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連雲港:雲起東海,夢落花果,港通天下與神話並存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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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吳阿蒙。
當我從鹽城出發,沿著黃海之濱一路北上,風變得更加堅決,雲也低垂得仿佛要落進海裏。列車穿過灘塗與濕地,一段雲台山脈突然從平原中拔地而起。
這就是連雲港,一座名字中就寫滿故事的城市。
它是“新亞歐大陸橋”東方橋頭堡,是中國首批沿海開放城市之一,是現代港口、古代神話、自然山海在此匯聚的十字點。
但我更記得的是,它還叫“花果山”。
我翻開《地球交響曲》地圖,在黃海岸線、神話源頭、港城脈動之地鄭重落筆:
“第200站:連雲港。
她是海風吹拂的地標,
也是古今交匯的神境入口。”
一、花果山:從神話出發的地理奇觀
我第一站直奔花果山。
天還未亮,山風微涼,我背著包徒步登山。路上有孩童打扮成孫悟空模樣,對著猴王塑像拜得虔誠。導遊說,這裏的原始岩層、瀑布、洞天、古樹,讓吳承恩寫下了“水簾洞”“鬥戰勝佛”的全部靈感。
我站在水簾洞前,真切感受到那一股撲麵而來的山泉涼意——這裏確實藏著一份童話與天地共生的神氣。
一隻真猴子蹲在樹上盯著我,我對它說了句:“你真記得他嗎?”
我寫下:
“連雲港的神,不是供奉於廟宇,
而是活在山林水聲之間的自由;
她不需要信仰,她本身就是傳奇的起點。”
二、連島:陸連海,城接夢
第二日,我前往連島。
一座大橋將它與市區連接,如長虹臥波。這裏的海灘細膩清透,是江蘇海岸線上最藍的一片水。海風吹拂,浪花輕吻礁石。有人在拍婚紗照,有人靜坐垂釣。
一位本地大爺帶我去礁石邊撿螺螄,他說:“海邊的東西,要低頭才能看到。”他講的是貝殼,其實也是生活。
我寫下:
“連雲港的海,不是鋪陳的浪漫,
是讓你在萬裏江山中,記得低頭看浪花;
她不為聲名起伏,隻為時間沉澱成鹽。”
三、港口碼頭:貨輪、軌道與世界接壤的出口
第三日,我進入港口區。
貨輪林立,起重機轟鳴,貨櫃如山。這裏是新亞歐大陸橋的起點,中國通往中亞、歐洲的東岸橋頭堡。中歐班列從這裏始發,鋼軌穿越山川大漠,把連雲港與世界連在一起。
我站在調度塔上,看一列滿載的貨列駛出站台。
一位調度員說:“我們不是海邊的終點,是大陸的開始。”
我寫下:
“連雲港的鐵,不是封閉的鋼壁,
是路,是腳,是橋;
她用一節節車廂告訴世界:我們出發了。”
四、孔望山摩崖石刻:佛教東來的第一筆
連雲港並不隻有山海與港口。
在孔望山,我見到了中國最早的佛教摩崖石刻群。摩崖中鑿刻著佛、菩薩、弟子、供養人,麵容溫和,線條質樸。石頭上那些千年前的鑿痕,仍在陽光下泛著淺淡的光。
一位年輕遊客默默合十,他說:“原來佛教不是從廟裏來的,是從海邊、從山岩、從人心出發的。”
我寫下:
“連雲港的佛,不是大廟的宏偉象征,
而是風蝕海鹽中的靜謐;
她講的不止是輪回,還有航行中的慈悲。”
五、漁灣風景區與“海州人”:山林裏的人文微光
最後一日,我來到漁灣風景區。
這裏有山泉飛瀑、峽穀穿行,也有遺落的村莊與手工藝人。我拜訪了一位年邁的“海州泥塑”傳承人,他正在給一個猴子塑像上色,笑著說:“這猴子是從連雲港跑出去的,我幫它化化妝,讓它回家。”
他遞給我一隻未上釉的小雕像,泥土的觸感依舊粗糲,卻帶著溫度。
我寫下:
“連雲港的手,不隻是起重機的操作杆,
也是捏出笑臉、刻下傳說的筆;
她既有時代的鏗鏘,也有山野的溫軟。”
六、港與神話之間·地圖落筆·下一站徐州
五天連雲港之行,我從花果山走向港口線,從神話走進世界,從海岸線走入石刻與泥土。我明白了,這座城並不隻是“海邊的小地方”,它是連接、是出發、是騰躍、也是記憶。
她不靠喧嘩,而靠定位;
她不講對錯,而講源頭;
她不誇張自我,而在山海之間低語千年。
我攤開《地球交響曲》地圖,在黃海之濱、雲台山下、花果神話之源鄭重落筆:
“第200章,連雲港已記。
她是海岸的起筆,是神話的注腳,
是一座既走向遠方,也認得歸途的城市。”
下一站,是徐州。
我要離開海岸,進入彭祖故裏,穿行於大漢帝國的煙塵之中,去看那座千古雄城如何從刀兵到煙火,從戰馬到工廠,從漢墓走進生活。
我扣上行囊,目光投向內陸方向。
“神話已還,帝魂將啟——徐州,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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