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無奈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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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後,他的狀態每況愈下,不僅不願幫忙做事,還整日躺在床上,讓人擔心。
“或許那晚出門受涼了。
”三娘猜測道。
兄妹們雖沒多言,但臉上的不滿顯而易見。
以往閻埠貴分配家務時一向公平,如今卻隻顧養病,這讓孩子們心生怨氣。
另一邊,中院裏的傻柱剛出院,獨自清理被燒毀的房屋。
“這地方實在不適合住了。
”他歎息道,看著滿目瘡痍的地板,決定去找秦姐借鑰匙,另尋住處。
傻柱無奈地歎息一聲,喃喃自語。
望著賈家的方向,他的腳步卻變得猶豫起來。
自從回到院子裏,他便成了大家取笑的對象。
這段時間,他一直不敢主動去找秦淮茹,更不知道秦淮茹是否已經原諒了他的過去。
思索片刻後,他還是鼓起勇氣邁出了步子。
總要麵對的,早點晚點都一樣。
"秦姐,能麻煩你出來一下嗎?我想跟你說件事。"
聽見門外傻柱的呼喚,正在縫補衣物的秦淮茹停下手中的針線。
"糟了!這傻柱跑來幹啥?"
"是不是吃錯東西了?"
"秦淮茹,你別搭理他!讓他在外麵瞎喊去!"
賈東旭聽到是傻柱的聲音,立刻破口大罵,臉上寫滿厭惡。
"罷了,我還是去看看他到底想說什麽。"
秦淮茹充耳不聞,站起身向門外走去。
這些天的冷靜讓她對傻柱的不滿減輕了許多。
更重要的是,傻柱即將重新開始工作,負責給大家送飯盒。
此時此刻,修複關係再合適不過了。
至於賈東旭的態度,她已經感到厭煩。
不理傻柱?
那以後沒飯盒吃就活該!
"該死!秦淮茹,你這個掃把星,快回來!"
賈東旭看到秦淮茹離開房間,臉色瞬間鐵青,瘋狂吼叫。
然而,秦淮茹充耳不聞,徑直朝外走去。
"說吧,找我什麽事?"
秦淮茹直視傻柱問道。
傻柱看到秦淮茹臉上還纏著繃帶,心中頓時湧起愧疚與憐惜。
“那個...上次打你的事,真是抱歉。”
“算了,過去的事就別提了。
那件事也不能全怪你,畢竟你家的房子是棒梗燒的。”
傻柱撓了撓頭,欲言又止,滿臉歉意,正要道歉時,卻被秦淮茹打斷。
聽秦淮茹這麽說,傻柱臉上的表情頓時明朗起來。
“這麽說,秦姐你已經原諒我了?”
“嗯,暫時是這樣吧。
不過要是想讓我徹底原諒你,以後得每天給我帶飯盒哦。”
“好、好的,我一定做到!”
得知秦淮茹原諒了自己,傻柱的笑容怎麽也藏不住。
他沒想到秦淮茹竟如此輕易地原諒了他。
“對了秦姐,這次找你還有件事。”
“我的房子被燒了,我想先搬進雨屋暫住,能把鑰匙給我嗎?”
傻柱直截了當地說出了此行的目的。
然而,秦淮茹原本帶著笑意的臉瞬間陰沉下來,心中思緒紛雜。
這屋子是留給棒梗未來的。
要是再給了傻柱,傻柱會不會就不歸還鑰匙?
想到傻柱和棒梗的關係,她更加堅定了這個念頭。
不行。
這鑰匙絕對不能給傻柱!
“鑰匙交給婆婆了,她放在哪兒我也不知道,等她出獄後再給您。”
“婆婆幾天後就出獄了,您應該不急吧?”秦淮茹皺眉說道。
“這……”傻柱的聲音頓住,眉頭也跟著皺起來。
難道被賈張氏藏起來了?想起她的作風,還真有可能。
既然如此,也隻能暫時放棄。
這幾天就在壹大爺家打地鋪算了。
順便說下壹大爺那邊,道完歉後,兩人關係基本恢複如初。
“行,等張大娘回來再說。
”傻柱點頭答應,沒再追問鑰匙的事,轉身朝前院走去。
去前院當然是找閻埠貴借自行車。
再過幾天就要去廠裏上班了,他得抓緊時間練車。
到了屋裏,隻有閻埠貴一人在家,還躺在床。
“叁大爺,我的自行車胎是不是修好了?”傻柱一進門就問。
聽罷,閻埠貴趕緊起身坐起:“已經修好了,我帶您去拿。”
離正式開工沒幾天了,車也該歸還了。
不過車在他朋友那兒,他不能讓傻柱單獨去,免得被發現之前隱瞞的事。
“叁大爺,您直接告訴我地方吧,我自己去就行。
”傻柱見狀,看他像是生病了。
傻柱見閻埠貴腳步虛浮,不禁皺眉道:“您別勉強自己。”
“無妨,我能行。
”閻埠貴強撐著站起,卻在轉身之際腳步一晃。
緊接著,一股腥甜湧上喉間,鮮紅的血噴湧而出。
“三爺!”傻柱驚呼,立刻上前扶住搖晃的閻埠貴。
此時的閻埠貴已昏厥過去,嘴角殘留血跡。
傻柱毫不猶豫背起他,直奔門外。
“三奶奶,出急事了!三爺吐血暈倒了!”傻柱高聲呼喊,神情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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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大娘與閻家眾人聞聲趕來,皆是一臉驚疑。
“這是怎麽回事?”叁大娘望著昏迷的閻埠貴,掩口低呼。
“我也不知,本是找三爺借車,誰料他才起身便吐血……”
“別多說,先送醫院要緊!”傻柱打斷,背著人匆匆離去。
眾人緊跟其後。
很快,閻埠貴因病送醫的消息傳遍小院,眾人議論紛紛。
“三爺這次是真的病倒了?”
“誰知道呢,活該!”
“就是,這人算計太多,受點教訓也好。”
“這就是報應!”
……
大家心裏都還惦記著前幾天閻埠貴辦宴席、算計大家份子錢的事。
現在沒人關心他的身體狀況,反而覺得這事挺痛快的。
另一邊,閻埠貴被送到醫院,經醫生初步檢查後直接進了重症監護室。
醫護室外,傻柱、閻家兄妹以及三嬸坐在走廊裏,滿臉焦慮。
“爸到底怎麽回事?怎麽突然吐血了?”
“就是啊,怎麽一下子病情就惡化了?剛才看醫生的臉色都變了。”
“爸是不是得了什麽絕症?”
“不清楚,但不管怎樣,這次的醫藥費肯定不少。”
“真是的,爸非得裝病騙份子錢,現在真的病倒了,不僅錢沒拿到,還要花一大筆醫藥費!”
“我不管,要是真要花錢治病,得用之前給我哥存的彩禮錢,別動我的學費!”
閻家兄妹一邊擔心閻埠貴,一邊開始抱怨。
三嬸默默不語,傻柱卻聽得直皺眉。
這時候了,他們居然還在爭論醫藥費從哪裏出!要是閻埠貴知道,非氣死不可。
不過說實話,這種斤斤計較的作風,確實像極了閻埠貴。
幾個小時後,閻埠貴被推出重症監護室,三嬸等人急忙問醫生他的情況。
聽完醫生的話,三嬸差點當場暈倒。
醫生診斷後說,閻埠貴腦內長了個良性腫瘤,但存在惡化的風險。
若惡化,後果不堪設想。
目前有兩種方案:一是手術,費用高昂且有一定風險;二是保守治療,依靠藥物控製病情,但可能危及生命。
麵對選擇,閻家兄妹與三嬸激烈爭執。
兄妹傾向於保守治療,因手術成本過高。
三嬸堅持手術,認為性命攸關。
爭吵引來旁觀者不滿,傻柱指責兄妹冷漠無情。
兄妹反駁稱這是自家事務,與他人無關。
傻柱啞口無言,隻能作罷。
閻埠貴醒來得知此事,恐怕難以接受。
這也難怪,他平日就教導子女精於算計,如今自食其果。
"罷了罷了,這事是你們家的,我插不上手。"
"三嫂子,我先回院子了。
等三哥醒了,麻煩您問問自行車放哪兒修理了,我明兒自己去拿。"
傻柱揮了揮手,語氣平靜地說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徑直走向醫院大門。
當天下午。
閻埠貴終於蘇醒過來。
剛一睜開眼,就被告知腦袋裏長了腫瘤,險些被這消息嚇得再度昏迷。
之前他還隻是假裝生病,誰能料到真攤上大事了!
這種黴運簡直讓人崩潰。
更讓他惱火的是,幾個孩子居然都在勸他別做手術!
這讓他氣得直跺腳。
"你們這群兔崽子,是不是合夥算計我?!"
"花點錢治病怎麽了?我死了誰養家?"
閻埠貴對閻解成幾個子女大發雷霆,臉色鐵青。
兒女們感受到父親的怒火,頓時噤若寒蟬。
仔細想想,父親要是不在了,家裏確實會失去主要經濟來源,他們竟一時忘了這一點。
另一邊。
關於閻埠貴腦瘤的消息已經傳到了院子裏。
眾人無不震驚。
原本以為隻是普通感冒之類的小毛病,沒想到竟是危及生命的重疾。
要不是閻埠貴之前在大會上承認過那次去病宴是用來斂財的,他們幾乎都要懷疑他一直是在裝病。
"腦瘤?" 李見國聽到消息後,眉頭微蹙。
看來閻埠貴真是夠倒黴的,偏偏得了這麽個病。
不過還好似乎是良性,不然恐怕就沒救了。
當然。
即便是良性腫瘤,也夠他受的了。
至少要想治好這個病,閻家得傾盡所有。
轉眼間,兩天過去了。
這兩天裏,閻埠貴患腦瘤的消息已經成為眾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這次是真的生病了,大家不再說嘲諷的話,而是為閻埠貴感到擔憂。
但這種擔憂僅限於此。
易中海號召院子裏的人為閻家捐款,大家卻都很吝嗇,總共才湊了不到二十塊。
這也很正常。
過年剛結束,大家都已經花了不少錢,身上也沒餘錢了,都在等著開工後領下個月的工資。
由於捐款數額實在太少,
手術費和後續的住院費用都需要閻家自行解決。
而閻家確實沒有這麽多錢,隻能變賣家當。
看著一件件家具被搬走,閻家的幾個兄妹和三娘忍不住淚流滿麵,心疼不已。
當然,
躺在醫院裏的閻埠貴也止不住淚水。
這些年來他們算計的一切,如今都化為烏有!
這種感覺,實在難以承受。
“媽,這吃飯用的桌子就不能留一下嗎?難道以後我們要在地上吃飯嗎?”
閻解放看著三娘指揮工人搬東西,皺眉問道。
現在家裏除了不能移動的土炕,幾乎所有的家具都被搬空了。
隻剩下一個飯桌。
三娘搖搖頭,歎了口氣。
這也是無奈之舉啊。
手術費用雖已備齊,但還需考慮住院費及一家人的生活開支,不賣實在難以為繼。
“李見國那樣的家境,做這種手術根本不用變賣家當,動動手指就能解決。
”“確實,他太小氣了,捐款隻給了一毛錢!”“對啊,一毛錢都不願多出,真是吝嗇至極!”閻家兄妹提及李見國時,滿是羨慕與不滿。
李見國依舊堅持捐一毛錢,麵對如此情況,多捐一分都顯得不合算。
想占他便宜,還是放棄吧。
聾老太太拄著拐杖在院子裏徘徊,昨日她已提前出院,盡管傷勢未愈,卻難以忍受醫院裏的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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