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啟程苗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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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頓早餐在歡笑中用了兩個多時辰才結束,大家笑的腰都直不起來,好不容易用完了早餐,一起移步到客廳喝茶,小燕子喝了半盞茶後,笑盈盈的開口講述:“你們知道我為什麽一直叫鄂春他阿瑪名字嗎?你們有時候都叫他叔叔或者鄂大人,我反正一直叫他名字,隻有皇阿瑪在的時候我才叫他叔叔。”
    爾泰端著茶默默道:“難道不是因為你沒禮貌嘛”
    大家又忍不住笑了起來,小燕子忍不住笑罵:“去你的!”
    罵完又道:“是因為,鄂敏是唯一一個揍過我、紫薇、柳青柳紅的人,他一個人把我們四個揍齊了。”
    大夥被小燕子的話驚的說不出話,大巫問道:“什麽時候,怎麽從來沒聽你們說過?”
    鄂春康安幾人更是一臉茫然,連柳青柳紅,紫薇都一臉狐疑,小燕子起身繪聲繪色的開講:“就是當年我闖圍場送信,被永琪的箭給射中了,然後永琪他們就把我帶到皇上麵前,我當時胸前還插著支箭呢,永琪他們把我扔在地上,我看到皇上,著急要把畫卷和折扇拿給皇上看,信物我背在身上的,我忍著疼去解那個包裹,結果爾康他阿瑪以為我準備刺殺皇上發射暗器,大喊一聲有暗器保護皇上,鄂敏飛身一腳就給我踹翻了,刀都抽出來了,準備現場解決我的時候,還是人家爾泰唰的一下跪地攔住鄂敏,永琪他們當時還發愣呢;紫薇跟柳青柳紅是皇上帶我去天壇祭天的時候,紫薇他們跟在隊伍後麵跑,我雖然沒親眼看見,但也打聽清楚了,就是鄂敏出手的,那個侍衛告訴我鄂敏從馬上飛身下去,幾下就給柳青打倒了,然後就是柳紅,對柳紅沒有柳青出手那麽重,但好像怒斥了柳紅兩句說好好的姑娘為什麽在皇上的隊伍鬧事,柳紅回罵他是土匪,光會欺負老百姓,然後就給柳青柳紅抓進大牢裏了,紫薇說是被鄂敏還有兩個侍衛都打了,但是細節我不知道。”
    小燕子繪聲繪色的講完,大夥聽的津津有味,爾康默默回道:“小燕子,都多少年前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你還記那麽清楚,連細節都記著,難怪你一直叫人家名字,原來是記仇呢。”
    小燕子指著爾康斥責道:“你還說呢,當時紫薇挨打的時候你眼睜睜在一旁看著,也不說救救紫薇。”
    爾康急忙申冤 “我哪時候都不知道紫薇她們有什麽目的,我哪敢隨意出手,那時候我又不認識你們,那天皇上讓我和鄂敏負責祭天酬神隊伍的安全保衛,你們在前麵走,紫薇在後麵追著喊小燕子不是格格,好多侍衛都在看著,還好那天的侍衛都是我們自己的手下,不然還真不好說,最後我還不是動了惻隱,冒著風險把紫薇帶回學士府了,柳青柳紅最後也是我去大牢裏給放出來的。”
    小燕子回懟道:“你哪裏是動了惻隱,明明就是對紫薇一見鍾情了,你們倆還真是天生一對,侍衛給我說紫薇當時都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爾康看到還是無可救藥的愛上了。”
    眾人哄堂大笑,爾康有點兒羞澀,不好意思的回:“確實是小燕子說的一見鍾情,紫薇當時當街去追遊行隊伍,就已經讓我大吃一驚了,我從來沒有見過膽子這麽大的姑娘,最後在府上告訴了我們真相,也不知道為什麽我們家就我一個人莫名的相信紫薇,估計就是小燕子說的一見鍾情了。”
    大夥嗬嗬笑個不停,紫薇回憶了一會兒道:“小燕子,你找的那個侍衛估計看錯了,打我的是兩個穿侍衛服飾的,沒有鄂大人。”
    小燕子一臉不信,爾康回:“打紫薇的是喀什汗不是鄂敏。”
    小燕子突然一拍雙手興奮回道:“就是這個咳出汗還是咳出痰的,就數他打的最凶,我那天下午拜托永琪爾泰幫忙調查的時候,他們也告訴我是這個人 出手打的。”
    康安鄂春幾人被小燕子逗的哈哈大笑,爾康無語的白了一眼小燕子回:“小燕子,你可別在亂說了,人家叫喀什汗不是什麽咳出汗咳出痰。”
    小燕子笑著問:“這幾年怎麽沒聽你說過這個喀什汗了,他以前不是你的手下嗎?”
    爾康還沒回話,康安先回:“喀什汗在盛京當協領。”
    小燕子問道:“你怎麽知道?”爾康道:“喀什汗前些年,皇上派他去了軍營,最後好像做了敬齋手下的參軍,還跟著一起去了台灣平判,最後皇上還褒獎過他。”
    康安點點頭回:“他跟我去台灣平判,受了傷,最後我給皇上上折子建議讓他去盛京當個協領,幫忙管管軍務,順便養傷,他正好老家也是盛京的。”
    小燕子幾人連忙問道:“傷重不重啊?”
    康安隨意點點頭,回:“挺重的,差點兒就死了,聽說在盛京養傷養了快一年才下床。”
    小燕子幾人默默點頭,小燕子默默道:“我真該死啊,喀什汗老哥,我小燕子不是故意叫錯你名字的。”
    小燕子這通自言自語惹得大家放聲大笑。
    大夥正樂嗬時,管家突然闖進客廳稟報:“各位主子,快去大堂,朝廷派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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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急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一塊去了大堂,大堂門口站著兩位身穿黃馬褂的帶刀侍衛,看到永琪他們的身影出現,二人連忙躬身行禮,行完禮後最前方的侍衛高呼一聲“聖上口諭!”
    永琪帶著眾人跪聽,大巫拉著簫晨站在一旁聽令,侍衛站直身體高聲道:“西安上貢了石榴,果大皮薄,汁多味甜,朕嚐著隻覺唇齒留香,偶然憶起永琪、爾泰和春兒小時候喜歡吃,前兩年見阿木那小子好像也喜歡,加急給他們送兩筐去,順帶提醒小燕子她們一行天氣愈加炎熱,讓他們一路上注意防暑。”
    侍衛傳完口諭,後麵就冒出來兩個背著背簍的侍衛,卸下背簍放在永琪他們麵前,康安和爾康先起身到背簍跟前揭開蓋子一人拿了個石榴掰開,嚐了起來,大巫看著急忙叫道:“哎!快給我一個讓我嚐嚐。”
    康安將手中掰成兩半的石榴,扔了一半給大巫,大巫接住捏了顆果肉先塞進簫晨嘴裏,而後自己才嚐了一顆,他回道:“確實不錯,好甜。”
    永琪爾泰小燕子他們也一起開始吃了起來,就鄂春還在發愣,幾個侍衛還在尷尬的站著,大巫突然反應過來叫道:“忘了謝恩了,阿木斯仁謝恩。”
    一聽大巫的聲音,康安他們幾個頭都沒抬一下嘴裏喊道:“我們也謝恩了,謝恩謝恩!”
    簫晨笑著過去給千裏迢迢送來的四個侍衛一人塞了塊不大的金條,小燕子紫薇給他們四個一人塞了個石榴囑咐道:“你們回去了告訴皇阿瑪,這次我真的生氣了,太偏心了,上次在四川給他的寶貝侄子還有女婿送橘子,這次又是石榴,什麽時候才輪到我們女兒。”
    四個侍衛連忙行禮表示知道了,後默默退了出去,鄂春不可思議的看著這群正吃石榴的人,下一秒永琪往他嘴裏塞了幾顆石榴果肉,爾泰塞了一半石榴到他手裏說:“快吃,確實好甜。”
    雅雅那邊跟這一模一樣,小燕子紫薇一人給雅雅喂石榴一人給手裏塞石榴,鄂春雅雅懵懵的跟著大夥一起吃起了石榴。
    大家在總兵府玩到下午,太陽快落山時,回了小六府中,明天一早就要啟程出發。
    隔天一早,鄂春和雅雅帶著一大箱湖南特產,到了小六府上跟大家用早餐,濃濃的不舍充斥著大家的內心,夫妻二人一直將眾人送到城外,大家又道別幾句才分道揚鑣。
    趕了快三天路,在第三天中午到了苗寨外圍,苗漢通婚地區,大家正在原地休整,這片空地全是苗疆侍衛,隱在暗處的苗疆侍衛也出來大半,大巫靠在樹上懶洋洋的提示 “永琪,你們那些侍衛暗衛什麽的你們現在去安排一下吧,後麵他們進不去,讓他們帶著你們的行李在外麵玩幾天等著吧。”
    永琪幾人一聽連忙把暗衛都招了出來,讓他們駕著四輛馬車在外麵的鎮上自己安頓。
    繼續啟程,不過這次隊伍壯大了不少,後麵跟著兩輛空馬車,大巫自己的大馬車在最前,前麵還有四個侍衛開路,後麵跟著幾十個侍衛,舉著首領府的旗幟跟隨,出行絲毫不比皇室差,非常氣派。
    永琪他們幾個男人騎馬跟在阿香阿山他們跟前,騎馬走了一個多時辰就到了進山後,山口有一大群人已經在候著了,隊伍停下,帶隊的幾個領頭人連忙帶著人跪下高呼:“屬下恭迎首領駕臨!”
    馬車裏沒任何動靜,簫晨將馬車窗子推了個縫,大巫給使了個眼色,阿香輕點了下頭,打馬往前走到跪地那群人麵前朗聲道:“寨主請起!前麵引路吧!”
    跪著的一眾快速起了身,阿香掉轉馬頭回到馬車旁對著騎馬的永琪幾人說:“你們上車坐著,後麵一路上可不好走。”
    永琪他們下馬,轉身上了大巫的馬車,幾個男人剛坐下後,小燕子就輕聲道:“剛才咱們走時我就說讓你們直接上馬車,你們要騎馬,現在怎麽不騎了,被趕上馬車了吧。”
    幾個男人有些尷尬,大巫抱著簫晨的胳膊正在打瞌睡,永琪打量了一下馬車內部感歎道:“還是阿木的馬車舒服又豪華,咱們這麽多人坐下都還有空位,奇怪那年阿木給的圖紙,我們也找人定製了一輛,怎麽感覺跟這輛不一樣啊?”
    簫晨默默回:“這是一輛新的,不是以前那輛了。”
    康安跟永琪輕聲道:“你沒發現,這輛車是四匹馬在拉嘛。”
    永琪睜大雙眼想了一下回:“真的,我剛在外麵都沒注意,這馬車太大了,兩匹馬估計都拉不動。”
    康安點點頭回:“這馬車確實豪華。”
    馬車快速的行駛,小燕子他們在車裏小聲的聊著天,馬車走了快一個時辰時,大巫突然睜開眼坐直身體,跟簫晨溫聲開口“ 取塊玉華香”
    大家還在疑惑中,簫晨從他們座位側邊的靠枕後拿了個小匣子出來,爾康和永琪見狀連忙將馬車裏的桌子移到他們麵前,簫晨將匣子放在桌上打開,在裏麵挑了一下拿了塊香料出來,大巫隨手將他那邊小幾上放置的一個小紫金香爐拿了過來,簫晨拿著火折子將香料點燃扔進香爐裏,隨後眾人就見一股白煙從香爐裏飄出來,轉而就是一股清新醒腦又舒適的味道撲麵而來,大巫拿著香爐在自己麵前深深的吸了兩口氣才將香爐放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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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燕子湊到簫晨跟前,拿過放香料的那個匣子看了起來,她好奇的問道:“燃的是什麽香,好特別的味道,本來我還有點困了,一聞到這個味道立馬不困了,這裏麵好多香料,哥,你們不是不愛熏香嗎?現在怎麽也開始熏起來了。”
    紫薇幾人也附和著小燕子的話,簫晨淺笑溫聲回:“這些香料都是他自己研製的,剛那個香是醒神的,現在估計進山了,他們這邊的山裏你們又不是不知道,空氣裏彌漫的都是毒,提前給你們薰點香免得你們中招了。”
    大巫不服氣的連忙問:“誒誒誒!怎麽說話呢,什麽叫我們這兒空氣裏都是毒,就你們哪好是吧?”
    簫晨笑笑不回話,眾人輕笑不已,小燕子正在看匣子裏的不同香料,她時不時的拿不同的香料出來放在鼻子下方聞,感歎道:“真不錯,好好聞,比宮裏給我熏衣服的那個什麽香好聞多了,嫂嫂哥送點給我們唄。”
    大巫問道:“要哪個?”
    小燕子拿出了塊兒紫色香料回:“要這塊兒,這個味道好像就是你衣服上的味道,挺好聞的。”
    大巫看了一眼點點頭,紫薇從小燕子手裏接過那塊兒紫色香料聞了下問:“這個確實是阿木衣服上的味道,這是什麽香,確實好聞。”
    大巫默默回:“九合香,那可是我費盡心思閉關研製了半個月才弄出來的,唐代的道家書籍《三洞珠囊》上記載了這個香料,但是失傳已久,我前前後後研究快半年才弄出來的,書上記載的是這個香料有緩解疼痛的功效。明天讓阿香給你們一人裝幾斤拿回去熏。”
    紫薇幾人笑著點點頭,晴兒笑著道:“阿木可真夠聰明的,失傳的香料,他都能給配回來。”
    大巫不好意思的笑了下他回:“害!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我師傅也給我幫忙了的,還有裏麵有好幾個配方是都是新疆那邊才有的,還是晨哥找人給買回來的。”
    大家說說笑笑,小燕子又從匣子邊角處拿出塊很小的深色香料聞了一下,她腦子就有點開始暈乎了,問道:“這是什麽香?聞著讓人暈乎乎的。”
    大巫看到小燕子拿的那塊兒香料,他連忙拿過小幾上的茶杯,將杯子裏剩下的兩口茶水撒到小燕子臉上,奪了小燕子手裏的那塊兒香料,又端起簫晨那邊的杯子,將那塊兒小香料直接扔進杯子裏泡水毀掉,小燕子被水一澆立刻清醒過來。
    大巫拿過香料匣子查看,剛看兩眼就被簫晨躲過香料匣子翻了起來,大巫看著簫晨翻香料有些緊張,眾人不解的看著他倆,晴兒給小燕子擦幹臉上的水,小燕子問道:“剛那是什麽香?我就聞了下腦子就開始暈乎了,眼睛也有點迷糊,我都沒讓紫薇她們聞呢,你就給泡水了,不用找了我剛翻遍匣子就那麽一小塊兒。”
    聽小燕子說完,大巫看簫晨翻香料的動作明顯鬆了口氣,簫晨回頭眯眼瞅了眼大巫,大巫急忙移開視線不敢跟簫晨對視,他支吾著想了個理由回:“那是招魂用的香,你聞著當然暈乎。”
    小燕子嚇得立即罵道:“你一天好的不研究,研究這些鬼東西,難怪我哥剛才瞪你。”
    大巫蹭了蹭鼻尖回:“那不是隨手弄出來的嘛,你哥不讓用,家裏的也都銷毀了,這裏的估計是以前遺留下來的一小塊兒。”
    小燕子斥責道:“我哥當然不讓用,他是人他又不是鬼,你整這鬼東西,招回來的髒東西,你倒是不怕,我哥肯定還是跟我們一樣,心裏發毛,隻是不好意思說而已。”
    永琪他們聽著小燕子的話,不約而同的點頭讚同。
    大巫拿過香料匣子合上,放到了他那邊的靠枕後方,而後一手挽住簫晨的手臂,蹭到簫晨身邊回:“都銷毀了,家裏的也銷毀了,以後絕對不研究這些了。”
    簫晨麵無表情的甩開大巫,結果甩了兩下都沒甩開,大巫緊緊抱著他的手臂看著他賠笑臉,簫晨扭頭瞅了眼他而後罵道:“滾蛋!離我遠點!”
    大巫緊緊抱著他胳膊笑嗬嗬回:“不滾不滾,你讓我往哪滾,這是我的馬車,真的我剛說的是真的,全都銷毀了,家裏的也都銷毀了,還是你親自倒進魚缸裏的,把我的魚兒都給毒死了。”
    簫晨又甩了好幾下都沒甩開,他冷著臉默默轉過頭不再理會,小燕子悄咪咪的問:“你往家裏招了什麽髒東西,看我哥的樣子就知道當時給他嚇到了。”
    永琪他們一臉期待的等著大巫的答案,大巫思索了一瞬回:“沒招到什麽,就是回來了個女的,結果那個女的衣衫不整,那女的也挺強的,被你哥給看到了。”
    眾人驚歎不已,小燕子驚訝的問:“我、我哥,看到了?”
    大巫隨意的點點頭一本正經的胡扯:“我不是說那女的挺強的,晚上直接有形了,那女的衣衫不整,被你哥看到了,你哥是君子,你說他能不生氣嘛,後麵半個月天天把我罵得跟孫子一樣。”
    眾人看著簫晨忍著笑,小燕子又好奇的問:“衣衫不整?有多不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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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巫被問懵了,他悄悄偷瞄了一眼簫晨支支吾吾回:“就、就、差不多衣不蔽體,赤身裸體那種程度吧。”
    小燕子抿著嘴忍笑,其餘幾個男人偷瞄著簫晨鐵青的麵容偷偷笑,大巫抱著簫晨的手臂不鬆手,他繼續道:“你們都不知道,你哥當時把我罵成什麽樣了,半個月都沒跟我說過一句好話,反正一張嘴就是罵我。”
    小燕子笑罵道:“你活該!你自己找罵,我哥沒動手打你就是好的了。”
    眾人再也忍不住,紛紛大笑出聲,大巫急忙辯解道:“怎麽沒打我,我臉都連續腫了半個月,我那半個月天天都要跪在你哥麵前道歉,你哥心情好了罵我幾句,心情不好咣咣就是兩耳光招呼到我臉上,我半個多月都沒見過客。”
    一時間眾人笑聲更甚。
    永琪忍著笑道:“咱們忍一下,一會兒讓外麵人聽到我們這笑聲震天多不好意思。”
    大巫默默回:“放心吧,這輛馬車隔音效果好得很,外麵基本聽不見裏麵的聲音。”
    永琪一聽不忍了,跟身旁的爾泰康安笑個不停,爾康忍笑說:“可真夠碰巧的,你招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回來,又剛好被晨哥看到,晨哥當時估計又羞又怕!還得強忍著不讓自己露怯。”
    大巫偷瞄簫晨的臉剛好跟簫晨瞅他的眼神對上,大巫立即低下頭,簫晨醞釀了一下,深吐出一口氣漫不經心的開始胡扯:“你以為呢,那天晚上可真給我嚇傻了,開始我還以為是他從外麵悄悄弄回來的女人,我還想說這倆狗男女可真夠不要臉的,還在院子裏就急不可耐,衣服都脫了!關鍵是他還麵不改色,臉不紅心不跳的去擋我的視線。”
    大巫瞬間變了臉色,他滿臉不解的抬頭望向簫晨,簫晨順勢甩開他的手臂,瞪了他一眼。
    大巫此時腦子飛速運轉。
    其他人聽到簫晨的話語,就已笑的前仰後合了,大巫思索著回:“我還不是怕你被嚇著了,這才連忙擋你視線,不讓你看到。”
    簫晨眼神如刀一般注視著大巫,嘴上卻露著一絲微笑咬著牙回:“我哪知道,我還以為你是心虛,正好讓我撞上你跟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共處一處,你又急著擋我視線。”
    大巫麵上露著虛假的笑容,伸手一把將簫晨攬過,悄悄捏了下簫晨的腰看著簫晨笑意盈盈的悄聲說:“你可別胡說,我隻跟你坦誠相見過。”
    簫晨亦是皮笑肉不笑的回了句:“不要臉的王八蛋,給我滾遠點!”
    說罷一巴掌將大巫推開,大巫被推開一瞬又湊上前去,不是拉扯著簫晨手臂,就是抱著簫晨的腰,嘴裏不住小聲道歉,簫晨被煩的忍無可忍,下意識的用了他們平時比試武功時用的七分力推開大巫,大巫一時控製不住往後倒,後腦重重的撞上車廂上,手按在他身邊的小幾上時小幾直接碎成兩半,木屑紮進了他手裏。
    腦袋撞那一下,直接給大巫撞的眼睛都花了幾秒,大巫反應過來時已經被簫晨扯進了懷裏,簫晨弓著身子正在查看他腦後,小燕子幾人也已過來在一旁不停關心,簫晨緊張的檢查完腦後,又雙手將他整個頭顱摸了一遍,而後才回過神捧著他的臉盯著他的眼睛自責的問:“疼不疼?有沒有事?”
    聲音不由有些顫抖,大巫提了下嘴角搖搖頭,而後回:“你別生氣了好不好?我手疼。”
    簫晨急忙回:“我沒生氣。”
    又立刻拉著大巫的手臂檢查,由於大巫的衣服形製跟大家的不同,他一個人穿的是首領服飾,交領寬袖,衣服袖子很寬,手在袖子裏麵藏著,簫晨急忙將他受傷的左手扒拉出來,眾人才看到他手掌上紮著幾個小木屑,傷口還在往外緩慢滲血。
    簫晨叫道:“小燕子,快,你們座位底下有醫藥箱快拿出來。”
    小燕子幾人起身,揭開坐墊,打開了下麵的座位,從裏麵拿出了藥箱,簫晨開藥箱的手都在發抖,大巫另一隻手拉著簫晨柔聲說:“讓紫薇她們來,你坐我身邊來,讓我靠會兒。”
    簫晨又坐了回去,大巫整個人倚靠在簫晨身上,紫薇和晴兒正給他處理手上的傷口,大巫見簫晨一臉緊張他輕聲安慰道:“沒事,你別緊張。”
    簫晨沒說話隻是抬手摸了摸他耳垂,紫薇拿著繃帶準備纏上時,大巫縮了下手回:“不用纏繃帶,幾個小口子不用麻煩了,上點藥明天就好了。”
    簫晨急忙囑咐:“纏上繃帶。”
    大巫縮回手看了一下他道:“不用纏了,現在天熱了,纏繃帶反而好的慢,上點藥就行了。”
    簫晨還想再說,大巫直接探身親了一下簫晨嘴角道:“不用纏了。”
    瞬間馬車裏咳嗽聲不絕於耳,離得最近的紫薇晴兒倆人麵色羞紅的轉身回去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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