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秦淮茹,你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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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中一緊,連忙循聲走去,隻見秦淮茹正獨自坐在院角的石凳上,淚水順著臉頰滑落,顯得格外楚楚可憐。秦淮茹是賈家的媳婦,丈夫賈東旭是軋鋼廠的工人,兩人育有一子賈梗,但生活並不如意,家中常常捉襟見肘。
    “秦淮茹,你怎麽了?”何雨澤輕聲問道,語氣中帶著幾分關切。
    秦淮茹抬頭,見是何雨澤,勉強擠出一絲微笑,但眼中的淚光卻出賣了她的心情:“沒什麽,就是心裏有些煩悶。”
    何雨澤在她身旁坐下,遞過一塊手帕:“有什麽事兒別憋在心裏,說出來或許能好受些。”
    秦淮茹接過手帕,輕輕擦拭著眼角的淚水,猶豫片刻後,終於開口:“其實,是關於東旭……他最近對我越來越冷淡了,昨天晚上,他甚至說……說他不願意和我圓房。”
    此言一出,何雨澤不禁一愣。在這個年代,夫妻之間圓房是天經地義之事,賈東旭此舉確實有些反常。
    “這……這是怎麽回事?”何雨澤皺眉問道。
    秦淮茹歎了口氣,眼中滿是無奈:“我也不知道。起初我以為是他工作太累,或是心情不好,但後來發現,他對我總是有意無意地疏遠。昨晚,我終於鼓起勇氣問他,他卻支支吾吾地說,他心裏有結,過不去那個坎兒。”
    “心裏的結?什麽結?”何雨澤更加不解了。
    秦淮茹低下頭,聲音更低了幾分:“他說,他覺得我嫁給他,是因為他家有份工作,能讓他進軋鋼廠。他說,我並不是真心愛他,隻是為了那份工作……”
    聽到這裏,何雨澤不禁有些唏噓。賈東旭的想法固然偏激,但在這個物質至上的年代,也不難理解他的顧慮。隻是,這樣一來,受苦受難的卻是秦淮茹。
    “秦淮茹,你……你是怎麽想的?”何雨澤試探性地問道。
    秦淮茹抬頭,目光堅定:“我愛他,真的愛他。當初嫁給他,並不是因為那份工作,而是因為他對我好,我真心想和他過日子。可是,現在他這樣,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看著秦淮茹無助的眼神,何雨澤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愫。他知道,自己不能坐視不管。雖然他和秦淮茹之間並沒有男女之情,但作為鄰居,作為朋友,他有責任幫助她走出困境。
    “秦淮茹,你先別急。這樣,我明天找東旭談談,看看他到底怎麽想的。如果真的是個誤會,咱們就解開它;如果不是,咱們再想辦法。”何雨澤安慰道。
    秦淮茹感激地點點頭:“謝謝你,雨澤。有你在,我就覺得心裏踏實多了。”
    次日清晨,何雨澤起了個大早,簡單吃了口早飯,便直奔賈家而去。此時,賈東旭剛剛起床,正準備去上班。
    “東旭,等會兒。”何雨澤喊道。
    賈東旭停下腳步,疑惑地看著何雨澤:“雨澤哥,有事兒嗎?”
    何雨澤將他拉到一旁,開門見山地問:“東旭,我聽說你和秦淮茹之間有點兒誤會,是真的嗎?”
    賈東旭臉色一變,顯得有些尷尬:“雨澤哥,你……你怎麽知道的?”
    何雨澤歎了口氣:“東旭啊,秦淮茹昨晚來找我,什麽都說了。她是真的愛你,你得相信她。”
    賈東旭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我知道她對我好,可是……可是我心裏就是過不去那個坎兒。每次看到她,我就會想到,她可能是為了那份工作才嫁給我的。”
    “東旭,你這是鑽牛角尖了。”何雨澤拍了拍他的肩膀,“秦淮茹是什麽樣的人,你難道還不清楚嗎?她要是真的為了工作,早就找別人去了,何必非得嫁給你?再說了,你們都有孩子了,她還能圖你什麽?”
    賈東旭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可是……可是我就是控製不住自己去想這些。”
    “東旭,你得學會相信別人,尤其是你的妻子。在這個世界上,能真心對你好的人不多,你得珍惜。”何雨澤語重心長地說道。
    賈東旭沉默了很久,才終於點了點頭:“雨澤哥,你說得對。是我錯了,我應該相信秦淮茹。謝謝你,雨澤哥,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看著賈東旭離去的背影,何雨澤心中暗自鬆了口氣。他知道,這事兒雖然棘手,但隻要雙方能夠坦誠相待,就沒有過不去的坎兒。
    當天晚上,何雨澤再次路過賈家時,無意間聽到屋內傳來陣陣歡聲笑語。他停下腳步,透過窗欞望去,隻見秦淮茹和賈東旭正坐在一起吃飯,兩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看到這一幕,何雨澤不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知道,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這對夫妻終於解開了心結,重新找回了屬於他們的幸福。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雨澤哥,你在這裏幹什麽呢?”
    何雨澤回頭一看,隻見冉秋葉正站在不遠處,微笑著看著他。冉秋葉是四合院內的教師,為人溫柔善良,知書達理,是何雨澤心中暗暗傾慕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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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沒什麽,剛好路過,看看賈家的情況。”何雨澤隨口答道。
    冉秋葉走上前來,與他並肩而立:“我聽說,你和秦淮茹關係不錯?”
    何雨澤笑了笑:“大家都是鄰居,互相幫助是應該的。再說,秦淮茹也是個苦命的人,能幫一把是一把。”
    冉秋葉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讚賞:“雨澤哥,你真是個好人。在這個年代,像你這樣熱心腸的人不多了。”
    何雨澤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哪裏哪裏,我隻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而已。”
    兩人相視一笑,氣氛一時變得有些微妙。何雨澤心中暗自竊喜,他知道,自己和冉秋葉之間的距離,似乎正在悄然拉近。
    就在這時,一陣風吹過,帶來了陣陣涼意。冉秋葉不禁打了個寒顫,何雨澤見狀,連忙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肩上:“秋葉,天涼了,咱們回去吧。”秦淮茹看到何雨澤,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隨即快步走到他麵前,低聲說道:“雨澤哥,我娘家人找上門來了,他們……他們家裏實在困難,想求咱們幫幫忙。”
    何雨澤放下手中的書,抬頭看向秦淮茹身後的那些人,心中頓時明白了幾分。秦淮茹的娘家在城外,家境貧寒,這次找上門來,肯定是遇到了什麽難處。
    他微微一笑,說道:“秦淮茹,你先別急,讓他們進來坐吧。咱們有話好好說。”
    秦淮茹感激地點了點頭,隨即招呼著娘家人進了院子。何雨澤則起身,吩咐家裏的保姆去準備一些茶水點心。
    不一會兒,秦淮茹的娘家人被安排在院子裏的一張石桌旁坐下。何雨澤也坐到了他們對麵,微笑著問道:“各位遠道而來,一定辛苦了。不知道這次找上門來,是有什麽事情需要幫忙嗎?”
    秦淮茹的娘家人相互看了一眼,最後由一個看起來稍微年長一些的男人開口說道:“何家大少爺,我們是秦淮茹的哥嫂和侄子侄女。最近家裏遭了災,糧食都被洪水衝走了。我們實在是沒辦法,才來找秦淮茹的。可秦淮茹一個女人家,在城裏也不容易。所以我們厚著臉皮,想求您幫幫忙。”
    何雨澤聞言,心中暗自思量。他知道秦淮茹的娘家確實貧困,但這次找上門來,顯然是想從他這裏得到一些實質性的幫助。不過,他並不打算直接拒絕,畢竟秦淮茹在四合院裏也算是他的一個盟友。
    他微微一笑,說道:“各位放心,既然你們是秦淮茹的家人,那我自然不會袖手旁觀。不過,我想先了解一下,你們家裏現在具體是什麽情況?需要多少糧食和錢財才能度過難關?”
    秦淮茹的哥嫂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喜色。他們連忙將家裏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何雨澤,包括被洪水衝走的糧食、破損的房屋以及家裏還有多少口人需要養活等等。
    聽完他們的敘述,何雨澤心中已經有了計較。他說道:“這樣吧,我先給你們拿一些糧食和錢財應急。至於房屋的問題,等洪水退了之後,我再想辦法幫你們重建。你們看如何?”
    秦淮茹的哥嫂聞言,連忙點頭稱謝。他們知道這次遇到了好心人,心中充滿了感激。
    何雨澤隨即吩咐保姆去取來一些糧食和錢財,交給了秦淮茹的哥嫂。他們接過東西,千恩萬謝地離開了四合院。
    秦淮茹看著哥嫂離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她知道這次能順利得到幫助,全靠何雨澤的慷慨解囊。她走到何雨澤麵前,低聲說道:“雨澤哥,謝謝你。這次多虧了你,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何雨澤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秦淮茹,你不用謝我。咱們都是鄰居,互相幫助是應該的。不過,你也要提醒你娘家人,以後遇到困難可以來找我,但千萬不要走上歪路。不然的話,不僅幫不了他們,還會害了他們自己。”
    秦淮茹聞言,心中一陣感動。她知道何雨澤這是在提醒自己,要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不要被眼前的困難所迷惑。她點了點頭,說道:“雨澤哥,你放心。我會記住你的話的。”
    就在這時,四合院的大門再次被推開。何雨柱一臉興奮地走了進來,手裏還拿著一個信封。他看到何雨澤和秦淮茹站在一起,心中頓時明白了幾分。他走到何雨澤麵前,說道:“大哥,你看!我收到學徒的錄取通知了!”
    何雨澤聞言,心中一陣欣慰。他知道何雨柱一直夢想著成為一名廚師,這次能順利成為學徒,對他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鼓舞。他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說道:“雨柱,恭喜你!這是你努力的結果。以後一定要好好學習,爭取早日成為一名出色的廚師。”
    何雨柱用力地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知道大哥的話是對的,隻有不斷努力,才能實現自己的夢想。
    就在這時,四合院裏的其他鄰居也聞訊趕來,紛紛向何雨柱表示祝賀。一時間,四合院裏充滿了歡聲笑語。
    然而,就在眾人沉浸在喜悅之中的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突然響起。隻見二大爺劉海中帶著一臉不滿的神情,走到了何雨澤麵前。他說道:“何雨澤啊何雨澤,你這次可是做得有點過了啊。秦淮茹的娘家人來找你幫忙,你二話不說就給了他們糧食和錢財。可你呢?你考慮過我們四合院其他鄰居的感受嗎?你這樣做,豈不是在助長他們的懶惰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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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澤聞言,心中一陣冷笑。他知道二大爺劉海中一直對自己心懷不滿,這次不過是找個借口來刁難自己罷了。他微笑著說道:“二大爺啊,你這話可就說得不對了。秦淮茹的娘家人來找我幫忙,我總不能拒之門外吧?再說了,我給他們糧食和錢財,也是希望他們能度過難關,以後能自力更生。這怎麽能算是助長懶惰之氣呢?”
    劉海中聞言,頓時語塞。他知道自己這次又沒能占到便宜,隻好悻悻地離開了四合院。
    “雨澤啊,聽說你今兒個一大早就在院子裏轉悠,可是有啥事?”一大爺易中海端著一杯茶,慢悠悠地走了過來。易中海為人和善,但心思深沉,對四合院的事情總是了如指掌。
    何雨澤微微一笑,道:“一大爺,我這不是剛起床,透透氣嘛。家裏的事情總算是安定下來了,我也想著怎麽給咱四合院添點生氣。”
    易中海點了點頭,目光中透露出一絲讚許:“你爸跑了,你弟弟妹妹還小,這院子裏的鄰裏都看著呢。你要是有啥難處,盡管開口。”
    何雨澤心中一暖,但麵上依舊保持著平靜:“多謝一大爺關心,我如今已經有了些打算。對了,柱子哥今兒個剛當上學徒,這可是大喜事,咱們得好好慶祝一下。”
    提到何雨柱,易中海也是滿臉笑意:“是啊,柱子這孩子從小就實誠,這回能當上學徒,也是他的造化。不過,你小子也別光顧著別人,你自己的事情也得上心。”
    何雨澤心領神會,易中海這是在提醒他,該找個媳婦了。他笑了笑,道:“一大爺放心,我心裏有數。”
    就在這時,二大爺劉海中一臉嚴肅地走了過來:“雨澤啊,我聽說你爸跑了之後,你小子日子過得還挺滋潤?可別光顧著自己享樂,忘了家裏的弟妹。”
    何雨澤心中冷笑,這二大爺一貫愛管閑事,還喜歡擺架子。他麵上卻不動聲色,恭敬地答道:“二大爺說的是,我自然不敢忘。這不,我正琢磨著怎麽給雨水找個好學校,讓她多讀點書。”
    劉海中聞言,臉色稍緩:“嗯,這還差不多。雨水這孩子聰明伶俐,多讀點書總是有好處的。”
    一旁的三大爺閻埠貴則是拿著賬本,一邊記賬一邊插話:“雨澤啊,你這運氣可真是不錯。聽說你最近頓頓有酒有肉,這日子可比我們滋潤多了。”
    何雨澤心中暗笑,這閻埠貴真是個算盤精,什麽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他麵上卻故作神秘:“三大爺,我這也是托了祖宗的福,運氣好罷了。”
    閻埠貴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哦?運氣這東西,可是玄得很。你小子可得小心,別哪天運氣用完了,可就得不償失了。”
    何雨澤哈哈一笑,道:“三大爺放心,我這運氣可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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