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許昌:豪歡之城,演終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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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吳阿蒙。
    從平頂山北上,一輛黃色小型快速劃遷而行,推開了中原地帶的水霧。路上輕溫,草木剛蒙,我來到了一座深藏於三國史未完劇本裏的城市:許昌。
    許昌,曾為“九省通衢”之中心,也是更舊更新之地;曾是曹操經營之都,也是一部曆史輪回之門的開啟之處。
    我想看看,在一片舊城的墓塚和故裏之間,今天的許昌,怎樣打打著不盡的劇本?
    一、文峰塔下的書聲舊響:一座城的讀書氣
    我的第一站,是城中心的文峰塔。
    晨霧未散,塔影映在護城河上,倒影微晃。我從一位晨練的老先生口中得知,這裏在唐宋就是書院重地,四周的老街坊,還保留著“塔前誦讀、塔後習字”的傳統。
    塔前擺攤的是一位做硯台的小師傅,他邊磨石邊說:“我們許昌人,不光打仗厲害,讀書也不賴。別看曹操講權謀,他從不輕士。”
    我買下一塊硯台,在上麵寫下:
    “許昌的風,不吹戰馬,而吹書卷。
    她讓一個謀略者在此立都,也讓千年學子在此留根。”
    二、曹魏古城遺址:風起的地方,未盡的棋局
    第二天,我循著地圖,來到曹魏古城遺址。
    城垣已無,遺址複原而立,幾排兵馬銅像肅立兩旁,觀者寥寥,卻更添一種孤寂之意。
    講解員說,曹操築此為鄴都之前哨,北控中原,南合荊楚。在這座城中,他起兵、屯田、獻策、結盟,所有的計謀,不是在戰場完成,而是在燈下完成。
    我站在“奉天殿”遺址前久久未動,腦中卻翻滾的是——曹操用一個城市,做了一盤棋。
    我寫下:
    “許昌的地,不為紀念昨日,而是布陣未來。
    她不止見證勝敗,而讓人相信布局的意義。”
    三、曹丞相府裏的重演人生
    走入曹丞相府,不遠處一聲鼓響,一出漢服實景劇正在上演。
    我站在戲台邊,一位扮演荀彧的演員正在後台整理頭飾。他告訴我:“這不是旅遊演出,這是我們真想還原三國的日子。”
    他曾是南京一所大學戲劇係的學生,畢業後回許昌,隻為把三國“演得真實點”。他說:“我不想讓這段曆史隻存在於書上。”
    劇終時他長揖一禮,目光正落入我筆下。
    我寫下:
    “許昌的戲,不為獻藝,
    而是一次次自問‘我是誰、要往哪去’的複演。
    她的台,不在舞台,而在人心。”
    四、襄城古鎮與花鼓燈:市井與故人的輕聲細語
    第三天,我去了襄城縣。
    這座縣城的老街仍保留著清代磚木結構的深宅舊院,黃昏時分,巷尾傳來一陣鑼鼓,一群老人正圍坐表演花鼓燈。
    一個年輕女子在角落拍視頻,卻始終不打擾。她告訴我:“我姥姥以前跳這個,後來走了,我就每年都來看看。”
    一位老藝人走上前說:“願你記住,不是所有故事都要熱鬧才動人。”
    我寫下:
    “許昌的燈,不為照亮熱鬧,
    而是提醒我們,在舊曲中找回家聲。”
    五、小南街茶館與棋局之外的城市呼吸
    最後一日,我在小南街的一家茶館坐下。
    棋聲、水聲、腳步聲,人語溫潤。一位身著便裝的青年人,與我對弈。他邊落子邊說:“許昌像一局棋,不光是曹操的,還是每個人的。你不走,她也不等。”
    我們對弈了半個時辰,彼此未言勝負。他起身告辭,隻留下一句:“願你記住這裏的步數。”
    我望著棋盤,沉思許久。
    我寫下:
    “許昌的局,不隻有王與將,
    還有卒子和閑棋冷子;
    她不教你勝,而教你思。”
    謀與詩之間·地圖落筆·下一站鄭州
    五天許昌之行,我從塔下走到城根,從曆史走向現實,從戲台走進棋盤。她用一種“既已謀遠,亦須謀生”的態度,將過往演繹成未來的一部分。
    這座城市不是厚重的博物館,
    而是一座還在重寫劇本的舞台。
    她讓三國不僅是傳說,
    而是一次次在人心中亮起的火光。
    我攤開《地球交響曲》地圖,在黃河之南、戰策之都、文墨之上鄭重落筆:
    “第213章,許昌已記。
    她是千年劇本的行筆,
    也是一顆永不棄局的心。”
    下一站,是鄭州。
    我要進入那片黃河邊的新與舊共舞之城,看中原核心如何在塵土與霓虹之間,展露真正的心跳。
    我收好硯台,輕聲說:
    “局未終,中原心——鄭州,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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