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五行初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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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軍武士雕像的長刀劈到陳二狗頭頂時,替劫血鏈突然纏上對方的脖頸。星芒印記在他掌心燒得通紅,紅光順著刀紋往雕像心髒鑽,竟在那團泛著金光的金屬裏照出串金牙 —— 每顆牙上都刻著個平民的姓氏,牙根還沾著幹涸的牙齦,“他娘的這破像用老百姓的骨頭拚的!” 他往林九的方向猛拽鐵鏈,鏈端突然往雕像眼窩撞去,“九哥快用焚天焰燎它的刀!這鐵疙瘩怕火行陰器!”
林九的護心劍剛刺進雕像的關節,銀藍血就在金屬縫隙裏炸出火光。父親的虛影從劍鞘裏鑽出來,往那些懸浮的金牙指去,每顆牙麵都在焚天焰的光芒裏顯形出拔牙的畫麵,“二狗往東北方向撤!” 他往蘇若雪的方向甩了個劍花,白光在半空織成光網,“這鐵疙瘩在拖延時間!秦廣王的虛影在那邊!”
蘇若雪的陰眼血突然往東北方向飄去,血鏡碎片在那裏炸開,顯形出團青黑色的霧氣 —— 霧氣裏的官帽正在往他們這邊飄,帽翅的銅鈴發出 “叮鈴” 脆響,“是秦廣王!” 她的沙紋印記在掌心燙得厲害,命定容器的紋路往血鏡裏鑽,“奶奶說這位閻君最護著平民亡魂,當年是他偷偷放了批冤魂去投胎!”
陳二狗的替劫血鏈拽著眾人往光梯衝去,星芒印記在鏈端燒出光橋。他看著武士雕像正在重新組裝,那些飛濺的金屬突然凝成日軍的步槍,“他娘的小鬼子還會變形!” 鏈端往最近的步槍甩去,紅光在槍身燒出護心咒,“若雪妹子看好五行陰器!別讓這些破爛刮花了!”
光梯盡頭的迷霧裏突然傳來驚堂木的脆響。陳二狗剛落地就被股寒氣凍得一哆嗦,抬頭看見秦廣王的虛影正往塊三生石上拍,石麵的血色紋路突然活過來,顯形出前四樣五行陰器的虛影 —— 鎮魂木、鎮魂石、幽冥水、鎮地石正在石麵轉圈,“他娘的閻王爺還會變戲法!” 他往三生石的方向拱了拱手,替劫血鏈往石縫裏鑽,“老神仙找我們有事?”
秦廣王的虛影突然往陳二狗的方向飄了飄,官服的袖口露出半截鎖鏈。鎖鏈的銅環上刻著 “賞善罰惡” 四個字,正在焚天焰的光芒裏泛著金光,“爾等可知五行陣的代價?” 他的聲音像兩塊石頭在摩擦,每個字都往眾人識海裏鑽,“金行陰器在第十八層阿鼻獄,守者乃山本一郎的魂魄,攜血河老祖的本命血咒!”
林九的護心劍突然劇烈震顫,父親的日記虛影從劍鞘裏飄出來。泛黃的紙頁上寫著 “五行陣引” 四個篆字 —— 下麵畫著五個小人,每個小人的胸口都插著根五行針,“老神仙是說布陣要死人?” 他往秦廣王的方向拱了拱手,銀藍血往三生石上滴,“我爹當年是不是也擺過這陣?”
秦廣王的虛影往護心劍的方向飄了飄,驚堂木突然往三生石上拍。石麵的血色紋路突然炸開,顯形出林正英擺陣的畫麵 —— 那年日軍轟炸道觀,是這位道長用自己的精血催動五行陰器,才保住了觀裏的孤兒,“令尊以半世陽壽為代價,換了七十二條性命。” 他往蘇若雪的方向指去,鎖鏈的銅環叮鈴作響,“而你等需以護心者精血為引,布陣者恐難活過三更!”
陳二狗的替劫血鏈突然往秦廣王的鎖鏈纏去,星芒印記在鏈端燒出紅光,“他娘的小鬼子的賬還沒算完,誰要去死?” 紅光順著鎖鏈往虛影裏鑽,竟在那團霧氣裏照出半塊平民的家牌,“老神仙你是不是藏了什麽?這破陣肯定有別的解法!”
蘇若雪的陰眼血往三生石的方向飄去,血鏡碎片在石麵炸開,顯形出金行陰器的模樣 —— 是塊巴掌大的金印,印麵刻著 “鎮金” 二字,卻被無數日軍的軍徽包裹著,“九叔你看!” 她往金印的方向指去,沙紋印記在掌心亮得刺眼,“這印的煞氣比前四樣加起來還重!”
秦廣王的虛影突然往金印的方向飄了飄,官帽的帽翅掃過三生石。石麵的血色紋路突然往金印裏鑽,顯形出山本一郎正在往印麵滴黑血,每個軍徽都在黑血裏顯形出個屠村的地名,“那廝以百村冤魂煉印,印內封著血河老祖的一縷分魂。” 他往林九的方向指去,驚堂木在石麵敲出悶響,“令尊的佩劍能斬分魂,卻需金行陰器的金光為引!”
青溪的雙生光往金印的虛影飄去,護心劍虛影在印麵燒出護心咒。戰紋裏的七代護心者虛影突然往三生石上撲,每個虛影都帶著半截日軍軍徽,“老神仙可知山本一郎的弱點?” 她往秦廣王的方向拱了拱手,雙生光在石麵織成光網,“七代前輩說那廝最怕純陽童子血!”
秦廣王的虛影突然往青溪的方向飄了飄,鎖鏈的銅環往戰紋裏鑽。戰紋的光芒突然炸開,顯形出山本一郎的生辰八字 —— 原來這畜生的本命日是七月半,正是鬼門大開的日子,“此乃天機,不可外泄。” 他往陳二狗的方向指去,官服的袖口露出張黃符,“持此符可避阿鼻獄的血河煞氣,切記不可讓符紙沾到黑血!”
陳二狗的替劫血鏈突然往黃符的方向纏去,星芒印記在鏈端燒出紅光,“他娘的老神仙還留了後手!” 紅光順著符紙往他的掌心鑽,竟在皮膚裏刻出個 “避” 字,“若雪妹子快把符收起來!別讓這破霧打濕了!” 他往第十八層地獄的入口指去,紅光在黑暗裏照出條血河,“九哥我們走!去拿最後樣陰器!”
林九的護心劍往光梯的方向刺去,銀藍血在梯麵上燒出破煞咒。父親的虛影往五行陰器的方向指去,四樣陰器正在秦廣王的鎖鏈光芒裏產生共鳴,“二狗等等!” 他往蘇若雪的方向推了推,“若雪的沙紋印記和陰器產生共鳴了,或許她才是最合適的布陣者!”
蘇若雪的陰眼血往五行陰器的方向飄去,沙紋印記在掌心燒得刺痛。命定容器的紋路往四樣陰器裏鑽,那些被淨化的五行之力突然往她的四肢百骸湧去,“九叔我感覺陰器在認主!” 她往陳二狗的方向笑了笑,陰眼血在袖端燒出光膜,“奶奶說命定容器能承載五行之力,或許我真的能布陣!”
秦廣王的虛影突然往蘇若雪的方向飄了飄,驚堂木往三生石上拍。石麵的血色紋路突然往她的方向鑽,顯形出布陣的畫麵 —— 五個陰器需要按金木水火土的順序擺放,布陣者需站在中央,用自己的精血連接五器,“切記不可讓血河煞氣沾到陣眼。” 他往眾人的方向拱了拱手,虛影正在慢慢變淡,“老夫能做的隻有這些,剩下的要看爾等的造化了!”
隨著秦廣王的虛影消失在迷霧裏,整個空間突然劇烈震顫。三生石 “轟” 的一聲裂開,露出下麵通往第十八層地獄的通道 —— 通道裏飄著無數日軍的軍徽,每個徽麵都在往金行陰器的方向飄,“他娘的老神仙還留了條近路!” 陳二狗往通道的方向拽了拽林九,替劫血鏈往最近的軍徽甩去,“九哥快用焚天焰燒軍徽!這些破爛擋路!”
林九的護心劍往通道的方向刺去,銀藍血在通道壁上燒出火光。父親的虛影往那些軍徽指去,每個徽麵都在焚天焰的光芒裏顯形出屠村的畫麵,“二狗小心,這些軍徽裏藏著血河咒!” 他往青溪的方向喊,白光在半空織成光網,“青溪用雙生光給我們開路!若雪看好五行陰器!”
蘇若雪的陰眼血往通道的方向飄去,血鏡碎片在那裏炸開,顯形出山本一郎的虛影正在往金行陰器上滴黑血。金印的表麵已經被黑血覆蓋,那些刻著的 “鎮金” 二字正在慢慢消失,“九叔我們得快點!” 她往通道的深處指去,沙紋印記在掌心亮得刺眼,“山本一郎要把金行陰器變成血河印了!”
青溪的雙生光往山本一郎的虛影飄去,護心劍虛影在對方的眉心燒出護心咒。戰紋裏的七代護心者虛影突然往通道的深處衝去,每個虛影都帶著半截日軍軍旗,“二狗哥快用鎮地石砸他的印!” 她往陳二狗的方向喊,雙生光在通道裏織成光網,“七代前輩說那廝的魂魄不穩,怕土行煞氣!”
陳二狗的替劫血鏈拽著鎮地石往金印的方向衝去,星芒印記在鏈端燒出紅光。青黑色的石頭剛碰到金印,就聽見 “滋啦” 一聲脆響,冒出串黑煙,“他娘的這印還怕土行陰器!” 他往通道的深處踹了一腳,鏈端往鎮地石上纏得更緊,“九哥快用焚天焰燒黑血!老子用石頭壓住它!”
林九的護心劍剛刺進黑血,銀藍血就在血裏燒出破煞咒。父親的虛影往金印的邊緣指去,那裏的金箔上刻著個 “解” 字,正是五行陣的關鍵,“是解陣咒!” 他往蘇若雪的方向推了推,“若雪用陰眼血給解字裹層光膜!別讓煞氣汙染了!”
隨著四人的身影消失在通道盡頭,第十八層地獄的黑暗中突然傳來一陣狂笑。山本一郎的虛影正在往金印上倒黑血,那些流淌的血液突然凝成日軍的刺刀,往通道的出口指去,仿佛在等待著他們的到來。而在金印的底部,血河老祖的本命血咒正在慢慢亮起,整個阿鼻獄的煞氣都在往這邊匯聚,一場生死決戰即將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