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組織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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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五,端午的艾草香彌漫京城。城西茶坊裏,說書人驚堂木一拍:"各位看官!侯府嫡女薑婉,表麵賢良淑德,實則與江湖人士私通!"
"不可能吧?"賣豆腐的王嬸皺眉,"我見過薑姑娘施粥,人可和善了。"
"您懂什麽!"茶客李三壓低聲音,"有人親眼看見她與暗影閣的人在破廟見麵,那可是殺人越貨的組織!"
與此同時,流觴詩社的修竹軒內,謝夫人將密報拍在案上:"薑姑娘,外麵都在傳你與暗影閣勾結,這是何緣故?"
薑婉放下手中的《茶經》,指尖撫過案頭的迷香殘片:"謝夫人可知,三日前詩社的香灰裏,為何會有西域龍腦?"
"你是說...有人故意栽贓?"郡主皺眉,手按劍柄,"敢在詩社動手,簡直欺人太甚!"
"不僅栽贓,"薑婉展開市井謠言錄,"昨日街頭突然出現的《薑婉秘史》話本子,筆跡與暗影閣的勒索信如出一轍。"
話音未落,陸景淵帶著阿福闖入,鎧甲上沾著晨露:"剛從大理寺來,城南布坊老板招了,暗影閣用白銀百兩買他散布謠言。"
"百兩白銀?"謝夫人驚呼,"這是要徹底毀掉薑姑娘!"
"所以我們要先毀掉他們的根基。"陸景淵取出戶部賬本,"暗影閣的銀錢來源,是城西米鋪的假賬。阿福,帶衛戍軍封了米鋪。"
薑婉望著他眼底的血絲,忽然輕聲道:"我陪你去。"
米鋪後院,灰衣人正往麻袋裏裝賬本,聽見動靜想逃,卻被陸景淵攔住。薑婉撿起地上的《薑婉秘史》,冷笑:"印刷此書的活字,可是從蘭心社借的?"
灰衣人瞳孔微縮,下意識摸向袖中匕首。陸景淵拔劍出鞘,劍尖抵住他咽喉:"說,誰是幕後主使?"
"我不知道!"灰衣人咬牙,卻在看見薑柔出現時,眼神驟變。
"姐姐,"薑柔攥著從李氏房裏偷來的玉佩,"這是母親的陪嫁,昨日我看見她交給灰衣人..."
薑婉接過玉佩,見內側刻著"景"字,與暗影閣密信上的印記吻合。她轉頭望向陸景淵,後者微微頷首——這正是前朝餘孽的標記。
"原來李氏是前朝餘黨。"陸景淵收劍,"薑柔姑娘,此事你可願當麵向皇上指認?"
薑柔望著姐姐眼中的信任,忽然想起昨夜李氏的嘶吼:"薑婉不死,我們遲早被她踩在腳下!"她攥緊玉佩,指甲掐進掌心:"我願意。"
是夜,侯府正廳燈火通明。李氏被侍衛押解進來,看見薑柔手中的玉佩,忽然冷笑:"薑柔,你竟然背叛母親?"
"不是背叛,是糾錯。"薑柔將玉佩拍在桌上,"您教我算計姐姐,卻沒教我害人終害己。"
"婦人之仁!"李氏掙紮著撲向薑婉,"她搶了你的一切,你竟然幫她?"
"我從未搶過她的東西。"薑婉歎息,"侯府的掌家權、世子的青睞、詩社的讚譽,從來不是靠搶來的。"
陸景淵示意侍衛帶走李氏,對薑柔道:"明日早朝,我會請皇上徹查前朝餘孽。至於你..."他頓了頓,"若想洗脫嫌疑,可願隨我去國子監講詩?"
"講詩?"薑柔一愣。
"皇上聽說你臨摹的《春曉》,"薑婉輕笑,"特意讓國子監的女學生們向你學習。"
薑柔望著姐姐眼中的期許,忽然想起兒時在侯府花園背詩的場景。她輕輕點頭,指尖觸到袖中暗影閣的斷指警告——那是今日清晨收到的威脅信,卻在看見姐姐的瞬間,變得不堪一擊。
次日,國子監的講詩堂裏,薑柔望著台下期待的目光,忽然想起暗影閣首領的話:"貴族女眷的名聲,比性命還脆弱。"但此刻,她握著姐姐送的狼毫,忽然明白——真正的名聲,是靠才華和品德掙來的,而非陰謀詭計。
"各位同學,"她展開《唐詩三百首》,聲音清亮,"今日我們講李白的《將進酒》,此詩雖寫飲酒,實則蘊含人生豁達之意..."
與此同時,陸景淵在朝堂上呈上李氏的密信,皇上拍案:"原來前朝餘孽竟藏在侯府!陸愛卿,命你即日起徹查,務必一網打盡!"
"臣領旨。"陸景淵叩首,目光掃過殿下神色慌張的官員,心中已有成算。退朝時,徐閣老低聲道:"薑婉姑娘讓老臣轉交你這個。"
展開紙箋,是薑婉的字跡:"暗影閣在城西有密窟,坐標藏在《茶經》第三卷。"陸景淵輕笑,將紙箋收入袖中——他的姑娘,永遠比他想象的更聰慧。
是夜,振威將軍府的書房裏,薑婉望著牆上的《雲生水起圖》,忽然對陸景淵道:"你說,薑柔今日講詩時,會不會緊張?"
"自然不會。"陸景淵替她披上披風,"她隨你學了十年詩,早該大放異彩。"
窗外,端午的河燈順流而下,照亮了京城的夜空。薑婉靠在陸景淵肩頭,聽著遠處傳來的朗朗書聲,忽然覺得,所有的謠言和陰謀,都將在這朗朗乾坤下無所遁形。而她與陸景淵,還有回頭的薑柔,終將在這京城的風雲際會中,書寫屬於他們的清白篇章。
"景淵,"她輕聲道,"等一切結束,我們去放河燈吧,就寫"人心如燈,長明不滅"。"
"好。"陸景淵輕吻她的額頭,"就像你教薑柔的詩——"願將妒火焚成灰,換取真心向日光"。"
春風拂過,帶來國子監方向的吟誦聲。薑婉望著陸景淵眼中的自己,忽然明白——深宅的風波也好,江湖的陰謀也罷,隻要初心如燈,便能照亮所有迷途,讓真心永遠閃耀在這京城的天地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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