相視一笑,攜手踏入宮門,腰間的通訊鈴鐺彼此呼應,奏出 1.2 赫茲的共振之音 —— 那是屬於他們的江湖戰歌,是陰陽雙生的永恒誓言,更是整個武林即將聽見的,正義的回響。此刻,石破天忽然懂得,所謂的神秘高手,從來不是孤獨的守護者,而是無數個像他們一樣,願意為正義與傳承挺身而出的江湖人,在歲月長河中,共同譜寫著永不熄滅的共振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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