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天機算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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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觀星象
    1941年1月6日,棲霞山巔。
    張雲軒負手而立,仰望星空。王若蘭站在他身後,看著他的背影在月光下拉出長長的影子。
    "紫微星暗淡,貪狼星犯太歲。"張雲軒忽然開口,聲音低沉,"三日之內,南京城必有大變。"
    王若蘭順著他的目光望去,隻見天幕之上,一顆赤紅星辰正緩緩移動,與紫微星相衝。
    "那是......"
    "熒惑守心。"張雲軒輕聲道,"《史記·天官書》有載:"熒惑為勃亂,殘賊、疾、喪、饑、兵。"鬆井石根的氣數,盡了。"
    夜風驟起,吹動他的衣袍。王若蘭忽然發現,張雲軒的指尖正微微發光,細看之下,竟是無數細小的金色符文在流轉。
    "你在推演什麽?"
    張雲軒沒有回答,隻是忽然抬手,在空中劃出一道金光。那光芒化作一幅星圖,緩緩展開——
    南京城的輪廓清晰可見,而城中各處,竟有數十個紅點閃爍!
    "這是......"
    "日軍在南京的三十七個據點。"張雲軒淡淡道,"三日後,我要它們全部消失。"
    二)布陣金陵
    1月7日,雞鳴寺。
    張雲軒站在寺內古井旁,從袖中取出一枚銅錢,輕輕投入井中。
    "噗通——"
    水花濺起的瞬間,井底竟傳來一聲龍吟!
    王若蘭瞳孔微縮:"你做了什麽?"
    "《青囊經》有雲:"水為龍之血,山為龍之骨。""張雲軒指尖輕點井水,水麵頓時泛起漣漪,映出整個南京城的地脈走向,"我在喚醒這座城的龍脈。"
    隨著他的動作,井水竟開始逆流而上,化作一道水柱衝天而起!那水柱在半空中散開,化作無數細小的水珠,每一顆水珠裏都映著一處日軍據點的景象。
    張雲軒忽然咬破指尖,一滴血落入井中。
    "以血為引,以龍為憑。"他低喝一聲,"《奇門遁甲》——"天覆陣",起!"
    整座雞鳴寺忽然震動起來,地麵上的石板自動移位,組成一個巨大的八卦圖案。而那口水井,正是陣眼所在!
    三)天機反噬
    布置完第七個陣眼時,張雲軒突然噴出一口鮮血。
    "你沒事吧?"王若蘭急忙扶住他。
    張雲軒擦去嘴角的血跡,搖頭道:"無妨。《陰符經》雲:"天機泄者,必遭天譴。"我強行推演三十七處據點,自然會受反噬。"
    他抬頭看了看天色,忽然皺眉:"不好,鬆井石根似乎察覺到了什麽。"
    遠處,一隊日軍正朝雞鳴寺方向疾馳而來。
    王若蘭握緊匕首:"我去攔住他們。"
    "不必。"張雲軒從懷中取出一張黃紙,快速折成一隻紙鶴,"《魯班書》有載:"以紙為媒,可通陰陽。""
    他對著紙鶴輕輕一吹,那紙鶴竟振翅飛起,在空中化作一隻真正的白鶴!
    白鶴長鳴一聲,朝著日軍隊伍俯衝而下。那些士兵還沒反應過來,就發現手中的槍械全部生鏽腐朽,眨眼間化為一堆廢鐵!
    "這......"
    "五行相克,金遇火則熔。"張雲軒淡淡道,"我在紙鶴上附了一絲離火之氣。"
    四)最後的準備
    1月8日深夜,玄武湖畔。
    張雲軒站在湖邊一塊巨石上,手中握著一把青銅古劍。劍身上刻著八個古篆:
    "替天行道,斬妖除魔"
    王若蘭看著他將古劍插入湖中,忍不住問道:"這把劍是......"
    "越王勾踐劍。"張雲軒輕撫劍柄,"我在蘇州一座古墓中找到的。它沉睡了兩千多年,今日該出鞘了。"
    隨著古劍入水,整個玄武湖忽然沸騰起來!湖麵上升起無數氣泡,每一個氣泡破裂時,都有一道劍氣激射而出,直衝雲霄。
    張雲軒閉目凝神,口中念念有詞: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
    "以我之血,喚劍之魂。"
    "斬盡奸邪,還我清明!"
    當他念完最後一個字時,整把古劍突然發出耀眼的青光,那光芒直衝九霄,將夜空都映成了青色!
    南京城內,三十七個日軍據點同時發生異變——
    所有武器自動鏽蝕,電台失靈,就連軍犬都趴在地上瑟瑟發抖,不敢吠叫。
    鬆井石根從睡夢中驚醒,發現自己的將官刀正在鞘中劇烈震顫,仿佛在恐懼著什麽......
    五)天罰降臨
    1月9日子時,南京城上空突然電閃雷鳴。
    無數道青色劍氣從玄武湖方向激射而來,精準地命中每一個日軍據點。那些建築就像被無形巨手拍中一般,轟然倒塌!
    鬆井石根站在司令部門口,驚恐地看著這一幕。
    "這不可能......"
    一道人影在雨中緩緩走近。
    張雲軒手握青光繚繞的古劍,每一步落下,地麵上的積水都會自動分開。
    "《道德經》雲:"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他的聲音在雷聲中清晰可聞,"鬆井石根,你殺戮太重,今日天罰已至。"
    鬆井石根瘋狂地拔出手槍射擊,卻發現所有子彈都在張雲軒身前一尺處懸停,然後叮叮當當地落在地上。
    "不可能!這不可能!"
    張雲軒舉起古劍,劍尖直指蒼穹:
    "以正治國,以奇用兵。"
    "今日,我代天行罰!"
    一道巨大的青色光柱從天而降,將整個日軍司令部籠罩其中......
    六)尾聲
    黎明時分,雨停了。
    王若蘭走到張雲軒身邊,發現他的頭發竟白了一半。
    "值得嗎?"
    張雲軒看著初升的太陽,輕聲道:
    "《孟子》曰:"生,亦我所欲也;義,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義者也。""
    他轉身走向朝陽,白發在晨風中輕輕飄動:
    "該去北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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