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金國的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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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代忠義的楊家,竟出了個金國小王爺。
祖上若知,怕是難容於他。
“至於郭兄妻兒,現居大漠,郭公子已被江南七怪收養。”
楊鐵心低聲自語:“為何邱真人不救出惜弱?”
顧天歎息:“邱真人豈敢妄動?全真立足金國,他尚需自保,怎敢招惹金國?一旦激怒強敵,別說一個全真派,便是十倍於此,也難敵金兵。”
此乃原著中邱真人未帶楊康離開的根本緣由。
全真雖擅輕功,但在金國權臣麵前,實則不堪一擊。
此處是低武世界,高手或能擊殺金國權貴,卻絕非金兵對手。
這一切皆因邱真人而起,這責任他也推脫不了。
楊鐵心沉默片刻,點頭道:“確實不該苛責於他。隻是,我該如何救回惜弱和康兒?”
身為將門之後,他對軍陣壓製武者的力量再清楚不過。
想到金國的強大,頓感頭疼。
全真尚且無計,他孤身一人,更是無從著手。
顧天未理會對方,轉向洪七公道:“剛承蒙洪幫主指點,我從不白占便宜,既已學藝,便該有所回報,不知洪幫主是否已有準備?”
洪七公微微一怔,隨後搖首:“顧公子憑自身悟性習得技藝,與我又有何幹?”
顧天擺手笑道:“我顧天向來不願占人便宜,更不會平白無故取人之物。
更何況,我還盼著日後能在上界見到洪幫主,而非在這塵世中虛度光陰,化為塵土。”
“上界?”洪七公再次一愣,楊鐵心與穆念慈亦投來目光。
覺遠合十低誦佛號,開口道:“閣下實為上界天尊一縷神念轉世,特來引導世人登臨上界。
洪幫主福緣深厚,得遇貴人,未來飛升可期。”
說著又看向楊鐵心和穆念慈:“恕我直言,我習武不過月餘,卻在閣下指導下突飛猛進,自信已臻絕頂高手之境。
若非上界之人,又怎能成就此事?”
洪七公頻頻頷首。
這等修為不僅不遜於天下頂尖高手,甚至足以碾壓群雄。
他自己對擊敗覺遠都沒有十足把握。
聽罷覺遠之言,洪七公心中充滿期待。
覺遠僅月餘便躋身絕頂高手行列,而身為絕頂高手的自己若得其點撥,必能事半功倍。
楊鐵心與穆念慈震驚不已。
同時,楊鐵心心中的疑慮也得以釋然:既是上界仙人,擁有這般神通也是理所應當。
“我真的能夠飛升?”洪七公聲音微顫。
顧天點頭:“當然可以。
接下來,我將傳你《降龍功體》之法,此功練成後,內力純淨度可達常人的百倍以上,與少林三大神功媲美。
那時再使出降龍十八掌,定能橫掃千軍。”
“這般神功也能授予於我?”洪七公聞言,知此功法價值連城,心中既喜且憂。
顧天擺手道:“此功源於降龍十八掌,於我不用,現歸還於你,望你能善待丐幫,莫讓惡行滋生。”
洪七公正色道:“顧公子隻管放心,若有敗類,我自會親手清理門戶。”
“好!”顧天點頭,隨即詳述起來。
楊鐵心與穆念慈欲起身離去,畢竟武學關乎隱私,貿然偷學難容於江湖。
顧天卻道:“二位留步,即便聽聞,亦無法習得。”
洪七公未加阻攔:“既如此,那便留下吧。”
二人滿懷期待地留了下來。
然而,聽完後,兩人滿頭霧水。
顧天言語清晰,他們也聽得分明,可串在一起,頓時無從下手。
即便他們能勉強理解,也毫無意義。
此功體深奧,對內力與資質要求極高,豈是一般人所能掌握?
唯獨洪七公聽得津津有味,神情漸入佳境。
身為補全降龍掌的高手,他的天賦毋庸置疑,堪稱頂尖。
聆聽顧天解說,他迅速領悟功法奧妙,不禁歎道:“此法驚世駭俗,難怪能所向披靡。”
直講至後半夜,覺遠已入定,楊鐵心與穆念慈也困倦倚牆而眠。
唯有洪七公越講越興奮,目光如炬。
顧天停頓片刻:“降龍功體之法至此講完,後續需自行鑽研。”
“多謝公子賜教。”洪七公恭敬作揖。
古時師恩重於泰山,傳授技藝非同小可,洪七公不敢怠慢。
“我還有幾套武學,希望能助公子一臂之力。”
顧天頷首:“演一遍讓我瞧瞧。”
洪七公隨即演示了六套武學,《打狗棒法》、《逍遙遊身法》等悉數呈現。
不多時,顧天的武學積累又有所增長。
然而,除《打狗棒法》外,其餘皆平平無奇,難以對顧天產生太大影響。
“這打狗棒法倒是有趣,與降龍十八掌恰好相反。
降龍掌擅長勁力變化,不拘招式;而此棒法則注重招式精妙,不以勁力取勝,其複雜程度在我所學中堪稱翹楚。”
至於少林的武學,多為剛猛直爽的套路,雖有力壓群雄之勢,卻缺乏細膩巧思。
“也許能從這棒法中悟出一套精妙絕倫的武學。”顧天興致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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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七公出門習武後,廟內頓時寂靜無聲。
顧天正欲推敲,忽見穆念慈醒來,目光平靜地望向他。
眼眸略顯疲憊,顯然徹夜未眠。
見到顧天注視自己,穆念慈非但不懼,反而款款走來。
“顧公子,懇請出手相助義父,念慈甘願為奴為婢,以報公子大德。”穆念慈真誠懇切。
顧天疑惑道:“你當真如此決意?”
為奴為婢在當時絕非戲言,一旦應允,便是失去所有自由,甚至形同奴隸。
“千真萬確。”穆念慈神情嚴肅,“義父養育之恩深似海,念慈無以為報,唯有助其完成心願。”
“我本就打算前往中都,屆時自會設法救人。”顧天答應,“你可隨行。”
麵對穆念慈的請求,顧天無法拒絕。
眼前佳人身姿挺拔,眉目如畫,身著紅衣,更顯英氣逼人,實乃難得一遇的佳人。
剛從高中畢業的顧天血氣方剛,怎會拒絕這樣的好事?他雖裝作得道高人,卻未真正看破紅塵。
穆念慈聽後欣喜萬分:“多謝公子。”“無需客氣。”顧天擺手,“跟著我,你定不會後悔。
去歇息吧,你也一夜未眠。”穆念慈點頭稱是,卻並未離開,而是站在顧天身旁閉目養神。
顧天更加細心,從飛升之門取出一張木床供她使用。
安頓好穆念慈後,顧天閉目沉思:“飛升之門結合《打狗棒法》、《達摩劍法》及少林陣法,可創出一門雙劍之法。”劍法輕靈飄逸,招式繁複精妙,以打狗棒法為基礎推衍,能使劍法達到極高水平。
雙劍之法的靈感源於古墓派的玉女素心劍,若能成形,此劍法威力必將倍增,畢竟小龍女單憑雙劍便能與金輪相抗。
飛升之門上劍光閃爍,瞬間顯現出諸多劍影,盡是絕學招式。
片刻間,一門新劍法已然誕生。
“此劍法長短兩劍配合,長劍主攻,短劍主守,攻守自如,精妙絕倫,就名‘參差劍法’。”顧天領悟後稍作思考,便完全掌握這套劍法。
這套劍法由打狗棒法演化而來,共有三十六路,招式細膩,一人使雙劍即可大幅提升戰力,十分適合穆念慈護身。
至於內功修為,穆念慈目前無法修煉,因為顧天所學均為陽剛霸道之術,推衍出的功法並不適宜女子。
待日後習得《九陰真經》等更適合女性的武學後再行調整。
清晨,楊鐵心如往常般早早醒來。
作為一名行走江湖之人,他從無貪戀被窩的習慣。
然而,今日剛一清醒,便大吃一驚。
女兒竟然躺在對麵,而廟宇裏竟多了張木床。
難道昨晚發生了什麽他不知情的事?
正疑惑間,穆念慈也醒了過來,坐起身,笑著對楊鐵心說:“爹,顧公子已答應我去中都救娘。”
“那你……”楊鐵心既喜又憂。
穆念慈道:“女兒決定跟著顧公子,不能再陪在您身邊盡孝了。”
楊鐵心一時愣住,雖有不舍,卻也無奈。
洪七公這時走進來,聽了兩人的對話,看向穆念慈,微笑道:“念慈,你真是好福氣,能跟隨顧公子。
他待人寬厚,絕不會苛待於你。”
穆念慈點點頭,問:“七公昨夜修煉如何?”
洪七公笑答,拉了拉自己的花白頭發,“你看呢?”
楊鐵心一怔,隨即明白過來,“七公,您的頭發似乎黑了些?”
“沒錯!”洪七公得意地說,“顧公子說過,降龍功若練成,可活三百五十歲,我現在仿佛重獲青春。
再過一個月,我就要大功告成了。”
洪七公的武功自外而內,雖未專攻內力,但其深厚程度卻不遜於專注於內功之人,這使他迅速掌握了降龍功體的精髓。
當然,若無顧天相助,他的進步速度定無法與覺遠媲美。
“恭喜七公!”穆念慈聲音清脆悅耳,滿是欣喜,“對了,公子和覺遠大師去了哪裏?”
“就在不遠處習練。”洪七公指向遠方說道。
穆念慈聞言,輕移腳步,奔至戶外。
此時天光大亮,視野極佳,她被遠處的廢墟驚得目瞪口呆。
昨日雖見林木盡毀,卻不及此刻震撼。
遠方林間樹木斷為數段,地麵留下十八個深逾十米、直徑數十米的大坑。
部分大坑已有積水。
“太驚人了。”穆念慈感歎,目光投向遠方,愈發感到神奇。
覺遠揮拳而行,勁力四溢,拳風呼嘯,吹得兩側山道上的樹木嘎吱作響,似要斷裂。
顧天立於山巔,周身紅光繚繞,宛如一輪旭日升起,令人敬畏不已,令穆念慈心潮澎湃。
他正以浴日湯穀之法淬煉肉身,運轉周天。
連續三十六次周天行氣,顧天吸收飛升之門凝聚的靈氣,體內再添三十六年的純淨內力。
“唳!”
忽聞一聲凶戾至極的鳴叫,仿若洪荒巨獸覺醒。
隨即,顧天身後紅光中顯現出一隻金色三足金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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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烏周身火焰升騰,宛如火中精靈,氣勢迫人。
僅其熱浪便點燃周圍數十米範圍內的草木。
“去。”顧天抬手一擊,頓時,金烏展翅,化作一道流光。
下一瞬,五百米外的小山頭崩塌,碎石橫飛,震耳欲聾。
隨著修為日益深厚,他的攻擊範圍也不斷擴展。
穆念慈等人目瞪口呆,那金烏的氣勢遠勝昨夜的真龍之力,顯得更為淩厲逼真。
然而,顧天卻眉頭緊鎖,滿臉不滿:“唉,這金烏的力量無法收束自如,且靈活性也欠佳。”
在他構想中,金烏焚天掌第四式“金烏降世”,所幻化的金烏應達到隨心所欲的境界,絕不會輕易點燃身旁的草木。
其次,金烏還需具備生靈般的敏捷,既能自主進攻,又能回返原位。
再者,其溫度須達到極致,熔江煮海不過是基本要求。
見山頭亂石紛飛,顧天便知這招並未使山石融化,而是釋放出一種狂暴的力量,顯然離預期還有很大差距。
“看來僅憑降龍十八掌的底子不足以再有突破。”念頭一轉,身形化作一道紅光,下一瞬已立於碎裂的山巔,目睹崖壁崩塌數十米,滿地狼藉,不禁搖頭歎息,隨後離去。
回到破廟,穆念慈等人方從震撼中回神,穆念慈見顧天麵色平靜,便試探道:“公子此招威力非凡,為何尚不滿意?”
顧天歎息:“威力勉強算過得去,但遠遠不夠理想。”
洪七公聽罷,陷入沉默。
一夜苦修讓他稍感得意,卻不料被顧天徹底擊潰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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