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我也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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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敘嘴邊掛著一抹笑容,睫毛輕顫。
“你是你。”
見問不出任何,陳最氣的捶了一下桌子。
本來手上沾的就有地上那個男人的血,這會兒她緊攥著手,恨不得把自己的這雙手當成濕了的衣裳,在擰出一道水來。
見她火氣很大,裴敘的眼神才有了一點鬆動。
“人也解決了,你還是要和我合作的。”
不管剛剛那個機關有沒有聯動這棟古堡其他的設施,她離開的時候也會因為要發泄把那個人殺了。
就和裴敘說的一樣,殺叛徒不需要理由。
此刻的陳最,十分火大。
“合作?我也不是非要上島,能安穩的話,我為什麽不選擇一輩子呆在這裏呢?”
這句話原本是用來震懾裴敘的,但是裴敘並不買賬,靠著私人定製的椅子,像是如了他的願一樣。
“那樣最好。”
這句話不像是在嗆她,裴敘顯露出來的眼神沒有半分的虛情。
裴敘到底是誰?原主到底是誰?這兩個問題快要在腦子裏爆炸。
“你和我是什麽關係?”
從和裴敘的第二次見麵後她就知道裴敘在查她,當時她沒有多想,也不怕男人查。
因為就算是查出花來,她這樣詭異的存在都不會讓人相信。
但是結合之前的試探,從她知道裴敘在查她時,都是裴敘演給她看的幌子。
她現在能確定的是原主絕對和裴敘認識,可能是她穿過來的後遺症丟失了部分的記憶。
因為各種亂七八糟的原因,讓她的記憶看起來十分的平整。
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一個合理的解釋。
就在她等答案的時候,裴敘再一次扔給了她一個不痛不癢的回答。
“我也想知道。”
此刻的陳最就像是被耍的團團轉的猴子,她終於忍無可忍動了手。
兩個人從中間隔著一張桌子到裴敘從椅子上站起來,最後在到打到玻璃前。
古堡下麵隨時待命的人看著玻璃上的陰影,麵色凝重。
“源哥,要不我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衝上去把這個女人給斃了?”
兩個人打鬥的身影有一種不死不休的感覺,
南源看了一會兒,覺得這裏麵不合理的地方太多。
在沒撕破臉皮之前這種和仇人惺惺作態的次數也不少,隻是每次在臉皮撕破之後,敘爺從來都不會手下留情。
就算沒有套到情報,敘爺也不會手下留情,因為他有一萬種方式從別的地方找,大不了從頭開始。
今天那句抓活的非常的反常,還有那個女人從一開始手裏就握著兩隻箭。
和他交手的每一個人她都有機會用那支毒箭當武器。
但是她沒有,唯獨這支箭用在了家裏那個因為年齡和能力相較於其他人比較稚嫩而被留在家裏的叛徒身上。
!
是女人和敘爺商量好的!
這個想法冒出來的時候,南源冒出了一身冷汗。
要斬草除根,在古堡明目張膽的來,他們幾個人的身份都不合適。
但是這個女人就在合適不過了!
對啊!他怎麽剛剛沒察覺出不對!
南源啪的拍了一下大腿。
幾個麵色不太好的人成功被南源這一聲給吸引了目光。
“是不是要上去把那個女人斃了?”
“敘爺要抓活口人手裏肯定有著天大的線索,你們先戒備著,我去切掉後路,敘爺不發話,我們誰都不要輕舉妄動!”
南源不愧是裴敘身邊的得力幹將,三兩句就維持了同隊伍的現在的危機。
等樓上那個眼睛的主子真正調查起來這件事的時候,才會更加的可信。
說罷,南源就朝屋裏走去。
外麵的人幹著急但是也不敢違抗命令。
陳最隨手順起的鋼筆尖挑破了裴敘衣服上的三顆袖扣。
“從你和陳知許開始合作就是幌子。”
裴敘在陳最的一招一式之下,就像是提前預演過一般,每一次躲開的就剛剛好。
“也許更早?”
拳拳到肉的聲音摻雜著男人模棱兩可的反問。
陳最拳頭帶起的拳風,擦過裴敘的下顎。
“和陳嶼的認識也是計謀中的一步。”
男人後仰的時候還不忘扶著她的手腕,此時此刻的他看著陳最就像是在看什麽精心雕琢的作品一樣。
欣慰?驚喜?
“還是說,從我被認回陳家的這個節點都是你在操作。”
這些都是她猜的,但是她提出來的每一點都是陳述句。
陳最看的出來,裴敘根本就是在配合她。
意識到這一點的女人,抽出自己攜帶的匕首,這次的招式不是提前預演過的。
裴敘的瞳孔縮了縮,緊急後退,寬肩窄腰的他猛的撞在了身後的書架。
這一震,原本有些淩亂的書籍徹底歪扭的倒在架子上。
“這個招式我沒見過。”
裴敘擒拿的手勢在匕首距離他心髒位置零點幾公分的位置將其定住。
“你見過的手勢是我身體的本能,這一招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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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自己被設計,男人不怒反笑。
一拉一扯,沒有一點憐香惜玉。
陳最撞在書架上的力度不比男人剛剛的小。
——嘩啦啦!
原本被撞出去快在書架台露出一點邊角,這下因為陳最的這一撞,徹底從上下飛下來。
書頁翻動的聲音此刻就像是什麽伴奏曲,隻聽見裴敘輕笑。
“你在試探我。”
呼吸噴灑,距離心髒隻差一點的匕首也沒有繼續進攻。
“我不僅在試探你,我還試探出了結果!”
“是麽?”
被禁錮在書架之前裴敘之後的人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人,裴敘身上的木質香味短暫的蓋住了兩個人身上的血腥味。
呼吸噴灑,她以為下一秒裴敘就要不知廉恥的親上來,隻是男人在兩人鼻尖快要碰到的時候停下。
他的眼裏帶著玩味,然後反問她。
“那麽你和我是什麽關係?”
她和裴敘沒有關係,有關係的人是原主罷了,但也絕對不是什麽庸俗的男女關係。
陳最冷著臉抬腿,膝蓋直擊要害。
“能讓你斷子絕孫的關係!”
裴敘鬆開她,等她的膝蓋到了要害的位置時,男人已經離開了那個位置。
他現在能確定的是原主絕對有丟失記憶的病症,而不是因為她的到來產生的副作用導致她對原主記憶提取的一個混亂。
從陳知許和陳嶼這兩個人物來看,裴敘沒有直接接觸她就能看出來。
現在的她不是原主,而是血鳶,可能在穿過來的時候一些反常的行為讓裴敘誤以為她的記憶在回流。
不對!
剛剛裴敘問的是——你現在是誰?
裴敘為什麽要這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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