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半鬼火
    1940年9月15日，武漢日軍司令部。
    午夜，崗哨森嚴的司令部突然響起淒厲的警報。
    "八嘎！怎麽回事？"鬆本大佐從睡夢中驚醒，軍刀都來不及拔，赤腳衝出營房。
    庭院裏，十幾個士兵癱軟在地，臉色慘白，指著天空："鬼...鬼火！"
    鬆本抬頭，瞳孔驟縮——
    半空中，數十團幽綠色的磷火詭異地漂浮著，時而聚攏成骷髏狀，時而散作流螢。更恐怖的是，這些鬼火竟隨著某種古老的韻律跳動，仿佛在跳一支來自地獄的舞。
    "射擊！給我打下來！"鬆本怒吼。
    機槍噴吐火舌，子彈卻穿透磷火，隻激起一陣陰冷的旋風。
    二）龍吟鳳嘯
    司令部圍牆外，張雲軒和王若蘭並肩而立。
    張雲軒的右臂龍鱗完全展開，每一片鱗甲都反射著月光，將磷粉灑向夜空。王若蘭的玉璜懸浮在掌心，六芒星胎記泛著青光，操控著磷火的軌跡。
    "鬆本這老鬼子，果然上鉤了。"張雲軒冷笑，"再給他加點料。"
    他深吸一口氣，胸腔震動，發出一聲悠長的龍吟。這聲音不似人類，低沉如雷，卻又帶著金屬般的震顫，在夜色中遠遠蕩開。
    與此同時，王若蘭玉指輕彈，玉璜青光暴漲。夜空中，磷火驟然凝聚，化作一隻巨大的青色鳳凰，振翅長鳴！
    "鳳鳴九天！"她輕喝。
    司令部內，日軍徹底亂了陣腳。
    "龍...是支那的龍！"一個士兵丟下槍，跪地磕頭。
    "鳳凰！神鳥顯靈了！"另一個士兵精神崩潰，瘋狂撕扯自己的軍裝。
    鬆本大佐臉色鐵青，卻強自鎮定："裝神弄鬼！給我搜！一定是遊擊隊！"
    三）調虎離山
    混亂中，沒人注意到三道黑影翻過了圍牆。
    老周帶著兩名隊員，借著鬼火的掩護，悄無聲息地潛入了軍火庫。
    "小鬼子還真配合，"老周咧嘴一笑，麻利地安裝炸藥，"這戲看得連哨兵都跑了。"
    軍火庫外，張雲軒的龍吟忽高忽低，時而如雷霆炸裂，時而似幽魂嗚咽。王若蘭的鳳凰幻象則在司令部上空盤旋，青光灑落，映得整座軍營鬼氣森森。
    "差不多了，"張雲軒低聲道，"該收尾了。"
    他猛地一振右臂，龍鱗全部豎起，發出一聲震天動地的長嘯！
    這一聲龍吟，如同九天驚雷，震得司令部玻璃盡碎，瓦片紛飛。日軍士兵抱頭鼠竄，鬆本大佐也被震得耳鼻流血，踉蹌後退。
    與此同時，軍火庫方向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
    "轟——"
    火光衝天而起，映紅了半邊夜空。
    四）鬼影重重
    爆炸的衝擊波尚未平息，張雲軒和王若蘭已經借著煙塵掩護，迅速撤離。
    但他們的"表演"還沒結束——
    沿途，王若蘭的玉璜青光閃爍，在牆壁上投射出無數鬼影。這些影子或作古代將士狀，或似冤魂索命，隨著夜風搖曳，發出淒厲的嗚咽。
    張雲軒則時不時發出一兩聲低沉的龍吟，嚇得巡邏隊不敢靠近。
    "八嘎！這到底是什麽東西？"一個日軍小隊長顫抖著舉槍，卻不敢扣動扳機。
    "是南京...是南京的冤魂來索命了..."另一個士兵喃喃自語，精神徹底崩潰。
    當夜，武漢日軍司令部瘋傳——中國神龍與鳳凰顯靈，帶著南京三十萬冤魂前來複仇。
    五）星火燎原
    黎明時分，張雲軒和王若蘭站在長江邊，望著對岸仍在燃燒的司令部。
    "這下夠小鬼子喝一壺了，"張雲軒笑道，"估計得請幾個和尚來驅邪。"
    王若蘭收起玉璜，六芒星胎記漸漸暗淡："不隻是為了鬧他們吧？"
    "當然，"張雲軒目光深邃，"經此一鬧，鬼子必然加強司令部防衛，城外的軍需站就會空虛。"
    他望向東方，晨曦微露。
    "老周他們已經去踩點了，明天晚上，我們端掉鬼子的軍需倉庫。"
    王若蘭輕笑："這次扮什麽？閻王爺和孟婆？"
    張雲軒龍瞳閃爍："不，這次我們堂堂正正地打——讓鬼子知道，中國人不怕他們，更不靠鬼神也能贏！"
    長江水滾滾東去，朝陽映紅了兩人堅毅的麵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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