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著後背的符文發燙，心裏盤算著明天怎麽混進天機閣總部。周慕白昨晚布置的裝備還躺在我床頭，像一堆未來科技展覽品，銀色手環在月光下泛著冷光。
    “這玩意兒真能救我一命？”我一邊穿戴一邊嘀咕。
    “至少能讓我第一時間趕到。”周慕白的聲音從耳機裏傳來，“你現在能量波動已經超出安全值，建議你少說話，多休息。”
    “哥，我這不是要去送死，是去探路。”我翻了個白眼，“再說了，我現在可是玄學界冉冉升起的‘燈泡’，誰敢動我？”
    “你冷靜點。”他歎了口氣，“我已經聯係了幾個老朋友，他們在雲頂大廈外圍布控，如果情況不對，我會讓他們出手。”
    “別別別。”我趕緊打斷，“你要是暴露身份，以後就沒法暗中幫我了。”
    “那你答應我一件事。”他的語氣突然嚴肅起來，“進去之後，先觀察，不要輕舉妄動。”
    “行吧行吧。”我敷衍地應著，心裏早就打定主意——既然都到了門口，不順手摸點情報回來，那不是我李錦鯉的風格。
    第二天上午，我窩在房間裏研究塔羅牌。
    這套牌是前陣子係統獎勵的，據說能預測未來，但一直沒啥大用，每次抽到“世界”牌都是空白一片，氣得我想拿它煎餅吃。
    “今天必須搞定。”我咬牙切齒地擺開陣勢，桌上鋪著黃銅羅盤、水晶球和一本《塔羅牌進階教程》。
    手指剛觸碰到牌麵，一陣電流感竄上手臂。
    “臥槽！”我縮回手，手腕上的手環立刻亮起紅光，“慕白哥，這牌是不是帶電？”
    “你在幹嘛？”耳機裏傳來他疑惑的聲音。
    “研究塔羅牌。”我嘟囔，“感覺有點不對勁。”
    “別亂碰。”他急了，“係統能量還沒穩定，你現在使用任何玄學道具都有風險。”
    “可我總不能空著手去送人頭吧？”我翻了個白眼，“再說，萬一這牌真有啥隱藏功能呢？”
    我深吸一口氣，再次伸手觸碰牌麵。
    這一次，指尖剛接觸，整張牌突然發出嗡鳴聲，緊接著一道金光從牌麵射出，在空中勾勒出複雜的符文圖案。
    “我去……”我瞪大眼睛，“這是觸發什麽隱藏機製了？”
    “快停下！”周慕白的聲音帶著焦急，“能量指數飆升！”
    但我已經停不下來了。
    塔羅牌仿佛有了生命，一張接一張自動翻飛，最後全部懸浮在空中，排列成一個巨大的圓環。我的後背隱隱發熱，那些神秘符文竟然與塔羅牌產生了共鳴。
    “這……這不會就是傳說中的‘大阿爾卡那’陣法吧？”我震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你瘋了！”耳機裏傳來周慕白的怒吼，“你知不知道這個陣法隻有玄門長老才能啟動？！”
    “現在不是啟動了嗎？”我咧嘴一笑，忽然感覺體內湧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
    塔羅牌開始旋轉，速度越來越快，整個房間被金色光芒籠罩。
    “慕白哥，我覺得我好像能看見未來了……”
    “別說廢話！”他聲音急促，“集中精神，試著控製它！”
    我閉上眼，意識仿佛被拉入另一個空間。
    那裏有一扇門，門上刻著無數古老的符號，而門縫中透出一絲詭異的紅光。
    “那是……墨雲淵的氣息？”我心頭一緊。
    就在這時，耳邊響起係統的提示音：
    【檢測到宿主成功激活‘大阿爾卡那’陣法，解鎖新功能：集體預言】
    “牛逼啊！”我睜開眼，塔羅牌已經恢複平靜，但我知道，它們已經不一樣了。
    “慕白哥，我覺得我掌握了點啥。”我興奮地說，“剛剛我看到了未來，而且……不隻是我一個人能看到。”
    “你是說……”他頓了頓，“你能讓觀眾也看到？”
    “沒錯！”我點頭，“等我直播的時候試試。”
    “你確定要這麽做？”他皺眉，“現在你的能量還不穩定，貿然使用可能會引發更大的暴走。”
    “不然怎麽辦？”我聳肩，“反正明天就要去雲頂大廈，不如趁現在測試一下能力。”
    他沉默了幾秒，最終妥協：“好吧，但隻許展示一次，而且我要全程監控你的狀態。”
    當晚，我開啟直播。
    直播間人數瞬間爆表，彈幕刷得飛起。
    【主播你終於回來了！】
    【聽說你要展示新能力？】
    【慕白哥在不在？他能不能解釋一下？】
    “大家好！”我舉起手中的塔羅牌，“今天我要給大家展示一個全新的玄學技能——集體預言。”
    “主播你又來忽悠人了？”有人陰陽怪氣，“塔羅牌不就是騙人的嗎？”
    “是嗎？”我冷笑一聲，“那咱們拭目以待。”
    我抽出“世界”牌，輕輕一推。
    刹那間，整個直播間陷入一片金光。
    所有觀眾的屏幕上，同時浮現出模糊的畫麵——高樓林立，黑影交錯，隱約可見一個身穿黑袍的男人站在窗前，手中握著一枚棋子。
    “這……這是啥？”彈幕炸鍋了。
    【主播真的預知未來了？】
    【那個穿黑衣服的是誰？】
    【我靠！我居然也看到了！！】
    畫麵一閃而過，但所有人都清楚地記住了那一幕。
    “怎麽樣？”我笑眯眯地看著鏡頭，“還要說我神棍嗎？”
    彈幕瞬間安靜，緊接著瘋狂刷起打賞。
    【】
    【主播收我為徒吧！】
    【慕白哥快出來解釋一下！】
    “好了好了。”我擺擺手，“今天就到這裏，明天還有大事要辦，我得養精蓄銳。”
    關掉直播後，我看著手腕上的手環，上麵的能量指數已經接近臨界點。
    “慕白哥，你覺得我剛才看到的那個男人……會不會就是墨雲淵？”我低聲問。
    “很像。”他語氣凝重，“而且他似乎也在關注你。”
    “那就更得去了。”我嘴角揚起一抹冷笑，“讓他知道，我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綿羊。”
    夜色漸深，窗外的風吹得窗簾輕輕搖晃。
    我望著鏡子裏的自己，後背的符文依舊隱隱發燙，仿佛在回應即將到來的命運。
    “明天，見真章。”
    我站起身，將塔羅牌收入懷中，準備迎接明天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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