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調查神秘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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龜茲港的海風卷著細沙拍打著太易燈塔,石破天立在地宮門前,望著焦九皋的青龍堂弟兄在晨光中整裝。焦九皋的鎏金刀新纏了波斯紅綢,刀環上的星隕鐵珠換成了黑鱗形狀的警示墜 —— 那是從賽義德屍體上取下的,此刻正隨著他的走動發出細碎的響,像極了寒江渡口退潮時礁石間的嗚咽。
"焦堂主,寒江渡口的老漁民,是當年見過幽冥教的最後證人。" 石破天將半幅老幫主手劄塞進焦九皋懷裏,泛黃的紙頁上畫著黑鱗的鍛造圖,邊角還留著老幫主的血手印,"尤其注意渡口的廢棄祭壇,那裏可能藏著九淵陣的陣眼圖紙。"
焦九皋拍了拍胸脯,銅鈴眼瞪得滾圓,刀疤臉在晨光中泛著油光:"奶奶的!老子當年在寒江渡口泡了三年,老漁民王老漢的漁網還是老子用星隕鐵線補的。" 他忽然壓低聲音,拇指摩挲著刀環上的黑鱗墜,"當年王老漢救過老子的命,要讓老子發現幽冥教的雜種動他一根汗毛..." 刀環突然發出清越的鳴響,驚飛了簷角的寒鴉。
同一時刻,西市當鋪外,錢震山的白虎堂弟兄如影子般貼在牆角。他握著半塊骷髏玉牌,指甲深深掐進牌麵的黑鱗,三年前寒江渡口的血腥味突然湧進鼻腔 —— 那時他帶著弟兄們夜襲屍傀陣,結果中了腐屍毒圈套,十九個弟兄的屍身泡在毒霧裏,撈上來時連刀都握不緊。
"奶奶的!晚了一步!" 錢震山踢翻染血的算盤,珠子滾落在地,竟擺出星隕坑的形狀。他忽然注意到賬本邊緣的暗紋 —— 那是太易門的震卦,與老幫主手劄的防偽印記相同,指尖劃過暗紋時,掌心的星圖印記微微發燙,"弟兄們,拆了這櫃台!老子倒要看看,這群雜種藏了什麽醃臢貨!"
當沉重的木櫃倒下,露出暗格裏的羊皮卷時,錢震山的九環刀差點脫手。泛黃的圖紙上,星隕坑的地脈核心被紅筆圈住,旁邊畫著貝海石的殘星印與幽冥教的黑鱗,二者中間,是個戴著鬥笠的神秘老人,袖口繡著半片冰棱紋 —— 那是冰棱宮首徒的標誌,也是當年背叛老幫主的叛徒特征。
雪山之巔,趙明軒的冰棱刀在冰棱宮的石壁上劃出火星,寒風吹得他雪山派衣擺獵獵作響。雪隱長老的冰棱玉碎成三瓣,裂痕間嵌著黑鱗碎屑,與他在星落沙漠見到的如出一轍,讓他想起三個月前在冰棱峽遇見的詭異場景:地脈藍光中漂浮著黑鱗,像極了幽冥教的毒霧在啃食雪山的根基。
"趙教頭,三個月前有個戴鬥笠的老人來訪。" 冰棱宮弟子遞上半封燒焦的信,殘頁上的墨跡竟在冰棱勁下顯形,"他說要借地脈核心,還留下這個。"
趙明軒接過星隕鐵碎片,碎片上的星圖印記與石破天掌心的如出一轍,卻多了道冰棱狀的裂痕 —— 正是老幫主與冰魄傳人共修時,因內息衝突留下的特征。信末殘句 "星雪共振,幽冥必亡" 讓他心頭一震,這字跡,竟與老幫主臨終手劄相似,隻是筆鋒多了分陰詭,像極了當年偷學禁術的冰棱宮叛徒。
千裏之外的星宿海,冷月心的毒影術在黑鱗霧氣中寸步難行,海底的星隕鐵礁像無數雙眼睛盯著她。她貼著礁石潛行,忽然發現礁石上刻著密密麻麻的骷髏紋,每道紋路都與賽義德駝隊的死亡方位對應,讓她想起毒影衛手冊裏記載的幽冥教 "地脈索命紋"。
當指尖觸碰到某塊突出的黑鱗時,海底突然浮現出幽冥教的祭壇,三十六具屍體圍成圓陣,心口的黑鱗正吸收著地脈藍光。"是雪山派的弟兄!" 冷月心攥緊毒影鏢,發現屍體腰間都係著半片雙魚紋令牌,正是她三日前發給巡邏隊的信物,令牌上的震頻暗碼已被篡改,成了幽冥教的招魂幡。
五日後,龜茲港地宮。焦九皋的海螺號聲未到,人已踹開石門,腰間掛著三串黑鱗項鏈,每串都係著寒江渡口老漁民的信物 —— 王老漢的魚骨哨、李老大的星隕鐵魚鉤,還有一串焦黑的繩結,是老漁民最後時刻攥在手裏的。
"奶奶的!渡口的祭壇被人刨了,老子在礁石縫裏找到這個!" 他摔出半塊星隕鐵,上麵刻著幽冥教左使的生辰八字,邊緣還帶著人類的齒痕,"那老漁民... 王老漢的舌頭被割了,臨終前在老子手心劃了個 " 冰" 字 —— 冰棱宮的冰!"
錢震山重重摔下羊皮卷,九環刀指著圖紙上的神秘老人,刀疤臉繃得鐵緊:"老子在當鋪暗格找到這玩意兒,貝海石的殘星印與黑鱗共振,中間的老東西,袖口繡著冰棱宮的雪花紋!趙教頭,雪山有沒有查到這老匹夫的底細?"
趙明軒展開半封殘信,冰棱勁在信上凝成雪花,遮住了他泛紅的眼眶:"冰棱宮的地脈圖顯示,幽冥教的九淵陣與貝海石的祭壇共用星隕坑的地脈核心。" 他舉起星隕鐵碎片,碎片在燭火下映出冰棱宮的圖騰,"長老說,這是冰魄傳人首徒的信物 —— 三十年前背叛冰棱宮,投靠幽冥教的那個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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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心的麵罩還滴著星宿海的海水,她將火漆信拍在石案上,信末的殘卦讓石破天掌心一緊:"貝海石與幽冥教勾結,殘星印用來穩定黑鱗毒霧,地脈抽取刃負責煉化精血。" 她忽然盯著信末的殘卦,"這封信,是用太易門的密火漆封的,除了老幫主,隻有當年能接觸冰魄傳人的人會用..."
石破天忽然按住跳動的星圖印記,掌心的黑鱗傷與星隕鐵碎片產生共振,腦海中閃過老幫主臨終場景:"若有一日星雪同輝,便去星隕坑尋冰魄的殘印..." 此刻,碎片上的冰棱裂痕,竟與侍劍耳後的胎記完全吻合,像極了當年老幫主與冰魄傳人同葬時,星圖與雪花的最後一次共振。
"諸位," 石破天的聲音混著太易燈塔的風鈴響,帶著刺骨的冷,"幽冥教的背後,是當年太易門與冰棱宮的雙料叛徒。他們想借貝海石的殘星印重啟九淵陣,目標是星隕坑的地脈核心 —— 那裏埋著老幫主與冰魄傳人的共振核心,也是江湖共振道統的根。"
焦九皋忽然起身,鎏金刀磕在石案上,震得燭火劇烈搖晃:"奶奶的!老子就說貝海石那龜兒子的屍傀陣邪乎,原來背後還有個會吹老幫主號子的老匹夫!當年寒江渡口的毒霧,怕是這老東西在搞鬼!"
"更棘手的是,他們掌握著老幫主的共振頻率。" 趙明軒指向羊皮卷上的神秘老人,"寒江渡口的老漁民說,老人能吹響老幫主的海螺號,號聲裏帶著腐屍毒的震頻 —— 那是當年老幫主傳給首徒的獨門震頻。"
石破天忽然取出雪心鏡,鏡中星圖印記旁的雪花胎記竟在顫抖,像極了侍劍此刻蒼白的臉。"侍劍,把冰棱宮的地脈圖與太易地脈圖重疊。" 當兩張圖的星隕坑標記重合時,地脈線竟組成了老幫主與冰魄傳人的合葬棺槨形狀,棺蓋中央,正是幽冥教九淵陣的陣眼。
"原來如此。" 石破天輕笑,卻帶著刺骨的冷,指尖劃過合葬處的標記,"他們想通過抽取地脈精華,複活當年被老幫主封印的幽冥教教主。而關鍵,就在星隕坑的地脈核心 —— 老幫主與冰魄傳人的精血,當年就是被用來鎮壓教主的。"
是夜,石破天獨自登上燈塔,望著星落沙漠方向的黑霧,海風帶來隱約的駝鈴聲,像極了波斯商隊的求援信號。侍劍送來熱酒,卻發現他掌心的星圖印記與黑鱗碎片正在融合,形成新的共振頻率,每道紋路都帶著焦九皋的火勁、錢震山的刀鳴、趙明軒的冰棱脆響。
"少莊主,雪隱長老說,冰棱宮的典籍記載,幽冥教的九淵陣需要九種地脈精華。" 侍劍指著星圖披風上的二十八星宿紋,繡線裏混著波斯的金絲,"波斯的火焰、雪山的冰棱、丐幫的震頻、少林的禪意... 正是我們融合的共振之力,現在卻成了他們的祭品。"
石破天點頭,忽然想起當鋪賬本的震卦暗紋,想起焦九皋帶來的老漁民信物,想起冷月心在星宿海發現的雪山派弟兄屍體。"他們想逐個吞噬我們的共振火種,就像當年分化太易門與冰棱宮,讓星雪共振隻剩半截。" 他望向演武場,波斯少年正在教小虎子波斯彎刀的纏勁,小虎子的號聲混著駝鈴,雖走調卻堅定,"但他們忘了,真正的共振,在人心 —— 在焦堂主為老漁民報仇的狠勁裏,在錢堂主為弟兄們討血債的蠻勁裏,在趙教頭護雪山的倔勁裏,在每個弟兄背靠背的信任裏。"
三日後,毒影衛傳來急報:幽冥教的九淵陣即將成型,貝海石的殘部已進入星隕沙漠。石破天望著沙盤上即將閉合的黑鱗光點,忽然抽出星隕鐵劍,劍鞘上的星圖紋路與神秘老人的殘信產生共鳴,劍柄處傳來老幫主的內息,像極了當年在演武場教他練劍時的震顫。
"傳令下去," 他的聲音穿過地宮,驚起了梁上棲息的信鴿,"焦堂主帶青龍堂守寒江渡口,切斷幽冥教的毒霧補給 —— 那裏有老漁民的血海深仇,有咱們的共振根基;錢堂主率白虎堂突襲星宿海祭壇,毀了貝海石的殘星印 —— 讓那些雜種嚐嚐咱們白虎堂的刀有多快;趙教頭隨我上雪山,借冰棱宮的地脈共振,破九淵陣的核心 —— 當年冰魄傳人沒走完的路,咱們接著走。"
他忽然望向侍劍,耳後的胎記與他掌心的印記交相輝映,像極了老幫主與冰魄傳人合葬棺槨上的星雪雙生紋:"而我們,要去星隕坑,見一見這位神秘老人 —— 他手裏的,怕是老幫主當年未竟的共振之秘,也是咱們破陣的關鍵。"
龜茲港的夜幕中,太易旗再次升起,這次混著波斯的火焰旗、雪山的冰棱旗、丐幫的震位旗。焦九皋的海螺號聲響起,這次混著波斯駝鈴的節奏,還帶著寒江渡口老漁民的漁號子,仿佛在向整個江湖宣告:幽冥教的毒霧再濃,也遮不住千萬人共振的火種;神秘組織的陰謀再深,也敵不過江湖人背靠背的信任。
就像此刻,石破天掌心的星圖印記與侍劍的雪花胎記,正在夜空中劃出一道明亮的光,那是老幫主與冰魄傳人未竟的共振,也是整個江湖的希望 —— 隻要人心共振,邪術終將無所遁形,而他們,將帶著弟兄們的信任,在星隕坑走出一條前無古人的共振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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