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帶感血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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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曆3024年,“猩紅深淵”號星際走私船的冷藏艙裏,白兔獸人林霧蜷縮在鐵籠中發抖。他左耳的絨毛沾著幹涸的血漬,頸側新添的牙印還在滲血——那是昨晚女吸血鬼主人留下的標記。
    “哢嗒。”艙門滑開,高跟鞋碾過碎冰的聲響由遠及近。塞拉菲娜披著綴滿星塵的黑色鬥篷,猩紅瞳孔在昏暗裏亮起“過來,小兔子。”
    林霧立刻跪趴在籠門前,掌心貼地,露出脆弱的後頸。他兔耳耷拉著,卻在對方指尖觸到皮膚時微微顫抖——不是恐懼,是隱秘的期待。
    塞拉菲娜俯身,冰涼的指尖劃過他頸側的牙印,看著那片肌膚泛起薄紅。“今天的血,該甜一點了。”她的聲音帶著笑意,卻不容置疑地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仰頭。
    林霧的呼吸瞬間亂了,睫毛顫抖著,卻乖乖閉上眼。尖銳的獠牙刺破皮膚時,他悶哼一聲,身體不由自主地繃緊,隨即又放鬆下來,甚至微微往前傾了傾,像是在渴求更多。
    血腥味在空氣中彌漫,混合著他身上淡淡的苜蓿香。塞拉菲娜舔了舔唇角的血珠,看著他泛紅的眼角,突然低笑“這麽喜歡被標記?”
    林霧的臉瞬間漲紅,卻不敢反駁,隻小聲囁嚅“……主人喜歡就好。”
    塞拉菲娜捏了捏他的兔耳,感受著那柔軟毛發下的戰栗。她知道這隻小兔子的秘密——那些看似順從的眼神裏,藏著怎樣洶湧的渴望。就像此刻,他頸側的血還在慢慢滲出,卻用那雙濕漉漉的眼睛望著她,像在無聲地祈求懲罰。
    “那就罰你……”她故意停頓,看著他屏住呼吸的樣子,愉悅地彎起眼,“今晚不許睡,給我暖床。”
    林霧的耳朵“唰”地豎了起來,隨即又紅著臉耷拉下去,卻用細若蚊呐的聲音應道“……是,主人。”
    冷藏艙外,星際風暴正席卷而來,將“猩紅深淵”號裹進無邊黑暗。而艙內,血腥味與苜蓿香交織,成了這冰冷星海裏,唯一灼熱的秘密。
    林霧是在第七次被鎖上項圈時,下定決心逃跑的。
    那晚塞拉菲娜剛結束一場星際獵殺,指尖還沾著敵對種族的黑血,卻俯身用同一根手指摩挲他頸間的舊傷。“再敢躲,就把你釘在駕駛艙的十字架上。”她的聲音裹著冰碴,獠牙擦過他的動脈,卻沒真的咬下去。
    林霧縮了縮脖子,耳尖卻燙得驚人。他看著女人轉身時鬥篷掃過地麵的弧度,突然抓起床底藏了半個月的磁卡——那是他趁塞拉菲娜處理傷口時,從醫療艙偷的。
    警報聲撕裂走廊時,他已經砸碎了通風口的柵欄。項圈上的定位器發出刺耳的蜂鳴,他卻第一次沒去捂,隻是咬著牙往飛船尾部鑽。兔族的爆發力在此刻顯露無疑,他甚至能聽見身後傳來塞拉菲娜的低笑,像貓捉老鼠時的玩弄。
    “小兔子,跑快點啊。”
    風從通風管道灌進來,吹得他耳朵貼在頭上。他知道塞拉菲娜根本沒盡全力追,就像從前無數次“遊戲”那樣,她總在他以為能逃脫時,懶洋洋地伸出手,輕易就將他拽回懷裏。
    可這次不一樣。林霧摸到了緊急逃生艙的按鈕,指腹因為用力而泛白。他回頭望了一眼,走廊盡頭的陰影裏,塞拉菲娜的猩紅瞳孔亮得像兩簇火焰,卻沒再逼近。
    逃生艙脫離母體的瞬間,林霧幾乎要哭出來。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那聲極輕的、追在艙體後麵的低語“找到你,會讓你更疼的。”
    他在廢棄空間站躲了三天。靠著偷來的壓縮餅幹和過濾水過活,夜裏卻總夢見塞拉菲娜的獠牙——不是疼痛,是她咬到動情時,會突然放緩的力道,像怕弄碎什麽珍寶。
    第四天清晨,他被一陣熟悉的苜蓿香驚醒。
    窗台上放著一小束新鮮的苜蓿,葉片上還掛著露水。林霧的心髒猛地縮緊,轉身就往儲藏室跑,卻在門口撞上一堵冰冷的牆。
    塞拉菲娜的鬥篷上沾著星際塵埃,顯然追了很久。她沒戴手套,指尖直接掐住他的後頸,像拎著一隻真的兔子。“跑了三天,就為了躲我?”她的聲音很平靜,可捏著他頸骨的力道卻在加重,“還是說,喜歡看我著急?”
    林霧疼得眼眶發紅,卻咬著唇不肯出聲。直到女人突然鬆了手,轉而撫上他的後背,那裏還留著上次被鞭子抽過的淺疤。
    “知道嗎?”塞拉菲娜低下頭,氣息噴在他的耳廓,“你跑的每一步,都像在我心上踩。”她頓了頓,獠牙輕輕咬住他的耳垂,“但我更喜歡……把你嚼碎了咽下去的感覺。”
    林霧的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他想說什麽,卻被女人猛地拽進懷裏。塞拉菲娜的鬥篷將他整個裹住,冰冷的唇貼在他的發頂,聲音低得像歎息
    “下次再跑,就把你的腿骨拆下來,做成我的酒杯。”
    林霧在她懷裏抖了抖,卻鬼使神差地,往她懷裏縮得更緊了些。
    空間站的金屬地板泛著冷光,林霧被塞拉菲娜按在牆上時,後背撞得生疼,可身體卻先一步起了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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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拉菲娜的指尖剛觸到他腰間的舊傷,他就控製不住地戰栗,不是因為疼,是那片皮膚總記得她指甲劃過的弧度。她低頭咬他鎖骨時,他偏過頭去,眼眶裏滾出的淚卻不是因為恨——是靈魂在尖叫著“放開我”,而身體卻在貪婪地吮吸她身上的寒意。
    “又在走神?”塞拉菲娜捏著他的下巴轉回來,猩紅的瞳孔裏映出他掙紮的臉,“恨我?”
    林霧猛地別開視線,牙齒咬得下唇發顫。他想說“是”,想說從被她抓到飛船那天起,每個夜裏都在詛咒她。可當她的手滑進他的衣襟,指尖碾過他小腹的舊疤時,他的呼吸卻亂了,連帶著指尖都泛起癢意。
    這具身體太誠實了。誠實得讓他惡心。
    趁塞拉菲娜低頭舔舐他頸間血跡的瞬間,林霧突然抬手,指甲狠狠抓向她的臉。那是他藏了許久的力氣,帶著靈魂裏積攢的所有恐懼和恨意。
    可指尖剛要觸到她皮膚,就被她輕易攥住。塞拉菲娜沒用力,隻是用指腹摩挲著他顫抖的指節,像是在安撫,又像是在玩味。“想殺我?”她笑起來,獠牙上還掛著他的血珠,“用這雙碰過我、被我吻過的手?”
    林霧的臉瞬間慘白。他看著自己被她攥住的手,那隻手昨天還在替她整理鬥篷的係帶,還在她喝血時替她擦過唇角。靈魂在胸腔裏嘶吼,罵這具身體卑賤,罵它忘了被囚禁的屈辱,忘了項圈勒出的紅痕。
    可塞拉菲娜突然低下頭,吻住了他的手腕。不是咬,是用冰涼的唇輕輕碾過他的脈搏,那裏正跳得瘋狂。
    “恨吧。”她的聲音混著呼吸噴在他的皮膚上,“越恨,等會兒哭著求我的時候,才越有意思。”
    林霧猛地抽手,卻被她拽得更緊。她的吻順著手腕往上,一路燒過手肘、肩膀,最後停在他的唇上。他死死閉著嘴,舌尖卻嚐到了自己的血腥味,還有她唇上那股冷冽的甜。
    靈魂在尖叫著推開她,身體卻在她加深親吻時,不由自主地踮起了腳尖。
    當塞拉菲娜終於鬆開他,看著他泛紅的眼角和顫抖的唇時,突然伸手撫上他的臉頰。“看,”她輕聲說,指尖擦過他的淚痕,“你的身體比你誠實多了。”
    林霧猛地偏頭躲開,喉嚨裏發出嗚咽般的聲音,像受傷的小獸。他看著自己抵在她胸口的手,那隻手明明該握拳揮出去,此刻卻虛虛地懸著,連帶著指尖都在發燙。
    恨她,怕她,可這具被她標記過無數次的身體,卻像認主的藤蔓,哪怕靈魂在拚命扯斷,根須還是往她身上鑽。
    塞拉菲娜看著他這副模樣,突然低笑出聲。她抬手,指尖輕輕彈了彈他的兔耳,看著那絨毛下的皮膚泛起紅意。“別掙紮了,小兔子。”她湊近他的耳邊,聲音輕得像歎息,“你的靈魂恨我沒關係——我隻要你的身體,記得每一次疼,每一次……舒服。”
    林霧的眼淚終於決堤,不是因為疼,是因為絕望。他清楚地感覺到,當她說出那句話時,自己的身體又在悄悄戰栗,像在期待什麽。
    靈魂和身體的戰爭,從他被她抓到的那天起,就注定了輸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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