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牛頭私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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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二狗的替劫血鏈剛纏上金鱗血河獸的第三隻利爪,星芒印記就在掌心燒得劈啪作響。紅光順著爪縫往獸心鑽,竟在那團跳動的血肉裏照出半塊茅山玉佩 —— 裂紋裏卡著截燒焦的道袍碎片,邊角還掛著顆日軍的銅扣,“他娘的這畜生是用自家師兄的骨頭拚的!” 他往蘇若雪的方向猛拽鐵鏈,鏈端突然往獸眼撞去,“若雪妹子快用鎮魂金砸它的頭!這老東西怕本門法器!”
    蘇若雪的鎮魂金剛觸到血河獸的額頭,沙紋印記就在掌心炸出金光。命定容器的紋路往骨頭上鑽,那些被精血包裹的護心咒突然活過來,順著金光往血河獸的識海衝去,“二狗快用焚天焰燎它的鱗!” 陰眼血在袖端燒出光網,將湧來的血河獸幼崽擋在外麵,“這畜生的魂魄裏有茅山術的氣息,說不定是被血河老祖煉化的同門!”
    陳二狗往自己心口拍了掌,替劫血順著鏈端往焚天焰上湧。星芒印記在鏈端燒得通紅,與金光交織成護心陣,血河獸的嘶吼突然變調,金鱗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焦化,露出下麵嵌著的七星法劍碎片,“他娘的小鬼子連茅山弟子都敢啃!” 鏈端往獸心刺去,紅光在玉佩上燒出焦痕,“老子今天非把這玉佩摳出來不可!”
    焚天焰突然劇烈震顫,赤紅色火焰順著血河獸的屍體往阿鼻地獄的地麵滲去。青溪的雙生光在半空凝成光鏡,顯形出地底深處的火山 —— 那些噴發的岩漿裏漂浮著無數道袍殘片,每個碎片都被櫻花紋符咒釘在岩壁上,“九叔他們在第八層!” 她的聲音發顫,戰紋裏的七代護心者虛影往岩漿裏撲,“小鬼子把茅山弟子的魂魄鎖在火山裏當燃料!”
    陳二狗的替劫血鏈拽著鎮魂金往光梯衝去,星芒印記在鏈端燒出光橋。他看著血河獸的屍體正在化作金粉,突然往地麵啐了口唾沫,“他娘的算你跑得快!” 鏈端往最近的茅山玉佩甩去,紅光在玉麵上燒出個缺口,“師兄們的魂魄快跟老子走!別在這兒等著被小鬼子當養料!”
    光梯中段的林九正被股熱浪逼得後退,護心劍的白光在掌心轉得發急。父親的虛影從劍鞘裏鑽出來,指著那些突然從岩漿裏站起來的黑影 —— 每個影子都穿著血河教的火紋袍,手裏舉著纏著道袍的火把,“是火刑使!” 他往陳二狗的方向喊,劍穗上的銀藍血珠突然炸開,顯形出黑影胸口的茅山印記正在滲黑血,“這些家夥是被血河老祖吞噬的前茅山弟子!”
    青溪的雙生光往最近的火刑使撲去,護心劍虛影在對方的火把上炸開。戰紋裏的七代護心者虛影突然齊齊跪下,往那些黑影的道袍碎片叩首 —— 其中個瘦高個的腰間掛著半塊清微堂的平安符,“是清虛師兄!” 她的聲音發顫,雙生光往對方的火紋袍上纏去,“他三年前下山除祟就沒回來,原來被抓來這兒了!”
    陳二狗的替劫血鏈突然往清虛師兄的火把甩去,星芒印記在鏈端燒出光刃,“他娘的小鬼子連自家同門都不放過!” 光刃劈在火把上的櫻花紋符紙上,竟炸出片黑血,清虛師兄的黑影突然往青溪的方向歪了歪頭,火把故意往旁邊的岩漿裏戳,“九哥快看!這師兄在給我們指路!”
    林九的護心劍剛刺進岩漿的表麵,銀藍血就往水底滲去。父親的虛影往岩漿中央的石柱指去,焚天焰的火苗正在石柱頂端跳動,周圍的火刑使正在往柱身上貼符咒,“是火行陰器!” 他往陳二狗的方向喊,劍穗上的銀藍血珠突然炸開,顯形出黑影胸口的茅山印記正在滲黑血,“這些家夥是被血河老祖吞噬的前茅山弟子!”
    蘇若雪的陰眼血往岩漿裏滴去,血鏡碎片在水底映出火刑使的記憶 —— 血河老祖正往他們天靈蓋灌黑血,每個弟子的丹田都被釘進血河釘,“是山本一郎在幫忙施咒!” 她往林九的方向喊,沙紋印記在掌心亮得刺眼,“九叔他們的丹田還沒被完全吞噬,護心咒還在反抗!”
    陳二狗的替劫血鏈突然往焚天焰上纏去,星芒印記在鏈端燒出紅光,與護心劍的白光交織成網。火刑使的嘶吼突然變調,火把上的道袍碎片正在化作灰燼,露出下麵嵌著的護心符,“他娘的小鬼子連護心符都敢燒!” 鏈端往柱頂刺去,紅光在火苗上燒出焦痕,“老子今天非把這焚天焰搶過來不可!”
    就在這時,光梯頂端突然傳來鎖鏈拖地的聲響。牛頭馬麵的身影在火光裏若隱若現,牛頭的銅鈴眼往陳二狗的替劫血鏈上瞟,鎖鏈故意往反方向拽,“爾等擅闖火山地獄,按律當入油鍋!” 他的聲音比砂紙磨鐵還糙,卻故意往石柱的方向退了半步,“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馬麵突然往牛頭的屁股上踹了一腳,鎖鏈嘩啦作響。陳二狗的替劫血鏈往鎖鏈上纏去,星芒印記在鏈端燒出光刃,“他娘的又是這兩個二五仔!” 光刃劈在鎖鏈上,竟炸出片黑血,牛頭的嘴角突然往旁邊撇了撇,鎖鏈故意往反方向拽,“九哥快看!這笨牛在使眼色!”
    蘇若雪的陰眼血突然往牛頭的方向滴去,沙紋印記在掌心燒得刺痛。命定容器的紋路往對方的識海裏鑽,顯形出牛頭的魂魄裏藏著塊護心符 —— 是當年林九的父親給他的,“九叔他們是自己人!” 她的水袖往牛頭的腰帶指去,那裏的縫隙裏塞著張燒焦的紙條,“快拿紙條!”
    陳二狗趁著火刑使撲來的間隙,往牛頭的方向滾了過去。替劫血往對方的腰帶縫裏蹭,星芒印記在掌心燒得發燙,“他娘的老黑炭快把紙條給老子!” 鏈端往馬麵的韁繩上纏去,紅光在上麵燒出個缺口,“再墨跡小鬼子的援兵就來了!”
    牛頭突然往地上啐了口唾沫,紙條順著唾沫星子往陳二狗的手裏飄。上麵用焦痕寫著行字:火刑使心髒有血河釘,拔釘需用護心劍,底下還畫著個火山口的圖案,“九…… 層…… 有…… 老…… 祖……” 他的蹄子往岩漿裏跺了跺,顯形出第九層地獄的入口正在往這邊滲黑血,“快…… 走……”
    馬麵的韁繩突然往火刑使的身上纏去,銅鈴眼往清虛師兄的黑影指去。對方的火把突然往岩漿裏插,燒出個通往第九層的通道,“休要聽這孽畜胡言!” 他的聲音裏藏著不易察覺的急切,卻故意往石柱的方向退了半步,“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林九的護心劍突然往最近的火刑使心髒刺去,銀藍血在血河釘上炸出光花。父親的虛影往那些彈出的血釘指去,每個釘帽都刻著櫻花紋,“是小鬼子的法器!” 他往陳二狗的方向喊,劍穗上的銀藍血珠突然炸開,顯形出黑影胸口的茅山印記正在發光,“快拔釘!他們快恢複意識了!”
    陳二狗的替劫血鏈拽著焚天焰往通道衝去,星芒印記在鏈端燒出光橋。他看著牛頭馬麵故意跟火刑使纏鬥,突然往對方的方向喊,“謝了二位兄弟!回頭老子請你們喝燒刀子!” 鏈端往第九層地獄的方向甩去,紅光在黑暗裏照出無數火山口,“九哥快看!那邊的岩漿裏飄著血河老祖的心髒碎片!”
    青溪的雙生光往清虛師兄的黑影上撲,護心劍虛影在對方的丹田燒出光網。戰紋裏的七代護心者虛影往那些血河釘上貼,每個虛影都帶著塊道袍碎片,“二狗哥快帶焚天焰下去!” 她的聲音混著火刑使的嘶吼,雙生光往牛頭馬麵的方向甩去,“我和九叔幫他們解開符咒!”
    蘇若雪的陰眼血往通道的方向飄去,沙紋印記在掌心燒得刺痛。命定容器的紋路往焚天焰裏鑽,火苗突然發出強烈的光芒,照亮了第九層地獄的入口,“是火山地獄!” 她往光梯下望了眼,血鏡碎片在那裏映出無數個火山口,每個山口都噴著帶著血河咒的岩漿,“奶奶說這裏的岩漿能燒盡罪孽,不知道被血河教改成什麽樣了!”
    陳二狗的替劫血鏈在火山地獄的地麵上拖出條火帶,星芒印記在他掌心燒得通紅。他看著那些岩漿裏的景象正在扭曲,血河教教徒的罪行突然變成護心者的模樣,“他娘的小鬼子連岩漿都敢動手腳!” 鏈端往最近的火山口甩去,紅光在岩漿上燒出個大洞,“若雪妹子快看!岩漿裏的煞氣往第十層流去了!”
    林九的護心劍往火刑使的丹田刺去,銀藍血在血河釘上炸出光花。父親的虛影往那些正在恢複的黑影指去,每個弟子的手裏都多了把法劍,“是師兄們的法器!” 他往青溪的方向喊,劍穗上的銀藍血珠突然炸開,顯形出黑影們正在往通道的方向衝,“快跟上來!他們能幫我們擋煞氣!”
    蘇若雪的水袖往火山口的大洞纏去,陰眼血在袖端燒出破煞咒。血鏡碎片往洞裏鑽,映出第十層地獄的景象:無數小鬼被綁在石磨上,身上的血河咒正在往磨盤裏滲,“是石磨地獄!” 她的聲音發顫,沙紋印記在掌心燙得厲害,“奶奶說土行陰器可能在那兒,是用千年岩土做的鎮魂石!”
    陳二狗的替劫血鏈突然往火山口的大洞衝去,星芒印記在鏈端燒出光刃,“他娘的先去第十層!” 光刃劈在洞邊緣的煞氣上,竟炸出片黑血,“等拿到鎮魂石,再回來收拾這些破火山!” 鏈端拖著蘇若雪往洞裏鑽,紅光在第十層地獄的入口燒出個 “土” 字,“若雪妹子快想想鎮魂石長啥樣!別到時候錯過了!”
    青溪的雙生光往通道的方向飄去,護心劍虛影在焚天焰的周圍織成光網。戰紋裏的七代護心者虛影往清虛師兄的黑影上撲,每個虛影都帶著塊道袍碎片,“二狗哥快帶焚天焰下去!” 她的聲音混著火刑使的嘶吼,雙生光往牛頭馬麵的方向甩去,“我和九叔幫他們解開符咒!”
    林九的護心劍往最後一個火刑使心髒刺去,銀藍血在血河釘上炸出光花。父親的虛影往那些消散的黑影指去,每個弟子的魂魄都往第九層的方向飄去,“是先烈們在引路!” 他往青溪的方向拽了把,“快跟上去!火行陰器還沒完全淨化,不能讓二狗他們單獨冒險!”
    牛頭馬麵看著眾人消失在通道盡頭,突然對視一眼。牛頭往岩漿裏跺了跺,那些火刑使的屍體正在化作黑灰,“這趟差事怕是瞞不住了。” 馬麵的韁繩往火山口的方向甩去,銅鈴眼裏閃過一絲擔憂,“希望他們能頂住第九層的煞氣。”
    就在這時,火山地獄的岩漿突然劇烈翻湧。血河老祖的聲音在深淵裏回蕩,每個字都帶著刺骨的寒意,“兩個叛徒!” 無數道血河咒從岩漿裏射出,往牛頭馬麵的方向纏去,“等本座抓住那幾個小崽子,再扒了你們的皮!”
    牛頭往馬麵的方向啐了口唾沫,鎖鏈往血河咒上纏去,“他娘的老東西總算醒了!” 馬麵的韁繩往反方向拽,銅鈴眼裏閃過一絲決絕,“走!去給他們報信!”
    而在第九層地獄的通道裏,陳二狗正拽著蘇若雪往深處衝。替劫血鏈上的焚天焰突然劇烈跳動,星芒印記在掌心燒得發燙,“他娘的老東西追來了!” 他往身後的黑暗瞥了一眼,紅光在通道壁上照出個巨大的影子,“若雪妹子快用陰眼看看!這畜生到底長啥樣!”
    蘇若雪的陰眼血往黑影的方向飄去,血鏡碎片在那裏映出張熟悉的臉 —— 是血河老祖的真身,卻長著顆日軍的腦袋,“是山本一郎的魂魄和他融合了!” 她往陳二狗的方向喊,沙紋印記在掌心亮得刺眼,“九叔他們快跟上來了!我們再堅持一會兒!”
    林九的護心劍突然從通道拐角衝出來,銀藍血往焚天焰上湧去。父親的虛影往那些追來的血河咒指去,劍穗上的銀藍血珠突然炸開,顯形出牛頭馬麵正在往這邊跑來,“是他們!” 他往陳二狗的方向喊,劍穗上的銀藍血珠突然炸開,顯形出黑影胸口的茅山印記正在發光,“快準備戰鬥!老東西追來了!”
    青溪的雙生光往通道的盡頭飄去,護心劍虛影在那裏織成光網。戰紋裏的七代護心者虛影往血河咒上撲,每個虛影都舉著半截護心符,“二狗哥快用焚天焰燒前麵的石壁!” 她的聲音裏帶著急切,雙生光往護心劍裏鑽,“那裏有通往第十層的暗門!”
    陳二狗的替劫血鏈突然往石壁撞去,星芒印記在鏈端燒出紅光。紅光在石壁上燒出個大洞,顯形出第十層地獄的景象:無數石磨正在轉動,每個磨盤上都刻著血河咒,“是石磨地獄!” 他往蘇若雪的方向喊,鏈端往暗門的方向甩去,“若雪妹子快看!那是不是鎮魂石?”
    蘇若雪的陰眼血往石磨的方向飄去,血鏡碎片在那裏映出塊土黃色的石頭 —— 上麵刻滿護心咒,卻被無數血河教教徒的精血包裹著,“是鎮魂石!” 她的聲音帶著驚喜,沙紋印記在掌心亮得刺眼,“被血河教用軍旗鎮住了!”
    就在這時,血河老祖的黑影突然堵住通道。他往陳二狗的方向冷笑,血河咒在掌心凝成顆黑球,“小崽子們跑不掉了!” 黑球往焚天焰的方向扔去,卻被突然衝出來的牛頭馬麵擋在中間,“兩個叛徒還敢攔路?”
    牛頭往黑球的方向撞去,鎖鏈在半空炸開,“他娘的老東西先過老子這關!” 馬麵的韁繩往暗門的方向甩去,銅鈴眼裏閃過一絲決絕,“快進去!我們幫你們擋住!”
    陳二狗看著牛頭馬麵被黑球吞沒,突然往暗門的方向衝去。替劫血鏈往鎮魂石的方向纏去,星芒印記在鏈端燒出紅光,“他娘的等老子回來報仇!” 紅光在暗門上燒出個 “關” 字,將血河老祖的嘶吼擋在外麵,“九哥快幫忙!我們得趕緊淨化鎮魂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