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危機四伏,困鬥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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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上文)
    月光如鬼魅的銀紗灑在長街上,七灘藍血泛著妖異的光,似是來自幽冥的召喚。
    蕭煜的玄鐵扇抵住青石板裂縫,那堅硬的玄鐵與青石板摩擦,發出“滋滋”的聲響,他骨節發白的指尖緩緩抹開扇麵金絲,金絲在月光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觸感冰涼且細膩。
    沈清歌攥著那片"丙辰"刀尖,刀刃在月光下閃爍著森冷的寒光,她後退半步,忽覺後頸掠過一陣陰寒的風,那風如冰刃般割著她的肌膚,帶著一絲腐臭的氣息。
    本該氣絕的鎏金麵具人竟從血泊中暴起!
    "當心!"蕭煜旋身將人扯進懷裏,玄鐵扇與彎刀猛烈相撞,迸出耀眼的火星,那火星如流星般四散飛濺,發出“劈裏啪啦”的脆響。
    沈清歌貼近蕭煜的衣襟,嗅到他襟前雪蛤膏混著血腥的焦苦味,那味道刺鼻而濃烈,直鑽鼻腔。
    發間銀簪突然被抽走,銀簪離開發髻時,發出細微的“簌簌”聲。
    "借針一用。"她咬破指尖,那尖銳的疼痛從指尖傳來,將血珠抹在簪尾,反手刺向麵具人虎口勞宮穴。
    那人腕間蟠龍紋突然泛起青紫,似是有一股邪惡的力量在湧動,竟硬生生震斷銀簪,銀簪斷裂的瞬間,發出清脆的“哢嚓”聲。
    蕭煜趁機將袖中毒粉撒向對方雙眼,毒粉在空中彌漫開來,帶著一股刺鼻的藥味。
    卻見鎏金鈴鐺再度撞向屋簷,鈴鐺發出清脆而急促的“叮叮”聲。
    "鈴鐺要傳訊!"沈清歌撕下染血的杏色裙擺,裙擺撕裂的聲音“嘶啦”作響,金線暗紋在掌心纏繞,觸感柔軟而絲滑,她將其纏成三股。
    當第三聲鈴響破空時,那鈴聲尖銳而刺耳,她甩出的金線如靈動的蛇一般絞住鈴舌,劇毒藥粉順著絲線沁入鈴鐺內壁的蟠龍紋。
    麵具人喉間發出非人慘叫,聲音淒厲而恐怖,七竅突然湧出藍血,藍血如泉湧般汩汩而出。
    蕭煜的玄鐵扇正要劈向那人天靈蓋,忽見殘破的鎏金麵具下露出半張爬滿蠱蟲的臉,那些紅頭蜈蚣正瘋狂啃噬著潰爛皮肉,發出“沙沙”的聲響,讓人毛骨悚然。
    "是苗疆噬心蠱。"沈清歌指尖發顫,"活人飼蠱,宿主身死蠱蟲即亡,這是...死士!"
    長街盡頭傳來犬吠,犬吠聲在寂靜的夜裏格外響亮,蕭煜攬住她腰身翻上藥鋪屋脊,屋頂的瓦片在他們的踩踏下發出“嘎吱”的聲響。
    殘破的"濟世堂"匾額轟然墜落,砸碎了滿地藍血,匾額墜落的聲音如悶雷般震耳欲聾。
    沈清歌回頭望見宮牆河燈已漂至護城河,河燈在水麵上搖曳,燈光閃爍不定,第三隻蛇眼的墨跡在漣漪中暈開,竟與父親脈案裏被朱砂圈住的"丙辰"秘檔筆跡重合。
    他們奔至城郊亂葬崗時,亂葬崗彌漫著一股陰森的氣息,蕭煜玄色衣擺已浸透冷汗,衣擺貼在身上,觸感濕冷而黏膩。
    沈清歌摸到他後腰暗器囊,暗器囊的皮革觸感粗糙,她突然將剩餘毒粉混著墳頭磷火擦亮,磷火閃爍著幽綠的光,發出“噗噗”的聲響:"借你三枚梅花鏢一用。"
    "你要做...嘶!"蕭煜話音未落,三枚暗器已擦著他耳畔飛向枯樹,暗器飛過的瞬間,帶起一陣風聲。
    磷火點燃樹洞蜂巢,受驚的殺人蜂群如黑色的烏雲般撲向追兵,蜂群飛舞的聲音如狂風呼嘯。
    沈清歌拉著他跳進廢棄墓穴,墓穴裏彌漫著一股腐朽的氣息,她指尖銀針飛快封住他幾處大穴,銀針刺入肌膚的瞬間,帶著一絲刺痛。
    "蜂毒遇雪蛤膏會誘發心悸,你方才是不是用內勁壓著毒性?"
    蕭煜低笑出聲,染血的唇擦過她耳垂,那觸感溫熱而濕潤:"夫人好醫術。"玄鐵扇"哢噠"裂成兩截,露出金絲纏繞的機括——正是刑部大獄特製的九連環鐐銬部件。
    子時三刻,他們跌進無名山穀,山穀中彌漫著一層薄薄的霧氣,霧氣冰冷而潮濕,拂過臉頰。
    沈清歌正要扯衣襟給他包紮,忽聽崖壁傳來機簧轉動聲,機簧轉動的聲音沉悶而有節奏。
    蕭煜瞳孔驟縮,玄鐵扇殘片削斷三支淬毒弩箭,弩箭被削斷的瞬間,發出“嗖嗖”的聲響,他攬著她滾進荊棘叢,荊棘劃破肌膚,傳來尖銳的疼痛。
    "西南瘴氣林的地刺陣。"他喘息著扯開染血的護腕,露出腕間陳舊刀疤,刀疤的觸感粗糙而凸起,"三年前圍剿塞北馬匪時見過類似機關。"話音未落,地麵突然塌陷,腐葉下露出閃著藍光的倒刺,倒刺在黑暗中閃爍著詭異的光。
    沈清歌的銀針匣跌進毒潭,毒潭裏冒著陣陣白煙,白煙帶著一股刺鼻的氣味,發出“嗤嗤”的聲響。
    她突然扯斷腰間香囊,將解毒藥丸捏碎撒向水麵,藥丸破碎的聲音細微而清脆:"屏息!"紫色煙霧騰起時,那煙霧帶著一股藥香,蕭煜的玄鐵扇勾住藤蔓蕩向對岸,藤蔓在風中搖晃,發出“呼呼”的聲響。
    一支冷箭卻穿透他左肩,將兩人釘在刻滿咒文的石壁上,冷箭穿透身體的瞬間,傳來一陣劇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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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珠順著古老符文蜿蜒成河,沈清歌摸到他傷口裏的箭鏃,指尖突然顫抖——玄鐵打造的狼牙箭頭上,赫然刻著禦林軍才有的蟠龍火紋。
    "別動。"她咬開隨身藥瓶,金瘡藥混著眼淚砸在傷口,藥粉灑在傷口上,帶著一絲清涼的觸感,"這箭頭連著倒鉤,等我把..."濕潤的觸感突然落在手背,蕭煜染血的唇印在她腕間,玄鐵扇骨輕輕挑起她下頜。
    山風卷著血腥味掠過耳畔,山風如野獸的咆哮,三十八盞河燈不知何時漂進山穀,河燈在水麵上緩緩漂流,燈光在夜風中閃爍。
    某盞蛇銜靈芝燈卡在礁石間,第三隻眼睛的墨跡被水浸透,漸漸顯露出藏在下層的...
    沈清歌看著箭鏃凹槽,腦海中浮現出之前在太醫院暗格查看資料的情景,當時她仔細研究那些密檔,對其中的線索有著深刻的印象。
    此時看到箭鏃上的紋路,心中一驚,聯想到了那暗藏玄機的密折。
    "蟠龍火紋下還藏著金絲菊!"沈清歌的指甲刮過箭鏃凹槽,借著月光看清了那簇比發絲更細的鎏金紋路。
    蕭煜悶哼著將玄鐵扇卡進石壁裂縫,那些血色符文突然泛起幽藍熒光,似是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湧動,竟與七灘藍血遙相呼應。
    山風卷著腐爛的桃花香撲麵而來,那香氣刺鼻而怪異,第三盞蛇銜靈芝燈突然爆出青煙,青煙帶著一股焦糊的味道。
    沈清歌的銀針匣還在毒潭裏冒著氣泡,她突然抓住蕭煜染血的衣襟,衣襟上的血跡觸感黏膩:"雪蛤膏遇金絲菊會化腐生肌,快把藥囊給我!"
    蕭煜蒼白的臉映著符文幽光,指尖卻撫上她沾著血痂的鬢角,血痂的觸感粗糙:"夫人撕衣裳的動作,可比太醫院那些老頭子利索多了。"他說話時喉結擦過她捏著藥瓶的腕子,帶血的玄鐵扇骨突然彈出一截銀絲,將飄近的河燈絞成碎片,河燈破碎的聲音清脆而雜亂。
    沈清歌嗅到他傷口滲出的鐵鏽味裏混著龍涎香,想起之前在太醫院暗格,她曾仔細端詳那密折,密折上的信息讓她印象深刻。
    此刻,這熟悉的龍涎香味道讓她瞬間將眼前的一切與那密折聯係起來。
    她指尖發顫地挖出腐肉裏的倒鉤箭鏃,突然被蕭煜扣住後頸按在懷裏。
    三十八盞河燈在潭麵炸開時,那爆炸聲震耳欲聾,蕭煜的唇貼著她耳垂輕笑:"數到三,往左滾。"他染血的袖中滑出半截斷刃,精準挑開沈清歌腰間暗藏的紫玉髓。
    當第七盞河燈沉入水底,那枚刻著"丙辰"的玉髓突然映出對岸崖壁上的青銅獸首。
    沈清歌的銀簪還卡在麵具人虎口,此刻卻用染血的裙帶纏住蕭煜左臂,裙帶的觸感柔軟而帶著一絲血跡的黏膩:"金絲菊遇雪蛤膏確實能止血,但混著蜂毒會..."話音未落,蕭煜已攬著她躍向毒潭中央的礁石。
    玄鐵扇劈開水麵刹那,水麵濺起高高的水花,發出“嘩啦”的聲響,數十支弩箭擦著他們發梢釘入石壁,弩箭飛行的聲音“嗖嗖”作響。
    "抓緊!"蕭煜的護腕暗袋突然爆開,金絲纏著藥粉在空中織成毒網,毒網在空中飛舞,發出“呼呼”的聲響。
    沈清歌的銀針穿過網眼,精準刺中追兵腕間的蟠龍紋。
    此起彼伏的慘叫聲中,她突然發現那些中針者潰爛的傷口裏,竟爬出與鎏金麵具人相同的紅頭蜈蚣,蜈蚣爬行的聲音“沙沙”作響。
    腐葉堆裏傳來機括轉動聲,機括轉動的聲音沉悶而有節奏,蕭煜帶著她跌進荊棘叢時,玄色衣擺已被倒刺勾得支離破碎。
    沈清歌摸到他後背滲血的舊傷疤,突然想起父親脈案裏那句"丙辰年臘月,蠱蟲噬心者七竅生藍血",喉間湧上腥甜——當年七個試藥太監暴斃的案子,卷宗筆跡與蛇眼墨跡分明出自同一人之手!
    "看燈!"蕭煜突然扳過她的臉。
    漂至瀑布邊緣的河燈被激流打翻,河燈在水中翻滾,發出“撲通”的聲響,浸透的宣紙層層剝落,露出藏在第三隻蛇眼下的血書——半幅殘缺的皇宮布防圖,朱砂標注的暗道出口正是亂葬崗西側的廢井。
    追兵的彎刀砍斷垂藤時,垂藤斷裂的聲音“哢嚓”作響,沈清歌將最後三枚銀針紮進蕭煜風池穴,銀針刺入穴位的瞬間,帶著一絲酸脹的感覺:"護住心脈!"她反手抽出他束發的玄鐵簪,狠狠刺向自己左肩胛骨。
    鮮血噴濺在石壁符文的刹那,整片山崖突然劇烈震顫,那震顫的聲音如悶雷般響起,那些泛著藍光的倒刺竟如活物般縮回地底。
    蕭煜瞳孔裏映出她蒼白的笑顏,突然想起苗疆巫醫說過的話——至親血脈可破噬心蠱陣。
    他染血的指尖捏碎玉髓,露出裏麵暗藏的鮫人珠:"傻姑娘,沈院判給你的及笄禮裏藏著救命符都不知道?"
    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中,廢井方向傳來鐵鏈斷裂的脆響,鐵鏈斷裂的聲音清脆而尖銳。
    當最後一絲月光被濃霧吞噬,沈清歌聽見四麵八方響起的鎏金鈴鐺聲,比在長街那夜密集十倍不止,鈴鐺聲清脆而雜亂。
    蕭煜的玄鐵扇卡住最先劈來的彎刀,在她掌心劃出血淋淋的"丙"字。
    濃霧裏緩緩浮現的黑影們握著製式統一的苗疆彎刀,可他們腕間纏繞的,分明是唯有皇族暗衛才能持有的金蠶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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