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又是同樣的劇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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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
無邊無際的黑暗。
粘稠、冰冷,充滿了絕望與一絲絲熟悉的、令人作嘔的魔氣味道。
雲逍感覺自己像是沉入了一片沒有浮力的深海。意識在無盡的混沌中載沉載浮,找不到任何可以依憑的支點。
他的世界,便隻剩下這無邊的黑暗與深入骨髓的痛苦。
這種感覺……似曾相識。
雲逍想起來了。
上一次,在京城郊外的鎮魔司內鬼石軒作亂,自己被那更加恐怖、也更加"高貴冷豔"的金色皇族魔氣給強行"灌體"時,似乎也是這種生不如死、魂飛魄散、感覺自己下一秒就要原地爆炸的"美妙"體驗。
隻是……這一次似乎比上次還要刺激一百倍。
"上次隻是封印了一縷小小的皇族魔氣,就差點要了我的小命。"
"這次……我他娘的……好像直接把一個至少也是渡劫期起步,上不封頂,還自帶"佛魔雙修"和"西遊限定皮膚"的超級大boss……給整個吞了?"
"我……我這小小的丹田氣海……它受得了嗎?"
雲逍心中充滿了驚恐與一絲絲莫名的荒誕感。
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普通的打工人。辛辛苦苦攢了一輩子錢,好不容易才買下了一套四十平米的一室一廳溫馨小居室。
結果還沒等他高興兩天,他家那小小的居室,就被一群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自稱是"神仙"、"魔王"、"佛陀"、"儒聖"的"租客"給強行霸占了。
他們不僅不交房租,不交水電費,不交物業管理費。
他們竟然還在他那小小的客廳裏,開起了"無限製格鬥大賽"和"三界九州四海八荒第一屆神魔高峰論壇"。
這還有沒有王法了,還有沒有天理了。
就在雲逍的神魂還在為自己那"被強拆"的"溫馨小家"而感到悲憤欲絕、痛不欲生的時候——
他"看"到了。
他終於"看"到了自己那如今已經徹底"麵目全非"的丹田氣海。從原本的"一室一廳溫馨小居室",直接升級成了"神魔混戰修羅場"。
那是一片光怪陸離、充滿了壓抑與不祥氣息的混沌空間。
曾經平靜如湖麵的氣海,此刻早已是波濤洶湧,驚濤駭浪。
一道道漆黑的魔氣、金色的文氣、漆黑的鎮魔之力、土黃色的軍陣煞氣,以及魏知那道雖然微弱但卻異常鋒銳的銀白色刀意。如同無數條猙獰的巨龍般,在這片狹小的空間內瘋狂地交織、碰撞、相互湮滅。
而在那所有力量交織碰撞的中心。
一個由無數金色文氣鎖鏈、黑色鎮魔符文,以及一股股充滿了鐵血煞氣的土黃色軍陣之力共同交織而成的、散發著煌煌神威的巨大"牢籠"。
正死死地困著一團漆黑如墨、卻又在核心之處隱隱透出幾分慈悲佛光的恐怖魔源。
那魔源,正在瘋狂地掙紮、咆哮,試圖衝破那由數位頂尖大佬聯手布下的、堪稱"豪華頂配版"的封印牢籠。
每一次掙紮,都會引得整個丹田氣海劇烈震顫。都會讓那些金色文氣鎖鏈和黑色鎮魔符文變得黯淡幾分。
而那魔源的核心之處,赫然便是一個被無數鎖鏈捆綁的、看不清具體麵貌的模糊光影。
它那張臉龐,依舊是一半魔焰滔天,一半佛光普照。看起來精神狀態極不穩定,像是隨時都可能"人格分裂",然後原地爆炸,拉著雲逍這個倒黴的"房東"一起陪葬。
它時而發出充滿了無盡怨毒與毀滅意誌的瘋狂咆哮。時而又會低聲呢喃著那句充滿了執念與茫然的"師父……師兄……"
仿佛一個迷失在無盡黑暗中的孩子,在絕望地呼喚著早已不存在的救贖。
而在這座充滿了"暴力美學"和"精神分裂"氣息的"神魔監獄"的周圍,情況也同樣不容樂觀。
他那顆好不容易才壯大了一圈、甚至已經開始滴溜溜旋轉的銀白色心劍,此刻如同被熊孩子用板磚狠狠拍碎的瓷器般,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裂痕,光芒黯淡。
被那狂暴的能量衝擊波給吹到了丹田氣海最偏僻的角落裏,瑟瑟發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徹底崩碎,化為一堆毫無用處的廢鐵。
而他體內那絲一直被封印著的、屬於皇族的金色魔氣,則如同嗅到了血腥味的鯊魚般。
在這混亂不堪的環境中蠢蠢欲動,繞著那座"神魔監獄"滴溜溜地打著轉。
似乎在盤算著。
是該趁火打劫,上去吞噬點什麽"大補之物"。
還是該趕緊找個角落躲起來,裝死到底,免得被這"神仙打架"給不小心波及到,落得個"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的悲慘下場。
至於雲逍自己的神魂意識。
則像一個剛剛被強拆了房子,還被一群不速之客強行霸占了地盤,甚至還被要求"自願"充當"戰場"和"牢籠"的苦逼房東。
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體內這堪稱"神仙打架,群魔亂舞,佛道爭鋒,儒法合流"的盛況。心中充滿了無盡的絕望和吐槽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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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我這小小的丹田氣海,現在是變成"三界九州四海八荒指定唯一官方認證神魔隔離收容所"了嗎?"
"還是說,我其實是天選之子?身負"人皇傳承",注定要成為新一代的"人形自走封印容器"?這主角光環也太沉重了吧,我有點扛不住啊。"
"這房租怕是要收到下輩子都還不清了吧。而且這幾位大佬在我身體裏開party,打群架,還搞得烏煙瘴氣,經過我這個房東同意了嗎?物業費交了嗎?水電費誰付?精神損失費又該找誰要去?最重要的是,我這房子還保不保得住啊?不會等會兒直接就給拆遷了吧?"
他嚐試著與那個被封印的魔源進行溝通。
"喂!那個……淨壇使者……啊不,是使者大人……二師兄?豬剛鬣?天蓬元帥?您老人家還在嗎?能聽見我說話嗎?"
他用極其微弱的神念,小心翼翼地朝著那個被困在"牢籠"中的模糊光影,傳遞著自己的"善意"。主要是怕它真的原地爆炸,拉著自己一起陪葬。
然而,那個模糊光影,卻對他的"呼喚"毫無反應。
它依舊在瘋狂地掙紮、咆哮、呢喃。
時而魔焰滔天,充滿了毀滅一切的瘋狂。
時而佛光普照,充滿了度化眾生的慈悲雖然看起來更像是"物理超度")。
它似乎已經徹底陷入了某種無法溝通的混沌狀態。
"完了……看來……是沒法進行"友好協商"和"和平談判"了。"雲逍感覺自己的心又涼了半截,"這下可怎麽辦?難道我以後就得頂著這麽一個"定時炸彈"過日子了?"
就在雲逍感到萬念俱灰,甚至開始思考自己下輩子是該投胎當個富家翁還是當個逍遙散仙的時候——
異變,再次陡生。
他那顆原本已經布滿裂痕、光芒黯淡、仿佛隨時都可能徹底崩碎的銀白色心劍。
竟然在感受到那"神魔監獄"之中逸散出來的、那一絲絲微弱的、卻又精純到極致的本源魔氣以及那一絲絲同樣精純的佛光)之後。
如同餓了八百年的饕餮巨獸聞到了肉包子的香味般,猛地劇烈地顫動了起來。
緊接著,那部一直神神秘秘、不顯山不露水的《養劍心經》,再次不受控製地自行高速運轉了起來。
一股比之前更加貪婪,也更加霸道的吸力,從那顆布滿裂痕的心劍之中爆發出來。
竟然開始主動地瘋狂地吸收著那些從"神魔監獄"之中逸散出來的、駁雜不堪的能量。
無論是漆黑的魔氣,還是金色的文氣,亦或是漆黑的鎮魔之力,甚至是那土黃色的軍陣煞氣。
所有的能量,在被心劍吸入的刹那。都被那自行高速運轉的《養劍心經》,以一種極其霸道、極其不講道理的方式,迅速地煉化、提純、轉化。
最終化作了一股極其極其極其精純的、仿佛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灰色氣流。
那灰色氣流,既有魔氣的霸道與毀滅,又有佛光的慈悲與祥和。更有浩然正氣的堂皇與剛正,還有鎮魔之力的肅殺與禁錮。
仿佛是所有力量的終極融合體。
而這股精純無比的灰色氣流,在出現的刹那,便如同最溫潤的甘霖般,緩緩地融入了那顆布滿裂痕的銀白色心劍之中。
"滋啦啦……"
一聲聲極其細微的、如同萬物複蘇般的聲音響起。
那顆原本已經瀕臨破碎的心劍,在得到了這股灰色氣流的滋養之後,竟然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自我修複了起來。
那些密密麻麻的裂痕,正在一點一點地愈合。
心劍本身,也變得更加凝實,更加璀璨,更加鋒銳。
"我……我靠……這……這他娘的也行?"雲逍看著眼前這神奇的一幕,感覺自己的腦子又一次不夠用了。
"這《養劍心經》竟然還能這麽玩?不僅能吸收魔氣,還能將所有屬性的能量都給"一鍋燉"了?然後還能用來"修複"心劍?"
"這簡直就是"變廢為寶,節能環保,循環利用,利國利民"的典範啊。"
"這麽說來……"雲逍的心髒,在這一刻,不受控製地"怦怦"狂跳起來。眼中也爆發出前所未有的炙熱光芒。
"我豈不是因禍得福了?"
他看著那個依舊在"神魔監獄"中瘋狂掙紮、咆哮、並且還在不斷地逸散出各種"高級養料"的"淨壇使者"。眼中充滿了難以言喻的炙熱與同情。
"如果我能一直這麽"轉化"下去……"他喃喃自語,聲音帶著一絲壓抑不住的激動,"那是不是總有一天能將這位"淨壇使者"大人身上的魔氣全都給"吸"幹了?讓他恢複神誌?"
"到時候,我不僅能得到一個修為深不可測、神通廣大、還自帶"西遊背景"的超級打手兼職保鏢和廚子)。"
"我自己也能得到一個穿越者必備的隨身老爺爺雖然這個"老爺爺"有點暴躁,還有點精神分裂,但好歹也是個神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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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他娘的才是妥妥的主角模板啊。"
"這才是我雲逍走向修仙界巔峰的康莊大道啊。"
就在雲逍還在自己的丹田氣海裏,為自己那"光明"的未來和"宏偉"的藍圖而感到心潮澎湃、熱血沸騰,甚至開始盤算著等會兒是不是該給這位"新來的租客"漲點房租的時候——
一股極其熟悉的柔軟與溫熱,將他那冰冷而虛弱的神魂,緩緩地包裹了起來。
緊接著,一個同樣熟悉的、帶著幾分慵懶與一絲絲擔憂的清脆女聲,在他的耳邊輕輕響起:
"雲逍……小家夥……醒醒……"
"再不醒……姐姐我可就要用別的辦法叫醒你了哦"
雲逍的意識,如同沉入深海的溺水者,終於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他極其艱難地、極其緩慢地睜開了那如同灌了鉛般沉重的眼皮。
映入眼簾的,首先是那熟悉的、雕刻著精致花紋的淡青色紗帳。
鼻尖,也傳來了一股同樣熟悉的、混合了淡淡丹香與少女體香的奇異幽香。
身下,是那熟悉的、柔軟得如同雲朵般的錦繡被褥。
而自己……似乎正躺在一個極其溫暖、也極其富有彈性的懷抱之中。
雲逍下意識地動了動那還有些僵硬的手指,然後極其自然地朝著那片溫暖而富有彈性的"源頭"伸了過去。
嗯……手感頗好。
溫潤、滑膩、觸感極佳,甚至還帶著那麽一絲絲令人心神搖曳的驚人彈性。
就在雲逍還在下意識地感受著這"夢境"中那極其真實的觸感,甚至還想"得寸進尺"地再多感受一下的時候——
一個笑吟吟的、卻又帶著幾分"皮笑肉不笑"的危險意味的女聲,從他的頭頂上方幽幽地傳了過來:
"唔……雲小子……看來你恢複得不錯嘛……"
"這剛一醒過來就這麽有精神了?"
雲逍:"!!!"
這個聲音,這個語調,這個危險的氣息。
他猛地一激靈,所有的睡意和迷糊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極其艱難地抬起頭,正好看到了丹心那張近在咫尺的、笑靨如花、但鳳眼中卻閃爍著"你小子死定了"的危險光芒的絕美臉龐。
"我……我靠……"雲逍感覺自己的心髒瞬間就停止了跳動,大腦也當場宕機。
他竟然又占了丹心姐姐的便宜,而且還是當著人家的麵。
"啊……哈……哈哈……"雲逍的臉上,瞬間擠出了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充滿了"求生欲"的尷尬笑容。
"那個……丹心姐姐……我剛才好像做了個夢……"
"原來不是夢啊……那個姐姐……你誤會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那是個……大肉包子……"
他說完,恨不得當場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這他娘的都是什麽破借口啊。
果然,丹心聽完他這番"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解釋",臉上那"和善"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了。
隻是她那雙總是帶著幾分慵懶嫵媚的鳳眸之中,卻燃燒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與"調教"之火。
她並沒有立刻就將雲逍從她懷裏推開。而是伸出了另一隻纖纖玉手,極其"溫柔"地、極其"優雅"地,落在了雲逍腰間的那塊最軟的嫩肉之上。
然後……
三百六十度托馬斯回旋外加死亡翻滾。
"嗷——!!!姐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裏能撐船!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一聲充滿了無盡痛苦與悔恨的淒厲慘叫,響徹整個詭案組的獨棟小別墅。
雲逍隻覺得自己的腰子都快要被丹心姐姐這記"愛心擰"給直接擰下來了。那種酸爽簡直難以用語言來形容。
他一個激靈,如同觸電般,猛地從丹心那溫暖而危險的懷抱中彈射而起。
然後一個極其標準的、充滿了"求生欲"的"鷂子翻身",穩穩地落在了地上。
雖然腰間傳來的劇痛讓他齜牙咧嘴,眼淚都快要飆出來了。
而就在他剛剛站穩腳跟,準備再次向丹心姐姐"深刻懺悔,痛改前非"的時候——
他眼角的餘光,卻極其敏銳地瞥到了一個令他更加"絕望"的身影。
隻見,在房間的角落裏,淩風淩大少爺,正一臉"賤笑"地、幸災樂禍地、抱著雙臂,靠在牆邊,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剛才那番"耍流氓被當場抓包然後被無情鎮壓"的"精彩表演"。
那眼神,那表情,分明就是在說:"兄弟,可以啊!連丹心仙子都敢調戲!佩服!佩服啊!就是這下場好像有點慘啊……哈哈哈哈哈……"
而在淩風的身邊,還俏生生地站著一個身著黑色緊身夜行衣、身材火爆、臉上帶著幾分好奇和一絲絲不屑的英氣女子。
正是那個之前在刑部大牢裏,被淩風"強行"保釋出來的女飛賊。
雲逍:"……"
他感覺自己的社會性在這一刻徹底死亡了。
"丹心姐姐……您聽我解釋……"雲逍的臉上,擠出了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試圖做最後的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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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心卻隻是笑吟吟地站起身,極其優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那因為剛才的"小插曲"而微微有些淩亂的衣衫。
然後走到雲逍身邊,伸出纖纖玉指,極其"溫柔"地在他那依舊在隱隱作痛的腰間嫩肉上,再次輕輕地點了一下。
她頓了頓,鳳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關切與凝重。
"好好休息吧。"她的聲音,再次恢複了之前的慵懶與一絲絲的疏離,"你這次消耗不小,也惹了不小的麻煩。"
"魏知他讓我轉告你,等你徹底醒了就去二樓找他。"
"他有話要跟你說。"
說完,她便不再理會那個已經徹底石化、生無可戀的雲逍,以及旁邊那個還在憋著笑、肩膀一聳一聳的淩風。
身形一晃,便如同鬼魅般,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了原地。
隻留下一室的淡淡丹香與濃濃的尷尬。
雲逍看著丹心消失的方向,又看了看旁邊那個一臉"賤笑"的淩風和他身邊那個正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女飛賊。
雲逍感覺自己的腳趾頭已經快要尷尬得在地上摳出一座三室一廳的豪華別墅了。
"咳咳……"淩風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笑得有點太"明目張膽"了,連忙幹咳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然後才用一種充滿了"同情"的語氣,對著雲逍說道:"我說雲兄,你沒事吧?剛才丹心仙子的"愛心擰",滋味如何啊?"
雲逍:"……"
他現在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然後永遠也不要再出來了。
"淩少……您怎麽會在這裏?"雲逍強行擠出一個"和善"的笑容,試圖轉移話題。
"我?"淩風聞言,臉上再次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他極其瀟灑地一甩頭發,然後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旁邊那個正一臉"不耐煩"表情的女飛賊冷月。
"本少爺自然是沉冤得雪,無罪釋放了啊。"
"那是自然!"淩風得意洋洋地說道,"那紅袖招的綰綰之死,本就與本少爺無關!如今那真正的幕後黑手冷鋒已經伏法,本少爺的嫌疑,自然也就洗清了啊。"
"哦?"雲逍故作驚訝地挑了挑眉,"那恭喜淩少了。"
"當然這事兒,也有你的一份功勞,聽說你這次又立功了!!!"
說到這兒,淩風顯然有些咬牙切齒,自己‘苦兮兮’的蹲大獄,而雲逍這小子又偷偷跑去進步了,好氣啊!
雲逍擺擺手:“小事爾,都是魏知老大的英明領導及最後關頭的馳援,我隻是盡了小小一份力罷了!”
淩風轉而不屑道:“別拍了,魏知沒那麽無聊,聽不到你的馬屁!”
然後轉頭對女飛賊冷月道:“月兒,看到了吧,這種男人不靠譜,沒有骨氣,呸,隻會拍馬屁!”
冷月俏臉微寒,也不看兩人,轉身盯著門外的世界,道:“呸,一丘之貉,都不是啥好東西!”
雲逍一咬牙,你倆擱這秀恩愛呢,盯著淩風道:“淩少大約是忘了吧,綰綰當時都已經死去多日,那晚聽說還有人和他共度良宵呢!”
淩風這家夥嘴巴太賤,好歹讓他清醒清醒,他和屍體風流一夜的事可還沒傳出去呢。
果然淩風臉色一正,道:“雲少,年少有為,剛才是我冒昧了。”
雲逍:“嗬嗬”。
雲逍指了指,正一臉惡寒的冷月,道:“這位姑娘,你真就在身邊帶著了?”
淩風臉上露出了一個極其"猥瑣"的笑容。
"她嘛,自然也是本少爺"順便"從刑部大牢裏給"撈"出來的啊。"
他顯然對自己這次"英雄救美"的"壯舉",感到極其的滿意和自豪。
雲逍看著他那副"快誇我快誇我"的得意模樣,以及旁邊那個女飛賊那副"我真想一刀捅死這個傻逼"的冰冷表情。
心中也是充滿了無盡的同情。
"淩少您真是高風亮節,俠肝義膽,令人佩服啊。"
他極其"違心"地對著淩風豎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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