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神秘組織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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龜茲港的夜色被太易燈塔的金光染成琥珀色,七層琉璃塔身每一片都刻著太易卦象,在海風中輕顫時發出細碎的鳴響,恍若老幫主的星圖真氣穿越時空,在護佑著這座江湖最後的堡壘。石破天立在塔頂,望著港口內星羅棋布的震位燈,那些嵌著波斯火焰紋的琉璃燈每隔三丈一盞,火苗在冰棱勁的護持下呈現出星雪交織的光暈,與地下冰層的冰棱陣形成星雪共振,本該是固若金湯的防線,此刻卻讓他掌心的星圖印記隱隱作痛,仿佛有根細針在沿著老幫主留下的刺青遊走,每刺痛一分,都伴著寒江渡口的血霧在眼前閃現。
"少莊主,三震位的海螺號換了新調子。" 侍劍踩著冰棱勁飄至他身側,手中的冰棱玉盞盛著冰鎮酸梅湯,盞身的雪花紋與她耳後胎記交相輝映,"焦堂主說,這次混了丐幫的 " 翻江調 ",末了還加了波斯商隊的 " 浪裏駝鈴 ",連沙蜥都聽不出虛實。" 她說話時,目光掃過石破天掌心的灼傷,喉間輕輕一緊,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盞沿的冰棱紋,那是雪隱長老親手刻的平安符。
石破天點頭,目光卻落在演武場邊緣的波斯商隊帳篷。二十七個波斯少年圍坐在篝火旁,借著火光擦拭火焰刀,刀柄上的太易震卦被磨得發亮,像極了當年老幫主在星隕坑布下的引魂燈。忽然,西南角的震位燈爆發出刺目藍光,那是雪山冰棱勁遇敵時特有的警示,燈柱上的冰棱瞬間凝結成劍,指向黑霧彌漫的港口西側,冰劍折射的光芒中,隱約可見黑鱗霧如活物般翻湧。
"來了。" 石破天的星隕鐵劍出鞘三寸,劍鳴如龍吟混著海螺號的沙啞餘韻,那是焦九皋在寒江渡口練號時磨出的獨特震頻,此刻卻帶著說不出的詭異,仿佛被腐屍毒浸過的號聲,刺得人耳膜生疼。
焦九皋的怒吼幾乎同時炸開,聲浪震得燈塔琉璃片嗡嗡作響,連簷角的星隕鐵鈴鐺都在顫抖:"奶奶的!黑鱗霧!弟兄們捂緊號嘴,別讓雜種們偷了震頻!把號穗浸過的星隕鐵水含在舌下,老子當年在寒江渡口就是這麽防屍傀的!" 話音未落,港口西側已被紫黑色霧牆籠罩,霧中傳來密集的爬行聲,像是千萬隻屍傀的指爪在刮擦星隕鐵板,其間還夾雜著海螺號的殘調 —— 正是青龍堂三震位的暗語,卻帶著刺骨的陰寒。
錢震山的九環刀劈向霧牆,刀環碰撞聲帶著波斯火焰勁,刀身卻像砍進了泥沼,火星四濺後反震得他虎口發麻:"奶奶的!這霧吃火!" 他忽然瞥見霧中影影綽綽的屍傀,心口嵌著雙魚紋令牌,那是三天前青龍堂弟兄出海時的信物,此刻卻成了敵人的招魂幡,令牌上的震頻暗碼已被改成幽冥教的邪咒,"李二狗!張虎!弟兄們的令牌都在這兒,老子給你們報仇!" 他怒吼著,九環刀舞成火環,卻見黑鱗霧如潮水般湧來,刀環上的紅繩被毒霧瞬間染黑。
趙明軒的冰棱刀在東側劃出冰牆,冰棱勁所過之處,黑鱗霧竟凝結成針狀黑刺,反向射來,擦過他肩頭,在雪山派衣袍上留下焦黑的洞,傷口處傳來腐屍毒的灼痛:"是腐屍毒霧!專克單一震頻!" 他的冰棱針釘在石壁,卻見冰牆迅速融化,露出霧中戴著冰棱宮首徒麵具的身影,袖口的冰棱紋繡著幽冥教的六芒星,"雪隱長老的冰棱玉!你竟敢用她的信物煉毒!" 冰棱刀再次出鞘,刀身的雪花紋泛著藍光,卻在觸碰到毒霧時發出 "滋滋" 的響。
石破天的心猛地一沉,想起此前在據點發現的《地脈抽取密典》,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劍柄的 "星雪" 刻痕,那裏還留著焦九皋握刀時的汗漬。他望向核心區密道,入口處的藏紅花突然全部枯萎,花瓣蜷縮成黑鱗形狀,星隕鐵門傳來令人牙酸的摩擦聲,那是黑鱗刺在撬動門閂的聲音,混著冷月心毒影衛的暗號 —— 卻帶著腐屍毒的陰詭,仿佛冷月心的毒影術被倒轉了震頻。
"侍劍,守好雪心鏡!" 石破天衝向密道,星隕鐵劍在掌心發燙,仿佛在呼應老幫主的臨終遺言,劍鞘上的波斯火焰紋與雪山冰棱紋同時亮起,"焦堂主,帶青龍堂吹 " 海天雙生調 ",錢堂主用刀環震頻引開屍傀,趙教頭跟我護地脈!快!"
密道入口處,三具屍傀正用黑鱗刺撬動星隕鐵門,胸口的雙魚紋令牌泛著幽藍,那是冷月心親手發給毒影衛的信物,此刻卻在毒霧中泛著腐屍光。石破天的星圖真氣剛觸及鐵門,地麵突然炸開冰棱陷阱,寒芒閃現的瞬間,他認出那是咱們自己布置的 "冰棱星隕陣",此刻卻被敵人逆向催動,冰棱倒刺上竟裹著貝海石的屍傀毒,刺尖還刻著幽冥教的招魂咒。
"少莊主,小心!" 侍劍的冰棱針射向屍傀眉心,針尾的紅繩帶著她的冰心訣,卻見屍傀胸口的令牌發出共振,將冰棱針彈向石破天。他側身避開,衣擺卻被冰棱刺劃破,露出小臂上的星圖刺青,與屍傀的動作同時頓住 —— 那具屍傀的刀路,分明是焦九皋的 "震海十八刀" 第三式,連刀環碰撞的節奏都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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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口中央,焦九皋的海螺號突然變調,混著波斯駝鈴的 "沙漠風暴調" 裏,竟夾雜著丐幫的 "斷江號",號聲中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那是他發現張虎令牌時的憤怒。他握著號嘴的手青筋暴起,號穗上的星隕鐵珠在毒霧中發出清越的鳴響,竟硬生生將黑鱗霧震開半丈:"弟兄們!背靠背!把號聲和刀鳴絞在一塊兒,讓雜種們嚐嚐咱們的混頻陣!"
錢震山的火焰刀砍在屍傀頸間,刀身卻被黑鱗毒霧腐蝕,露出當年李二狗刻在刀環上的 "虎" 字,那是張虎為弟弟刻的平安符。他忽然想起李二狗臨犧牲前的話:"錢大哥,我的刀環給你,下次砍屍傀時,就當我還在你身邊。" 此刻,他怒吼著將刀環砸向屍傀心口的令牌,火勁與毒霧相撞,發出震耳欲聾的爆響:"李二狗!看好了!老子的刀,還是你的刀!"
趙明軒的冰棱刀在密道深處與敵人相撞,對方袖口的冰棱紋正是此前出現的叛徒標誌,麵具下的聲音像生鏽的刀刮過星隕鐵板:"趙明軒,冰棱宮的叛徒怎會輕易死掉?當年老幫主的共振術,老夫可是學了個十足十 —— 包括他的星圖真氣!" 說罷,手中的星隕鐵劍劈出太易震卦,正是老幫主親傳的 "震海三疊",劍風所過之處,密道的冰棱陣竟被逆向催動,冰刺從四麵八方射向趙明軒。
石破天的星隕鐵劍終於完全出鞘,與對方的劍相撞時,劍身上波斯火焰、雪山冰棱、丐幫震頻的紋路同時亮起,那是三年來弟兄們用血汗刻下的共振印記。他忽然想起此前分析的《易經神功》共生訣,將內息分成三路,分別催動三種震頻,劍刃相交處,竟浮現出老幫主與冰魄傳人合葬時的星雪雙生紋,光芒所到之處,黑鱗霧如遇烈日,滋滋蒸發。
"侍劍!用冰心訣凍住地脈核心!" 石破天的劍劃出太極圖,每一道弧線都帶著焦九皋的號勁、錢震山的刀鳴、趙明軒的冰棱,"錢堂主,帶白虎堂弟兄背靠背,火勁裹著冰棱,震頻套著震頻,讓雜種們嚐嚐咱們的共生訣!" 他的聲音混著燈塔的風鈴響,在港口上空回蕩,竟與焦九皋的號聲、錢震山的刀鳴、趙明軒的冰棱勁形成共振。
港口的震位燈突然全部亮起,波斯火焰與雪山冰棱在燈光中形成共振網,每一盞燈都映著弟兄們背靠背的身影。青龍堂弟兄們圍成圓陣,海螺號與波斯彎刀共振,號聲震碎黑鱗霧;白虎堂弟兄刀火交織,火焰刀在冰棱勁的護持下,砍出的火舌竟帶著冰的刺骨;雪山派弟子結成冰棱陣,冰棱針與毒影術互補,將黑鱗霧凍成碎冰。
焦九皋的號聲、錢震山的刀鳴、趙明軒的冰棱勁,終於在共生訣下凝成一股,如老幫主當年在星隕坑劈開的那道天光,將黑鱗霧逼退三丈,露出霧中九座小型黑鱗塔,塔尖挑著焦九皋的號穗、錢震山的刀環、趙明軒的冰棱碎塊,每一件信物都滴著弟兄們的血,塔身上還刻著幽冥教的邪咒。
"少莊主,地脈核心在震動!" 侍劍的雪心鏡出現裂痕,鏡中星圖印記與雪花胎記正在被黑鱗霧吞噬,鏡片上的裂痕竟與星隕坑的地脈走向一致,"他們想借九淵陣,把咱們的震頻反灌進地脈,重演當年星隕坑的悲劇!" 她的指尖按在鏡麵上,雪花胎記發出微光,與石破天的星圖印記遙相呼應。
石破天忽然想起老幫主手劄中的記載:"星雪共振,成於共生,毀於反噬。" 他望向密道深處的地脈核心,老幫主的星隕鐵劍正在共振,劍柄的 "星雪" 二字已被黑鱗覆蓋,卻在他掌心印記的照耀下,透出絲絲金光,仿佛老幫主的內息從未熄滅。
"吹號!" 石破天忽然對焦九皋怒吼,眼中閃過老幫主在星隕坑的最後一戰,老幫主臨終前將海螺號塞進他手裏的溫度仿佛還在,"用老幫主的 " 七星變調 "!就像當年他在星隕坑引動二十八星宿,讓天地共振!"
焦九皋的眼睛一亮,海螺號突然發出清越的長鳴,那是老幫主臨終前傳給首徒的震頻,混著寒江渡口的浪聲、雪山的風聲、波斯灣的駝鈴,竟比當年更響三分。號聲中,他仿佛看見老幫主站在星隕坑頂,星圖披風在風中獵獵作響,焦九皋的眼眶突然發紅,卻將號嘴咬得更緊,號聲裏多了份當年老幫主的決絕。
九淵陣應聲晃動,塔身的黑鱗紛紛剝落,露出裏麵刻著的弟兄們的名字:張虎、李二狗、冷月心、雪隱長老... 每一個名字都讓石破天心頭一震。他趁機將星隕鐵劍插入地脈核心,三種震頻同時爆發,劍身上浮現出千萬個光點,那是龜茲港所有弟兄的震頻匯聚,有波斯少年的火焰勁、雪山弟子的冰棱勁、丐幫弟兄的震頻,還有焦九皋的號、錢震山的刀、趙明軒的冰棱,匯集成一股比星隕鐵更堅韌的力量。
敵人的撤退同樣詭異,黑鱗霧在退去時凝成 "星隕坑見" 四個血字,那是用波斯文寫的,與此前據點發現的羊皮卷字跡相同,每個筆畫都帶著腐屍毒的氣息,卻在震頻網的衝擊下,漸漸淡成虛無。石破天彎腰撿起地上的黑鱗碎屑,發現每片都刻著太易卦象,竟與地宮震位暗紋一一對應 —— 敵人竟在漫長的日子裏,偷偷收集著他們的每一道震頻,連焦九皋吹號時的顫音、錢震山刀環的震動頻率都沒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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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地宮。焦九皋摔碎半片黑鱗,銅鈴眼瞪得滾圓,刀疤臉因憤怒而扭曲,手中還攥著從屍傀身上扯下的號穗:"奶奶的!老子的號穗咋在塔尖?定是有內鬼!青龍堂的弟兄們,給老子把三天前新來的波斯小子全叫過來!老子要親自驗驗他們的震頻!"
錢震山的九環刀在石案上刻下波斯文 "共生",刀疤臉繃得鐵緊,指腹摩挲著刀柄上李二狗的刻痕,仿佛在安撫老友的亡魂:"老子查過,是白天練刀的波斯少年裏混了幽冥教探子,那火焰刀的震頻暗碼被改成了屍傀的招魂咒 —— 老子的刀,差點砍了自己弟兄!不過別怕,老子在刀柄刻了新的震頻,這次,咱們的刀隻會砍向雜種!"
趙明軒的冰棱刀映著雪心鏡的裂痕,鏡片上還凝著敵人的毒霧,他忽然發現裂痕中竟藏著冰棱宮的密文:"敵人能逆用咱們的冰棱陣,說明冰棱宮的地脈圖被徹底破解了... 雪隱長老的冰棱玉,怕是落在他們手裏了。但他們不知道,冰棱宮的真正傳承,在每個弟子的心裏,在這把跟著老幫主征戰的冰棱刀裏。"
石破天望著掌心的星圖印記,那裏多了道黑鱗狀的灼傷,與老幫主當年的傷口一模一樣,卻在弟兄們的震頻環繞下,漸漸愈合。他忽然取出從敵人身上搜到的星隕鐵碎片,上麵刻著完整的九淵陣圖,陣眼處標著 "星雪雙生血祭",卻在他的星圖真氣下,漸漸顯露出老幫主的批注:"共振之秘,在共生,在人心。"
侍劍忽然指著雪心鏡,鏡中星隕坑方向的光點正在瘋狂聚集,像極了當年星隕坑的地脈暴動,卻在龜茲港震頻網的呼應下,呈現出星雪交織的圖案:"少莊主,雪隱長老傳來急訊,幽冥教的黑鱗霧已包圍星隕坑,貝海石的殘星印在凝練最後一道毒霧,他們要在月黑之時,完成九淵陣的血祭!"
石破天輕笑,卻帶著刺骨的冷,指尖撫過劍柄的 "星雪" 刻痕,仿佛觸到老幫主的體溫,劍柄處的刻痕竟與他掌心的灼傷完美契合:"也好,省得咱們去找。傳令下去,焦堂主帶青龍堂守寒江渡口,斷了他們的毒霧補給 —— 那裏有老漁民的血海深仇,有咱們的共振根基;錢堂主率白虎堂突襲星宿海,毀了殘星印 —— 讓貝海石的屍傀陣變成死陣,為冷舵主報仇;趙教頭隨我上星隕坑,這次,咱們主動出擊,去會會那位偷了三十年震頻的老匹夫,讓他看看,什麽才是真正的星雪共振。"
他望向地宮外牆的共生紋,波斯匠人新刻的 "共振" 二字在燈下閃爍,旁邊還有小虎子歪歪扭扭刻的 "弟兄" 二字,每個筆畫都帶著稚氣,卻充滿力量:"敵人以為偷了咱們的震頻就能贏,卻忘了,真正的共振,在人心。焦堂主的號聲,錢震山的刀,趙教頭的冰棱,還有每個弟兄手心的溫度,這些才是老幫主留下的真正神功。當年老幫主和冰魄傳人用生命種下的共振火種,如今在千萬人心中燃燒,他們滅不了,也偷不走。"
是夜,龜茲港的震位燈次第熄滅,隻有太易燈塔的光芒依舊,如同一顆永不熄滅的星。石破天站在甲板上,望著星落沙漠方向的黑霧,忽然聽見身後傳來整齊的腳步聲 —— 波斯少年們握著刻著名字的火焰刀,刀柄朝著同一個方向,火焰紋在夜色中明明滅滅;雪山弟子背著冰棱針,針尾紅繩在夜風中飄蕩,每根紅繩都係著已故同門的信物;丐幫弟兄揣著震位繩結,繩頭係著星隕鐵珠,走在最前麵的小虎子,脖子上掛著焦九皋送的海螺號,號嘴上還刻著 "共振" 二字。
焦九皋的號聲,錢震山的刀鳴,趙明軒的冰棱勁,在夜風中匯聚成一股,比任何時候都堅定,比任何陣法都堅固。石破天知道,神秘組織的行動雖然詭異,九淵陣雖然陰毒,但當江湖人學會用信任鑄造共振之牆,用弟兄們的心跳編織震頻之網,任何邪術,都終將在這麵牆前崩潰。而星隕坑的決戰,就在前方,那裏有老幫主的遺誌,有冰魄傳人的初心,更有千萬弟兄背靠背的決心 —— 這,才是江湖的共振之道,永遠生生不息,如同太易燈塔的光芒,照亮著每一個背靠背的身影,讓幽冥教的邪術,在共振的光芒中,徹底湮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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