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你現在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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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的氣氛變了味兒。
陳最認真的審視著男人的眼神,男人同樣。
就在這種詭異的氛圍快要炸開的時候,裴敘雙手交叉。
“我可以給你我的誠意,日後我的人隨你調遣。”
她埋這個坑的時候,為的是等裴敘反應過來到時候她可以拿到談條件的主動權。
現在卻完全相反,雖然拿到了理想牌張,但是變得非常被動。
陳最臉上染上了冷霜,她有點生氣。
原本滑落的手指,突然按住了書本。
機關被觸動,“咻咻”兩聲伴隨著古堡的緊急信號。
箭弩破空聲裏,陳最後仰的腰肢彎成新月的弧度,發燒擦著淬毒箭簇掠過欄杆。
——嘩啦啦。
古典書架上的書被飛出來的劍穿透,整齊劃一的書本嘩啦啦的掉了一地。
兩個下腰一個翻轉加上快到不能再快的側身躲避,陳最在最後兩隻箭射出的時候雙手交叉穩穩的抓住箭身。
這個房間的每一個機關應該都聯動了古堡內的每一處暗哨,隻要機關觸動,無論是誰都會立即發出警報。
很快電梯,樓梯口,所有能通向這間房屋的人都聚齊在這裏。
“敘爺!”
每一個人都如臨大敵,隻有裴敘雙手交叉坐在椅子上岑然不動。
在裴敘發話之前,那些人手裏的手槍隻是對著陳最。
她看著裴敘,裴敘隻是用自己的食指點著自己的手背,邪魅勾唇一笑。
“抓活的。”
霎時間,所有人像是被提前下過降頭一樣,收了槍支一擁而上。
陳最肘擊躲掉了上來的最快的一個壯漢,抓著另一個人一個旋飛踢開上前的南源,場麵混亂,陳最手裏的箭頭上麵有墨綠色的液體隨著她的動作滑落。
她知道那個箭頭上麵的液體是毒液,三五下躲過抓捕,陳最用左手狠狠的鎖住剛剛進古堡時那個人的脖子。
不等男人掙紮,她蓄足力氣將手裏的毒箭朝男人的腰後刺去。
悶哼一聲,然後手上是汩汩溫熱的血液。
刺殺的姿勢是從下往上,稚嫩男人的血液從她的手指順著衣服和皮膚之間的空隙流到胳膊肘,陳最就這樣拖著一個受傷的男人躲過其他人的拳頭退到裴敘的周身。
“你憑什麽以為不用槍械就能捉到我?”
話音剛落,撲通一聲。
懷裏的男人應聲倒在了裴敘的腳邊,陳最血手弄髒了裴敘的衣領,那根由機關射出來的毒箭成了她的武器。
箭頭上的血液凝成珠滴進了男人的頸窩。
“讓他們離開!”
“敘爺!”
男人手下的人十分的緊張,此刻的陳最看起來像一頭嗜血的猛獸。
仿佛下一刻那根已經沾了人血的毒箭,就會刺穿裴敘的喉嚨。
原本被下命令收起來的槍支再次被眾人拿了起來,子彈上膛的聲音異常的明顯。
“放下你手裏的武器!”
“啊!”
地上的人毒效還沒完全發作,捂著自己被刺的地方想啊爬到其他的地方。
隻是陳最沒有給她機會,用腳尖在男人腰後手上的位置狠狠的踩進去。
一聲慘叫蓋過了南源的威脅。
她握毒箭的那隻手腕已經貼近了裴敘的動脈,隻差零點一毫米箭頭就要戳破他的皮膚。
“敘爺!”
“讓他們都滾!”
陳最的眼裏充滿了血腥的殺戮,這是她穿到這具身體裏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動怒。
“你們都出去!”
裴敘的聲音沒有一點該有的緊張感!陳最越聽心裏越不爽。
衣領被她揪的快要自成一個漩兒,在男人下屬三番兩次的違抗下,裴敘的目光暗了不少,下達了最後一次命令。
“出去!”
主子的命在陳最的手裏,那些人都知道箭頭上有毒,即使槍口對著她,也害怕一個不注意她受傷的那個東西在裴敘的脖子上劃出一道口子。
陳最已經讓這場爭鬥見了血,他們不敢拿裴敘的命開玩笑。
再三躊躇之後,男人沉聲反問。
“我的話都不聽了嗎?”
幾人互相看看,最後無奈離開。
“敘.......爺.......救.......我!”
被踩在地上的人還在做最後的寄托,男人腰間的血液浸透了陳最的鞋頭。
她眼睛都沒眨一下,直接把抵在裴敘脖子上的箭頭插向求救之人的脖頸之上。
呲的一聲,新鮮的人血濺了裴敘半邊的身子。
陳最連頭發上都沾染了血氣。
整個房間充斥的是被殺男人最後的不可置信,而陳最此刻滿腦子隻有一個疑問。
那就是裴敘到底是誰?為什麽每次她和裴敘對線都處於下風。
之前她疑惑是自己的身體素質太差,打不過裴敘,可是明明她和他的手下交手,很多的躲避出於身體的本能,而不是她作為血鳶的後天預判。
而且在她發怒按下機關的時候,裴敘的眼裏從始至終都沒有一絲的擔憂,甚至連那句“抓活的”都是他在洞察她的意圖後做的配合。
他知道她對自己產生了懷疑,所以在她的箭頭指向他的時候,他眸子裏有一種對陳最說不出來的信任。
等著地上的男人斷了最後一口氣,裴敘一臉悠然,伸手用手指摸了摸臉上的血液。
“玩夠了?”
裴敘隻是看了看地上那個在陳最進古堡第一眼就看出是叛徒的屍體,比起前幾次的試探,這次他的聲音明顯是和她十分的熟悉。
準確點說是和原主。
“你到底是誰?”
“這個問題應該我問你,你現在是誰?”
兩個人周身散發的都是血腥氣,難聞到讓彼此之間流動的空氣凍結。
裴敘的這個問題讓陳最十分的火大,裴敘到底知道什麽?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是誰?”
陳最恨不得將牙齒咬碎,她渾身散發的火氣,裴敘不僅照單全收,還另類的用這一副冠冕堂皇的話回答著她的問題。
“時間到了你自然知道我會是誰。”
什麽叫時間到了她自然會知道?陳最撐著桌子,身子前傾,兩個人近到她能看清男人眼睫毛上剛剛飛濺的血珠。
她的問題幾乎是從牙齒縫裏蹦出來的。
“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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