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唯一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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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轉向許大茂問道:“這是你的主意?”
許大茂立刻反駁:“別信他胡言亂語,分明是陷害我。
”隨後指出棒梗陳述中的破綻加以放大。
眾人本來就對棒梗心存疑慮,此刻便全然相信了許大茂的說法。
“這棒梗也太讓人作嘔了!居然想拖許大茂下水!”
“沒錯,這家夥太壞了!”
“家裏人肯定沒教育好,才養出這種忘恩負義的人!”
“我覺得這次必須把棒梗送到少管所!”
人群頓時議論紛紛,紛紛譴責棒梗。
此時,棒梗和秦淮茹的臉色都不太好。
特別是棒梗,他幾乎要崩潰了,根本辯不過許大茂。
另一邊,李見國大概也弄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盡管他不清楚是誰在撒謊,但棒梗確實承認了他打算燒傻柱家、撬門倒油的事。
單是撬門就足以讓他坐牢,更別提燒房子了。
“棒梗,你還有什麽要說的?”傻柱目光憤怒地盯著他。
棒梗臉色一沉,沉默不語。
他已經說了,可沒人相信他!都怪許大茂!
“傻柱,我告訴你,我是想燒你家,甚至還想砍斷你的腿!”棒梗大聲吼道。
既然沒人信他,那他就豁出去了,和傻柱撕破臉。
此一出,院子裏的人都震驚了。
棒梗居然想砍傻柱的腿?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連易中海的臉色都沉了下來。
傻柱被氣得全身發抖。
他顧不上什麽正在開會,直接站起來朝棒梗撲過去。
這次,他一定要揍棒梗一頓!
“傻柱,你想幹什麽?!”
秦淮茹厲聲喊道,急忙將棒梗護到身後。
“秦姐,別攔我,這孩子該教訓!”
傻柱卷起袖子,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這次,易中海和其他人都沒有阻止他的打算。
僅憑棒梗剛才那句大逆不道的話,他確實該挨頓揍!
李見國見狀,迅速拿出躁怒符貼在傻柱身上。
既然要打,那就狠狠地來吧!
片刻之間,躁怒符生效,傻柱原本煩躁的心情瞬間變得狂暴無比。
他就像一顆隨時會引爆的炸彈,一點就炸!
“傻柱!你不能碰棒梗!”
秦淮茹見傻柱仍執迷不悟,大聲疾呼,淚水奪眶而出,試圖用軟弱示弱來讓他收手。
但話音未落,傻柱一巴掌重重揮向她臉龐。
強大的力量讓秦淮茹當場跌倒在地,臉頰腫脹,鼻血長流。
“這……”
眾人皆驚愕不已,誰也沒想到傻柱下手如此狠辣。
平日裏,隻要秦淮茹稍微生氣,傻柱便會服帖聽話。
可今日,竟敢對母親動手!
而此刻,棒梗也完全傻眼了,嚇得忘了逃走。
傻柱竟然連親媽都敢打!
就在棒梗愣神之際,下一秒,傻柱又是一巴掌甩向棒梗。
這一巴掌同樣迅猛有力,棒梗被扇飛數米遠。
他隻覺得腦袋嗡的一聲,一隻耳朵仿佛失聰,臉上更是火辣辣地疼痛。
然而,這僅僅是開端。
隨後,傻柱徑直走向棒梗,一把拽起他的衣領,舉拳便朝他臉上狠狠擊打。
“你這個白眼狼!我你!”
傻柱怒吼的同時,拳頭毫不留情地揮下。
幾拳之後,棒梗鼻骨碎裂,幾顆牙齒也被打掉,直接被打得失去意識。
“棒梗!”
秦淮茹見狀急忙衝上前試圖製止。
眼看秦淮茹靠近,傻柱幹脆放下棒梗,轉而朝她揚起拳頭。
一拳擊中她的臉,秦淮茹應聲倒地。
傻柱隨即撲上,如對付棒梗般猛攻秦淮茹的麵門。
連續幾拳後,秦淮茹鼻梁骨折,同樣被打得昏厥。
這時,大家才意識到傻柱的異常。
隻是教訓而已,出手未免也太過凶狠。
“柱子,快住手!”
易中海急忙衝上阻止。
但此刻,誰若招惹傻柱,都難逃一拳。
話音未落,易中海也被傻柱擊中,滿臉浮腫,頭暈目眩,幾乎站立不穩。
“傻柱瘋了!”
“傻柱,住手!你下手太重了!”
“對啊,棒梗和秦淮茹得趕緊送醫!”
“傻柱,別打了!”
……
眾人紛紛出聲,上前欲阻止傻柱。
然而,傻柱已經完全失控,誰阻攔就打誰。
作為四合院的戰神,他眨眼間已將四五人打倒在地。
“都給我閉嘴!”
傻柱怒吼,抓住一人便是狂毆。
眾人被他的氣勢震懾,一時竟無人敢再靠近。
傻柱的目光突然鎖定在人群中許大茂身上,他本就對許大茂懷恨已久,此時在躁怒符的刺激下,更是按捺不住。
“臭傻柱!我可沒攔著你!”許大茂見狀立刻警覺起來,試圖警告。
但這樣的警告反而激怒了傻柱,他徑直衝過去,對著許大茂連揮兩拳,將他擊暈後仍不解氣,繼續揮拳猛擊。
眾人目瞪口呆,傻柱此刻完全失去了理智,仿佛一頭狂暴的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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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他又撲向其他人,肆意揮拳。
被打中的貳大爺劉海中被壓在地上,臉部腫脹,幸好被劉家三兄弟及時製止,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然而傻柱依然失控,在人群中橫衝直撞,場麵混亂不堪。
李見國目睹這一切,忍不住笑了,“咱們還是離開吧,別被牽連進去。”
"這亂局,讓他們自己收拾去吧。"
李見國瞥了眼身旁的婁曉娥和小欣,平靜地說著,轉身朝中院走去。
熱鬧都看夠了,該回家做飯了。
"嗯。
"婁曉娥點頭,眉頭緊鎖。
傻柱那失控的樣子確實把她嚇到了。
自家屋子被燒,這樣的反應倒也能理解。
但下手也太重了吧!
就在此時,傻柱突然掙脫人群,朝李見國撲來。
"李見國!"他怒吼著,神情扭曲。
李見國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見傻柱衝來,李見國冷著臉,抬腿狠狠踹向傻柱腹部。
這一腳勢大力沉,傻柱頓時飛出數米遠,重重摔在地上。
李見國並未停手,繼續上前。
"李見國!"傻柱暴怒之下毫無畏懼,掙紮著爬起便撲向對方。
下一瞬,卻被李見國一巴掌擊倒在地,嘴裏噴出幾顆帶血的牙齒。
接著,李見國又接連踹了幾腳,傻柱咳出鮮血,蜷縮在地,徹底失去反抗能力。
"呸!"
看著癱在地上如死狗般的傻柱,李見國一臉輕蔑,一口痰啐在他臉上。
隨後頭也不回地帶婁曉娥二人離開,往中院而去。
眾人目睹這一切,無不震驚。
誰能想到,四合院裏的戰鬥之王傻柱,在李見國麵前竟如此不堪一擊。
果然還是李見國!
話音剛落,眾人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轉而圍向傻柱,開始對他拳打腳踢。
剛才傻柱發狂時,不僅攻擊目標是他們,下手更是毫不留情,大家都咽不下這口氣。
沒多久,在一陣激烈的毆打後,傻柱終於被打得失去知覺。
等到情緒平複,眾人意識到事情鬧大了,急忙將昏迷的秦淮茹、棒梗和傻柱一起送往醫院。
“見國,你剛才下手是不是有點狠了?”
屋內,婁曉娥眉頭微蹙。
盡管傻柱先挑起爭端,但李見國出手如此重,讓她有些擔憂。
“這算什麽?”李見國笑著反問,“你沒看到傻柱剛才怎麽對付棒梗他們?放心吧。”
婁曉娥在院子裏時間不長,對這裏的情況還不太熟悉。
就拿傻柱來說,他打許大茂時下手也不輕,卻從未因此被送進派出所。
為什麽?
一是因為這種程度的暴力在這個年代根本不算什麽。
二是許大茂也不是什麽好人,一旦舉報,自己的劣跡也會曝光。
總之,隻要不是直接打死或者致殘,就沒什麽大不了的。
聽李見國這麽說,婁曉娥心中的不安消散了許多。
她明白,傻柱這樣的人,李見國這點力度真的不算什麽。
"該吃飯了。"
"今天心情不錯,我來煮飯吧!"
李見國拍了拍婁曉娥的肩膀,隨後走向廚房。
再看隔壁賈家。
"傻柱!"
"你這家夥,竟敢對我賈家人動手?"
"要是棒梗出了什麽事,我饒不了你!"
"李見國,為什麽不幹脆點教訓這混蛋?"
賈東旭憤怒地吼叫,砸東西、揮舞雙手,臉上的表情極其惡劣。
剛剛從街坊那裏得知昨天大會上的事時,他就已經明白發生了什麽。
聽說秦淮茹和棒梗都被傻柱打得住院後,他的情緒徹底失控。
他恨不得立刻除掉傻柱。
但關於棒梗縱火的事,他卻隻字未提,顯然是雙重標準。
此時院子裏,不單是賈東旭心態崩潰。
那些剛才莫名其妙被傻柱暴打的人,現在心情都很糟糕。
之前他們還幫忙救火,結果傻柱卻恩將仇報。
很快,時間來到次日晚上。
隨著傻柱在大會上瘋狂打人事件逐漸傳開,他在整條街的名聲變得更加糟糕。
就連街道辦事處也對他印象極差,正打算找個機會讓他在各院子裏巡回道歉。
秦淮茹、棒梗、許大茂等人出院後已回到家中。
經過治療,大家基本恢複健康,隻是臉上纏著繃帶,需要繼續按時用藥。
結局十分淒慘。
秦淮茹母子無疑是被傻柱傷害得最嚴重的。
棒梗鼻梁骨斷了,臉腫得厲害,連看人都模糊不清。
秦淮茹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但她的情況更為艱難。
即便傷成這樣,她還得操持全家的飲食起居,完成各種家務。
更糟的是,她還要忍受賈東旭的指責和數落。
這種日子讓她感到無比煎熬。
而就在傻柱回來後,貳大爺劉海中本打算召集大家再次開會,專門針對傻柱的行為進行批評教育。
但看到眾人憤怒的表情,他決定放棄這次會議,生怕再引發衝突。
此時的傻柱獨自坐在前院門口發呆,滿臉痛苦。
“我到底怎麽了?”他重重拍了一下自己的臉,怒吼道。
他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麽當時會情緒失控。
其實那時他心裏的確有怒火,但他本可以克製的。
可不知為何,憤怒瞬間爆發,見到誰都要動手。
當時打人確實讓他感到暢快,但如今冷靜下來,他滿心悔恨和自責。
出院後,院子裏所有人都對他避而不見,甚至易中海也暫時不願與他交流。
“還好有李見國昨天出手製止了我,不然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麽。”
想到李見國昨天打他的情景,傻柱眉頭緊鎖。
盡管他對李見國一直懷恨在心,但昨天的事卻讓他意識到,或許被打一頓也不是壞事。
要不是這事鬧大了出了人命,那麻煩可就更大了。
“罷了,明天再去道歉好了。”
“今晚就在廁所湊合睡吧。”
深深歎了口氣,李四不由自主地搖頭,臉上浮現出一絲堅定。
如今他家房子被燒毀,屋內還積著水,顯然沒法住了。
而眼下正值寒冬臘月,總不能露宿街頭吧?否則非凍僵不可。
思索片刻,廁所成了唯一選擇。
雖說廁所環境糟糕,但至少不會四處透風,比外麵暖和不少。
於是,李四邁步朝自家廁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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