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戰果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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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落沙漠的夜風卷著細沙掠過船舷,三十艘太易旗商船的燈火在沙丘間連成星河。石破天立在主艦甲板,靴底碾過被星隕鐵烤得發燙的木板,望著艙內堆積的戰利品。焦九皋的鎏金刀斜倚在星隕鐵箱旁,刀刃上的缺口正是昨夜砍斷聖火教祭師權杖時留下的,缺口處凝著暗黑色的血痂,箱角的六芒星印記被劈成兩半,像極了寒江渡口被撕裂的屍傀頭顱,邊緣還泛著未褪的硫磺火光。
"少莊主,波斯商隊的補給船全讓咱們截了!" 焦九皋晃著剛繳獲的聖火令,銅鈴眼在篝火中發亮,胡茬上還沾著波斯烤餅的碎屑,拇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聖火令背麵的殘星印 —— 那是他昨夜用刀背砸出來的,"奶奶的,船上的硫磺夠堆成座火山,老子能拿它把貝海石的祭壇燒出個窟窿!還有這星隕鐵 ——" 他抬腳踢向一人高的鐵箱,箱壁發出悶響,驚起幾隻躲在沙蒿後的夜梟,鐵箱表麵的六芒星凹陷處,還嵌著半片祭師的法袍,"足夠給弟兄們重鑄兵器,連小虎子那把漏風的號嘴,老子也能給鑲上星隕鐵片,準保吹出來的震頻能震碎沙漠的石頭!"
石破天接過他遞來的星隕鐵羅盤,盤麵的六芒星已被震碎成十九片,中央凹槽裏凝著的血竭呈螺旋狀,正是貝海石的邪術印記,指尖劃過凹槽時,竟傳來微弱的腐屍毒震頻。他望向蹲在角落的小虎子,少年正用衣角擦拭海螺號,號嘴上新嵌的鐵片映著篝火,鐵片邊緣還刻著他父親名字的縮寫 ——"虎",那是焦九皋連夜用匕首刻上去的:"焦堂主,把星隕鐵按親衛的內息特性分配。趙明軒的冰棱刀需摻雪山冰棱,得讓冰棱勁順著刀身的雪花紋走;李鐵牛的火勁刀要經真火淬煉,把星隕鐵扔進火山口燒三天三夜,讓火勁吃透鐵紋。" 他頓了頓,聲音放柔,"尤其給小虎子挑塊帶震卦紋路的,他父親當年吹裂三具屍傀胸骨時,用的就是帶震紋的星隕鐵,那是老幫主親自為他挑的。"
錢震山扛著箱冰棱蜜走來,刀疤臉沾著硫磺粉,九環刀環上還掛著半片波斯琉璃,琉璃上的火焰圖騰已被他用刀背砸得變形:"奶奶的,老子在補給船底艙發現了好東西!" 他踹開箱蓋,二十七個琉璃瓶在月光下泛著幽藍,瓶口封著的蠟丸上印著聖火教的六芒星,"聖火教的腐屍毒解藥!夠救下西市那七個中了血竭蠱的弟兄,他們的妻兒還在龜茲港等著呢。" 他忽然壓低聲音,從懷裏掏出染著沙粒的羊皮卷,卷角還沾著駱駝的涎水,"還有這玩意兒,畫著星落沙漠的地下水脈,貝海石的祭壇準是建在星隕坑的地脈肚臍眼上,那些紅點點,全是他埋的屍傀陣眼!"
石破天展開羊皮卷,星隕坑的輪廓在月光下與他掌心印記隱隱共振,坑心處的紅點像隻充血的眼睛,周圍蜿蜒的藍線正是地下水脈,每道水脈上都標著波斯文的 "祭壇"。他指尖劃過羊皮卷邊緣的殘星印,想起三年前寒江渡口的屍傀就是順著這樣的紋路移動,那些被腐屍毒侵蝕的弟兄,臨終前都在喊著 "少莊主":"通知王九,讓他帶著丐幫弟兄沿水脈布震頻哨點,每個哨點埋三枚星隕鐵鈴鐺,調成咱們長樂幫的震頻。" 他忽然捏緊羊皮卷,"貝海石的十二元辰陣雖破,星隕坑的血祭怕是藏著更毒的後招 —— 當年老幫主葬身之處,地脈裏還沉著重振太易門的關鍵,他想拿老幫主的屍骨當陣眼!"
是夜,篝火在沙丘凹陷處劈啪作響,烤著波斯商隊留下的駱駝肉,油脂滴在火中,騰起陣陣青煙。長樂幫弟兄們圍坐成圈,焦九皋的海螺號聲混著王九的丐幫小調,在沙丘間撞出回音,號聲裏還帶著白天戰鬥的餘韻。趙明軒蹲在篝火旁,冰棱刀與星隕鐵相擊,濺出的火星在沙麵畫出太易卦象,映得親衛們的臉忽明忽暗,刀身上的冰棱紋在火光中若隱若現,像極了雪山的冰裂縫。
"看好了,冰棱勁得借星圖陽氣引動。" 他握住一名雪山派弟子的手,弟子腕間的震卦印記與刀身的雪花紋突然共振,迸出細碎的藍光,"少莊主教咱們的 " 見龍在田 ",不是讓內息亂撞,是要像春水解凍般漫過星隕鐵的每道紋路,順著地脈走,懂嗎?" 他忽然瞥見小虎子湊過來,少年的海螺號嘴還沾著冰棱蜜,嘴角掛著烤駱駝肉的油花,"小虎,你父親的號聲能震碎屍傀胸骨,靠的不是脖子粗 ——" 他用刀柄敲了敲星隕鐵箱,鐵箱發出嗡嗡的震響,"是震頻與星隕鐵的共振,就像刀與鞘,號與風,得對上脈才能響。你爹當年吹號時,整個寒江渡口的星隕鐵都在跟著顫,屍傀的關節就是被這共振震碎的。"
小虎子攥緊海螺號,指腹摩挲著號嘴上的新鐵片,鐵片上的震卦紋路硌得指尖發疼,想起父親臨終前塞給他的半片星隕鐵,上麵還有未幹的血手印:"趙教頭,我爹的號聲... 真能震開祭壇?"
趙明軒點頭,冰棱刀在沙麵劃出三道弧線,正是小虎子父親獨有的震頻軌跡,每道弧線末尾都帶著個小小的顫音標記:"你父親的震頻,是咱們長樂幫的魂。當年寒江渡口,你爹的號聲一響,三十具屍傀的關節同時崩裂,連貝海石的腐屍毒都震散了,靠的就是星隕鐵與震頻的共振。如今你手裏的號,比你爹的還多道雪山冰棱勁,吹起來能讓沙漠的沙子都跟著跳,還怕什麽祭壇?" 他忽然指向篝火旁的錢震山,後者正用九環刀給弟兄們分冰棱蜜,刀刃在火光下泛著血光,刀疤臉被映得通紅,"看見錢堂主了嗎?當年你爹護著糧船,被屍傀拖進海底,錢堂主愣是在海裏砍了三天三夜,把你的號嘴從屍傀嘴裏搶了回來,現在該咱們把這筆賬討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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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破天站在稍遠處,聽著親衛們的對話,忽然看見冷月心從沙丘陰影裏鑽出來,麵罩上的冰棱已化作水珠,順著下巴滴在星隕鐵護甲上,護甲上的雙魚紋被映得發亮:"少莊主,雪山傳訊。" 她遞出沾著雪粒的玉簡,玉簡邊緣還凝著侍劍獨有的冰心訣寒氣,摸上去像握著塊小冰棱,"侍劍姑娘已用殘玉接通冰棱宮地脈,星落沙漠的震頻異常,與星隕坑的共振頻率... 完全一致。雪隱長老說,冰棱宮的地脈正在往星隕坑湧,就像當年老幫主與冰魄傳人共修時那樣。"
玉簡上的冰棱紋在他掌心發燙,石破天忽然想起老幫主墓前的星隕鐵碑,碑上的星雪雙生紋在暴雨中顯現的場景,碑下的地脈曾震碎過三具屍傀:"告訴侍劍,帶著雪山弟子沿地下水脈布防,在每個水脈節點埋塊冰棱玉殘片,用冰心訣封凍。" 他望向錢震山鋪開的星隕鐵炮圖紙,炮口的六芒星標記被紅筆圈住,旁邊寫著 "地脈核心","貝海石的祭壇,就藏在星隕坑的地脈交匯處,當年老幫主與冰魄傳人同葬的石棺下方,必定有太易門的共振核心,那是咱們太易門的根,不能讓貝海石毀了。"
黎明時分,石破天召集幫中高層。臨時地宮用星隕鐵柱撐起牛皮帳,二十八盞鐵燈將眾人的影子投在沙牆上,宛如太易門的二十八星宿陣,影子隨燈火搖曳,像極了當年老幫主帶著弟兄們練陣的場景。焦九皋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地上,鎏金刀橫在膝頭,刀柄上的紅綢穗子已被血染紅,穗子上的小鈴鐺不知何時掉了,露出底下刻著的 "震" 字;錢震山卻始終半蹲著,九環刀握在手中,刀刃映著石破天披風上的星圖紋,刀疤臉繃得緊緊的。
"此次繳獲的星隕鐵,足夠打造三十套共振甲胄。" 石破天用星隕鐵劍指著沙盤上的星隕坑,劍尖在沙麵劃出北鬥七星,每顆星子都標著親衛的名字,"趙明軒帶雪山弟子守北脈,用冰棱勁凍住祭壇的火脈 —— 記住,地脈節點的共振頻率是老幫主當年刻在冰棱宮石壁上的,子時一刻準時運功,讓冰棱勁順著水脈走;焦堂主的青龍堂守東脈,以海螺號震頻擾亂邪陣,尤其注意十二元辰陣的殘印,每半個時辰吹一次 " 震海十八調 " 的第三疊,把貝海石的邪術震得找不著北;錢堂主的白虎堂隨我直取星隕坑中央,目標隻有一個:老幫主的合葬處。" 他忽然取出雪心鏡,鏡中星圖與雪花印記交相輝映,像極了侍劍耳後胎記與他掌心的共振,鏡麵上還映著遠處雪山的輪廓,"正午時分,侍劍在冰棱宮引動的地脈會與星隕坑共振,那時祭壇的邪陣必有破綻,咱們就趁虛而入。"
錢震山忽然起身,九環刀在沙麵劃出深溝,濺起的沙粒落在篝火中發出爆響,火星濺在他刀疤臉上,燙出幾個小紅點:"奶奶的!老子早就想見識見識貝海石的祭壇了,當年寒江渡口他用屍傀啃食弟兄們的屍體,把張虎的號嘴都咬碎了,這筆賬該在星隕坑了結了!" 他望向正在練習震頻的小虎子,少年的號聲混著沙蒿的氣味,有些走調,"小虎那孩子,讓他跟著老子守東脈,也好讓他爹的號聲,離祭壇近些 —— 當年他爹就是為了護著咱們的糧船,才被屍傀拖進海底,現在他的號聲,該替他爹討回血債了。"
焦九皋卻猛地站起來,鎏金刀磕在星隕鐵柱上,發出清越的鳴響,驚得帳內的油燈晃了晃:"放屁!老子的青龍堂才是震頻主力,小虎的號聲得跟老子的刀配著來,當年他爹教他吹號時,老子就在旁邊盯著,他哪口氣該沉丹田,哪聲顫音該帶火勁,老子比他還清楚!" 他忽然看見石破天似笑非笑的目光,撓了撓頭,胡茬發出刺啦聲,"咳,少莊主您說咋分就咋分,老子的刀,永遠聽您的 —— 就是不能讓小虎離老子太遠,這孩子的號聲,能穩咱們青龍堂的陣腳,就像當年他爹那樣。"
正午時分,沙漠被烈日烤得發白,星隕坑像隻倒扣的鐵鍋,坑壁的星隕鐵在陽光下泛著冷光,像極了寒江渡口的屍傀甲胄。石破天站在坑邊,望著坑底閃爍的十二元辰陣殘跡,貝海石的身影如惡鬼般立在中央,手中的星隕鐵權杖滴著黑血,每一滴都在沙麵腐蝕出六芒星,血腥味混著腐屍毒,熏得人頭暈。焦九皋的海螺號聲率先響起,如悶雷滾過沙丘,震得坑邊的星隕鐵柱嗡嗡作響,號聲裏帶著青龍堂特有的火勁,把周圍的沙子都震得跳了起來;錢震山的九環刀緊隨其後,砍在祭壇的星隕鐵柱上,發出鍾鳴般的巨響,火星濺起三尺高,刀身的震頻順著鐵柱傳向祭壇,把柱上的六芒星震得粉碎。
"石破天,你以為斷了補給,就能破我祭壇?" 貝海石的聲音混著腐屍毒的腥甜,權杖一揮,坑底升起血色霧氣,如千萬條毒蛇撲向坑邊,霧氣裏還藏著屍傀的低吟,"星隕坑的地脈,早就被我用四十九道殘星印鎖住,就連你老幫主的骨頭,都成了我陣中的引魂幡!看見那些血霧了嗎?全是你弟兄們的血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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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破天卻輕笑,掌心按在坑邊的星隕鐵上,雪山方向的冰棱勁順著地脈湧來,凍得他指尖發麻,卻也讓他清醒:"貝海石,你忘了太易門的祖訓 —— 星雪共振,生生不息。" 他忽然望向東方,小虎子的號聲穿透血霧,比昨夜練習時多了三分狠勁,號聲裏還帶著焦九皋的火勁,"你鎖住的是地脈,鎖不住的是人心!你看,焦堂主的號聲,錢堂主的刀,趙教頭的冰棱勁,還有整個長樂幫的弟兄,都在跟你共振!"
血色霧氣開始崩裂,露出坑底的合葬處。老幫主的星隕鐵棺與冰魄傳人的冰棱棺並列,棺蓋上的星雪雙生紋在共振中亮起,星圖印記與雪花胎記交相輝映,形成一個巨大的太極圖。石破天踏星而下,星隕鐵劍與貝海石的權杖相擊,濺出的火星中浮現出老幫主的星圖印記與冰魄傳人的雪花胎記,宛如當年二人共戰的虛影,虛影手中的兵器,正是焦九皋的海螺號和錢震山的九環刀。貝海石驚恐地看著權杖寸寸斷裂,每段斷裂處都發出太易門的震頻,那是他永遠無法理解的共振之力。
此戰過後,長樂幫的威名如星火燎原。龜茲港的百姓自發用魚油浸泡太易旗,讓它在夜空中亮如明燈,每麵旗上都繡著弟兄們的名字;波斯商隊的船隻紛紛改繪雙魚紋,船頭的火焰圖騰換成了星雪雙生圖,船老大們見麵就拍著胸脯說:"咱船上有長樂幫的震頻,屍傀見了都得繞著走!";就連少林玄渡大師也派弟子送來達摩院的《易筋經》殘卷,卷末用朱砂題著:"共振之道,方為大乘 —— 致長樂幫星雪雙生傳人",卷中還夾著片少林的銀杏葉,葉上刻著 "共生" 二字。
石破天站在燈塔頂層,望著港口內忙碌的船隊。焦九皋正在教小虎子新的震頻,粗大的手掌覆在少年手背上,幫他調整號嘴的角度,海螺號的金光與少年眼中的堅定交相輝映,號嘴上的星隕鐵片在陽光下格外耀眼;錢震山指揮弟兄們將星隕鐵搬入地宮,每塊鐵上都刻著弟兄們的名字,他親自在每塊鐵上敲出震頻記號,九環刀與星隕鐵相擊的聲音,像極了寒江渡口的濤聲;趙明軒與王九在甲板上探討震頻與商路的共振之法,前者的冰棱刀與後者的銅鈴不時相擊,發出清越的響,驚飛了停在桅杆上的海鷗。
"少莊主," 侍劍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帶著雪山的寒意與暖意,發間還沾著未化的雪粒,肩上落著片冰棱,"雪隱長老說,冰棱玉的殘片,在共振中竟慢慢愈合了,裂紋裏透出的藍光,比從前更亮,就像... 就像老幫主和冰魄傳人的共振從未消失過。"
石破天轉身,看見她耳後的胎記與自己掌心印記同時亮起,想起在冰棱宮共修的日子,那時他們還年少,卻已懂得共振的力量,"就像江湖,隻要人心未死,傷痕終會愈合。" 他望向遠處的星隕坑,那裏的沙丘已恢複平靜,沙粒間卻暗藏著太易門的共振韻律,每粒沙子都在跟著他的心跳顫動,"告訴弟兄們,分戰利品時,給每個親衛刻一枚雙魚紋令牌 —— 那不是榮耀,是讓他們記住,長樂幫的強大,從來不是靠星隕鐵,是靠焦堂主的號、錢堂主的刀、趙教頭的冰棱勁,靠每個弟兄的心跳共振,靠咱們背靠背的信任。"
是夜,龜茲港的星空格外明亮。小虎子的海螺號聲再次響起,這一次,號聲裏沒有恐懼與仇恨,隻有對未來的堅定。號聲中,錢震山的九環刀在甲板刻下新的震頻,每一刀都帶著對弟兄的承諾;趙明軒的冰棱刀映著星光,刀刃上的冰棱紋與星圖印記共振,像極了雪山的極光;侍劍的冰魄銀針在月光下泛著冷冽的光,針尖的冰心訣與太易真火共振,守護著每個弟兄的夢境。而石破天掌心的星圖印記,正與整個江湖的心跳,共振不息,如同寒江渡口的燈塔,永遠為弟兄們照亮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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