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口碑敗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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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飛逝,轉眼已是深夜。
深夜的四九城寒意刺骨,一片寂靜。
三娘觀察四周無人後,三爺閻埠貴便匆忙出門,朝大門口走去。
對他而言,今晚注定難熬,因為要徹夜在外徘徊到天明,確保所有人都未起身時才回家,這樣才能維持他一貫的憔悴模樣。
正當三爺外出之際,恰好被剛要去廁所的李見國遠遠瞧見。
“難怪他總是病懨懨的。
”李見國暗自思忖,瞬間明白了緣由,“裝病裝得太明顯了。”
既然已經確認三爺是在偽裝病情,李見國決定給他來點“真”的。
但就在他準備施展法術之時,卻猶豫了一下,心中閃過一個念頭:也許不必急於下手。
“既然他想演戲,那我就陪他玩到底,看看他的演技到底如何。”
李見國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嘴角揚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
眼下直接對閻埠貴使出大病符,未免顯得過於仁慈。
李見國心中稍作盤算,便直奔廁所而去。
轉眼間,次日已至。
清晨,李見國便往市場行去。
在一處攤位購得一條無毒長蛇後,他徑直回了院子。
他的打算頗為簡單。
待探望閻埠貴時,悄悄將蛇放入其被褥之中。
以閻埠貴那般膽小的性格,一條蛇足矣讓他驚慌失措。
與此同時,院內鞭炮聲零星響起。
桌椅已擺放妥當,雇來的廚師團隊也投入工作。
“這是什麽宴席?就這點肉?”
“不清楚,總之得做出九道菜,盡力而為吧。”
廚師們打量著送來的新鮮食材,不禁蹙眉。
放眼望去,多是素菜豆腐,僅有一塊三四斤的肉。
這肉需分給十幾桌人食用,實在少得可憐。
這必定是他們製作過的宴席中最素的一次。
更要命的是,僅這點材料竟要烹製九道菜,難度可想而知。
另一邊,
閻家兄妹和三大娘正忙活著布置宴會。
諸如記錄禮單、端茶倒水等事務。
很快,
時至正午。
親戚朋友們陸續到場,交完份子錢後,紛紛進入房間探望臥床的閻埠貴。
閻埠貴神色疲憊,眼圈烏青,對眾人的關心隻是發出微弱回應,似已無力支撐,演技堪稱精湛。
“大娘,我看大爺這狀況得趕緊去醫院,像上次那樣治病恐怕沒啥效果吧?”
“沒錯,還是醫院穩妥些。”
“對啊,這種病拖不得,要是再晚點,人……”
屋內,親戚們見到閻埠貴這般模樣,紛紛勸說叁大娘盡快帶他就醫,眉間滿是憂慮。
然而,叁大娘也隻能聽從閻埠貴的意見。
畢竟,若是他願意去,也不會拖到現在。
宴席上,除了收了禮金的閻家兄妹略顯興奮外,其餘賓客臉上毫無喜色。
因廚師在戶外工作,他們一眼便看見今日的食材——幾乎全是素菜,實在令人難以接受。
“這老頭是不是把咱們當牲口養了?”
賈東旭也被喊出來,看到食材後臉色鐵青。
原以為能改善一下夥食,沒想到竟是清一色的素菜!與李見國的婚宴相比,簡直天壤之別。
不僅是賈東旭,其他客人心裏也頗有不滿。
他們給的禮金不少,卻連一頓普通宴席都沒吃好。
誰能想到擺宴時隻備了這麽少的肉?
但想起閻埠貴平日的吝嗇,眾人勉強接受了這個事實。
“李見國還沒到嗎?”
屋內,趁所有人都離開後,閻埠貴向叁大娘詢問起李見國的情況。
畢竟那邊還有五十塊錢可拿呢。
"暫時還在屋內,不過應該很快就出來了。"
叁大娘皺眉。
與此同時,李見國把蛇裝進布袋,綁在袖子裏後,便帶著婁曉娥和小欣前往前院。
"見國哥,這邊!"
剛到前院,閻家的幾個兄妹急忙喊住李見國,眼中充滿期待。
然而,李見國沒有立刻去寫禮簿,而是轉身朝閻埠貴的房間走去。
進入屋內,李見國一眼就看見躺在床上、一臉虛弱的閻埠貴。
不得不說,他的演技確實不錯。
"叁大爺,您現在感覺如何?"
李見國皺眉靠近床邊,假裝關切地詢問。
"見國你來啦。"
"我現在頭痛乏力,胸口刺痛,就像中邪一樣。"
"關於頭禮的事,就拜托你了。"
閻埠貴虛弱地說著,臉上的表情仿佛快不行了。
"嗯,您放心,頭禮我一定會給的。"
"您好好養病吧。"
李見國點點頭,在無人注意時,悄悄將蛇放入閻埠貴的被窩裏。
說完,李見國走向屋外。
接下來,隻需靜待好戲上演。
很快,他來到禮簿旁。
在閻家幾兄妹期待的目光中,李見國十分瀟灑地掏出一分錢。
"寫上這個吧。"
說完,李見國轉身朝婁曉娥那邊去了。
閻家幾兄妹瞬間傻眼了。
這簡直是一分錢都不想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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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們也無話可說,隻能失落地將這一分錢記下。
此時屋內,閻埠貴以為李見國答應給五十塊,心裏高興得差點露餡。
這時,又有一位親戚進來探望他。
"大爺,您這是怎麽了?真不必去醫院瞧瞧嗎?"
這位親戚見閻埠貴這般模樣,忍不住關切起來。
正當閻埠貴打算繼續演戲時,一陣冰涼的觸感迅速沿著手臂爬了上來。
閻埠貴瞳孔驟縮,臉色瞬變。
這種感覺,他實在太熟悉了!
"蛇!"
"有蛇!"
閻埠貴顧不上什麽演技了,嚇得蹦了起來,哪還有半點虛弱的樣子?
看著這一幕,親戚都愣住了。
剛才還病懨懨的閻埠貴,如今怎如此活躍地從床上跳起?
不是說得了怪病嗎?
此刻的閻埠貴全因這條蛇嚇得麵無人色。
他沒意識到自己的演技已經崩塌,越過親戚就往外逃。
"有蛇!"
"快來人,我被窩裏有條蛇!"
閻埠貴對著準備用餐的人群高聲呼喊,滿臉驚恐。
下一刻,當他發現眾人臉上的怪異表情時,才明白自己露餡了。
此刻,哪怕再愚鈍的人也能看出端倪。
顯然,閻埠貴先前是在裝病。
頓時,眾人臉色陰沉。
李見國看著閻埠貴這副樣子,差點笑出聲,看來這蛇果然有效。
隨即,他對閻埠貴大聲說道:"三爺,你不是說自己得怪病了嗎?這模樣可不像是啊!"
此言一出,瞬間引爆了眾人的怒火。
“閻埠貴,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還交代什麽?我看你就是在裝病,就為了騙我們的份子錢!”
“老閻,你一把年紀了,怎麽還玩這種把戲?”
“真該死!我們還為你擔心成那樣,結果你根本就沒病,就是盯上我們的錢了!”
“太過分了!把錢還給我們!”
“閻埠貴,你怎麽能這樣?”
此刻,眾人紛紛站起,大聲斥責,有人甚至掀翻了桌子,朝禮簿方向走去,準備取回剛交的份子錢。
“大家先聽我說!聽我解釋!”
閻埠貴麵對激動的眾人,神色愈發焦急。
然而,此時沒人願意聽他的解釋,大家都開始起身準備離開。
臨走前,眾人紛紛將各自的份子錢取回。
“別別,錢已經交了的。”
“沒錯,交了就不能退。”
“這是我們自己的錢!”
閻家兄弟姐妹見狀,臉色鐵青,拚命阻止這些錢被拿走。
但又有誰能攔得住?
閻解放剛上前就被打了一巴掌,鼻子出血。
其他人見狀,哪裏還敢阻攔?
沒多久,剛才收的所有份子錢都被取回,閻家兄妹氣得眼眶泛紅。
與此同時,所有的親戚朋友也決定離開,邊走邊咒罵閻埠貴的行為,許多人揚言要與閻家斷絕關係。
而院子裏的眾人,則將閻埠貴一家人圍住,要求一個說法。
閻埠貴一家無言以對,低垂著頭,默默承受著眾人的指責。
事情發展至此,他們已無力辯解。
“老閻,你的行為實在令人難以接受!”
“這宴席取消了吧!現在立刻召開全體會議,你們全家必須向大夥公開道歉!”
易中海冷著臉,嚴厲地說道。
閻埠貴隻能連連點頭,卻再無他法。
此事已激怒眾人。
不久後,閻埠貴設宴的消息敗露,宴會被當場取消,院子隨即召開了全體大會。
會上,閻埠貴攜家人誠懇認錯,試圖獲得諒解。
然而,眾人對他們的戲弄感到憤怒,不願輕易罷休。
最終,在大家一致商議下,決定讓閻家承擔未來一個月院內及各家廁所的清潔工作,以此作為懲罰。
盡管閻家兄妹對此安排頗為不滿,但在閻埠貴的堅持下,他們也隻能勉強答應。
……
日暮時分,閻家籠罩在壓抑的氣氛中。
“爸,都怪你!錢明明已經收妥,就因為你突然插手,才搞成這樣!”
“是啊!這次份子錢快兩百塊呢,就這麽沒了!而且我們還要打掃衛生、清理廁所,這不公平!我才不要幹這種活!”
閻家幾個孩子紛紛埋怨起閻埠貴。
他神情沉重,眉頭緊鎖,臉色陰沉得可怕。
“夠了!這件事確實是我錯了,可誰能料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閻埠貴低沉地出聲,打斷了兄妹幾個的絮叨。
確實,誰能想到蛇會在這個節骨眼上鑽進他的被窩呢?
換了誰,恐怕都難以保持冷靜。
聽罷此話,兄妹幾人也無言以對,隻得以歎息回應。
經此一宴,閻家怕是在這院子裏站不住腳了。
“見國,你怎麽斷定三叔的病是假的?”
“還有,這條蛇的出現也太巧合了吧!若非它現身,咱們怕是要被蒙蔽。”
中院內,婁曉娥一邊準備晚飯,一邊看著李見國問道。
昨日李見國便說閻埠貴的病多半是偽裝,當時她半信半疑。
可今日閻埠貴便露出破綻。
“憑感覺!”
李見國笑著回答,實際上開始確實是憑借直覺,直到昨晚看到閻埠貴外出,才最終確認。
至於那條蛇,婁曉娥和小欣並不知情,自然不了解,這所謂的巧合不過是他的精心布置罷了。
“是時候用這張大病符了。”
李見國目光微凝,心中暗道。
如今閻埠貴一家在院中的口碑已敗壞。
但絕不能就此罷休。
閻埠貴屢次算計於他,必須讓他付出代價!
隨即,李見國毫不猶豫地將大病符施加於閻埠貴身上。
時間飛逝,兩天過去了。
工廠開工的日子日益臨近。
清晨。
大院內,閻家兄妹和三娘正忙著清掃衛生。
路過的鄰居們見狀,紛紛露出不屑的神情。
這樣的目光讓閻家人既尷尬又委屈。
“媽,爸是不是又在裝病?”閻解成低聲問,“兩天了,這活兒不該全讓我們幹吧?”
閻解放也附和:“是啊,他除了吃飯,其他時間都在床上,這不是把活兒全推給我們了嗎?”
三娘瞪了他們一眼:“別胡說,爸的身體確實不大好。
要是再不見好轉,得去醫院。”
最近幾天,閻埠貴的表現確實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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