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找黃員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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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濟濟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著,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點燃一般。他憤憤不平地想著:那黃員外一家人整日過著錦衣玉食、紙醉金迷的生活,吃香的喝辣的,好不逍遙自在!
然而他們對於周圍村民所遭受的種種苦難卻是視若無睹,漠不關心。這怎能不讓人義憤填膺呢?
就在這時,隻聽見人群中傳來一陣驚疑聲:“咦?真的嗎?你是如何知道的?”鄉裏鄉親們聽到這個消息後,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吳濟濟。
他們的嘴巴張得大大的,甚至可以塞下一個雞蛋,那吃驚的模樣簡直就像是下巴都快要掉下來似的。每個人的臉上都布滿了疑惑之色,七嘴八舌地問道。
吳濟濟看著眾人這般反應,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的小臉憋得通紅,嘴唇微微顫抖著,因為憤怒而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隻見他哆哆嗦嗦地指著黃員外家的方向,想要向大家解釋清楚,但一時之間又不知從何說起。
“那天,我跟在村正爺爺後麵,裏正爺爺跟他們說話的時候,我就偷偷溜到他家院門後躲起來。
想看看,這一年,我們村都這麽荒了,黃大胖為何還長那麽胖。
結果,我發現,他們是故意的。他們家不但有糯米粑粑和臘肉吃,後院兩個大糧倉還裝著滿滿的穀糧!那穀糧堆得像小山似的!”
吳濟濟越說越激動,小臉漲得像熟透的蘋果,眼睛閃閃發光,滿是憤怒,心裏盼著大家能一起去黃員外家借到糧食。
村正聽了大吃一驚,氣得胡子都翹起來了,臉漲得像豬肝一樣紅,額頭上的青筋暴起,罵道:“好你個黃員外,你們家有那麽多的穀糧,還不是村裏人幫著種,幫著收割的?”
村正心裏又氣又急,眉頭擰成了一團,眼睛裏冒著火,想著村民們的日子如此艱難,黃員外卻如此自私,氣得直喘粗氣,胸膛劇烈地起伏著。
“怪不得,他們都沒有上山來挖野菜!走,我們去他家裏借糧,好歹也熬過這水澇!”
一些村民氣憤不已,挽起袖子,摩拳擦掌,眼睛裏像要噴出火來,牙齒咬得咯咯響,心裏想著一定要讓黃員外拿出糧食來。
“好你個黃員外啊!咱們可是同處這一方水土、鄰裏相親的鄉親們呐!如今遭逢這般大難,眾多人家食不果腹,甚至有人已經餓得奄奄一息,性命垂危!而你呢?竟然如此鐵石心腸,麵對大家的苦苦哀求,見死不救也就罷了,就連借一點點糧食給大夥救救急,你都不肯答應!你到底還有沒有半點良心可言啊!”
人群中不知是誰率先發出這樣悲憤的怒吼聲,猶如一石激起千層浪,引得在場眾人紛紛附和起來。
“就是啊!這黃員外平日裏看著還算和善,沒想到關鍵時刻竟是這般絕情絕義!”
“哼!虧得咱們之前還覺得他是個好人,真是瞎了眼啦!”
“不行,不能就這麽放過他!咱們一起去找他要糧食!”又有一人高聲喊道。
於是乎,原本正在山上挖著野菜艱難度日的一夥人們,此刻再也顧不得手中未完成的活計了。他們一個個放下手中的工具,滿腔怒火瞬間被點燃,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隻見這些人橫眉怒目,緊緊握著拳頭,腳步匆匆地向著山下走去。那急匆匆的步伐仿佛踩在地上都會濺起一陣塵土飛揚,遠遠望去,宛如一條土黃色的長龍蜿蜒而下。
山下村莊,那個洪水雖然退了一點,但還在屋門口前濁波粼粼。水麵上漂浮著一些雜物,散發著難聞的氣味。
有好幾個小孩拿著木盆子做船,坐在裏麵嘻嘻哈哈地劃呀劃呀,玩得正開心,那笑聲在這艱難的時刻顯得格外清脆,臉上洋溢著天真無邪的笑容,露出缺了門牙的嘴巴。
大人們心裏卻滿是憂愁,眉頭緊鎖,眼神中透著焦慮,想著山裏的野菜究竟還能撐多久。
大人們卷起褲管,急匆匆地嘩啦啦走過,濺起了很大的一連串水花,褲腿都濕透了也顧不上,鞋子裏灌滿了水,每走一步都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
黃員外家門口,兩個家丁無精打采地守在門口,腦袋一點一點地打著瞌睡,眼睛半眯著,嘴角還掛著口水!他們心裏埋怨著這苦差事,想著黃員外也太摳門,連點好處都不給,一臉的不情願,臉色陰沉得像要下雨。
黃員外挺著個孕婦般的大肚子在院子裏頭向門口張望,瞧見了這一幕,眉毛倒豎,眼睛瞪得像銅鈴,額頭上的汗珠滾滾而下,破口吼道:“死 奴才 !吃了我的不給我好好守門!給我滾出去!”
黃員外心裏又驚又怒,想著那些村民肯定又要找上門來了,臉都氣歪了,嘴唇不停地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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